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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妙无比,籍着真气的反激引爆饰片伤敌。这倒罢了,可怕的是她竟能将漂离身体的饰片聚成一线,如一条连绵不断的利认进行攻击。即使是最高明的对方,也必定会手忙脚乱,那么她再出手,相信没人能招架得了。
旁边的伯姬惊得面色发青,急喝道:“赢儿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重耳在这紧急关头,竟突然弃剑。其实应该说是将全身真气在一瞬间聚射在剑上,随后将这带着他全部力量的长剑抛向“梨花”阵中。
“蓬!砰!砰……”连声剧响。
受剑带真气所撞,所有的晶莹“梨花”均倒射而回,不仅没有预想般给对手造成什么危险,反而呼啸而回,直奔怀赢而去。
怀赢没想到重耳竟使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招式,将所有的麻烦推给自己,而自己闪避或者强行收回,势必给重耳机会,怀赢娇喝一声,索性反身从“梨花”群中穿出,双掌运足真气,以雷霆万钧般朝重耳直转而去。
重耳大喝一声,“好胆量!”整个人犹如天神般威猛,单掌甩出无与伦比的一阵狂风。此时的他,别说身在局中的怀赢,即便是相隔甚远的伯姬,心中不禁胆寒欲裂。
重耳一向以风流倜傥的形象与世,绝少有人窥见他气傲苍天、磅礴无匹的庞大气势。没有人能在现在抬得起头来。怀赢也不能。这恐怕和他修炼已臻化境的回天诀有关。
“砰!”
响声不再剧烈,甚至很轻,很轻,轻得几乎不可闻。但怀赢还是在那只擎天单掌下败退八大步,然后岿然跌倒。
伯姬惊呼着奔过去,一边扶起怀赢一边呵斥重耳,“你,怎么对得起大王对你的一片好意……你……”
重耳犹如从梦中姓醒来,满脸皆是后悔。
而这时,脸色急剧苍白的怀赢却突然展开最美丽的笑容,疲惫的双眸掩不住熊熊光芒。她柔声对伯姬道:“母后……别责怪重耳公子……”
重耳与伯姬皆愕然。
难道一掌将她的脑袋击坏了?
怀赢深深地看了重耳一眼,轻闭上眼,旋即睁开,缓缓道:“请母后转告父王,怀赢将以真身下嫁。”
重耳犹如做梦一般,望着怀中玉人。
是的,今天是他人生原则上第一次洞房之夜。
新娘子自然是秦穆公的宝贝五公主。
但,此刻躺在他身边的却是齐瑾,一世之雄齐恒公的女儿。
重耳无声的笑了,他想起了来秦后的奇妙际遇。不仅获得秦穆公的允诺,同时顺手偷走了秦国绝美。
怀赢,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迷,如同她美妙绝伦的躯体,急待他去探索。所有的好事来源于伯姬宴请的那晚。他糊涂或者聪明的在嘴上、手底下彻底羞辱了怀赢,本希望借此让自己断了念头。谁知阴错阳差之下,怀赢竟马上改变主意,不仅要下嫁重耳,而且还非常急切。
想到这里,重耳再次笑得咧开了嘴。他想起秦穆公看他的眼神,就差问他到底给他女儿喝了什么厉害的***,竟让眼高于顶的五公主低首求嫁。
五天后,馆舍中鼓乐喧天,人声嘈杂,热闹得如同街市一般。
秦国朝臣都知道公主非常喜欢重耳,也知道重耳必将回到晋国执位。
这是个向重耳示好,而又不会引起穆公猜忌的唯一机会。
聪明的朝臣纷纷向重耳送上重礼,几令赵衰等人应接不瑕。直到午夜,重耳才脚步微踉地回到新房。
怀赢将侍女遣开,亲自端上水盂,伺候重耳嗽洗。
她的举动使得本以醉意朦胧的重耳猛然惊醒。自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极其不简单,可能是个最危险也最甜美的尤物,如此示好,真是她的本意吗?
“夫君!你害怕了?”怀赢心知肚明发出浅笑,美目流转之下,顾盼生辉,她伸长玉臂做了个懒洋洋的姿势,高挺耸动的胸脯差点让他眼珠子掉出来。
在怀赢的美艳刺激下,他再度回到那个脑筋清楚的姬重耳,管她想干什么,我干自己该干的事。想到这里,他眼睛一转,浑身放松地一屁股坐在香软的大床上,大刺刺地说:“给为夫宽衣。”
怀赢轻应了一声,悄然蹲下为重耳解除衣服的束缚。
重耳心中猛跳数下,“怀赢!”
怀赢轻轻道:“夫君可是觉得妾身手脚不甚利落,怀赢不算笨,会学得比别的女人都要好。”
重耳的心沉醉在她如丝的柔眸中,他很难将她与上次那个全身裹在晶莹中的霸道身影相比。
“咳!咳!你变得我不敢相信?是你吗?”
“妾身发过誓,终生只会对一个男人好,现在找到了,夫君切记不会丢弃妾身,否则妾只有一死。”怀赢说到这里,轻轻抬头,“夫君会吗?”
重耳竭力压制心中的激荡,脱口道:“不会,永世不会。”
即使入睡,她的脸上都挂着一丝不若人注意的微笑。
重耳不是没有过女人,并且他还是花丛中的老手,但是她却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意犹未尽。
正当重耳考虑是不是喊醒她再来一次时,门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
重耳身体一震,本来几近涣散的神思立刻拉了回来,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的确听见了敲门声。
是谁?谁会在新婚之夜来打扰?
重耳疑惑地悄然起身,开门一看。季槐满脸通红地小声道:“恭喜公子……”
“槐儿!”重耳顿时觉得对不住她,怎么说,晋之中宫都应该是季槐。
“哦!妾身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季槐嗫嗫道。
“说。”重耳轻轻抱着她,俯耳道:“我的槐儿说什么为夫都会依从,哪怕……”说到这里,重耳想起了床上的玉人,不过他狠狠地咬着牙齿道:“最多我们再度流浪……”
“够了,公子……”两滴激动的泪水顺着季槐的脸颊而下,她轻颤着推开重耳,”季槐从不后悔跟随公子,不管是流浪还是回晋……呃,公子若有时间,是否去看看齐瑾,她好像在收拾东西……”
“离开?”重耳愕然问,“为什么?”
季槐轻轻敲打了一下他的头,笑道:“这个公子自己明白。齐家妹妹跟随公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公子却从未……”说到这里,季槐朝齐瑾的房间努了努嘴,轻声道:“去吧,齐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唉!”
按秦国礼法,新出嫁的公主应由丈夫陪同在三日后回拜娘家。如果公主嫁的是一国之君,则次年方可回拜。
重耳还未当上国君,又身在秦国,加上穆公依然疑惑怀赢的诡异改变,因此,重耳要在次日陪同怀赢入宫,以子婿之礼拜谢穆公。
一番小歇之后,重耳陪同怀赢前往秦宫。
秦穆公很是高兴,以父辈身份欣然受礼,然后着伯姬在后宫设宴招待怀赢。他则在大堂上大摆雅乐之席,隆重款待重耳。
穆公完全按国君规格。除了介子推以及季槐三个内眷没来外,其余赵衰、狐射姑、狐偃等人也享受到大臣的待遇,与秦国大臣们分列左右相陪。
秦穆公一心图谋中原,乐舞礼仪也完全仿照中原。
婚姻之国的国君相会,应互相吟唱雅乐之歌致意。
两国国君若是平辈,则先主后客。若辈分有高低,则辈分低的先行吟唱。
好在重耳早已有了准备,在来秦宫的马车上怀赢已教他一首‘洚水’。
此歌巧妙而又婉转地表达了他的意愿,在颂扬秦穆公的同时,亦不至贬低自己。
首先他以歌中流水朝大海之意,歌颂了秦国的强大,并表达将永与秦好的意愿。然后他以姿态雄伟的孤鹰来形容他的逃亡,以及忧愁国乱的仁义之心,暗示他需要秦国父母一般无私的帮助。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十二道墙
更新时间:2009…2…17 14:44:04 本章字数:11416
最后,他真切地表达了对穆公的谢意,并表示会厚待怀赢。
重耳的表现博得穆公以及所有大臣的叹服。
秦臣想,难怪怀赢看中了他,果然非同一般,连所歌之曲都深思熟虑,寓意深远。
重耳的一干家臣则将目光望向秦穆公,想从穆公的答谢词中猜探秦国的打算。
穆公很明确的表述:一是希望重耳归国,夺取君位,成为一世贤君;二是提醒重耳,让重耳别忘记,他能返国,是秦国给了他行路之车马。
“重耳拜谢秦贤君厚赐!”穆公的答谢乐词才完,赵衰便高声替主公谢道。
重耳立即离席,在穆公在高台前行磕拜大礼。
穆公既然公开承担了帮助重耳复国的责任。重耳身为子婿,自当以大礼拜谢穆公大恩。
见重耳当众行大礼,穆公连忙起身,走下一级台阶。
依照周礼,秦穆公的举动是在说--他仍然承认晋国与秦国为平等国家,他并不敢接受晋国的朝贡,因此此时也就婉拒重耳的大礼。
重耳大喜的同时,不禁非常感谢怀赢给他设计的话语。果然,知父莫女,穆公果然如怀赢所猜测那般,不仅没有给晋国不平等待遇,而且接成了“生死同盟国”。彼此都有所获,因此重耳与秦穆公来往日加密切,几乎日日游猎饮宴。
在此同时,重耳遣出赵衰、狐射姑等人,或联络晋国的卓锋等猎手,或前望犬戎族联系雪丹清等人……
秦穆公也派出无数探哨,侦察边界晋军的动向。翼城中的秦国探子也密切关注着晋国朝政大事,以寻找秦军护送重耳归晋的借口。
列国间,寻找争战的借口是最为容易的一件事。
很快,秦国密探将争战的借口送到了秦穆公手上。
太子圉逃回国内没过多久,晋惠公病重身亡。里克与众大臣拥太子圉即位,是为怀公。
晋惠公临去世前,反复叮嘱儿子:“千万小小重耳,他一定会回来争夺君位。”
晋怀公即位后发出的第一道诏令,便令晋大臣们心惊肉跳:
凡与重耳私通问者,罪同大逆,斩首并抄没全族为奴。凡跟随主耳出逃者,其在国中亲属必须招回之,期以一月,回者官升一级,其亲属亦升一级。逾期不回,以叛逆论罪斩首,其国中亲属亦为同罪,定斩不赦。
所谓亲属,不仅限于父子兄弟,其姻亲之族,亦在其中。列国之间,公子逃亡乃是常事,其从者虽然”有罪”,但从无连累亲属的先例。晋怀公所下诏令,大违列国感例,且又太过严酷。
而有大臣私问里克,谁都知道里克最重重耳,但皆都碰了一鼻子灰而回。
顿时,整个晋国都知道,是里克与晋怀公共同主使。
跟随重耳的大臣弟子有十数人,以父子兄弟而论,牵连者虽众,有数百人。若连姻亲之族也算上,受株连者怕有千人之数。这其中包括晋国最大的世家--欧阳家族。若尽诛之,晋军恐怕精英丧尽。
怀公留下辅佐儿子的两位大臣貉芮与吕饴甥也觉得其诏令有些过分,劝其显示其”宽厚之心”,刚柔并济。
在遵循过里克的意见之后,怀公又复下诏令--凡跟随重耳逃亡之人,其亲属若书重耳之罪存于朝廷则不问罪。这样,既然重书了重耳之罪,则自然不敢与重耳私通,甚至会竭力阻拦重耳回归,否则,重耳入主,必不能饶。
众大臣闻之上书即使可免罪,皆大松了口气,纷纷上书朝廷,痛斥重耳。
然而有两人皆拒绝书写。
一为欧阳埙;二为大将军狐突。欧阳埙凭借其家族军功,别说怀公,就是当初献公亦无可奈何。
怀公除了愤恨,只有向重耳留在国内的娘舅狐突下手。
狐突自重耳外逃,便一直闲置家中,企图躲避风浪。等到儿子们归国。
但他终究逃不过劫难,因为晋怀公给了他最后的抉择”。
“将你两个儿子招回,寡人便饶你,否则,杀无赦。”
狐突乐观冷地扫了怀公一眼,道:“我那两个儿子早在多年前就被朝廷书之名简,归于重耳为仆从。既然相从主人,就该忠诚,怎能三心二意,反复无常呢?主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