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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还从四福晋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本来她也只是从奴才口中得知,自个跟四福晋相似。
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这是真的。
一开始,她听说四福晋有了孩子。
想说她就是当一个影子,那也是个年轻的影子。
可她现在才明白,人四福晋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美,那么媚。
身为孟家最有才,最漂亮的嫡女,她瞬间就被四福晋给比下去了。
“恭迎四爷、四福晋。”孟家的人,纷纷行叩拜礼。
若音在四爷的搀扶下,离蹬下马。
“免礼,都起来吧。”四爷淡淡道。
“谢四爷。”
孟夫人拉着孟雅静起身。
她感受到孟雅静的手心出了不少汗后。
护女的她,决定为自个女儿扳平一局。
她的女儿,向来就是小辈里最优秀的。
四爷却不把她当回事儿。
如今这个四福晋,看起来就是个厉害角色。
倘若雅静跟着回了京城,岂不是要受欺负!
于是,她牵了牵唇,朝若音笑里藏刀地道:“四福晋,虽说您是四爷的正妻,可咱们大清向来保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和四爷同骑一匹马,在街上晃悠,多有不妥。”
“我们满人,在草原上一直是这样的。”若音不气也不恼,反而一直带着浅笑,随即话锋一转,道:“再说了,再如何不妥,会比你的女儿,夜里到一个男人的房间还要不妥吗?”
语音刚落,孟夫人的面色,就有些难看。
而她身后那些姨娘和小姐们,不但没有齐心,反而掩嘴偷笑。
平时孟夫人就没少仗着正室身份,在他她们面前趾高气昂的呢。
“那只是个意外,希望四福晋莫要咄咄逼人,毕竟我们家老爷最近为了寻你,可是操碎了心。”孟夫人不占理,只好退一步。
可若音并不觉得她退了一步。
她只知道,孟夫人还在往她头上泼脏水。
不由得反问道:“咄咄逼人?刚刚是谁咄咄逼人,自个家里那些腌臜事都管不好,还有闲情管我和四爷骑一匹马。”
四爷是个有分寸的人,如果他愿意带她骑一匹马,就代表这不是事。
反而是孟夫人小题大做,故意给她家的女儿出气吧!
“你说谁家的腌臜事呢?说谁呢!”孟夫人直接往前走几步,气势十足地站在若音面前。
下巴也微仰,用鼻孔对着若音。
若音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
四爷就把她拉在身后护着,冷冷道:“都够了!”
见状,孟石原也拉着孟夫人,训斥道:“平时说了你多少遍,家里大大小小归你管,但来了客人不能怠慢,你怎么还犟上了呢!”
“是啊额娘,你管着咱们府里的事情就行,四福晋和四爷之前的事情,想来他们自有分寸。”孟雅静也劝道。
孟夫人这才闭眼,捂着心口,一副气不过来的样子。
本来她只想暗暗刺上一句。
谁知道这个四福晋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雅静的事情说了出来。
深呼吸后,她还是气不过,似乎非要争个输赢。
她张了张唇,又道:“什么客人,我们府上,可不欢迎这种风气不正的客人!”
若音轻轻推了四爷一把,再次走上前,实在忍不了了!
她下巴微仰,睨着眼扫视着孟家的人。
嘴角更是扬起一抹鄙夷地冷笑,道:“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开封不是洪灾就是旱灾,要么就是山匪作乱,原来巡抚大人千方百计想着,怎么让自家女儿爬上四爷的床,巡抚夫人又这般无礼蛮横,至于巡抚家的千金。。。。。。”
说道这儿,若音轻笑一声,“这不,可算是爬床成功了。”
说完,她扶着柳嬷嬷的手,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就转身离开。
末了,她嘴上还不饶人地道:“走吧,就这种蛇鼠一窝,求我住都不想住呢。”
孟夫人简直被若音气得要吐血了。
但她听说若音不愿意住下,那就正好。。。。。。让雅静和四爷在府里好好培养感情。
孟石原看着若音离开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鸷。
要不是四爷在这儿,他早就忍不住了。
孟雅静则柔柔地冲着若音背影,屈辱而无辜地道:“四福晋,我想你可能有什么误会,我阿玛最近为了你,日夜操劳,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他也并没有怠慢开封的百姓。”
她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
像是一个处处为家人,为别人着想的好女人。
却来不及为自个辩解一句。
若音听见身后的声音,柳眉一挑,继续往前走。
那孟夫人的态度,都强硬到那种地步了,她在孟府住下也没意思。
与其看别人眼色,当那所谓的客人。
还不如花钱去酒楼,人家还客客气气地赔笑脸。
她又不是没银子住酒楼!
孟夫人觉得若音离开正好,她立马换了张笑脸,对着四爷笑道:“四爷,我让奴才备了饭菜,快进屋用膳吧。”
正文 第418章 让我们家雅静伺候你
“不了,我同福晋一起。”他的语气虽淡,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以及无法挽留的余地,“还有,你需要给福晋一个道歉。”
“可她那般挑衅我。。。。。。”孟夫人道。
“不,是你先挑衅的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官员的女眷,是没资格对皇子福晋指手画脚的吧。”说完,他也转身离开了。
见状,苏培盛赶紧派人进府收拾东西了。
四爷和福晋,可都是说一不二的主!
对于四爷护犊子的行为,孟夫人实在没想到。
转头向孟石原求助:“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你看看你,都是你搞的鬼,好好的事情,弄成这个样子,还不赶快给四福晋道个歉,你得罪了她,往后吃亏的,还不是咱的雅静。”孟石原训道。
然而,一旁的孟雅静,虽然没同意让孟夫人别道歉,但也没说不让。
孟夫人看了孟雅静一眼,自是明白丈夫和女儿的意思。
不然孟雅静一个人在府里,指不定被那些姨娘笑话。
于是,孟府的奴才,就追上了若音,“四福晋,请稍等一下,我们夫人有话跟你说。”
若音微微一顿,又看了眼门口的孟夫人,淡淡道:“那就叫她过来啊,还想要我掉头不成。”
“是。”丫鬟应了后,就去带话了。
不多时,孟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走近了。
孟石原和孟雅静,以及孟家那些看似是一家人,实则看热闹的一大家子,也跟了过来。
四爷本来是要上马车的,但他发现情况不对后。
就带着陈彪和侍卫,走到了若音身旁。
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足以表明了他的护妻态度。
而且他就是往那儿一站,寒气就从他身上蔓延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那些寒气终会变成无数冰凌,刺中在场人的心脏。
只见孟夫人走近后,终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四福晋,刚刚是我护女心切,所以才心直口快了些,还请你大人有大量,留在府中住下吧。”
若音听了孟夫人的话,用手绢捂着嘴,轻笑了一下。
“做人呢,还是要说话算数,说了不让风气不正的人进府,就要说到做到,这才是一个正室的表率,就好比我,说了不在你们府上住下,我就绝不会反悔!”
然后,她还是扶着柳嬷嬷的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她就不信,那孟夫人当真能改性子。
还不是屈服于四爷的威严下,才愿意道歉的。
谁知道哄着她住下,背地里又耍什么把戏。
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和那些深宅大院的人宅斗。
毕竟,那些大宅门里头,腌臜事可不少!
见状,孟夫人对着四爷控诉道:“四爷,我刚刚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她道歉的,可她就是这样对我的,这样的女人,有什么意思,你还是留下来,让我们家雅静伺候你吧?”
“我是说让你道歉,但没说你道歉,我就得住下。”四爷淡淡地说完,就带着奴才离开。
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孟家人。
孟夫人似是气不过,却被不占理,气的两眼一瞪,居然晕死过去了。
“额娘!”孟雅静大喊道。
一时间,孟家就乱成了一锅粥。
上了马车,四爷面色有点不好看。
等到马车行驶后,他就冷冷地道:“你今儿有点过分了!”
在外人面前,他可以惯着宠着。
可关起门来,还是要教育的。
“哟,爷可是心疼孟妹妹了?在这替她打抱不平?”若音抬眼看向四爷,面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爷和你说了多少次,你在爷面前拈酸吃醋可以,但在外人跟前,就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否则叫皇阿玛知道了,对你不好。”
“今儿我可没有拈酸吃醋,是那孟夫人以下犯上,一个官员的夫人,操+起皇子后院的事来了,当真以为,她嫁了个女儿进来,就可以把手伸到皇子后院来了。”
“那你也不能在别人道歉的时候,还火上浇油,做人要圆滑一点。”
“我那不叫火上浇油,只是认清了事实,没有她们虚伪而已,况且,对于那种人,圆滑根本就没有用!”对于一个完全不会认可她的人,圆滑不顶用,还不如老死不相往来!
四爷见若音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得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不听爷的话,栽个跟头的!”
皇阿玛最忌讳的,就是皇子福晋过于美貌,皇子沉迷于美色,耽误正事。
还有就是福晋们拈酸吃醋,不够大度。
若是哪个福晋不懂事,闹到他那儿了,少不了挨罚。
严重点的,可能会牵扯到弘毅也说不定。
因为弘毅是她抚养长大的。
“我乐意!”若音转过脸,不去看他。
最终,两人吵得不欢而散,双双闭上了眸子,闭目养神,谁也不搭理谁。
等到马车在酒楼停下时,四爷率先下了马车。
在经过柳嬷嬷身旁时,他的脚步顿了顿,淡淡下令:“陈彪,把福晋身边的奴才,各掌嘴二十!”
福晋在回孟府前,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情。
肯定是她们在马车上嘴碎。
“啊?”陈彪不知发生的什么事情。
只知道四爷和福晋在车里吵的厉害,所以牵连到了柳嬷嬷那些奴才?
四爷见陈彪迟疑了一下,便用凌厉的眼神扫了陈彪一眼。
吓得陈彪立马应了声“好”。
虽然他被四爷安排在正院当差,跟柳嬷嬷几个的关系好。
但他的命是四爷救回来的,不得不听四爷的话。
若音在下马车时,就听见了四爷的命令。
如今她一下车,就冲四爷的背影吼道:“柳嬷嬷她们又错在哪里了,要不是她们告诉我,说不定我今儿就跟个傻子一样,都不知道谁是谁,把狼窝当收留所呢!”
得亏柳嬷嬷在车上告诉了她。
不然她什么都不懂,还不晓得那是个狼窝。
面对孟氏的刻意刁难,指定还以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