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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毅憨笑了一下,道:“阿玛,那我明天可以带这个去上学吗?”
“这砚台不就是用来写字的,你想带就带。”
只听弘毅爽朗一笑,道:“太好了,教书先生最喜欢收藏这些个东西了,每次有学生带了稀罕的文藏,他便逮着人多讲课呢,倘若我明天带去学堂,他一定会帮我多多补课的。”
若音听了后,嘴角抽了抽。
一开始,他以为弘毅是聪明,不高兴也要装高兴。
可现在听他讲了这么多,看来是真的高兴。
这孩子,也太爱读书了吧。
她只见过烦教书先生啰嗦,霸占课余时间的。
还没见过这种巴不得先生多讲课的。
就这爱学习的样。。。。。。肯定是遗传四爷,她可没这基因。
这时,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是赞许弘毅的行为。
然而,弘毅还非常懂事地道:“不过。。。。。。这种贵重的东西,我就带一次,平时就放在家里用,在学堂我就用原来那个。”
“为何。”四爷淡淡问。
“因为阿玛说过的,在自个没有真本事前,做人要低调。我现在才是初学阶段,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不可高调行事。”弘毅认真地回。
四爷微微颌首,肯定地道:“不错。”
弘毅笑了笑,就又将注意力,放在了砚台上。
若音瞧着他那痴迷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光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化妆品。
就连男人的喜好,身为女人的他,也不是很懂。
她只知道,文人们在修身养性时,对一切都追求格物致知。
还有人有些小癖好,就爱收藏这些。
说是一方好的砚台,承载了一个充满灵感的过程,是风度的显现和张扬的个性。
有些人得到一块好的砚台,会将它作为终身伴侣,刻上自己的名字。
而且,毛笔书画,本就是大清特有的,是一个民族的象征。
可她实在不敢相信,弘毅才多大的人,就有这种思想觉悟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弘毅道:“额娘,我先回前院试试这个砚台,再找工匠刻上我的名字。”
若音浅笑着道:“去吧,你年纪小,夜里少熬夜。”
“谢额娘关心。”弘毅小心翼翼收好砚台。
就便带着弘修,回了前院。
四爷则留在了若音这儿,看来是要在正院过夜了。
若音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正准备伺候四爷更衣洗漱。
就见李福康笑眯眯地进屋了。
他打了个千,喜滋滋地道:“主子爷,福晋,外头有个探子,说是五格都统平反了瑶民,已经回京,正在宫里头复命,说是待会要来府上和四爷小叙。”
闻言,若音心中震惊。
她撑着桌几起身,声音颤抖地道:“爷,我没听错吧,我哥平反了瑶民,回京复命了!”
“你没听错。”男人将手伸过桌几,紧了紧女人微凉的手。
若音笑了笑,竟然喜极而泣。
不知怎的,她的身子,对五格有种极强的兄妹之情。
加之五格一直待她挺好,她这会子是真的替五格、也替五公主高兴。
别看她平日里嘻嘻哈哈,可这件事,一直跟块石头似得,压在她的心上。
因为那起义的瑶民,可是有将近一万人。
康熙在五格出京时,只给了五格五千士兵。
而且,五格是京城里土生土长的北方爷们。
对南方的路线,根本就不及瑶民熟悉。
她实在没想到,在实力与地理优势都不及瑶民的情况下,五格居然平反了瑶民!
若音耸了耸鼻子,高兴地吩咐李福康。
“你出去跟那探子说一声,就说我哥一路上舟车劳顿,叫他夜里好好歇息,我改天去府上看他和五公主。”
其实她心里想的,不是这样。
五格去年离京,与五公主分离这么久,五公主肯定很想他。
而他的心里,肯定也是很挂念五公主的。
加之他们成亲时,五公主就有了身孕,五格又离京,两人一直没有圆房。
如今。。。。。。算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在她和四爷这儿浪费了。
待李福康出去后,若音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泪。
身旁就响起男人低沉而霸道的声音:“过来。”
若音一面擦着眼泪,一面走到四爷跟前。
并且,她才想起来。。。。。。五格让探子来报,肯定不是深夜来会她这个妹妹的。
人家一准是来找四爷聊正事的。
可她没有询问四爷的意见,也没经过他的同意。
就直接让探子传话,把五格给打发掉了。
不过,四爷刚刚要是有意见的话,可以说呀。
他没有提起,是不是代表他默认她的所作所为。
但是,她还是低垂着头,望着自个的脚尖,不去看他。
声音哽咽地道:“爷,我错了。”
“哪就错了。”男人的声音冷冷的。
“我只是女人,四哥肯定是来找爷的,我不该善做主张,起了妇人之仁,让人把我哥叫回去休息了。”她努力缓和情绪,把话说的顺畅些。
“知道就好。”
四爷板着脸,将女人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在眼里。
小女人双颊绯红,含羞带怯地站定在他跟前。
一双眼睛,哭得梨花带雨的。
令男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柔声安抚。
明明错了的是她,可她这副样子,弄得他跟个坏人似得。
“爷,你不怪我吧。”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下一刻,她的腰就被男人一把揽住。
身子也一阵悬空,重重地坐在男人怀里。
正文 第593章 再哭可是要挨罚的
当两人亲密接触时,四爷便猛地俯身。
闭着眸子在女人的脖子与锁骨轻轻嗅着。
凉薄的唇,顺着女人的雪+颈,慢慢往上挪动。
俊朗的脸颊几乎贴上了女人的脖子,轻轻嗅着的神情,痞坏得令人窒息。
最后,他在女人的耳旁沙哑地道:“怪。。。。。。”
男人的声音慵懒而低沉,就像是行走的低音炮。
性+感而沙哑,低而柔。
犹如行走的椿+药,带点霸道带点痞。
透着性+感透着坏。
这样充满男人魅力的音色,叫女人听了后,耳根子都要怀+孕,分分钟败下阵来。
若音的耳膜,受不住这样性+感的嗓音。
忍不住坐在四爷怀里,哆嗦了一下。
可她才哆嗦完,男人又贴上她的耳+垂,黯哑地道:“怪你又哭鼻子。”
若音没出息的,又哆嗦了一下。
双手轻轻推着男人的身躯,抗拒道:“爷。。。。。。别这样了。。。。。。而且,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被他弄得呼吸有些急促,身前因心跳加速而剧烈起伏着。
一双美眸半眯着,屏住呼吸的同时,身子微微往后仰。
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呼在她的脖颈,令她有些享受。
四爷见不得女人这般欲拒还迎的样子。
这样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逗她。
他的大掌,开始在女人的背脊上,不重不轻地游走。
微凉的薄唇从她的耳+垂又返回到雪+颈。
“罢了,大晚上的,他不休息,爷还要歇息。”
犹如低音炮的磁性声音,明明听上去淡淡的。
可若音还是嗅到了一丝痞坏的味道。
就像是捉摸不到的空气,看似平平淡淡,实则涌动着令人面红心跳的气息。
分分钟就将人包裹在暗昧的气息当中。
本来四爷在女人吩咐奴才带话时,就想阻止的。
可小女人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的心一软,就随她去了。
毕竟,她鲜少在他面前,展现出柔弱的一面。
他身为男人,有责任安抚好她的情绪。
于是,他娴熟地逗着怀里的女人。
“嗯。。。。。。”这个男人太会调+情。
若音在发出声音的时候,半眯的眸子,终于紧紧闭上眼帘。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水汪汪的美眸里,顺着眼角滑落。
“再哭可是要挨罚的。”
听见如同恶魔般警告的话语,若音弱弱地辩解道:“没哭。。。。。。是之前的。。。。。。”
四爷轻笑一声,双手托着女人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慢慢往上托。
然后大力把她扛在肩膀,直接往里间走。
在路过门槛时,他平稳地微蹲,免得小女人撞到了头。
就在四爷把若音抛在床+上时,外头就传来李福康的声音。
“主子爷,五格都统来了。”
“知道了。”四爷淡淡回应后,抬手掐了把女人的脸蛋,沉稳地道:“既然你哥来了,爷便去会会他,你早点歇息。”
“嗯。。。。。。”若音点了点头。
突然,男人俯身,在她耳旁玩味地道:“爷改日再来看你。”
这话听起来,再寻常不过。
翻译一下是这样的:爷方才把你逗入情了,改日再来补偿你。
若音听了后,扯过被子将脸盖上。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像是一种暧昧的约定呢?
四爷将小女人害羞的样子,尽收眼底。
但他向来谨慎苛责,严格要求自己。
所以,他一甩袍角,就出去了。
这一夜,五格和四爷彻夜长谈。
两个大男人,不解风情的把自家女人给抛下了。
次日清晨,柳嬷嬷伺候若音更衣洗漱。
“福晋,奴才听说了,五格都统在前院,和主子爷聊了一整夜呢。”
“啧啧啧,可真行,什么事情,竟然能聊一个晚上,换我早就打瞌睡了。”巧风说着,当真打了个哈欠。
见状,柳嬷嬷训道:“男人嘛,自然以江山社稷为重,当主子爷跟你这种懒虫一样。”
“也是。”巧风被柳嬷嬷比作懒虫,也不见得恼,反而跟着附和。
这时,一旁的巧兰也道:“五格都统到底是四爷提拔上来的,这时候立了大功,自然要和四爷一起分享,这叫忠心不忘本。”
“还是巧兰看的明白。”若音赞同地道。
看来,昨天晚上是她妇人之仁,闹了笑话。
也得亏四爷没跟她一般计较。
好在五格坚持了本心,没有被她误导,否则差点害了五格。
在这个力争上游的朝代,不是人人都恋爱大于天的。
尤其是王公贵族的男人,他们肩负着的,是家族和皇族的,乃至整个大清的命运。
所以,就连五格那般痴情的男人,都是先为国,后为家。
而且,五格和四爷关系特殊。
毕竟,当初是四爷把他从水深火热当中救出来的。
加之四爷这种人,城府极深。
五格要是没了规矩,反倒显得他有了战功,平反了瑶民,尾巴就翘了,翅膀硬+了。
“对了主子,五格都统命人送了好多缎子,听闻还是湘绣,上面的刺绣可精致了,比咱们府上的绣娘绣得好多了。”巧风道。
若音点点头,道:“湘绣是咱大清四大名绣之一,当然比府上绣娘要绣得好。”
“可不是么,那些缎子比京城的布坊要鲜艳,质感也强烈,而且,两面都有绣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