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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荣归-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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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她,她更会失了琳娘这个朋友。
    处在这般为难的境地,也不过是干着急罢了。
    温荣心弦紧崩,蹙眉说道,“许是中间出了何差错,若是他人真要加害三皇子,实是防不胜防,好在已经揪出了下毒的宫婢。竟是太子的人,而圣主亦发话,定会严惩的。”
    琳娘深深地看了温荣一眼。叹了口气,“荣娘,乾德十三年太后的寿辰宴,我与你相识,那时我便叹你敬你的才情,更喜欢你如冬梅的心性。与你相交皆是发自内心的。今天的事情我相信你。只是五皇子会不会……”
    温荣握紧双手,新染莲花纹蔻丹的指甲嵌进手心。一阵生疼,或许晟郎真有一些想法,可今日之事必定与晟郎无关,既然她已命桐礼传话,晟郎就不会也不能藏着掖着,“琳娘,我亦是真心待你,绝无私心的。也不希望你我卷入宫内的浑水。琳娘,既然你信我,可否也信五皇子一次,三皇子与晟郎之间的手足情意你我都看在眼里,若是有误会,也请放后,待三皇子醒后再做论断可好。现在最重要的是三皇子的身子,那毒可能散去,是否有我们能帮上忙的。”
    琳娘短暂地闭了下眼睛,稳了稳心神,轻声道,“荣娘,我信你,那宫婢真是听了太子吩咐下的毒?”
    温荣松了口气,虽知那宫婢无辜,却也只得说道,“那宫婢竟是个硬性子,下了严刑却不肯松口,想来是有把柄在太子手里了。”
    琳娘郁郁地说道,“未料太子如此狠毒,往后需更加小心了。”
    温荣看着琳娘苍白的脸,终究是只关心琳娘的身子,关切道,“琳娘,三皇子是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反倒是你,千万别太费神,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一个时辰工夫,琳娘清亮的双眸便爬上了红血丝,琳娘看着温荣,无奈地摇头道,“荣娘,你先莫将我有孕之事传扬开去,我定会保护好腹中孩儿的。奕郎体内余毒还未完全清出,万幸梨花酿竟能化蝥毒,医官说只要好生将养,不出月余便能痊愈。”琳娘顿了顿又叹气道,“可是西域蝥毒何其凶险,史上有几人中了西域蝥毒后能安然无恙的,纵是医官给了准信又能如何,奕郎一日不恢复我就一日不得安心。”
    温荣柔声安慰道,“尚医局医官的医术是最精湛的,在圣主面前妄言是欺君之罪,医官若无十分把握,怎敢断诊,既然医官说三皇子无碍,就是万无一失了,琳娘何必庸人自扰。”
    琳娘缓步走到温荣身前,拉着温荣的手疲惫地说道,“荣娘所言有理,我就放下心,好好照顾奕郎和肚子里的孩子便是。”
    侧殿八宝橱上的白玉箭刻虚影晃动,琳娘颇为不舍地说道,“荣娘,这会儿时辰不早,想来五皇子还在宫门处等你,我也要回奕郎身边了。这几日奕郎要在宫中将养,过几日出宫了,你多来临江王府陪我可好。”
    温荣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告别琳娘离开兴庆宫,命内侍派宫车送她去延福门。
    宫车行驶在青石板路面上骨碌作响,温荣出神地望着车窗外巍峨宫殿,偶尔几片粉白花瓣乘风而起越出宫墙,不经意间落在雕细密花纹的青石砖上。可惜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娇嫩的似能掐出水的花瓣儿,就在马蹄或宫车轱轮下,与青泥一道被碾作了尘埃。
    “五王妃,延福门到了。”
    宫车停在了延福门前,随车内侍蹲身放好了脚踏,毕恭毕敬地立于马车旁,伺候温荣落车。
    温荣撩开帘子向外看去,不远处李晟骑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皎雪骢,蔚蓝天空散着淡金色的光丝,衬的那挺拔身姿十分英武好看。
    李晟转头看见温荣,松开辔绳,翻身下马朝宫车走了过来。
    温荣心里一点点柔软,嫁给李晟是顺了她自己的心意,她也从不怀疑晟郎对她的情意,理当欢心美满,可她心里总有一根刺。
    现在她是不去碰不去想的,可刺扎在那久而久之就会生出裂痕,放任不管,是否有一天,那道裂痕会变成让彼此越来越沉默的隔阂。
    温荣心中的那根‘刺’,就是五皇子对皇位的态度,五皇子是心性高洁,可身为皇子,怎可能无一丝君临天下的念头。
    温荣很在意,她不赞成,甚至恐惧晟郎有争帝之想。
    李晟走至宫车门前,一手撩帘子,一手轻揽温荣的纤腰,将温荣抱下了马车。
    在清亮眼神的注视下,温荣脸微微发红,抬手推了推李晟臂膀,“我自己能走的。”
    李晟知晓温荣在害羞,揽着温荣的臂环更紧了些,“荣娘累了,为夫的搭把手都不行吗。”
    温荣面颊似染了一层薄薄的晚霞,不自在地看了眼立在宫车旁的内侍。内侍赶忙一脸庄重地说道,“五皇子与五王妃鹣鲽情深,乃宫中佳话,为旁人艳羡。”
    “打赏。”五皇子朝侯宁打了眼色,扶了温荣向纪王府的马车慢慢走去。
    上了马车,没了外人,温荣才说起三皇子和琳娘的事情,“……琳娘很是担心,还不知三皇子具体哪日能恢复。”
    温荣抬眼静静地看着李晟,李晟双眼里满是担忧,甚至有些内疚。李晟沉默了片刻,无奈道,“今日你遣桐礼与我传话,我便留了心,更多次让三哥注意酒食,不想还是出事了。”
    听言温荣长舒一口气,今日之事晟郎确实是无异心。
    马车很快驶离朱雀大街,进了安兴坊,李晟伸手将温荣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摩梭温荣纤腰上金线绣牡丹争艳的玉锦腰带,温荣抬起头,正好迎上李晟的目光。
    李晟黑亮的双眸仿若深不见底的黑潭,谭底深处闪烁着微亮的光,她的身影倒映在光亮之中,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静静的凝望让温荣的心也跟着潮湿了起来。
    温荣很是紧张,“这是怎么了。”
    李晟将头埋在温荣细白的脖颈处,轻嗅温荣身上淡雅的兰香,心绪渐渐平缓,低声呢喃道,“荣娘,自母妃走后,只有三哥真心实意的关心过我,今日三哥中毒,我为避免圣主等人的怀疑,什么都没有做,其实我很担心三哥,更何况今日之事,我也确实大意。”
    温荣双眸微红,见李晟愧疚是十分心疼,轻声道,“今日晟郎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而是什么都不能做,顺应形势反而是顺了三皇子之意。”
    李晟拢着温荣纤腰的手收紧,诧异道,“荣娘的意思是?”
    温荣轻声问道,“晟郎对三皇子中毒一事,有何看法。”
    平日温荣鲜少过问朝廷乃至争储之事,她只是一介内妇,不愿像德阳公主那样染指朝政。更何况关心则乱,她知道的太多,反而会给晟郎添麻烦。
    李晟蹙眉说道,“三哥中毒一事的主使人虽指向了太子,可疑点重重,若无猜错,怕是二皇子所为。”
    温荣觉得肩膀有些酸,微微挪了挪身子,晟郎赶忙抬起头,就见温荣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第一百六十六章 藏尽言复乐

温荣觉得指尖有些凉,随手将绣流云福纹的锦帕搭在了手背上,颦眉说道,“晟郎可是觉得德阳公主并非真心帮助太子……”
    德阳公主怒斥李奕,是将太子与李奕的争储对立之势摆上台面,而论起处理朝政的能力,三皇子是远胜太子的,孰强孰弱众人早已有目共睹。如此太子被动地陷入穷途末路、被众人诟病的境地,故心生怨恨下毒毒害李奕是在情理之中。
    一旦坐实了太子李乾谋害胞弟,再究其过往的种种恶行,圣主必然盛怒和忍无可忍,纵然没有当庭废太子,李乾的太子之位也不可能保住了。依附李乾的朝臣纵有质疑和不甘,也不敢在圣主震怒时虎口捋须。太子势如山倒,已不值得他们舍命谏言,还不如再寻后路。
    太子被废,三皇子中毒身亡或者昏迷不醒,可不正是是鹬蚌相争,二皇子坐收渔翁利?那么衡阳在德阳公主的府里看到泰王府幕僚,就是在情理之中了。早些年德阳公主与二皇子确实有些小过节,可耐不住太子不成器,骄傲放纵的德阳公主需要长久的富贵甚至更大的权势,相同的,二皇子李徵急需更多的支持,二人一拍即合成一丘之貉。故德阳公主去临江王府同李奕争吵,不是为太子鸣不平,仅仅是将太子推上悬崖站在风头浪尖。
    李晟点了点头,温荣所言与他心中所想并无二致。“二皇子是此事的受益者,三哥与我早有料到二皇子会动手,只是没想到会如此迅速。”
    温荣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其实晟郎之前的推想并没有错,二皇子确实不打算在时机未成熟时动手,若不是三皇子李奕也有些许前世的记忆,今日的端阳宫宴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晟郎,若三皇子能逢凶化吉,此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呢。”温荣声音十分柔软,但令李晟心神一凛。
    二人本就心意相通。故温荣只一句话,李晟就明白了温荣话里的意思。
    李晟十分诧异。拢紧马车的格扇,压低了声音,“荣娘意思是毒是三哥自己下的?荣娘为何会有此猜测。”
    温荣思及前世抿唇苦笑,前世她的后宫生活枯燥乏味。研究棋谱之余免不了还有少许女儿家的情怀。她怀念杭州郡的翠旗清梨,遂领着宫人酿了不少异香扑鼻的梨花酿,还尝试着在梨花酿中掺入尚药局才有的名贵药材,增其补性。
    这梨花酿在李奕眼里本无奇异之处,只是一桩巧合,令李奕对温荣亲酿的梨花酒刮目相看。
    原来那时后宫有人因妒忌,企图用西域蝥毒制成熏香毒害温荣,温荣无使用熏香习惯,故未着套。可也受到不少惊吓。
    李奕亦是心有余悸,为此事特意请了自西域而来,进京参佛的西夜国国僧入宫。请教西域毒物的解毒方法。
    西夜国僧入紫宸殿同李奕、温荣参详毒物不多时,就被一阵酒品异香吸引,满眼惊讶地询问是何奇物。了解后国僧又在酒中添了两味药品,非但不减酒香,反而令酒色更加碧蓝清透。
    国僧将一勺无色无味的西域蝥毒粉投入,粉质散开。悬停在酒中的浑浊渐渐透明,不过一炷香的工夫。西域蝥毒在梨花酿中竟被溶去*,再将那梨花酿喂于灵猴,灵猴仍旧活蹦乱跳,不过是有些许醉酒之象罢了。
    如此温荣与李奕才知梨花酿有解西域蝥毒的奇效。此事三人未大肆宣扬,并不肯令他人知晓。
    今日若不是琳娘说出李奕采摘子时半放的梨花酿酒,温荣也不敢确定李奕有关于梨花酿的前世记忆。既然李奕知晓此法子,中毒一事从头至尾都可以是李奕自己谋划的,他为了让这场戏逼真,瞒了所有人。
    温荣自不能将前世的经历告诉李晟,只同李晟解释道,“晟郎,三皇子前段时日不是请了番僧去临江王府么。我听琳娘说三皇子与番僧走的极近,番僧能得太子与三皇子的青睐,定然有他的妙处。旁人虽传番僧手中有本关乎圣朝国运的谶书,可晟郎之前也说了是无稽之谈,圣主又忌讳拿谶书宣扬说事,聪慧如三皇子怎可能耽误了自己,既如此,同番僧走的近必定是为了旁他。今日三皇子所中的是西域蝥毒,此毒在我圣朝可谓奇毒,可毒性虽强也并非无药可解,只是那解药在圣朝疆土内难寻罢了,那游历诸国的番僧来自西域,手中必定是有解药的。”
    李晟听罢眼里隐约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眸光。心里虽然震惊却也慢慢接受了,面上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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