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朝若音伸出求助的双手。
若音可没那么傻,她不但没扶她,还后退了一步,避嫌。
李氏也不是吃素的善茬,她踉跄着上前,抓着若音的手。
若音是想推,却又不好推。
虽然这处人少,眼前就李氏和春梅,还有她和柳嬷嬷。
可要是被别人偶然瞧见,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甩了甩手,想挣脱李氏的束缚。
可李氏也抓着她的手,身子直接往后倒。
嘴上还惊声尖叫:“姐姐,我和你什么怨什么仇,你居然又推我!”
若音:“。。。。。。”确定这话不是她要问的?
同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
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了。
若音被李氏这么一拉,两个人齐齐摔倒在地。
“福晋!”
“李主子!”
春梅和柳嬷嬷,纷纷上前关心。
此时此刻,李氏在下,若音在上。
好在柳嬷嬷,第一时间把她们拉开了。
这会子,不用问,她大概也明白了。
难怪李氏今儿个穿得那么厚,原来是有备而来啊。
贼喊捉贼,这是成心想恶心死她?
若音还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头顶,有道低沉而阴冷的男中音响起:“福晋,你太让爷失望了。”
这一年以来,他一直以为她改了性子。
到底是个福晋,便多信了她一回。
谁知道她死心不改。
要不是他刚刚亲眼所见,看见她对李氏凶狠的样子,把李氏推倒。
他都不敢相信。
她还是那个楚楚可怜,天真烂漫、眸光清澈明亮的女人吗?
这一刻,若音心中万分震惊。
她从四爷的话里,听出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冷。
那是一种失望至极,嗤之以鼻、以及冷到骨子里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就见四爷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中的轻蔑和鄙夷,是她从未见过的。
他背光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淡淡凉薄气息。
直挺的鼻梁,俊朗的两旁,静默冷峻如冰。
冰冷怪了神秘墨瞳,早已丧失了阵地。
取而代之的,是目空一切的暴戾之气。
看着他眉头紧锁,一双眸子露出凌厉似箭的光芒。
她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的压抑和无助。
此刻,空气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安静得吓人。
可她还是对上他冰冷的眸子,毫不畏惧地道:“子曰: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四爷,有时候亲眼所见,未必就是事实。”
闻言,四爷深邃的瞳孔中,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测。
正在这时,李氏害怕地叫了起来:“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怎么办,我会不会有事!我的孩子啊!”
若音看着一旁的李氏,眉头蹙了蹙。
她扯了扯唇,话还没说出口,头上便传来他霹雳般的声音,震得她双耳发麻:“你给我住嘴!”
若音被他唬得身子僵直着,顿在原地无法动弹。
就连李氏,也吓得没敢哭叫了。
若音微微仰起如铅般重的头,看着形同陌路的四爷,到嘴的话,也如鲠在喉。
从他的神色与怒颜来看,怒火中的他,是无法听进支言片语的。
四爷没再多看她一眼,只是看着奴才把李氏扶起。
然后,他薄+唇微抿,面容如冰般,负手带着奴才们转身离开。
若音看着他淡漠凉薄的高大背影,终是鼓起勇气,凄凉地冲着他的背影,问:“四爷,你真的,就不能像那天一样相信我吗?”
只见四爷的背影顿了顿。
但很快,他便恢复正常,根本没再搭理若音,就离开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若音便收起那可怜的小表情,冷冷地吩咐柳嬷嬷:“扶我起来。”
看来这一次,四爷比她喝避子汤那回还要生气。
她说的话,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他要是凶她,罚她还好些。
偏偏除了轻蔑和鄙夷,就再没有其它了。
简直视她如空气,尘土。
其实这事,不怪四爷。
要怪就怪李氏太会作。
最主要的,就怪原主在李氏怀大格格的时候,害了李氏很多次。
期间,更是推过李氏一次。
四爷本来就心中有数。
加上同样的事情,虽说是假象。
可也显得真实而令人愤怒。
反正她该努力争取的,她都努力过了。
四爷不搭理她,那她也没法子。
跪求原谅的事情,她干不出来。
因为她根本就没错。
但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很好,李氏已经成功的打破她的底线。
就是泥菩萨还有土性呢!
她说过的,她的底线是孩子。
不管是别人的,还是她的。
而她在府里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显然,李氏既打破了她的底线,又逾越了她的宗旨。
总有一天,她要叫李氏好看。
但不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因为她的良心不允许,身子不允许,情况也不允许。
等她生完孩子,她再来跟李氏好好算算这笔账。
管她什么狗+屁侧福晋,不爽就是干!
就她李氏会整幺蛾子么,她也会。
她决定了,往后她就做个快意恩仇的女子。
对喜欢的人好,对讨厌的人下绊子,甩脸子!
回到正院后,柳嬷嬷把若音扶到床+上躺下,关心地问:“福晋,您还好吧,要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奴,老奴也好去请冯太医。”
“呵,现在冯太医,恐怕还在李氏那儿吧,请不请得过来,还是一回事呢。”若音自我挖苦着。
李氏这次下本还挺大的,衣裳虽然穿得又厚又多,但也是真摔,就不怕有个万一。
这种人,为了争宠,当真是下了血本!
想着想着,她就感觉小腹隐隐作痛。
正文 第126章 还是很在意的
糟糕,李氏是有备而来,穿的多。
可她今儿个穿的少呐。
刚刚在现场,她的精神高度紧张。
加上周围人多混乱,她还没发觉。
现在安静下来,她能感受到,左侧小腹隐隐作痛,腰间更是有坠感的疼痛。
且肚子胎动得厉害,像是在责怪她。
若音张了张嘴,皱眉道:“柳嬷嬷,快!你去请冯太医。”
柳嬷嬷见若音面上痛苦的样子,也顾不上细问,忙不迭就去偏院了。
“巧风,把床幔放下,我躺一会。”若音吩咐。
巧风面上焦急得不成样子,但她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若音则小心翼翼地检查了自身。
片刻后,她的肚子痛得越发厉害。
好在她检查过了,布带子上,只有一点褐色,并没有大量鲜红。
可她第一次经历这些,心中多少会很紧张。
怀胎十月,九个月都过去了。
就最后一月了,要是。。。。。。她真的会崩溃的。
这段日子,她已经管住自己的嘴,不吃那些不好的食物。
只吃对胎儿好的膳食,尽管有些,她并不是那些喜欢。
所以,她对肚里的孩子,还是很在意的。
她深呼吸,尽量使自己平静些。
关键时候,情绪管理和心态,还是很重要的。
然而,柳嬷嬷到了偏院,奴才不让进,“什么人,不知道我们侧福晋身子不适,冯太医正在给她诊脉吗!”
“你可以不认识我,但你得进去给我带话,我家福晋腹部痛得厉害。”柳嬷嬷觉得可笑。
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她还是若音身边的贴身嬷嬷,那些人居然不认识她。
李氏院里的奴才,听了柳嬷嬷的话后,先是一怔,接着便装聋作哑,当柳嬷嬷是空气。
显然,以她们的立场,巴不得拖延时间。
最好是让事情发展得更恶劣。
这样等事情一过,她们这些当奴才的,就可以领赏了。
见状,柳嬷嬷心知这些人,根本就不怀好意。
看来,不使点招数,就不能让她们听话了。
于是,她便扯着嗓子朝屋里大喊:“你们这些奴才,还有没有点人性了,你们的李主子,就是这么教你们做奴才的吗,我家福晋肚子痛得要命,要你们传句话,就又是装聋子,又是装哑巴的!你们眼里还有福晋吗!”
果不其然,那些丫鬟听她扯着嗓子大喊,生怕屋里的四爷听见了。
个个是又慌张又紧张,忙上前想要捂柳嬷嬷的嘴,打算阻止她:“别喊了,柳嬷嬷,求求你别喊了,我进去帮你带话还不行吗”
“呸!我才不要你们这些小蹄子带话!”柳嬷嬷啐了一口。
趁着她们乱的时候,直接从她们身旁溜进了屋里。
叫她们那种人传话,她不放心,指不定得添油加醋。
等到那些小丫鬟反应过来时,柳嬷嬷已经进了堂间。
可四爷在堂间,门口又是苏培盛几个在守着。
她可以对李氏的奴才不敬,但不能对四爷的奴才不敬。
毕竟各自的立场,大不相同。
她直接跪下,恳求道:“苏公公,您行行好,进屋跟四爷说一下,我家福晋自从跌倒后,肚子疼痛难忍,特叫我来请冯太医,求求您了!”
“这。。。。。。”苏培盛一脸难为情,他朝里间瞥了一眼后,道:“嬷嬷快请起吧,既然是福晋的事,那就是大事,奴才一定带到。”
瞧瞧,这就是一个奴才,面对主子有困难使,该有的态度。
他虽说是四爷跟前的奴才,可没李氏院里的奴才野。
他一心向着的,是四爷。
如今瞧着四爷和福晋闹矛盾。
但他也看出来了,四爷对福晋,还是和其它女主子不一样的。
不管怎样,福晋还是院里的主子,她肚里怀着的,可是嫡亲的孩子。
要是出了事情,他有几个脑袋,也不敢怠慢呀。
苏培盛一个转身,就进了里间。
冯太医已经给李氏诊完脉了,他如实道:“李主子,老夫已经给您诊过脉了,您的身子并无大碍,想来只是受了点惊吓。”
“一点惊吓,福晋直直把我推倒,这像是一点惊吓吗,我都快吓破胆了!”李氏带着哭腔吼道。
“您瞧,您连说话都这么有劲,肯定是个有福气的,不会有事的,老夫给您开个安胎药,您按时吃了,就不要紧的。”冯太医恭恭敬敬地道。
本来他的话,只是出于安慰。
可在李氏耳里,让她立马有些心虚。
她换成了很小的虚弱声音,“我。。。。。。我只是太过担心肚里的孩子了,既然没事,那就有劳冯太医了。”
要不是这个老头提醒她,她差点忘了。
她现在要装成可怜虚弱的样子,这样才会惹人怜。
也让四爷对福晋更加厌恶一些。
苏培盛见李氏这边没事了,便小心翼翼地走到四爷跟前。
还不等他说话,四爷就沉声问:“方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