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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再由他去府衙禀了知府大人,介时再上报了朝庭,你这颗半入土的脑袋要还是不要了?”
朱氏当即吓得再不敢哭骂出了声。禁了声的看向一边奶娘抱着的小孙女,不由得又泪流满面的哭诉道:“就算我一个老婆子要流放也就算了,可我这孙女还不到三岁啊,那起子毒了心肝的也真真的狠得了心。”
有个老实的差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了她就是一顿说。“这事儿是皇上下的旨,如何能怪到了人家头上,都是亲人。该是能保一个是一个,你这老婆子,还想着拉着一同下水的毁人名声,想来平日里做人奶奶也好不到哪去,不然,人为何就未来送你一程?”
若她老老实实不叫不闹的一路抹泪,可能还会挽点同情。这般一闹,让人都知了她的品性。谁还不知了那点龌龊事?
朱氏听得想高声分辩,不想那差人却直接将大刀给大抽了出来,吓得她立时缩脖再不敢吱了声。
而这边的析秋在听了蓝衣来报后,笑了笑,“倒是可惜了珍姐儿了。”年岁小小就要跟着这么个奶,将来也不知能不能学了好。
析秋对蓝衣吩咐道:“去到孟县(朱氏流放之地)买处不错的宅子,再着了百两银子送去。看有无合适的田地。帮着买两处,介时租种出去,收点租子,也好有个营生。再着附近的邻人帮看着点,有事倒是可写信来侯府支会一声。”
“少奶奶良善。”蓝衣给她福了身,这种混不吝的婆子,也就自家奶奶心善的愿大度原谅了她,若是她的话,管她那般多的死活作甚?
“回来时,记得稍稍露点消息出去,本奶奶不想被人说成无情无义。”做好事不留名虽好,可这个年代将孝道跟仁义看得过重。不留名让外人乱猜乱说,毁的也只是她的名声,这种事。还是提防点好。
“婢子明白呢!”
“嗯!”
下响亓三郎回了府。皇上亲自命他临斩了一众谋逆反贼,顺道再将太子的尸首护送回了以前的郡王府。
“太子妃如今可好?”
“听她身边的管事麽麽说,倒是消瘦憔悴了不少。”
析秋点头,遇到这种事儿,谁心里也好过不了多少,叹了声,“倒是可惜了,若他愿意等,说不定这皇位就是他的了。”如今明子煜虽是板上订丁的要封了储,可比起心计来,还是要差明子戍一点。
“就算愿意等,今上也不一定能传给了他。”
而对他的冷笑,析秋讶异,“难不成,今上一直都不看好了他?”
亓三郎低眸看她,“他倒是有心计,可心思太过阴毒了。今上早就开始怀疑他了。”当然这里面少不了有他先怀疑尉林之事,再引牵出的后续。“还记得我说过的两批行刺之人么?”土肠团划。
见她点头,他这才淡淡道:“前年的我跟四皇子遇刺,他却是在暗中得利,两次痛下杀手差点害死了四皇子。每次行刺皆在头批刺客之后,借着别人的身份去隐藏。连着秋山围猎的那次大事故,也有他的人手暗中混在了其中。与其说他是借刀杀人,不如说,他将几位皇子的行踪掌握得分毫不差。还记得那次塌山么?”
析秋点头。
“那次塌山,他早已预知了三皇子的阴谋,还暗中去查看过地形。为着不让今上起疑,他故意跟着两位皇子一起向着那边行去,子煜有些无聊,结果半途返回,想来这大概是让他最为郁闷的之事吧!”亓三郎深眼,若那一次明子煜不跟回他身边的话,怕是也难逃被压死的命运了。毕竟不管他有没有争位之心,都是最大的威胁,谁让皇帝宠呢。
析秋听到这里,总算明白过来了。也就是说这明子戍早知道了那处山塌,却为着除掉明子煜跟庆王,装着故意不知。甚至早早堪查了地形,在山塌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跳崖。这是知道那有棵树能接住他呢。
“果然阴啊!”
亓三郎抱她坐于腿上,对于明子戍,他不想再过多的多谈半点。要知道那次夜宫之事,他在长生殿内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当时要忍耐,他直恨不得要拨了那斯的皮。
“此事揭过。”
额,对于他突来的阴脸,析秋有些莫明其妙,不过还是顺了他意的答了声好。
过后的两三天里,朝中被撸的官员几乎占了大半,多数一个萝卜带着厚泥出来,一个连累着一个,连着一些清贵也未能有多少幸免。听说连着跟明子煜结亲的那户清流也遭了秧,被抄了家逐出了京都。
明子煜其间有来府一趟,对于这事儿他倒是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彼时坐在暖跟亓三郎吃着酒,说起这朝中之事,“父皇的圣旨写好了,大概也就这两天了,介时我要入驻了东宫,怕想出来趟也不容易。”
“依着你的性子,还不是想跑就跑?”
☆、正文第210章 亓氏姐妹被休
亓三郎并未留多少面子给他,如今皇上停了药。吃着解毒药,身子骨又硬朗了起来。他会老实的留在宫中辅政?当真是天方夜谈。
“表哥,你可不能这般看轻人哪,我是真要收了心性的。”
“这样最好。”虽是这样说着,倒底没有多少信任。
明子煜噎得连连叹气。“罢罢罢,且看我作出番成绩来眼气死你。”
“随时恭候!”
明子煜被彻底噎住了,看着他俊郎冷冰的脸,不由得气馁,“少瞧不起人。”说罢,一口酒仰脖喝了下去。
“可还要娶了妻?”
“如今这个时侯,哪还有好的?”明子煜挑眉,显然对于这事儿他是不急的。随转了弯道:“年后要开了恩科了,介时少不得有许多年青学子前来会考,倒是有得忙了。”
“嗯。”亓三郎淡淡,再忙也忙不到他头上。如今他休了长假,过年直接再去西北大营就是,这文武场上的事儿,与他是没上有半分关系的。
明子煜被他冷淡的态度弄得有些个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只好无奈一叹,陪着喝了几杯,向着前院而去了。
析秋跟着亓三郎送他出院回来时。还觉这小子好笑得很,十八岁的年纪,装得这般深沉,眉皱得就似了那小老头儿一般。
“在笑什么?”
“没,妾身只是觉得贤王爷这般小小年岁就哀声叹气,当真可怜得慌。”
“他算是最为享福的了,世家子弟,谁人不是六艺一样不落?早早成事,担当责任?他能疯玩到了十八,已是皇恩特许了。”亓三郎轻拉她的纤手。向着暖走去,“就是咱们孩儿将来,也是要早早学会这担当的。”毕竟今上已经说过,若得男满周岁送与宫中教养,虽是莫大的荣耀,却也是最为辛苦的磨砺!
析秋听得有些个心疼,对于还未出生的孩子,这般早就定下将来。这压力未免太过强大了,若是有所成还好,若是没有……
“且安心,你我的孩儿定是龙中之凤!”
噗,析秋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哪有人这般臭美的?
离着年节将近,析秋着了蓝衣去沈鹤鸣处将析春跟砚青接了回来。彼时两孩子一看到她,哭得是稀里哗啦的,析秋好笑的安慰了半天。结果不但没有好,还惹来了砚青的一番大大的感慨,“看来当官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啊!”
彼时这话,逗得他们一群子人跟着乐和了好久。
明钰公主来着人说传了饭,唤着他们前去用膳。如今的侯府也只剩了二房的人最为齐全了。为着不让董氏觉得隔离,聚餐虽在西院的清漪苑,但菜品还是有着人,做些一起董氏喜欢之菜来以示亲近。再一个因着雪姐也近四岁了,镇国侯允了她可上大桌,虽吃饭还要奶娘喂,倒底可让董氏不那么孤单尴尬。
一家人正安静的吃着饭食,前院管事匆匆的跑了过来有事禀报。附耳在镇国侯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镇国侯听完立时的皱起了眉头。道了句,“既是要休,就让他们休吧!”太子之事。因亓容锦跟亓容泠两姐妹有挂勾,少不得让那两府受了牵连。
今年本是那两位戍边的最后一年,来年就要回京都叙了职。若是打点一下,倒是极有希望留京的。可出了这事,让圣上一旨圣意又给打了回去,要求降一职,再戍边三年。三年后,再行回京叙职。虽算得上是帝皇的格外开恩,倒底让那两位忍到了头。如今一纸休书传到了京都,两家的亲戚正着着逐客令呢。能派人来知会一声,已是顾念着最后的一点人情了。
管事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明钰公主放了箸道:“要不要介时着人去领了回来?一会我安排人下去,将两人以前住的院子都打扫出来吧。”土肠以才。
“不用!”镇国侯淡淡的挥了挥手,“介时我着人送了她们去庵堂。”当初让她们出嫁百般不愿,婚后又不愿随了夫君远征。如今为着一点点利益更是暗中跟着几位皇子勾结。如此没有一点妇德又惹事成精的女儿,不若送去庵堂清修为好,一来磨磨她们的燥性,二来亦可修身养性。
明钰公主见他说得坚决,只好随了他意,道了句,“我介时着人去家庙打点一下,别让两人吃了苦。”
“嗯!”对于这一点,镇国侯还是没有异议的。
而另一边被帷帽遮眼的董氏听罢,只冷冷的的闪了闪眼。
回到婷雪院的董氏慢慢的摸着手上的赤金镯子,问着身边的清林,“你说,我若将亓容锦被斩首,和她那两个宝贝女儿被休之事告于了她,会怎么样?”
“可能会疯掉吧!”
会疯么?咯咯,董氏自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之音,眼神越加冰冷起来。亓容锦没被抓前,蒋氏亦未被禁足时,曾经被困于这婷雪院中,所受的一切屈辱,让她早已将那对母子恨到了极点。
“奶奶,涟漪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
“是!”
对于如今这房惟她独大的情况,这些个贱妾贱婢,可是卯足了劲的想来巴结她呢。
“四少奶奶!”娇俏柔弱的涟漪乖巧的给她福了个礼。
“坐下吧!”
“谢四少奶奶。”涟漪慢慢的落坐三分之一处。往日里的嚣张劲头早已消失殆尽,坐在那里乖巧可人得如一只温兔一般。
有婢女上了茶盏,董氏也不等她开口,只慢慢说道:“这是今年新采的梅花露茶,尝尝看可是合你胃口?”
涟漪拿盏的手轻微的抖了一抖,赶紧的轻呡了两口,“倒是难得四少奶奶记得婢子爱喝露珠茶,真真是让婢子受宠若惊了。”
“滑胎这般大的阵仗,再不记得,本奶奶可不得再吃亏一次?”
涟漪听此,赶紧的自凳上起了身,深福一礼道:“倒是婢子当时被猪油蒙了心,得罪少奶奶之处,还望少奶奶不予计较的好。”
董氏并未唤她起,只淡笑着,“我这人,向来有仇报仇。若想我记着你的好,倒是拿出像样的活出来,要知道,如今这地儿我说了算,该是如何,也由着我拿捏。听说府外常有个驼背的货郎走街窜巷的,也没个知冷知热儿之人,倒是让本奶奶好生怜惜呢。”
涟漪听得冷汗直直的向下冒着,那驼背的货郎她也有听过,又丑又穷,如何能嫁了那样之人?
这样一想的同时,她赶紧的蹲跪了下去,“婢子愿为奶奶效犬马之劳,但凭少奶奶吩咐!”
“嗯,倒是个好办的。过来吧!”
涟漪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董氏附耳几句。见她面露了难色,随一笑道:“怎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