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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德。”
“若是这样,董府会不会来闹?要知道当初下聘时,用的就是知书达礼跟德容兼备。”
“他们还有脸来闹?”蒋氏不等董氏投去感激的一眼,直接冷笑着拿眼觑她,“若来闹。少不得将这丑事儿跟她们说说,到时丢的是谁家颜面还不一定呢。”
“虽是这么个理儿。”亓三郎点了点头,“可董府毕竟是小门小户,这事儿就算传了出去,京都上层议论也不会太多。相比之下,侯府却要严重得多。”毕竟常在高门走动着,这去到一户人家,就被人拿了这事儿来说。于侯府来讲,也是没有多少颜面的。
“三哥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三嫂被人给强了,肚子里怀着的也是个野……唔”不待他话完,一个身影快速的窜了过来。一掌狠狠的扇到了他的嘴上。立时,他的嘴唇就开了裂,鲜血就那样顺着下巴快速的流了下来。
而亓三郎只是眨眼间又坐了回来,用着析秋的绢帕擦了手,“嘴既然不干净,还是闭了得好。”
亓容锦在那捂嘴听了这话,看向他的眼神,直恨不得将他给吃了。再想开口讥讽,却蓦然发现被他给点了哑穴。
蒋氏一看儿子流了血,不由得尖叫大呼,“锦儿!”唤着的同时。赶紧的上前要掰了他捂嘴的手。亓容锦也任她掰着,直接一个放手。
蒋氏看得大叫出声,“天杀的小崽子,既是下了这般狠的手。”一边喊着一边心疼的给他擦着下巴。转了眼,眼泪齐齐的快速的流了下来,“侯爷可是看到了,如今我们这房被人得说打就打,都被欺到这个份上了,侯爷难道还不愿说句公道话?”
“不过就说了一句,就受不了了,可曾想过我们这些遭罪之人?”
明钰公主冷哼着来了气。对于亓三郎两口子的多管闲事,虽有些埋怨,但对蒋氏之话更是来气,“大夫人此言差矣,老四拿着未发生之事,乱爵了舌不说。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岂能说出这等粗鄙之话?就凭着这一点,卿儿打他也是有理在先。”
“公主颠倒黑白的能力让本夫人好生佩服。”蒋氏跟着哼笑出声,看着绢帕上殷红的鲜血,眼深不已,“这事儿是没遭到你们头上。若遭到了,你还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要不?你把老三家的肚子想成野种试试?”说不定还真是野种呢,毕竟亓三郎可是中过药的。想到这里,蒋氏不由得对析秋投去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目光。
亓三郎冷脸起身,将蒋氏的目光给挡了下去。对着镇国侯就是一礼,“儿子不过分析利弊罢了。是留是休由得四弟做主,拿着不成事儿的事来诅咒人,怕也只有大娘才做得出吧!”
明钰公主亦是气得满脸通红的拉着析秋起了身,“比量着谁不知道你们的龌蹉心思呢。”说罢,又对着镇国侯道:“休书写好了,着人传到西院来,我们给按个手印就成。这趟子混水我们可不愿掺合了。大不了,介时侯府没了脸面,我们这房人回公主府便是。”
蒋氏险些气了个仰倒,正想反驳之际,却听得镇国侯沉声一咳。“行了。都落了坐!”
当家之人发了话,众人皆不敢再吭了声。董氏还在那抽噎不断,析秋则万分后悔帮着出过声。
“雪姐儿还小,此事也不应太过张扬。”镇国侯沉吟了一下,“若休没有好的理由,还会被人诟病。毕竟她如今毁了容,锦儿若拿着妇德来说事,少不得被人看作是故意拿了由头,想抛糟糠。可若拿被强说事,就更不能写。”侯府丢不起这个脸面,雪姐儿以后的前程也毁不得。
“那就这样算了?”蒋氏不甘的低吼。惹来镇国侯一记冷眼扫去,“孩子不能留。”
董氏一听孩子不能留,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除去这个孩子,今生她怕再不会有孩子了,亓容锦恨死了她,如何还会再理了她?
董氏抬眼向着亓容锦的方向看去,果见他正一脸愤怒,加满眼冷意的恨恨看着她,随又似污了眼般,嫌恶的别了眼。
呵呵,董氏冷笑。心中却已然做出了选择。
蒋氏听得还想再辩,却听得镇国侯已经下了令,“此事当得暗中进行,府中的人也要封好了口。”
明钰公主听得起了身,“既完事了,我等就先走了。”亓三郎拉着析秋跟镇国侯行了礼,见他眼露不满,只当看不见的转了身。
见二房之人就这样出了屋。镇国侯只得暗叹一声,转眸看了董氏一眼,又看了看蒋氏跟亓容锦,“介时若有看中的女子,可娶进门做了平妻,子还是嫡子!”
董氏大惊。
蒋氏跟亓容锦听罢,心里这才好过了一点。想着大不了以后就将董氏囚在这婷雪院中,不过一顿饭食罢了,侯府还是养得起的。
得了这个结果,也算皆大欢喜。
而二房的一行人走在回西院的路上。明钰公主看着析秋良久,终是一叹,“何苦来的?”
析秋淡笑的摸了下隆起之腹,“儿媳因着有继母这个前车之鉴。如今作了娘,自是不想让雪姐儿走同样的路。毕竟她的将来还远着呢,也不一定如了儿媳这般幸运,能找到像婆婆这么好的婆婆,夫君这般好的夫君。”土夹欢亡。
明钰公主嗔笑着看了她一眼。倒是对她这话分外满意。亓三郎则不动声色的勾着嘴角,将她的手慢慢的在大掌紧紧的包裹着,任由外面多大的寒凉,既是连着一丝风气也钻不进去……
当天下响,大房的婷雪院里传来阵阵惨叫。除此之外,院中的下人也被绑的绑,卖的卖。诺大的婷雪院一时之间既成了凄凉之所。
蓝衣跟析秋附耳道:“如今的四少奶奶身边只留了清林跟一个粗使扫洒。婷雪院被划成了禁院,府中的下人,侯爷也严令封了口。”
析秋听得点了点头,知道这是镇国侯给董氏的惟一活路。
在这个高门里,能掩住的东西,就绝不能让它损了颜面。
☆、正文第199章 无题
洪诚帝缓慢的睁开了眼。见长生殿里灯火通明,不由得沙哑着嗓子,虚弱的唤着太监总管的名字,“魏忠!”
“皇上你醒了?”总管魏忠快速的自守着的门口步了过来。见床上之人有气无力的点着头,赶紧的小跑着过去扶了他。将那明黄的枕头垒在一起,又扶着洪诚帝小心的坐靠在上面。
“几时了?”
“回皇上。酉时了!你今儿可睡了一天了!”
“嗯!”洪诚帝轻轻颔首。
“奴才这就吩咐御膳房传膳,皇上一会可得多食点。”
“去吧!”洪诚帝轻喘着挥手,见他转了身,又将他给唤了回来,“去将太子请来,朕有事相问。”
“是!”
……
明子戍是在洪诚帝用完膳时到来的,彼时一进来,他立时掀袍跪了下去,“儿臣来得晚了来,请父皇责罚。”
洪诚帝喝着魏忠递来的药汤。待示意魏忠抹了嘴后,这才将手掌向上虚无的抬了一下,“起来吧!”
“谢父皇。”
“咳……”避了再递来的药汤,洪诚帝咳嗽着吩咐道:“且暂时温着,朕一会再喝!”
“是!”
魏忠拱身向后退着。走时又顺道挥退了两边守着的宫女。
待室内再无一人,洪诚帝费力的想撑个舒服的姿势。
明子戍见状紧走两步助了他。待洪诚帝坐稳,手指了一边的锦凳让他坐下后。这才缓缓呼气的开口道:“朝政可是繁忙?”
“大雪漫天,倒是北方倒了不少民房。除此之外边疆亦有战事传出。”
“哦?咳咳……”洪诚帝一个疑问间,既是大咳了起来。
明子戍一脸急切担忧的自凳上跪了过来,“父皇你怎么样了?”说着的同时,又转身亲为他倒了杯温水递来,“且喝口水润润”
“咳咳,嗯!”洪诚帝喝下他喂来的温水,仿似真觉舒服了一般,闭眼长嗯了一声。“老了,身子大不如前了。”
“父皇定会洪福齐天。儿臣近来跟太子妃正吃斋祈福。盼着父皇早日康健呢。”
“你有心了。”洪诚帝呼喘着气对他欣慰一笑,“看来朕立你为储没有走眼。不愧为朕的好儿子。”
“父皇谬赞,我等兄弟中。个个皆有出彩,都是皇父的好儿子。”明子戍不卑不亢,洪诚帝听得赞赏点头。
“你说边疆有战事传出?”
“不过是每逢冬季蛮族都会行的抢夺之事。五月份的那场雪灾让蛮族的草原连着也遭了难,让本就无多的食粮,到了寒冬就尤为短缺了。”见洪诚帝皱了眉头,明子戍倒是温和笑了笑,“父皇放心,边疆的陈野将军常年戍边,对于应付这类的抢夺该是驾轻就熟才是。”
洪诚帝听得点了点头。随又问了问朝纲如何。明子戍倒是句句属实的答了他。待了解得差不多后,洪诚实便挥了手,“天晚了,跪安吧!”
“儿臣还想多陪陪父皇。”说着的同时,起身唤来了魏忠,“去将父皇未喝完的药端来。本太子要亲自侍疾!”
“是!”魏忠弯腰退下。洪诚帝却在内室听得眼神闪了闪。
待明子戍转身过来时,他又恢复成了虚弱不堪样,“倒是难得你有心了。你七弟成日介的也未见个人影,他若能有你的一半,朕也能安安心了。”
明子戍不动声色的勾唇一笑,这时正好宫人端药进来。
他轻挥明黄衣袍,伸手伸过,款步步向龙床。跪于床头道:“父皇,儿子服侍你用药!”
“好!好!”洪诚帝连连道好,张口接住他递来的汤药,毫无所觉的给吞了下去。明子戍见此,眼中湛亮几分。随顺嘴‘夸’了几句明子煜。“七弟向来鬼马,如今听说对城北时兴的斗鸡起了兴趣。府中也似养了不少斗鸡。倒还是那个皮性子。”
“逆子!”洪诚帝气喘。
明子戍见状,赶紧收笑上前给他顺着背道:“父皇莫气。七弟年少,正是贪玩的性子。待十二月成了亲,成了人,这心性自然也就收了。”
“咳咳……”洪诚帝大咳,虽听了他这解释之话,稍平了点心。但面上仍是怒容不变,“此逆子当真悔改无望了,以前念他年少。如今都及冠了还无办点王爷之姿,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唉!”说到这,他转眸看向明子戍,“好在朕还有你这么个好儿子。”
明子戍连连摇头称道不敢当,其间还替明子煜辩了几句。只是越辩,越惹得洪诚帝大怒。
见他身子起伏太大,明子戍随再不敢开了口。静静的服侍他用完了药,待看他再次昏睡后,这才勾着冷冷的嘴角转了身,出了长生殿。
看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明子戍慢慢的勾起了温润的嘴角:属于自已的那片春天,看来不远了!
长生殿的寝宫中,洪诚帝突然睁眼。看着那床头跳跃的烛火,慢慢的起身。掀掉明黄褥垫,找到一处松动的床板轻轻一抽,一个暗格立时显现。拿出一个白瓷小瓶,迅速的倒了粒黑色药丸送进嘴里。再然后,再一次倒了下去,闭眼睡了起来……
析秋肚子五个月的时侯,身上开始起了浮肿,有时肿起来,既是连着绣鞋都套不进了。明钰公主见她肚子既比人七月的肚子还大,也开始有了些些担心。
为怕她生产时痛苦,每日里既是亲自来蘅芜苑陪着她下地走动。除此之外,汤水也稍有减少。看着她如今的越发圆润的脸蛋,明钰公主有时又觉得这样正好,要知道孕前的析秋虽健康,可身子骨还是有些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