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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看了四爷一眼,见四爷没否认,就应道:“那好,到时候甭管东家愿不愿意见您,我都让人去邬师爷府上传话,如果她愿意见您呢,咱们再约个时间,好好详谈。”
说话的时候,管事的视线在四爷和邬雲黎身上各扫了一眼,似乎在审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这邬师爷的名声,在扬州也是响当当的。
至于这邬小姐顶着“扬州第一才女”的名声。
到府上提亲的青年才俊,都要把她家的门槛踏破了,可惜都被邬小姐给拒绝了。
如今瞧着这位爷容貌俊朗,气宇非凡,又财气雄厚,也难怪邬小姐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呢。
想到这,她连带着看邬雲黎的目光和态度,都好了一大半。
把话说清楚了,四爷和邬雲黎便没有多做停留。
管事的将他们送走后,就立马派人去传话了。
是夜,不知道是不是四爷抛出的条件太诱人,还是因为别的。
反正仁善园的东家还真就让人到邬思道府上传话,答应了与四爷见面。
时间约在次日上午,地点就在当铺。
次日清晨,四爷和邬雲黎前脚刚到当铺的会客厅入座。
下一刻,那仁善园的东家就到了。
“东家。”管事的见门口来人,立马上前去迎。
四爷原本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指腹漫不经心地捻动着鬼面佛珠。
听到管事的这么一喊,他转头往门口一看,管事的就扶着东家进来了。
只见那东家身形微胖,穿着丁香紫的上衣,墨色银边阔腿长裤。
手中攒着浅紫色丝帕,脚踩粉色的绣花鞋。
给人的第一感觉很干练,颇有种清朝当代女强人范儿。
她的秀发高高盘起,梳了个未出室女子才梳的垂鬟分肖髻。
只是,她的面上佩戴了一个粉水晶面具。
水晶面具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是雕花镂空工艺,从额头盖到人中。
人中以下是红玛瑙、东珠、白玉串成的流苏,从人中垂到锁骨。
即便她佩戴着面具,也能看到面具周边没完全被掩盖的红色疤痕,一直蔓延到脖子边缘。
那些疤痕在肌肤表皮微微凸起,像是一条又一条的小虫,蜿蜒地嵌在她脸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估计这便是她为何佩戴面具的原因。
只是就算这样,还是能隐隐看到她的樱桃小口。
以及面具下,那双水灵的美眸。
想来如果没有被疤痕所毁容,她应当是一位绝色美人。
东家在看到四爷时,微微颌首示意后,就在四爷对面的圈椅入座。
“怎么称呼两位。”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只是却低的出奇,宛如男人一般低沉的低音。
四爷没说话,只是看着这位东家。
一旁的邬雲黎则回道:“我叫邬雲黎,她们都叫我邬小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还可以叫我雲黎。”
说着,她指了指一旁的四爷,“你称呼他为四爷吧。”
“四爷,邬小姐,听底下的管事说,你们找我,为的是想资助我们仁善园?”东家说。
邬雲黎牵了牵唇,刚想开口,四爷就先她一步说:“可以这么说,但爷有一个条件。”
“说。”
“你得把这次从大清各地聚集到扬州的人全部遣散回去。”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相信你是聪明人,听得明白爷在说什么,只是不想承认这件事,在这装糊涂罢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这一刻,带着四爷来的邬雲黎。
以及把仁善园东家叫来的管事,才是真正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
而真正听得懂的两人,却突然安静下来。
两双犀利的眸子,都深深地探究着对方。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爷的人查到你召集名下所有产业的女性,以及被你们扶持资助过的女人,全部赶到了扬州,你在密谋事情。”
“这位四爷,你说的是哪跟哪,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那些女性数量之多,达到了数千人,若是她们造起反来,你便是罪人,你这是在带头造反!”四爷不苟言笑地道。
“四爷,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不可靠消息,但我真的和这些人没有关系。再说了,扬州是风景地区,人流量多一点,有什么可稀奇的,你说是吗?”
“人流量多,是不稀奇,稀奇的是她们全是女性。”
“那也不一定是在造反呀。”东家轻抿了一口茶,淡淡道:“四爷,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说她们造反,得有证据,你看见她们造反了?还是打架了?亦或者你有别的证据?”
四爷:“。。。。。。”
“这么说,那就是没有咯?”东家摇摇头,可惜地道:“看来资助这事,是谈不拢了,也好,反正我们仁善园也从来不靠男人资助!”
她的声音低的可怖,阴森森的,像是被男人狠狠伤过的女人。
“你这个心理阴暗,歧视男性的女人,爷不资助也罢。”
“真当自个在扶贫呢,你们男人歧视女人上千年,如今我不过是不想靠男人经营仁善园,你就觉得我歧视男性了?”
四爷:“。。。。。。”
东家看着四爷,玩味地问道:“不过我实在很好奇,像你这般倨傲的男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资助我们仁善园?”
对面,四爷沉默了几秒,而后道:“因为爷的夫人很在意这件事情。”
此话一出,仁善园东家微微一怔。
似乎是忆起了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那双美眸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之色。
“啧啧啧,原来一掷千金为的是博美人一笑,只可惜,咱们是达不成共识了,你就是再怎么想博夫人一笑,也是徒劳。”
闻言,四爷长眉不耐烦地蹙起:“你若是想耍花招,大可以试试!”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可东家却轻笑一声,“天高皇帝远,即便耍了花招,你一个普通百姓,又能奈我何?这一次,就算是皇帝来了,也来不及了!”
她的声音透着些微嘲讽,还有势在必得的气势,似乎在意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正文 第1410章 【8月5日更新】脑补出很多暧昧的意思
四爷走到门口的脚步微微一顿。
身后,那东家低低地道:“慢走不送。”
语音刚落,四爷便离开了当铺。
邬雲黎跟在四爷后头,一头雾水。
要不是那东家被一脸的疤痕毁容,是个丑八怪。
否则四爷和东家有她听不懂的秘密,她早就打翻醋坛子了。
这个男人,一谈起政事来,就是丑八怪也能聊得下去。
可即便是这样,她心里还是吃醋了。
因为她听见了,四爷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夫人。
七月一日的清晨,四爷正在和陈彪、邬思道商议事情。
就见一个暗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四爷身边的暗卫都是经过专业培养的。
一般情况下,从来不会咋咋呼呼。
四爷见暗卫神色慌张,便停止谈话,眸光严肃地看着暗卫,“何事?”
“主子爷不好了,东关街一早陆陆续续聚集了数千名女性,她们拉着各种女性抗议大清律例的横幅,在那游街示众。且她们一下就拉拢了不少当地女性加入,一时间在扬州闹得满城风雨,东关街已经围观了上万人了,并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听到这话,邬思道眼里一惊,“四爷,人多最容易引起慌乱,也更容易出事。”
因为一个地方一旦人多,就容易人挤人挤伤,或者发生踩伤事件。
要说事先说好举办什么活动,那倒还好。
因为大家都有了心理准备,且举办方也会采取相应措施。
可最怕的,就是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
四爷眉头微蹙,冷静地对邬思道下令:“还是跟之前说的那样,你以你的身份,跟当地官府互通,先带着人埋伏在附近,但凡有什么不妥,直接朝那些人射箭。”
“倘若她们没有不好的举动呢?”
“如若没有,只要她们的东家出现,弓箭手直接朝她射箭便是,只要她没了,那些人就会群龙无首。届时弓箭手们团团将她们围住,你再带着几名官府人员上去,告诉她们事情的严重性,她们便晓得大清到底是谁说了算!”
“是,那我这就去安排了。”邬思道说着,便赶紧出去办事。
听说皇上本来是想资助仁善园的。
可那仁善园的东家敬酒不吃吃罚酒。
还不听皇上劝阻,执意要带头搞事。
而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甭管谁挑衅都没好下场。
更何况那东家还召集数千女性造反,当然得死了。
四爷微微颌首,也往庭院外走。
到了门口,恰巧碰到上马车的邬雲黎。
“爹,四爷,你们这是去哪?”
邬思道正急着上马车,都没什么功夫回答她。
不过,他看到打扮得端庄得体的邬雲黎时,到底是随意问了句:“你这是去哪?”
“当然是去东关街了!”
“你去那干嘛?不许去!”邬思道担心那里人多,会有混乱。
“仁善园的东家命人派了帖子给我,说是今儿有个大活动,各地杰出女性都会到场,而我代表扬州当地杰出青年女性,所以,我当然得去了。”
“你知不知道那里发生大事了,还在那跟着瞎掺合。”邬思道一把将邬雲黎从马车上拉了下来。
“爹,你干什么!”邬雲黎甩开邬思道的手,“我这是正事,你就别在这捣乱了,而且我都答应人家了,这出尔反尔,你让女儿还怎么在扬州混呀。”
“不就是个仁善园,还能让你在扬州混不成吗,听爹的,你今儿老实在家呆着,哪里都不许去。”邬思道说什么都不让邬雲黎去东关街。
一是担心那里人多,宝贝女儿发生意外。
二是因为他知道四爷要对付这些人,可不敢纵容女儿跟四爷作对。
可就在这时,只听四爷淡淡道:“让她去。”
闻言,邬思道和邬雲黎面上一惊,同时看向四爷。
只见他身躯挺拔地骑在马背上。
邬雲黎觉得有人替她撑腰似得,生气地看向邬思道。
四爷都发话了,邬思道哪能不听啊。
“那好,就听四爷的,雲黎啊,你去了那要好好的,别跟着瞎起哄。”邬思道把邬雲黎重新塞进了马车。
然后,他转头朝四爷道:“四爷,雲黎就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就先去办事了。”
说完,他就转身,放心地上了马车。
四爷居高临下地看了邬雲黎一眼,以命令的语气道:“到了那儿,一发现什么重大事情,你记得跟陈彪汇报。”
听听这口气,完全把邬雲黎当成了他的下属。
然而,对于喜欢四爷的邬雲黎来说。
喜欢一个人,只要能看到他,和他说话,她就很满足了。
且对方说的话再如何冷淡,她也能自动脑补出很多暧昧的意思。
只见邬雲黎笑着点点头:“四爷,你放心吧,我都记在心里了。”
她的话才出口,四爷就一手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