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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贵_十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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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孝栋也只和女儿缓和关系急不来,遂点头。几人便各自入席,刚坐下,皇上就来了。一番跪迎叩拜,皇上又褒奖了一回此次平定边关,扩张疆土的有功军将,并承诺明日早朝正式封赏后,宴会正式开始了。
  馨宁还沉浸在父女隔阂的情绪中,有些心不在焉。
  祈修远自斟自饮喝了三杯酒,放下酒杯,语含讥诮:“怎么?才不过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装?我装什么了?”馨宁不知道他说什么。
  “我知道你与岳父之间因为赐婚,有些不愉快。你既说要与我长长久久?面对岳父时又是这副模样,显然还未释怀。”
  馨宁想不到这个男人这么多疑,抬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碟子里,“我跟将军说的,的确都是肺腑之言。只是与爹爹之间,却是另外一回事。”
  “是哪回事?”祈修远皱眉望着眼前的鸡块,追问道。
  “这不关将军的事。”馨宁下意识脱口而出。
  祈修远嘲讽的笑道:“呵,这才对了,这才是你。何必勉强自己。”说完,转过头不在看身边的妻子。
  馨宁咬唇看着他,暗自懊恼。怎么就顶撞他了呢。“将军,只管记着我在马车里说的话,日后自然知道是真是假?”
  祈修远闻言转过头,看见坐在他右侧的馨宁,脸微扬正对着自己,红唇噙着一抹骄笑,心念微动,“拭目以待。我今晚就去和顺院。”
  馨宁神色不动,答道:“好。”眼珠一转,明媚的脸上又绽出一朵笑容,“你睡榻。”
  祈修远没在说话,又饮了一杯酒,眼里有着一抹柔软。有些事,还得徐徐图之。现在两人不再分离两地,他有时间。
  一时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突然大殿内安静了下来,一波舞姬正退出殿去。贤王到大殿中央行礼道:“父皇,儿臣恭贺父皇,我耀国疆土再扩,从此天下太平。儿臣平日里最是羡慕威武大将军,更神往沙场战马飞扬,英勇杀敌的男儿气概。所以,儿臣特意改编了'桃枝舞',由儿臣亲自擂鼓,供父皇、太后娘娘和母后欣赏。”
  桃枝舞属于战舞,由舞者随着乐人敲击战鼓鼓点舞动,展示将士在战场上杀敌的英勇顽强。
  太后和皇后不语,只是微笑的看向天启帝。
  “哦?贤王亲自擂鼓?母后,我们一同看看。”天启帝大手一挥准了。
  一旁的皇后神色复杂的望向齐王,齐王正笑眯眯的望着贤王。
  贤王退下准备,从齐王案前经过的时候,瞥了一眼齐王,斜勾了一边嘴角。齐王只与身后的侧妃悄悄说着什么,惹得侧妃“咯咯”的笑,似乎不曾注意。齐王妃端庄得体的与齐王并坐,似乎也不曾注意身旁的动静。
  三十六个手持两尺长桃枝,作兵将打扮的舞姬鱼贯而入,排列好队形。
  随着鼓声起,一招一式的舞动起来。馨宁听鼓声不似来自一处,仔细一看,在贤王的对角场地,还有一人正在擂鼓,正是承恩侯嫡子祈修能。
  难怪二婶说二弟晌午时就被贤王叫走了,原来在这等着露脸呢。看着二人擂鼓的样子,自有一种潇洒风流之态,她不自禁看向身边的“莽夫”。
  这一看倒是微微一惊。只见祈修远眸光冰冷,一脸肃杀,脖子上的青筋分明,顺着紧绷的身体往下看,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握着骨节发白。
  他这是怎么了?馨宁凝眉,复抬头再看向他的脸,却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依然淡淡的。还抬手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悠然自在。
  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馨宁咂舌不再理他,继续欣赏场中的舞蹈。战鼓铮铮,气势恢宏,舞姬们随着鼓点的密集缓慢,迅速的变化队形,步履整体划一,手上动作招招有势。
  馨宁只感觉自己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不禁暗叹,书中有诗曰: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古人诚不我欺也。


第七章 较量
  三十六个手持两尺长桃枝,作兵将打扮的舞姬鱼贯而入,排列好队形。
  随着鼓声起,一招一式的舞动起来。馨宁听鼓声不似来自一处,仔细一看,在贤王的对角场地,还有一人正在擂鼓,正是承恩侯嫡子祈修能。
  难怪二婶说二弟晌午时就被贤王叫走了,原来在这等着露脸呢。看着二人擂鼓的样子,自有一种潇洒风流之态,不自禁看向身边的“莽夫”。
  这一看倒是微微一惊。只见祈修远眸光冰冷,一脸肃杀,脖子上的青筋分明,顺着紧绷的身体往下看,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紧握着骨节发白。
  他这是怎么了?馨宁凝眉,复抬头再看向他的脸,却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依然淡淡的。还抬手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悠然自在。
  这人变脸也太快了吧?馨宁咂舌不再理他,继续欣赏场中的舞蹈。战鼓铮铮,气势恢宏,舞姬们随着鼓点的密集缓慢,迅速的变化队形,步履整体划一,手上动作招招有势。
  馨宁只感觉自己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不禁暗叹,书中有诗曰: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古人诚不我欺。
  一曲结束,舞姬们犹如真的经历了一场战斗,香汗淋漓的出去了。
  贤王和祈修能一同上前叩谢皇恩。天启帝向承恩侯问道:“这位是承恩侯的小公子吧?”
  快速从桌案前起身,躬身道,“回禀陛下,正是犬子。”
  “臣大理寺少卿祈修能拜见陛下。”祈修能弯腰拱手行礼。
  “平身吧。祈爱卿,你觉着贤王和你堂弟刚才擂的战鼓曲可还行。”天启帝点名祈修远。
  祈修远从容起身行礼道:“回禀陛下,齐王殿下和臣弟的表演,让臣犹如再次身临那沙场炼狱。”
  “齐王,你才从战场上回来一年,你觉得刚才的战鼓曲如何?天启帝又点名齐王。
  齐王起身恭敬的回道:“回禀父皇,儿臣也以为刚才犹如身临其境,倒吓了儿臣一跳。”
  “呵呵呵,齐王和祈爱卿两人说的不错。虽然我多年不再去边关沙场,年轻时却也在战场上历练过几年。知道这战鼓起后,战场上真正的模样。承恩侯,也是从战场上下来,一定也知道吧。”皇上意味不明的说了些话,馨宁知道皇帝是话里有话,却也一时想不明白。
  承恩侯想在说话,被天启帝挥手打断,“好了,都坐下吧。”又对贤王和祈修能笑道:“你二人有心了,明日一块赏。”
  晚宴很快又恢复到歌舞升平,君臣共乐的气氛中,直到结束。
  出宫的时候,倒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馨宁出宫后,悄悄吩咐春蕊和夏蝉先回去准备些膳食,她晚上没怎么吃有些饿。然后,又告诉她们祈修远晚上在和顺院过夜,让她们回去准备一套被褥寝具。
  春蕊和夏蝉闻言一脸喜色,再看有世子在,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两人欣喜的先回去了。
  馨宁晓得她二人的想法,也不解释。上了马车等祈修远,他还在马车下和同袍告辞。于是从暗屉中取出夜明珠算是照明,一边也当作玩物般放在榻上滚来滚去,权当打发时间。
  “祈大哥,车里坐的是你夫人吗?”一道脆生生女声响起。
  馨宁停下手中动作,侧耳倾听。
  “我倒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儿?只可惜刚才坐的远,没看清楚。”馨宁看见一只素手已经捏住了车帘,又被拉开。
  “你这是来干什么的?回去。我看袁夫人最近没罚你抄女戒。”祈修远的声音显得严肃认真。
  “哼,什么稀奇宝贝不成。我看你能藏到几时?”女子气呼呼的说完,似乎离去了。
  祈修远掀开车帘进车厢里坐下,直到两人回到和顺院,再没说话。
  祈修远沐浴完出来,馨宁已经坐在圆桌前一勺一勺的喝着稀粥。
  “让她们下去吧。”祈修远坐在馨宁对面漫声说道。
  “你们也去吃点东西,歇了吧。晚上不用守夜。”馨宁回头对两人吩咐道。
  两丫鬟对视了一眼,说了声“是”就退出去了。
  馨宁继续喝着碗里的粥,实在受不了对面注视的目光,“将军要吃点么?粥也给你准备了一碗。若还不饱,就只能吃些糕点。”
  祈修远看着另外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伸手端起来喝。
  馨宁喝完粥就饱了,也不再吃和粥一起端来的糕点。便坐下来学某人刚在盯着她吃饭的样子盯回去。
  祈修远神色自若的喝完粥,有捻了两块糕点吃了。
  馨宁意外的发现,祈修远吃饭的样子除了比一般人快些,倒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粗鲁。
  祈修远快速的吃完,自觉拿起馨宁放在桌子上的丝帕擦了手嘴。
  馨宁虽然内心有些抗拒,但是她忍了。硬生生把要出口阻止的话,咽回肚子里。
  祈修远只装作不知,自顾自去漱了口,直接往内室走去。
  馨宁一看,赶紧追上去,“哎,说好了的,你睡榻。”
  祈修远站在拔步床前,脸色不明,“你的丫鬟们倒是懂事。”
  馨宁闻言上前一看,顿时俏脸微红。
  这拔步床是她的陪嫁,因为祈修远比京内贵公子们身材高大魁伟,当初打这张床的时候,都比平常女子打得更长更宽。为此,当时馨宁更是感觉羞耻的哭了好一阵。
  现在这张宽大的床上铺着素色的床单,床头并放着两只藕色的绣着并蒂莲花的枕头,还有同色绣着并蒂莲花的锦被。
  馨宁内心一时矛盾起来,明明想和他过日子的,可是真的无法短时间内和他那么亲密,毕竟她,并不是心悦他的。想着这些,她不自觉的用右手拇指一下一下的扣着左手食指的指腹。
  祈修远转眸看着她局促不安的小动作,“给榻上找一条被子。”说完,走向临窗的榻边垂手站立着,望着外面的夜色。
  “嗯,我这就去拿。”馨宁闻言松了口气。打开衣柜拿了条褥子和被子出来。
  祈修远看着满室烛光,心上人穿着寝衣,在给他铺设床褥,一切恍如梦中。
  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搂她入怀的**,理智告诉他想要保持眼前的一切,需循序渐进。
  于是淡淡的说了声“早些睡吧”,就各自睡去。


第八章 诰命夫人
  福敏院的正房内,依然光亮一片。门外远远的站着几个主子们的心腹,其余下人们都躲回房里睡觉去了。
  屋内承恩侯和高氏坐在上位,祁修能一脸倔强的跪在地上。
  承恩侯看祁修能那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往日里我还当你是个好的,今日才知道你是个拎不清的。还跑去和贤王一起擂鼓,你可想过我承恩侯府。”
  “承恩侯府?与我有什么关系,将来也落不到我头上,我想那么多干什么。”祁修能恨恨的说道。
  “愚蠢!我祈承志怎么生了个你这么蠢的儿子。”承恩侯气的只拍桌子,缓了口气又道:“我先问你,你今日和贤王搅合在一起,是要支持他夺位吗?”
  “并没有。只是贤王叫我去帮他一起擂鼓,我一个做臣子的哪能拒绝。”
  “是呀,侯爷,修能只是帮贤王殿下擂鼓,哪能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呀。”高氏也在身边帮腔。
  承恩侯没理高氏,继续教训儿子“哼,是你也没想去拒绝吧。老子警告你,你最好没有别的乌七八糟的想法,咱们家实际上早已被人认定是齐王的人。”儿子的不甘心,他如何不知,只是诸事早已成定局。何况有他在,何愁儿子不能有个好前程。
  “为什么被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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