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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已经走出正院的四爷,压根就没料到女人会跳到湖里。
他才走出正院没多远,李福康就赶上来了。
“主子爷,福晋。。。。。。福晋她跳湖了。”李福康急得舌头打卷,话都说不圆。
闻言,四爷浓眉一挑,黑了脸就往回走。
难怪他刚刚听见身后“噗通”一声。
还伴随着奴才们惊慌失措的声音。
当他大步流星到了人工湖旁,就见湖里一角,泛起阵阵涟漪。
那湖面上时不时探出个小脑袋。
不正是他的小福晋?
见状,四爷浓眉微蹙。
下一秒,他也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
“哎哎哎!主子爷!”苏培盛在岸上急得跳脚。
“一个都不许下来!”四爷一面下令,一面朝女人游去。
此话一出,就是原本在湖里的丫鬟,也赶紧爬上岸了。
心说这片湖被四爷和福晋承包了,她们还是麻利点的滚开吧。
一时间,原本就热闹的湖边,就更加的热闹了。
奴才们一个个急的呀,在岸边直跺脚。
这五月份的天,虽说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但夜里的湖水,还是有些凉的。
现在主子们都这么会玩了么,大晚上不好好在屋里歇息,缠+绵,跑到湖里泡着。
这。。。。。。这叫什么事啊。
一旁的苏培盛,眼睛都快望穿了。
却只能谨遵四爷的意思,在岸边抻着脖子,远远望着。
只见四爷已经游到了若音身边。
他就跟拎鸡似得,一把将女人从水里拎了出来。
可若音却拼命挣扎着,又一头扎到水里去了。
仿佛那水底下,有稀世宝藏似得。
见状,四爷又一头扎进去,直接从水底里,把女人打横抱起。
低沉而浑厚地训斥道:“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
若音在他把她抱起的那一刻,右手攀着他的脖颈。
左手则握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丝楠乌木梳子。
像是找到了失传已久的宝贝,满心欢喜地亮在他的面前。
“四爷,你看,我找到了它,所以它现在就是我的了。”然后,她攀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呢喃耳语,“爷,送出去的东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不可以再收回的,这把梳子早就是我的了,现在你扔了它,我又把它捞了上来,它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你已经没有扔它的权利了。。。。。。唔。。。。。。”
不知道四爷是不是受不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啰嗦。
还是经不住女人在耳旁呼着热气,热血一股脑儿往天灵盖冲。
又或者被她的傻话和湿哒哒的身子给勾得。
反正他不管周围有多少奴才,就霸道地封上了女人嫣红的唇。
四爷就这么抱着女人,低头侵略性地吻着她,扫荡着她馨香的檀+口。
若音一开始挣扎着推了推男人,毕竟周围有一堆子奴才啊。
可她越是推他,他就越狂肆。
每吻一下,他的体温就上升几分。
不多时,男人走到岸边,把女人放下。
接着就把她抵在湖边,紧紧贴着她,使得彼此没有一丝缝隙。
那性+感的薄唇,又如痴如醉地亲了上来。
若音则攀着他的脖颈,轻轻轻轻地回应着她。
月光撒在俊男美女的脸上,照见她们脸上的淡淡红色。
浓浓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铺散开来。
此刻,禛贝勒府的湖岸,一对俊男美女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身躯高大挺拔,以压倒性的姿势,吻着女人。
女人身材娇小,似是抵不住他的狂热,柳眉微蹙。
然而,她们又很好的融入月色当中,似是一副浪漫唯美的仲夏之夜油画。
为初夏的夜晚,添上一抹热情的色彩。
周围的奴才,早在四爷亲上若音的第一刻,就都转过了身子,装没看见了。
就是苏培盛,也转过了身子。
一开始,他还不知道四爷为何生气。
直到刚刚看到福晋从湖里捞上那把梳子,他才猜到了大概。
估计就是福晋不珍惜四爷送的木梳,四爷这才怒气冲冲的。
也难怪四爷会生气。
那把梳子,他可是亲眼见到四爷批阅完折子后,借着烛光熬着夜,一刀一刀刻下去的。
他曾经也劝过,不过是把梳子,大不了请最好的木匠雕刻就是了。
可四爷非是不听啊。
连续忙活了好几个晚上,这才把那木梳雕刻好的。
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哪个新鲜的尤+物,勾着了四爷的魂,让四爷这般费心思。
毕竟这后院里,四爷从没送过亲手做的东西。
却不曾想,那把木梳的主人,原来就是正院的福晋。
要知道,这木梳可是有纠缠到老,结发夫妻的意思呢。
可福晋却嫌弃四爷亲手雕的木梳。
啧啧啧。。。。。。这股子作劲,不得不让他苏培盛佩服。
偏偏人家福晋有法子。
前一刻使得四爷大发雷霆。
下一刻就你侬我侬。
能让向来面若冰霜的四爷,四爷情绪变换得这般快的,估计也就福晋了。
就在这时,湖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正文 第334章 京城第一花魁
原来是四爷打横抱着若音上岸了。
并直接抱着她,进了堂屋的里间。
奴才们则麻利的,把热水送到里间。
不多时,里间就水雾缭绕,将若音和四爷包围在一起。
平时都是若音伺候四爷沐浴。
有时候她们分开沐浴。
反正像这般一起鸳鸯浴的,少之又少。
而且,今晚的若音,是被四爷伺候着的那一个。
男人慵懒地靠在木质桶边,手里的棉质帕子,温和的在女人身上浇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声音黯哑地道:“转过来,对着爷。”
闻言,本来还享受着热水洗礼的若音,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双手环胸,慢吞吞地正面对着他。
殊不知,这个姿势,以及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男人的喉结,猛然滚了几下。
四爷俊朗的脸颊近在咫尺。
只一眼,她就看到了他墨瞳里猩红的光芒,和嘴角邪魅的笑。
她深吸一口气,弱弱地问:“那个。。。。。。”
可才开了个头,她就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说!”四爷犀利的目光,在小女人身上游走。
若音被他看得身上发烫,“就是那把梳子实在梳得头疼,我能不能。。。。。。不用它梳头,但我会好好珍藏它的。”
她试图委婉地和他讲道理。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触怒了他。
“准了。”四爷看着面前的女人,轻笑出声,随即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磁性地道:“你不是才说过,梳子现在是你的,你有权利分配它,怎的又问起爷来了,若是不记得,不如爷帮你回忆回忆。。。。。。”
他的声音低沉,就像是行走的低音炮,磁性而沙哑。
带点霸道带点痞,透着沙哑透着坏。
令女人的耳根子,分分钟败下阵来。
若音眼波流转,低垂着头不去看他。
却被他一把扣住后脑勺,抵在木桶边上吻着。
而那早已散落的秀发,被男人的指腹绕进了指缝里。
慢慢的,他的唇移开她的唇,而是流连于性+感的锁骨当中,往下,再往下。。。。。。
他在她的身上,留下大面积的鲜红五指色彩,还有殷+红的痕迹。
“爷。。。。。。不要在这欺负我。。。。。。”她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将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
“怎可能。”男人的食指,落在她的唇上,“疼你都来不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体温比水温还要高了。
四爷还没有要饶过她的意思。
周围一片狼藉,地上早就被水溅湿。
浴巾和帕子随意散落在地上。。。。。。
次日清晨,若音是被自个烫醒的。
迷迷糊糊中,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就有如被火烧着肌肤,整个人有种灼热感。
好似一个不留神,她就要被大火吞噬似得。
那种让人不适的灼热感,一点点渗透她的肌肤,在她的血液里翻腾,直达心脏,再传达到大脑。
她不适地翻了个身,不小心就翻到了四爷的怀里。
由于体温的差距,她恨不得整个人都依偎在男人怀里。
仿佛只有这样,她的身子才能感受到丝丝清凉。
四爷今儿休沐,所以昨儿疼了她几乎一夜才歇下。
此时怀里突然多个滚烫的人儿。
他顿时就醒了。
睁开眼,就见女人面上苍白,脸蛋却很红。
就像是出现高原反应的那种。
嫣红的唇微微干裂,似是很痛苦的样子。
他下意识地抬手,将手背放在女人额头上。
顿时,手背就跟放在汤婆子上似得。
四爷眉头紧蹙,深邃的墨瞳有一抹厉光一闪而过。
然后,他叫来了奴才进屋伺候。
“苏培盛,你去叫冯太医,就说福晋病了。”
苏培盛一听,忙不迭应了声“好”,就快步出去了。
片刻后,冯太医背着药箱,到了正院。
若音还躺在床+上,半睡半醒,浑身难受。
四爷则坐在一旁圈椅上,一双眸子就没离开过女人。
良久后,冯太医起身,道:“四爷,福晋这是因风寒引起的身子发热,待老夫开一剂方子,福晋一天喝两次,共喝七天,应该就无碍了。”
“确定?”四爷瞥见床+上一脸难受的女人。
“回四爷,老夫非常确定。但福晋喝药的时候,尽量不要掺杂其它的食物,不然药效起不到那么好的作用。”
四爷眸光微转,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他就留在正院批阅公文了。
等到若音醒来时,已经是黄昏的时候。
四爷瞥见床里有动静,就放下狼毫笔,抬脚到了床边。
“醒了。”他扶着她坐起来,在她腰上垫了个帛枕。
“嘶~”若音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她就头昏难受,偏偏身子还一阵酸痛,她娇嗔的瞪了男人一眼,“爷昨儿也不知怜惜我一些,身子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人都说大清朝的四贝勒冷酷无情。
要是康熙给了他差事,相关的倒霉蛋就惨了。
因为他不接受贿+赂,不管是财,还是色。
曾经有人为了贿+赂他,送上京城第一花魁,只卖艺的那种,还没破过身子的。
结果非但没收买到四爷,还加了一条贿赂罪。
可若音觉得,传言真的不可信呐。
这位爷就是个衣冠禽兽,简直是有辱斯文!
四爷属于床+上淫如魔,床下圣如佛的那种。
此时面对女人的嗔怪,他轻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全然没了昨晚的孟浪神色。
“你先靠着,爷叫人把药端来。”
“药?”若音扶了扶额,蹙眉道:“我睡了多久?”
“睡一天了。”四爷说着,就叫奴才去端药了。
不一会儿,巧风端了银质托盘进屋了。
托盘里,是雪白的瓷碗,碗里乘着黑褐色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