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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哭笑不得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若音走到书桌前,将包袱往桌上一放。
然后,她一面解开包袱,一面道:“爷,这里面有我给你带的衣服,还有一些点心,对了,还有一袋银子,里面全是些碎银锞子,还有银票。”
“你觉得爷像是缺银子的人?”男人问。
“可是我怕爷缺银子花。。。。。。”一说起这个,若音才收起的眼泪,就又决堤而出。
怕他这样倨傲的人,要是在宗人府看人脸色,想想就让人难受。
到底是相处了好些年的人,不说要爱对方,毕竟是让她钦佩并尊重的男人。
多少年风风雨雨,亲情还是有的。
于她而言,早就把这个男人当做最亲的亲人了。
况且,四爷这些年待她也不差,吃穿用度都是府上顶好的。
但凡有好东西,也是第一个让奴才赏给她。
“好了,爷知道了,东西放下,你赶紧出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男人道。
据他所知,老八和老九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谁知道女人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似得,非但不离开。
反而扑在他的怀里,啜泣着控诉道:“胤禛你个坏男人,怎么就进了宗人府呢,害我好担心啊。。。。。。”
四爷被女人扑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一双手在空中悬了两秒,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明明她在他怀里哭成了泪人,他的处境也不太乐观。
可他的嘴角却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被面前这个女人哭着鼻子控诉成坏男人的。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拥抱,没有别的杂念,有的只是对彼此的依赖。
这个姿势,俊男美女维持了很久很久。
久到忘记了时间、地点。
仿佛这个世上,只有她们两个。
期间,若音又是哭啊,又是闹的。
四爷全程都是将女人禁锢在怀里,由着她闹,还没良心的笑了。
后来,他一面用手帕帮她抹泪,一面道:“听话,你回去,爷没几日就出来了。”
“骗人,哪有这种容易的事情啊。”进了宗人府,就没有这么容易出来的。
“真的,爷不骗你。”他像看待孩子一样,少有耐心地哄着她。
若音耸着鼻子,扫了眼屋里的摆设,看起来还过的去。
至少比她在宗人府时要好,她心中便放心了些。
“反正我就这么告诉爷吧,你不在府里的时候,后院都不爱听我话。还有。。。。。。我去了外头,李四儿和董鄂氏双双欺负我,所以啊,爷可一定要早些回来,我在圆明园等着你。”
至于后院那些人被她监视,李四被她轰出去,她就不说了。
可四爷不知道那些后续,所以在听了她的话后。
原本还算温和的眸子,顿时深沉得可怖。
正在这时,如霜在外头小声道:“主子,不好啦,宗令让人来报吧,说九爷带着侍卫过来搜查了,让咱赶紧撤离。”
“哦,那好。”事情紧急,若音也就不和四爷腻歪了。
反正看他这个样子,似乎真的没什么大事,她也就放心了。
不然她总觉得他会在这里受苦,又怕他出不来。
可他既然说了,他过阵子就出来,她便相信他。
于是,若音整理了一下太监帽子,就跟如霜离开了。
出了院子,若音被带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并且,在保泰的安排下,换上了宫女的衣裳,混在人群里干活。
只是夜里的风很凉,吹得人心里直发毛。
与此同此,保泰所住的院子里,九爷正在和他过招。
而他底下的侍卫,已经在宗人府各处四处搜查了。
“九爷可真是闲情雅致,这么晚了,还在紫禁城里当差。”保泰道。
九爷转了转手中的杯盏,意有所指地道:“彼此彼此啊保泰兄,我听说这么晚了,你还带着两个太监进宫。可实在有些不巧,我今儿在宗人府闲逛的时候,丢了皇阿玛赏赐我的玉佩,只好连夜让侍卫们找找咯。”
他说话时,面上带着阴险的笑。
语气也是嚣张的很,十分欠揍的样子。
当然,找玉佩是假,找乌拉那拉氏才是真。
他的人可是一直守着圆明园和宗人府的一举一动。
如今,他敢笃定,乌拉那拉氏就在这宗人府。
可四哥情况特殊,任何人都不能探视。
所以,只要把她逮到,就可以上报皇阿玛,将他们两口子都拘在这宗人府。
另外,还能把保泰的差事给弄黄了。
一时间,一批侍卫在宗人府里横冲直撞。
见了太监就仔仔细细地盘查。
可这到底是保泰的地盘,九爷他又不熟悉地方。
底下的人找了两个时辰,都没找到人。
最后,只有徒劳无功地带着人离开了。
可到底是耽搁了很长一段时间。
次日清晨,若音混在要出去采买东西的宫女群里,带着如霜回了圆明园。
累了一天一夜,她洗洗就躺下了。
七日后,四爷说话算数,当真被康熙给放了出来。
因为康熙查来查去,非但什么都没查出来,反而查出他做了很多好的事情。
这次回府,四爷没让人通报圆明园。
而是带着苏培盛等人,直接去了杏花春馆。
正文 第858章 人家太想爷了嘛,拥抱也算冒犯了佛祖吗?
到了那儿,奴才们就自然而然地退出去了。
若音不知道,还盘着腿,坐蒲团上念着佛经呢。
四爷瞧见女人捧着本佛经,似乎正是今年送她的那一本。
而她穿着藕荷色的汉服,在那咿咿呀呀地念着。
男人几个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轻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若音先是顿了一下。
然后猛然回头,只看见一个藏蓝色的衣角边料。
还没细看,就举着双手往人怀里扑。
“人都没看清就扑,实在该打。”男人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
每打一下,手就被自动弹回。
“人家听见爷的声音了嘛。。。。。。”若音攀着男人的脖子,一点都不怕他。
反而在他的胸膛蹭啊蹭的,就跟小猫似得。
温香暖玉扑满怀,偏偏女人还在他怀里乱蹭。
四爷的手,从女人的腰一路上往下,再往下。。。。。。
正准备包着她轻抚的时候,就看到她手里佛经。
顿时,就跟触电一样,一下就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并把她微微推开,保持着距离。
而且,还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爷才觉得你有点长进,不用监督就知道看佛经了,结果你倒好,捧着本佛经尽做些轻…浮的事情。”说着,他抬脚在屋里的太师椅坐下。
若音嘟囔道:“人家太想爷了嘛,拥抱也算冒犯了佛祖吗?”
四爷:“。。。。。。”
他怎么会告诉她,在她拥抱的时候,他差点做了不好的事情。
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四爷只好轻咳了一声。
若音见他不说话,一脸严肃的样子,以为还在生气呢。
便道:“爷离开我院里的时候,就送了我这么本佛经,我可不得读么,当初说好了要念给爷听的。而且,爷不在府上的时候,我抄了好些经书,希望爷能早些回来。。。。。。”
四爷浓眉微微一挑,他怎么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淡淡的怨气?
这是怪他在她生辰只送了本佛经,好心好意为他积福,他还在这怪她。
男人淡淡扫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既然你说的这般好听,那就念给爷听听。”
若音颇为自信地笑了笑,就盘坐在蒲团上,清了清嗓子,又喝了口茶。
然后,她牵了牵唇,认认真真地念道:“时。城内八万四千人往诣鹿野苑中毗婆尸佛所。头面礼足。却坐一面。佛渐为说法。示教利喜。施论.戒论.生天之论。欲恶不净。上漏为患。赞叹出离为最微妙清净第一。。。。。。”
在她念书的时候,四爷一面捻着佛珠,一面淡淡地看着女人。
她的声音倒是极为好听,有如山间的百灵鸟,让听到的人觉得是一种享受。
可这又不是学堂,念个佛经跟念书似得,摇头晃脑不成样子!
于是,他直接打断了她,“停。”
若音微微一顿,抬头看向男人,“爷,是我哪里念得不够好吗?”
“你见过哪个庙里的喇嘛跟和尚在念经时晃脑袋的?”男人直问。
“我刚刚晃脑袋了吗?”她刚刚念得太投入,自我感觉很良好呢,还真没注意自己晃脑袋了。
不过,在面对四爷犀利的眼神时,她只好认怂道:“好好好,我这就改。”
她清了清嗓子,一面告诫自己不要晃脑袋,一面又念了起来:“时。八万四千人即于座上远尘离垢。得法眼净。犹如素质易为受色。见法得果。真实无欺。成就无畏。即白佛言。我等欲于如来法中净修梵行。。。。。。”
这下子,若音终于明白,晃脑袋和不晃脑袋的差别了。
因为她还没熟练,念起来就有些拗口。
有时候就需要晃一晃脑袋,缓冲一下大脑。
这下不晃脑袋,她就断断续续,总是念一下,停个一两秒。
还没念个几句,四爷又蹙了蹙眉,喊了“停”。
听到他喊停,若音抬起了头,可怜巴巴的,一副受教的样子。
可四爷并没有因为她这样,从而停止毒舌。
他有些不耐烦地呼了一口气,严肃道:“还说爷不在的时候,你天天抄经念经,可你自己听听,念的都是什么,要么摇头晃脑,要么磕磕巴巴,连最基本的都没做到,更别说领悟其中的意思了,你这简直就是亵渎神佛!”
若音:“。。。。。。”
“一开始的时候,架势倒是做得挺足,又是清嗓子,又是喝茶的,满脸自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道姑开讲座呢。结果呢,你就让爷听这些玩意?”
她知道,他是个严谨苛责的人。
尤其对于这些,在他眼里是很神圣又严肃的事情。
沉默了几秒后,她弱弱地回:“我也不知怎的,爷不在的时候,我都念得很好的,爷一在我面前,我就。。。。。。就念不好。”
其实她一开始念得挺好的,可他不让晃脑袋,她就不行了。
但她不能这样顶嘴呀,只得从别的方面突破。
“听福晋的意思,是怪爷回来了?”男人冷冷地问。
“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若音有些泄气地回:“都怪我不好,好些日子没见着爷了吧,一时没把持住,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此话一出,四爷眼里的怒意消了一半。
视线扫了女人一眼后,淡淡道:“就知道胡言乱语,爷问问你,你说你最近抄了不少佛经,可有什么领悟?”
“爷指的是哪一本?”自从到了圆明园,他送了她好多佛书呢。
她怎么知道他问的是哪一本。
“就你生辰那一本。”
“哦。”若音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她念得都不熟练,更别说悟透了。
思来想去的,她瞎懵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