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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么?就这么迫不急待的想监视了么?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突然的转变态度,不再丢手任其自生自灭,这是想要利用什么呢?
析秋看着他掉头就出了屋,心中闷气陡生,析春跟砚青掀了帘子走了出来。
析春眼中含泪,砚青仰着小脸,抱着她的腰哭道:“二姐,大伯为什么要我们搬房啊,为什么啊!是对俺们好了么?可是,可是为嘛以前不对俺们这么好,现在要来对俺们好了呢,为什么呢!二姐,俺好怕,大伯刚刚的声音好可怕!”
析秋摸着他的小脑袋,想着现在的处境,想着要不要拼拼看?可拿什么拼呢?命么?握拳!心中有着几分不喜,她恨这种感觉。
良久,叹了口气:“先搬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若是实在惹急了,咱们就跟他拼了。”
如今还不是拼死的时候,从佟百川先期只要砚青,到现在对自已的转变,怕是又变了什么,只要不是逼死,就一定会有反击的时候。
这样想着的同时,低头向着两人看去,却见析春泪花闪动的眼中,是满眼的坚毅之色!
二十三这天小年,析秋一家是在忙碌中度过的,去到旧宅,佟百川将钥匙交给了她。
怕她找理由,还特意说明:“昨儿个叫你大伯娘来烘了炕,今儿个可以放心睡,没有潮气的。”
一家人虽然近期添了不少东西,但刘氏拿了一个独轮车给她,析秋不过跑了三四趟就将那个家搬空了。
睡在原身家以前的三间青瓦房里,暖暖的大炕,毫不透风的屋子,却是让这三姐弟睡得毫不安稳。
砚青更是在睡得迷糊之际,巴着她语带颤音的哭喊着:“二姐~俺怕~”
叹息一声,用手抱着他小脑袋瓜子,暗想着,怕是自已想跑都跑不了了!
小年一过,村子里都在忙着过大年了,这二十四啥讲究,二十五啥讲究,析秋是一点兴趣也无。
二十八这天,传说中的洗邋遢,析秋烧了满满的两大锅热水,将析春和砚青两人洗好后,自已才滚到大木盆里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后。又快速的将脏衣洗完吹晾在屋檐下,等着水汽干得差不多了,就扔炕上炕着。
院门是在午间拍响的,打开明显比村尾高级一点的小木板院门,见外面站着的居然是林润生。
虽有着少许惊讶,倒底脸色未变,笑道:“润生哥!”
林润生有些复杂的看了看她,良久终是找到话语:“我听家里人说你搬回以前的屋子居住了,可还习惯?”
其实他并不想这么问,只是听着父母说她从勾引男人后就有钱了,如今正被里长监视呢!
“还行!”析秋颔首:“润生哥有什么事么?”
“无事!”他有些闷闷的摇了摇头,张了张嘴,见她始终微笑的盯着自已,终是移开视线。
明知逾越,还是问出了声:“对了,那位侠士呢?”
析秋恍然,无奈的笑了笑,并未回答他,却别有深意的说了句:“有些事,并不是你听说了,就是真理了!亲眼看到了,就是真事儿了!”
说完,对他福了个身:“谢谢润生哥的挂怀,慢走不送!”
林润生愣了一下,见她果真将门关了起来,沉吟的想了一下,终是皱眉转身离去。
析春看着析秋回来,问了句:“二姐,是谁呀!”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析秋淡笑着摸着她的头发:“再两天过年了,咱们去把猪头肉炖了!”
“好!”
“二姐,炖猪头肉么?俺刚刚看解冻的猪头好大呢,这么大的猪头咱们能吃完么?吃不完还冻着么?再冻会不会冻坏呀……”
叨叨叨的声音,混着析秋的笑声,这个年,倒也不那么无奈了!
☆、正文第38章 大阵仗的富贵车马
年二十九,析秋带着六刀纸,领着析春两人去到乱葬岗。因着郝氏跟佟析冬两人皆是埋在这里。
姐弟三人,对着挨得极近的坟头跪下磕了头,析秋在一边烧。
析春跟砚青两人在那里絮叨着自已的想念。
特别是砚青,这一絮叨起来就没个头儿,不时的抽着清涕说着自已的想念,中途又红着眼眶问着析秋:“二姐,你说娘跟大姐能听到么?你不是说她们抬胎了么?这烧的钱能收到么?会不会白烧啊,烧完了,会不会被别人捡了便宜啊!”
析秋黑线一下,析春赶紧的戳了下他的小脑袋:“说啥呢?赶紧的拜拜,一会娘亲大姐该生你气了。”
“哦!”他摸了摸被戳的脑门,又跪下去磕头道:“对不住,娘亲大姐!”
拜完坟,三人回了家。
待年三十这天平平静静的吃了顿大餐,晚上守了一夜岁,第二天煮好饺子吃完,三人又开始睡了起来。
至于拜年么?呵呵,那就这么过去了!反正不招待见,去了也没啥意思。
年就这么过去了,正月也很快的溜着。
由于跟佘氏商量好一个季度有一新花样,析秋便开始画起素描来,放弃了原有的毛笔,用着最为简单的碳笔勾勒着。
不画衣着花样,只画风景楼阁,画那种棱角分明,清晰自然的画像,用来做屏风,替代水墨画的朦胧美!
转眼十五过去了,在十五那天送画时,顺道去挤着看了会灯会,人多,她又领着两人,终是没有尽兴的在天黑之前回了村。
正月二十这天,年过完的村人,已经再开始忙着选种子,翻磨着锄刀并一些农用器材,只等着雪化,就要开始忙着春耕了!
正午时,窜门唠嗑的村人开始准备回家,绕着村头大路,却是听着阵阵车轮嘎吱和马蹄嘚嘚的响声。
有人驻足倾听互相使着眼色,有人撇嘴,觉得还是回家的好。
待到声音渐近,那驻足倾听的人,开始有些吃惊,再后又是狐疑,再来就是猜测。
马车靠近有人的地方时,停了下来,通体车人刻有花纹,装饰着风铃的豪华马车,连着那车帘都是漂亮的锦花刺绣做成的!这般富贵华丽的马车,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
车身停稳,最前面一辆马车里面传来一老太的声音,快速的掀开帘子,瞪看着驻足观看的村人。
“李家的,佟四家的,佟正家的……”老人将这些人一一叫了个遍,过后一脸褶子的笑道:“还记得我不?我儿子没失踪呢,不但没事,还做了大官,娶了新媳了!”
驻足围观的村人,嘴张得已经能吞下一个鸡蛋了,良久,有人才回过了神:“朱老太太,你不是去庙里吃斋念佛去了么?”
“是啊!”朱氏一脸兴奋的跳下了车:“我不是去给我那不见的二儿子祈福么?这不,老天保佑,我儿子非但没事,还做上了大官,如今儿媳回来了,要接了我去京都做官家太太呢!”
噢~~一群人惊呆了,这,这,这是啥情况?
有那反应快的,转身向着里长家跑,边跑边喊着:“快去通知里长!”
朱氏笑着跟村人打成一遍,后面一辆华贵马车上有人偷掀了个帘角。
二十多岁的年岁,梳了头的婢女冷哼一声:“还真是粗鄙!”
放下了帘子,看着坐在上首着华丽织云锦缎的雍容妇人:“夫人可是有觉得不爽利?”
妇人睁开那有些上挑的狐狸双眼,一张玉盘的脸上满是端庄肃穆:“不是到了么?”
“到是到了,可是老夫人……”
“由得她去!”
淡淡平缓的声音传来,婢女低头:“是”
☆、正文第39章 华丽丽的狗血剧 1
村子里炸了锅了,看着那华丽丽十多辆马车缓缓行到里长家,而里长佟百川跟着夫人刘氏,则是点头哈腰满脸敬意的作着请的手势,连着往年一过完年就去县学的佟砚墨今儿个都呆在家里。
一家四口俱都出门来迎。
朱氏跳下车,佟百川跟其还上演了一幕母子情深,那当众飙泪的模样,惹得全家跟着一起嘤嘤不止。
在一家人抱头痛哭的时候,后面紧接着的第二辆华丽马车上,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
只见她着一身金丝大红牡丹刻丝褙子,头带珠翠,一珍珠抹额绑在额头,玉盘的脸上满是亲和的笑容,虽是上挑狐狸眼,给人的感觉,却很是端庄随和。
又是一番骚动,身后簇拥着十多个婢女家丁,齐刷刷的行着叩首礼:“给大老爷请安!”
佟百川眼皮急剧挑动,内心澎湃不已。
妇人得体缓步行到刘氏面前,双手叠放腰侧,曲膝半礼:“嫂嫂!”
刘氏慌得是手足无措,在那里连连搓手擦手,身边扶着自家夫人的婢女很是不屑的瘪嘴一下。
还是佟砚墨快速的反应过来,赶紧过来打着圆场:“爹娘,二婶一路舟车劳累,还是快快请进屋歇息要紧!”
“哦哦!对对对!”刘氏作了恍然状,对着妇人作了请势:“弟妹请!”
“嫂嫂请!”得体端庄的笑容,让着这辈子没见过富贵人家的村民,更觉惊为天人,看着一行人行礼相随着进了屋,摇头感慨。
“这里长一家,是祖坟冒青烟了,这贵夫人比起郝氏来,还不得甩个几条街啊!”
众人议论纷纷,佟家里里外外忙成一片。
在旧宅窝着的析秋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是半分都不知,此时的她正问着砚青可是要去上学?
那小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睁着无辜双眼看着析秋:“二姐,俺去上学的话,是不是就得跟润生哥一样,得住镇学了啊,那样,俺是不是就得跟你跟三姐分开了?俺有点不想去,俺怕俺住不惯!”
析秋想了想,摸了下他的头,想着这确实是这个理儿,这砚青也才七岁,又是初入学堂,难免还是有点不习惯,不由得叹息一声,关键是没有朋友陪着,这一家人,被村中人隔得太深了。
“也没什么,要不,你去后,二姐每隔一天来看看你?”
砚青在那里嘟囔着,析春放下学刺绣的秀绷子,笑看着他:“你忘了你说的了不成?你说要变得像村口胡大爷那么壮,你说要变强,这会却是连着门都不敢出,你还咋变强?”
析秋转眼,有些讶异,想不到析春还有这般能说的时候。
砚青有些不服气的鼓着腮帮子:“俺不过是怕到时想你们嘛!俺才不是不敢!”
笑着摸了下他的头,知他不过嘴硬,任何一个小孩离家去一个陌生地儿,自已住着都是会害怕的,这也是为什么过了十五这般久了,还未送他去的原因,想着多留几天,给他作作开解。
“再过两天看看,明儿二姐带你去镇上看看学堂,溜哒一圈的。”
“好!明儿我就去上学,不用溜哒了!”
他握着个小拳头,在那碎碎念着:“俺才不怕,明儿俺就去那念书,去那住,俺不怕,俺不怕……”
佟家安顿好了客人,那名唤王夫人的贵妇,再梳洗打扮过后,出了偏厢,对着佟百川摆的接风席微笑道谢。
因着注重规矩,一家人又分了男女桌。王夫人身边的掌事婢女着人搬来屏风放在两桌中间隔开。
就这样,隔着透明的屏风,一家人两张桌的开始吃起饭来。
刘氏平日里虽是牙尖嘴利,可今儿是生平头一回见到这般大的富贵阵仗,坐在那里,话都不会说了,其间更是频频失礼的站了起来,要给王夫人布菜。
被王夫人身边的婢女瘪嘴,婉拒后,这才坐立难安的在那里食不下咽着。
朱氏看到这一幕,虽有着不喜,但也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