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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析秋的罐子:“诶,我呀,还偏就要做了这辣手催花之人!”
“哈哈……哈哈!”绿芜被她逗得不行,在那指着她笑骂:“你倒是敢!你这蹄子,也就少奶奶心好的任你玩笑,若换了旁人,怕是板子都够你吃的!”
蓝衣嘻笑的跟在析秋旁边,挑眉得意不已:“咱们少奶奶可没那般严的规矩,只要作好了份内该做的,没了那起子不该有的心思,自然就松快好过活!”
绿芜收了声,知她这是在敲警钟。于是她对析秋福了一身,恭敬一笑:“自是知道的!”
析秋抿嘴嗔怪的看了蓝衣一眼,随后挥了手:“闹也闹了,笑也笑了,该是好好干活才是!”
“是!”两人听罢析秋的吩咐,这才又齐齐福身,各自去往一株梅树处,动手开始采集起了冰露。
析秋将跟前矮枝上的采完,换了个方向,找了棵靠近园林门边花朵较多的一株。刚采不到几朵,手便感到一阵刺骨凉意传来。皱眉一下,那种沁人心脾,透进骨子的寒让她有些难以承受。疑惑的看了看自已今年未冻的纤手,猜想着,这后遗症这般严重了不成?
咬牙强行忍着将那棵梅花矮枝采完,便又找着另一棵行去。奇怪的是,手虽还透着寒意入骨,却比在园林口那棵采时要好了很多。
析秋转身向着园林口看了看,却并未见有任何不妥之处,摇了摇头。猜想着,可能园林口风大的原因?
这中膳吃罢完后,析秋她们几人又一次去往了梅林。其间蓝衣知她中午时捂着汤婆子暖了很久,怕她再冷,便拒让她来。
不过析秋却想的是,难得有动手的机会,这嫁进侯府这般久了,也未真正动手作过啥,每天坐着睡着也没甚意思。于是也不顾蓝衣的阻劝,还是跟了来。
在梅林里,走走停停一个下午很快便过去了。
看了看快黑的天际,析秋这才招手唤了她们回院。
回到蘅芜苑时,亓三郎早换好常服,在暖等着她归。
见她抱着罐子进屋,好奇的挑了下眉头,析秋看着他轻笑一声:“这是上回去明郡王府中,明郡王妃送于我的酿酒之法,介时待妾身的梅花酿出来,夫君可要好好尝尝妾身的手艺才好。”
亓三郎有点讶异,毕竟这梅花酿可是明郡王妃的独门技法,就是他去郡王府作客时,也甚少拿来招待。为何偏就愿意将方子给了她?
析秋也未注意到他的表情,只将罐子交于蓝衣着她拿去放好。绿芜则唤着负责洗盥的花卉端了温水进来。
析秋看着温水,将那冻红的纤手放进盆里泡了一会,只觉身心舒畅的轻轻打了个颤儿。
将手拿出来,擦净水时,又觉手骨透着凉风沁到了骨子里,不同的是,这回连着手背骨也是凉风阵阵的往里钻着。
析秋站在那里皱着绣眉,又一次将手伸进温水里,那温暖的舒意立时让手舒服不已,拿出拭净水后,凉意又再次袭来。
如此反复几下,惹得回神的亓三郎好奇看她:“怎么了?”亚助丸巴。
听着他问的析秋回神,摇了摇头,扯了下嘴角:“无事!”不过心中却是疑惑更甚。
当天晚上,析秋被亓三郎纏着折磨了一通,事后,她懒懒的将双手放于他汗湿的胸前。亓三郎要来抓她手,却被她推得嘟囔一声:“冷!”
“冷?”他深眼看她,见她额头还有打湿的一缕长发留在上面,哪就冷了?
“哪冷?”虽是这般,他还是关切的问了声,将她小纤手捉得更紧。
析来两手任他握着,随后强硬的移到他健硕的胸堂那里:“这里暖和!”
亓三郎见她闭眼舒服的嗟叹一声,哑然失笑,将她搂得更紧一分。
他一靠近,她便闻到他身上有股特别的冷香,甚是好闻的味道,让她不自觉的靠近一分,嘟嚷着:“这香真香!”
“胡说!”亓三郎好笑着拍了拍她挺巧的小臀:“爷可从来不熏香!”
不熏么?那为何这般香?析秋有着半丝疑惑,耐何困极,实在有些忍不住周公的召唤,终是靠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麻亮之时,析秋给他整理着衣服,又特意的靠近了他两分。凑着挺翘的小鼻闻了闻:“奇怪,如何没了那香味了?”
亓三郎低低笑着,用大掌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哪就有香?偏你鼻子灵敏,我是从来不爱熏香之人!”
是么?析秋疑惑看他,难不成是自已闻错了?
……
送走亓三郎,这天的日常又重复着昨日的流程,给明钰公主请过安后,便是去梅园采冰露。一天下来,析秋发现,只在园林口进来的一处梅林采冰露时,手会凉彻骨的疼,其它地方就要好很多。
这连着几天下来,她都是一回院就泡温水,泡完又赶紧的捂着汤婆子久久不放。亓三郎往往这时就会皱着那浓浓的深眉,看着她有着淡淡不悦。让她将这事交由下人去做就好,可析秋偏不听的要亲自上阵。
这不听话的后果,自然就是被他逮着纠纏半夜,每每这时,析秋都累极,回回眼都不想睁开的窝在他的怀里,任他伸着魔爪恣意揉捏。
靠他越近,她越能闻着他身上那股若有若元的隐隐的冷香,香气特别,让她很爱深闻。一闻到这股香气,她还总是爱嘟嚷好闻。
她的嘟嚷,回回惹来他低低沉笑,大掌总是爱怜的拍着她的小臀以作‘说谎’的惩戒,辩驳:“我一大老爷们,哪就能香了?你从哪闻来的熏香味?”
析秋摇头,坚定认为这是熏香,耐何累极的她就是没法反驳,第二天早早起来为他更衣时,再闻,就再寻不着那香味了!
☆、正文第110章 通房流产
在梅林采了五天的梅花霜露。这才将将只有一小坛的量。
看着里面还有着几瓣梅蕊,析秋低低叹了一声:“这冰露太难采,还是先酿了这罐吧!”
蓝衣点头,见她死死捂着汤婆子。便将这酿蒸的担子自已揽了过去:“少奶奶若是信得过婢子,这后面的工序交由婢子来完成可行?”
析秋颔首,实在是手骨冻得太透。一拿出来就凉风阵阵往里钻着。着了蓝衣去做了最后的工序。待封好坛后,又抱着酒坛去往梅林,找了棵最大的梅树。用着柴房借来的小锄刀,将那冰封之地凿开,再将这坛子埋到那梅树根底。
走时,蓝衣还有些不放心,问着析秋:“会不会给冻硬实了?”
析秋摇头:“应该不会!”人明郡王妃就这样做过,还做成功了,应该没事儿才是。
两人还未回院,便见花卉匆匆跑来:“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
蓝衣皱眉,掐腰看她:“谁不好了?你说的这是何话?”
花卉立时住嘴的止了步,对着析秋福身一礼:“婢子该死,既是说错了话了。请少奶奶责罚!”
析秋看她一眼,并未叫起,只问着:“何事?”
花卉这才抬眸向她禀道:“主院有婆子过来说,四爷屋子里那位怀着身子的通房流产了!”
蓝衣一听,柳眉倒竖的看着她讥讽一句:“不过半个奴才子,流产就流产,还是别房之事,你嚷个什么劲头?在这大喊大叫没了半分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少奶奶把人怎么着了呢……”亚双扔弟。
她话还未说完,析秋便盯了她一眼,蓝衣自知失言。收回了话语。
析秋命着花卉起身,跟蓝衣吩咐着:“先行回院!”
“是!”
带着两人回了院落。绿芜送来了暖汤。悄声道:“闹得厉害着呢,刚婢子去大厨房取食材时,听说那位哭得嗓子都哑了。不仅如此,还指着四少奶奶,说是四少奶奶给下的手。四少奶奶气得是当场就要杖责那位,两人这会正在主院对着峙呢!”
析秋沉吟的接过暖汤,轻呡一口,唤来蓝衣:“去库房看看,我记得上回婆婆有送来一盒血燕。你去将它取来。一会待事情平了,送去慰问一下!”
蓝衣福身退了下去。析秋将汤喝完,倚着炕上的靠枕开始闭目养起神来。这一闭目,谁料就这样睡沉了过去。
也不知何时,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有争吵之声不断传来。
皱了下好看的绣眉,还以为是院子里哪个丫头做错事,蓝衣正训着,可仔细一听,又觉有些不大对劲。
闹哄哄成一团,只听见有人沉喝着:“若是再拦,休怪本夫人不讲了情面,直接冲进去拿人了。”
析秋缓缓睁眼,很明显听出了这是蒋氏的声音,对外唤了声:“蓝衣!”
回答跑进来的却是柳俏,她看着析秋有着半分不自然,随后又转了眼。小心上前:“少奶奶,大夫人来了,说是……说是……”
析秋转眸看了她一眼,她有些不自然的低了头。独自的撑着起了身,却见柳俏赶紧伸手来扶。析秋任她扶着的下了炕。整了整身上的兔毛窄袖袄。对她吩咐一声:“去将那件猩红大氅找出来给本奶奶披上!”
外面闹得正凶,好似还动起了手,伴随着婆子凄厉的尖叫。析秋不难猜出定是蓝衣正在挥动着拳脚。
蒋氏的声音很是意想不到的颤抖,在那不停的抖声叫着:“反了,反了,你个低贱的贱奴,既是敢对本夫人的人动手,你信也不信,本夫人叫来护卫扒了你这身人皮?”
析秋皱眉,对磨蹭着还未出来的柳俏冷声低吼:“要不要本奶奶帮你找?还是你皮紧了,连着自已管理的箱笼放着什么都不知了?”
柳俏听得一惊,急急的快速的翻动着箱笼,终是找到那件猩红大氅。
快速的出了内,将那件长毛猩红大氅打开,快步的踱到析秋身旁,抖了音儿:“少奶奶……婢子给,给你披上吧!”
析秋深眼向她看去,却见她低首在那里不敢看了她眼。
冷哼一声,挥手打掉她来系带的手。自行一个快速将那大氅绑好,这才抬脚向着屋外走去。
此时外面正闹着一团,蒋氏带来的几个婆子,皆被蓝衣扭断了手脖,倒在那地上不断呻吟着。
蒋氏也吓得连连退了两步不说,更是指着蓝衣尖叫连连:“反了,反了!”大叫的同时,一个转身,对着身边的红绡大叫:“去,去前院传了管事,着了护卫前来,本夫人,本夫人今儿要扒了这贱婢的皮。介时看她还如何嚣张!”
析秋推门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蓝衣插腰立在那里很是不屑蒋氏的尖吼,而蒋氏面色铁青不已的在那抖着右手食指,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将蓝衣吃进肚里一般。
听到开门之声,蒋氏一个厉眼看来,见到析秋,立时一个尖吼:“老三家的,你就是这般管理的下人?如此没有主仆观念的恶仆,你还敢要了她作一等管事婢女?”
析秋不慌不忙的移步出屋,脸上笑得得体,看了眼院中倒了一地的粗使婆子,这才转眼假意的斥了蓝衣一嘴:“如何这般没了规矩?大娘带人前来,你怎就行了那等粗鲁之事?”
蓝衣也露了几分‘委屈’在脸上,恭身对着析秋一福,瘪嘴道:“大夫人带了这般多的人来,说是要拿少奶奶去主院问事儿,婢子虽是急了,可还是有礼的回了大夫人;少奶奶正在歇息,可否代奶奶你醒后,婢子再行通传。”
说到这,她双腿一跪:“婢子也不敢随意的动了手,可大夫人着了人,就要硬闯,婢子怕扰了少奶奶你休憩,这才不得已动起了手。”说到这,她紧接着磕了一头:“婢子有罪!请少奶奶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