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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想必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了。
孟氏晕倒,还能是被说成是喜事,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了身孕!
“冯太医,你的话就不能说的明白些么,真是急人!”李氏不耐烦地想确定。
若音则带着浅笑,道:“你也是的,冯太医都说府上有喜,还能是旁的不成。”
说着,她抬头看向冯太医,问道:“孟氏可是有孕了?”
“回福晋的话,孟格格确实有孕了,而且已经两月有余,快足三月。”冯太医回。
语音刚落,钮钴禄氏当场愣了愣,随即僵笑道:“孟妹妹当真是个有福气的。”
宋氏和武氏,也就跟着道贺了几句喜庆的话。
“再有福气也不能这般马虎,一般的头月就能瞧出不对来了,她这都快三月了,才让冯太医给诊出来,若不是这次晕倒,指定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李氏尖酸地开口,手中的团扇也扇地很烦躁。
孟氏向来说话滴水不漏,又怎会让李氏呛到。
只听她躺在床上,小声地道:“李侧福晋说的对,是我疏忽大意了,不过,姐姐生过两胎,懂的多些,可我初经人事,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一开始还以为初到京城水土不服,哪晓得。。。。。。是有了身孕。”
“呵呵。。。。。。”李氏笑了两声。
心说真当自个是个多清纯的玩意儿,不过是个爬床的东西。
要不是四爷在这儿,她都要怼回去了。
若音偷偷瞥了眼四爷,这位爷当真是个不显山露水的。
她牵了牵唇,朝李氏淡淡地道:“李氏,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自个当初怀二阿哥时,不也晚了好几月才说么?”
“是是是,姐姐不说,我都快忘记了。”李氏讪讪一笑。
她那时,还不是想着过了头三月,胎位稳了再说。
免得前期早早叫人知道了,胎位又不稳,怕保不住孩子。
一堆子女人,七嘴八舌的,听着就聒噪。
四爷起身道:“孟氏,既然你有了身孕,就好生养着身子,以后大晌午的,就别去太阳底下照晒。”
他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透着训斥和讽刺。
孟氏应了后,面上涨得通红,应了声“是”。
这话说的,李氏几个偷偷发笑。
就连若音,都用手绢掩着嘴角偷笑。
孟氏哪里是去晒太阳。
估摸着就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子,为的就是让众人知道她有了身孕。
紧接着,四爷让人赏了孟氏院子的奴才,就带着苏培盛几个离开了。
若音走到床边,嘱咐了孟氏几句,赏了奴才,也跟着离开了。
冯太医的医术和人品,她还是非常信得过的。
起码这几年来,冯太医在府里就没出过任何事。
不比那些来历不明的大夫。
他说孟氏有了,那就一定是有了。
除了院子,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淡淡道:“待会让人去库房,挑一对金钗子赏给孟氏。”
“好,奴才记着了。”柳嬷嬷点点头应了。
等若音和四爷回到正院,刚好巧风和膳房的人,把膳食送到了正院,并整整齐齐地摆上。
若音伺候好四爷净手,两人一并在黄花梨八仙桌坐下。
四爷看着面前的白米饭,上边盖着一层酱汁,还有几块肉,似乎是鳝鱼肉。
这要是放到以前,他肯定是要发问的。
可现在,他直接夹起筷子就吃。
顿时,嘴里就充斥着鲜浓的酱香和煎烤的香气。
让人胃口大开,根本就停不下开。
若音见四爷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看着都嘴馋。
便用银筷温柔地戳进金黄色的鳝鱼肉,夹进了嘴里。
随即,她又用银勺舀了一口沾满酱汁的米饭。
果然啊,酱汁才是鳝鱼饭的灵魂所在!
“嗯~好吃~”若音满脸幸福。
四爷顿了顿后,没说话。
以前他只吃过一次虾爆鳝面,味道普普通通,还有点腥。
可这个鳝鱼盖饭,倒是一点腥味都没有。
一炷香后,若音和四爷吃饱喝足,奴才就把桌子收拾了赶紧。
两人中间隔着个小桌几,就聊起了天来,俨然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
“四爷,这回去庄子上避暑,把弘毅跟二阿哥一起带上吧。”
“他们还小,身板娇+嫩,自是要去庄子上避一避的。”
“那可不可以。。。。。。把弘毅和我安排在一块儿呀。”若音说出了自个的如意算盘。
四爷转头一看,就瞧见她眼底的黠洁。
轻声一笑,道:“光想着大阿哥,二阿哥不还在你这儿学规矩么。”
听到这话,若音美目低垂,顿了几秒后,她转过了脸,委屈地道:“爷觉得我待二阿哥如何?”
“爷眼里的你,待二阿哥就跟带自个亲生的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爷是这么觉得,可别人说我偏心大阿哥,所以啊,我看爷还是让谢嬷嬷把二阿哥抱走吧,不然。。。。。。我可受不了这种冤枉罪。。。。。。”说完,她直接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四爷。
四爷不是没听到,女人的声音透着哽咽。
像是在诉说着满腔的委屈和无辜。
偏偏她还转过了身子,不让他看到她的脸。
“把脸转过来。”他沉声命令。
若音小声啜泣了几声,假装逞强,不想让他看到。
但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就从她的眼角滚落。
她便攒着手绢,把眼角擦了擦,又垂下了头。
四爷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免心头一软。
转头就把苏培盛给叫了进来。
苏培盛一进屋,就见福晋撇过了头,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开心。
还以为福晋又和四爷闹别扭了呢。
哪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四爷下令:“苏培盛,去偏院说一声,让李氏禁足一月,不许看望二阿哥。”
“爷,还是别了吧。”若音面露难色。
见惯了虚情假意,她也能得心应手了。
四爷看了她一眼,反而又对着苏培盛加了句:“就说李氏以下犯上,教唆爷的二阿哥,诋毁福晋,省得她还不知悔改。”
正文 第444章 喜欢被四爷征服的感觉
“嗻!”苏培盛应了后,忙不迭就出去了。
看来福晋哪里是跟四爷闹别扭。
这是在四爷面前诉苦,叫四爷给撑腰呢。
不过,四爷为了博美人一笑,这招当真是狠啊。
李侧福晋向来是个高调的,如今被禁足,理由还如此充分。
怕是有阵子不敢做妖了。
屋里,四爷起身,睨了若音一眼,“行了,别哭了,这下你心里可舒坦了?”
若音破涕为笑,甜美地道:“爷真是的,人家只是想跟你唠唠家常,你倒好,下令罚人来了,往后我可不敢和你说心里话了。”
四爷“嗤”笑一声:“你的心里话可从没和爷说过。”
若音一听,心中惊了一下。
她确实没和四爷说过什么心里话。
难道他发现她的虚情假意了?
为了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若音起身走上前,“爷,天不早了,我伺候你安置吧。”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倒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
只是那双神秘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高深莫测的黑色流影。
一炷香后,若音和四爷在奴才的伺候下,分别沐浴好了。
当屋里的烛光熄灭,两人就双双躺下。
若音还没来得及闭眼,身子就被迫背对着四爷。
接着,床帐内传来“呲啦啦”的声音。
包裹着雪白身子的丝绸里衣,就被四爷全数撕碎。
红色的丝绸布料,凌乱的洒在锦被上,异常的暧昧。
由于是背对着的,若音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她不知道,自个哪儿得罪了这个阴鸷难测的男人。
不由得张嘴,颤颤地道:“爷。。。。。。你怎么了。。。。。。”
可回答他的,是一片死一样的安静。
以及男人翻身一压,扯过她的布带子,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四爷是个冷酷而冷情的人。
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平时在后院别处,他都是直入主题。
从来不会亲,或者有别的安抚动作。
当然,除了孟氏那一次醉酒,认错了人。
之所以这样,不仅仅是因为太过亲密会影响威严,使那些女人骄纵。
他自个也不确实不屑去安抚女人。
从来都是女人百般讨好他,他从不会去在意女人的感受。
但他对若音不一样,每次听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痛得嘤嘤啜泣。
他多多少少会顾及她的感受。
只因她的滋味美妙得令人食髓知味。
让男人想要去征服她,在意她的感受。
不是单纯的泄+裕而已。
可是这一次,他似乎心里憋着气,直接就要了她。
亲和安抚都没有。
若音之前都是被他百般逗弄,千般抚+爱。
如今被他粗+鲁而狂肆的的动作弄得泪流不止。
偏偏对方还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发孟浪起来。
这根本不是身子与灵魂之间交流。
只是单纯的身子相碰撞。
若音痛得左手指甲嵌进了自个的脸颊。
右手卡在皓齿当中死死地咬着。
可嘴里还是发出小猫仔一样的“呜呜。。。。。。”声,可怜极了。
那张俊朗而冷酷的脸,完全被熊熊浴火和倨傲的冷笑所替代。
“啊。。。。。。嗯。。。。。。”偏偏身子还带给她最直白的感受,她居然渐渐的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若音觉得羞愧难当,只好红唇紧闭,还用那纤纤玉手捂住了自个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男人似乎发现她有了感觉,故意在她动情的时候,放慢了动作。
然后又孟浪一波。
如此反复地逗着她。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若音的末梢神经就再也受不住,双手死死攀着男人的脖子,发出一阵悠扬婉转的声音。
她的声音媚极了,还带着喘不过气来的气息,就跟要断了气儿似得。
听得四爷额头渗出层层薄汗,口干舌燥。
加之女人剧烈的浮动,绞得他青筋暴起。
“咳咳。。。。。。”若音因为喘不过气,差点呛着了自个。
心里也在怪自个,居然没出息的去了一回,丢死人了。
“没用的小东西,到底是让你来了。”他本想左右逗逗她,却不曾想,她这般没用。
他都减轻了几成的力量和速度,她还是去了一回。
若是狠狠地疼爱她,岂不是魂儿都没了。
才去过一回的若音,已经浑身无力。
可男人却还不打算放过她。
并且,他似乎见不得女人这般无力可怜的模样。
双手将她的身子大力一扳,就让她背对着他趴在锦被上,不去看那张让他动了恻隐之心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床帐内传出一声黯哑的低吼。。。。。。
然后,俊男美女双双恢复了平躺的姿势。
全然没有以往的亲昵和依偎。
若音看着天花板,不免颤抖着唇,可怜兮兮地问:“爷。。。。。。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