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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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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顷君拱手。“杨大人不如这样吧,几日后顷君过府叨扰。顷君刚从边关回了长安,还未好好安顿。再者陛下给顷君安排了差事,顷君还要先去京兆尹府做一下事宜相关。”
  杨大人一听,表示理解。不过他还是没人放了昭顷君的袖子,昭顷君心里已经哭笑不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都同意去了,这还不放手,让其他人怎么猜测?
  近年来,皇室内乱不断,皇子们为争权拉帮结派,已经先后有五位皇子造反生事已被处置。因为如此,太元帝对官员结党营私而有所顾忌。而大殿之外,这杨大人对他拉拉扯扯,外人看了,若被有心人告到太元帝那里,他可就麻烦了。
  这时,西山看见了。自己的蠢儿子被人纠缠,却又摆不脱的样子,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笨。
  难道说是这些年仗打多了,被刀砍傻了伤到了脑子,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如何应对?
  “臭小子,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跟我回家吃饭去!”说罢便拉了一把儿子,将他推到一旁,自然而然就解了围。
  “杨大人见笑了,我先把他带回去揍一顿!”便眨了下眼,对儿子使了个眼神,催促着儿子快点走,面上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模样。
  “快走!快走!别丢人了!”昭顷君被父亲像赶鸭子一样赶着,而且表情是十足的嫌弃。
  “啊?”杨大人完全不知道西山在说什么,想要拦住昭顷君,却又不好上前,因为西山正在教育自己的儿子,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西山把自己的儿子越“教育”越远。
  等他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的女婿人选从眼前活生生地飞了。


第24章 形象
  衡阳宫。
  今年的春来得格外早,虽才二月,衡阳宫里的花树都快开满撑不住枝头了。
  特别是桃花呀,粉粉地开了满树,压得枝头们都朝下垂了,更是有落了地。宫女们提着篮子,挑拣着落花,来往走动。
  晨曦微光,太阳刚出了头,洋洋洒洒地照进林子里,暖暖的。
  这时,一白色长袍的高瘦男子,迈步入了宫门。
  男子脸容一张银色面具掩去了容貌,皮肤苍白,月白的衫子拖曳于地,隐隐有出尘素净之感。
  而宫人们,显然对他很尊敬。见了他,上前低首唤他一声太氏大人。
  太氏位极太傅,是由太师昭觉苏(西山)举荐于太元帝前,本意是请他教习皇子的功课。但他性格孤冷古怪,皇帝的儿子们都没能有几个入了他的眼,最后择选的弟子仅仅只有三人而已。
  至于年龄,身份,门第,相貌至今都是个迷,连皇帝都不愿透露。因此早些年时皇帝看他看得极严,生怕他害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看了十年,也没有看出有任何问题,反而有时候还要拉下面子,朝他请教治国之道。
  太氏今日是来追讨功课的,这个孩子有些淘气偷懒,经常逃他的课,只有找上门了。而他又是男的,这女子的闺房他也不好闯,便站在外边,负手,询问宫女。
  “帝姬可起身了?”声音低哑沉缓,有些不辩年龄的好听。
  宫人们支支吾吾地应答。“未……未曾……”
  见宫人面色有异,太氏察觉到应是不对。声音便逐渐冷了下来,垂下的袍袖都似乎凝结了一丝沉暗。“常日这个时候,帝姬都开始起身练琴了。你们说她未曾起身,莫不是欺瞒吾?”
  宫人们见他这样是有些动怒了,便是将头都纷纷低了去。
  徐嬷嬷见众宫女不知如何应答,便上前解释缘由。“帝姬她昨夜受凉了,身子有些不适,便躺着没有出门,今早的膳食送过去,帝姬一口都没吃下。”
  太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徐嬷嬷面色很镇定,一脸忧色,看不出任何古怪。太氏见她在,那丫头应该是没有跑吧?
  “可有请太医看过了?”
  徐嬷嬷道。“看过了,奴婢这会儿正准备给帝姬煎药呢。”指了指手中提着的草药包子,以及身后端着脸盆热水的宫侍。
  太氏点头。“好好照顾帝姬,待她好些了知会吾一声。”便转身拂袖走了。
  徐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镇定的脸一下子绷不住了,怒不可遏地咆哮着。“都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人!”
  说完,便把草药包扔到了地上。见宫女们犹豫着不懂,更是生气了。她原本就上了年纪,这一生气,直接气都快喘不匀了,一个劲地咳嗽,就近的侍女赶紧给她抚胸顺气,这才渐渐好了一些。
  “可是……可是我们不是已经把太氏大人糊弄过去了吗?”一个宫女小声抱怨道。
  一个年长的宫女顺势就给了她一巴掌。怒瞪道,“糊弄?你以为太傅真被那么容易被忽悠?还记得上次我们忽悠他不成,结果被他罚坐连吗?”
  一听她提到上次,众宫女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似乎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上次,因为帝姬贪玩偷跑出去,宫女们圆谎不成,反而被太氏发现,罚了整个衡阳宫的宫女们,把皇宫里的马桶刷了个遍。
  据说刷了三四天,她们洗了好久的澡才洗净了一身味道。
  那段时间,帝姬嫌弃她们嫌弃地不得了,很久都不肯让她们近身。
  “呜呜。”被打了脸的小宫女捂着打红的脸低下头。“云姐姐,小月知错了。”
  被唤云姐姐的宫女这才点了头,嘱咐她今后慎言沉稳些,便吩咐着宫女们想法子找偷跑出去的帝姬。
  徐嬷嬷看着散去寻人的宫女们,却是叹了气。
  那个孩子听闻他回朝后,便偷跑出了宫。
  一别十年,又常常等不回书信,也难怪急了些。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帝姬爱慕孝昭将军,却不为他请旨驻留长安,这便日日也能见着,不必担着这思念之疾了。
  ————
  太师府。
  琅庭。
  花木相间,一灰衣少年拔剑起舞。
  晨光倾洒而下,他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如幻错觉。只见剑光如霜华,像是镀了一层银雪。他举剑,广袖翻飞间,如虹的剑气散于漫天飞舞的花叶间。
  或急,或缓……
  直到他霍然收剑,停歇下来。
  剑势一收,漫天花叶更是急促而落,毫无章法,一片片花叶渐落湖面,随波东去。
  他望天,白云蓝天,无丝毫尘垢。而他的眼睛里,却比这蓝天更纯粹,一望不可见底。
  亭前棠花不折,照翩翩少年。
  趴在屋顶上的两人看得目瞪口呆。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两个瘦小人儿都努力地趴得极平,说夸张一点,都快和青石瓦连在一块了。
  其中一人,喉咙处明显“咕噜”了一声,另一人转目去看,只见其眼冒狼光,蒙面的纱上已经被口水沾湿了。
  “真是个美人啊。”那流口水的居然是个有着稚嫩幼音的少女,声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很是可爱。
  “我的顷君哥哥,长成大美人了。”少女捧着脸搓了又搓,生怕是场梦,又用了劲头,直到搓得脸颊生疼才明白过来不是一场梦。
  少女眉间血色桃花开得艳冶,衬着一双清澈水眸,虽被面纱掩了容貌去,这般样子却已是极为好看了。犹其是那双眸子,一眨一眨的,亮亮的,仿佛会说话似的,灵动非凡。
  只是她一脸花痴的样子,给容貌打了折扣,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样子。
  至于趴在她旁边的,是她的贴身侍女念念。
  “帝姬。”念念见她一副痴傻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她那矜持稳重的帝姬一见到美男子,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梁云笙觉得今日偷跑出来,果然是没有白来。她从衣袖里摸出一块上好的弦月血玉,宝贝般地摸了又摸,擦了又擦,眉间喜悦之色顿生。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她送的这个见面礼?
  哎呀,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送的东西,若是他敢拒绝,就咬他好了!
  她这般想着,已是定了决心。兴奋之余,拍了一下身旁的一块瓦,也许是过于激动,那块瓦被她拍成了好几块。
  拍碎的瓦块顺势滑了下去,在地面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那亭前抱剑伫立的少年听到声响,这才收了剑朝碎瓦这边走过来。
  他步子轻疾,却不发出一点声响,很快便到了碎瓦面前。
  梁云笙屏住了呼吸,趴着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而她身边的念念,更是心惊胆战。
  虽然她们已经换到屋顶的另一侧趴好了,院里的昭顷君是看不见的。但是里侧的瓦好端端地缺了一块,可别叫他发现了。
  梁云笙可不想这么狼狈地被他发现,她的原本计划就是偷看他完就换身漂亮衣裳去见他,而不是如今这身青灰色的伪装衣。
  但愿他眼瞎看不到那块瓦最好。
  昭顷君长年习武,耳力已是不凡,哪怕是蚊虫的声音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有人偷偷进了他的住所。
  只是感觉到那“梁上之君”并无恶意他才当没有听到而已。曾不想这“君子”却是如此大意,偏偏敲碎了一块瓦,他笑笑直摇头。
  “出来!”再不出声,对方真当他耳聋眼瞎了?
  少年一声轻喝,并无半分怒意,但是还是把屋顶上的两个女孩吓得气都不敢出。
  梁云笙哀哀戚戚地朝念念眨巴眼睛,双眼泪汪汪地,看上去有多怜爱就有多怜爱,还吐吐舌头卖萌,示意她下去挡枪。
  念念哭笑不得地看着梁云笙。
  为什么帝姬每次闯祸都需要她做挡枪使,她也是个柔弱女子呀。
  念念,你是习过武的,下去吧,和顷君哥哥过两招,说不定就可以成为朋友了。
  帝姬,您跟着太氏太傅也学过武,您下去吧,和你的顷君哥哥过两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说不定还能修成正果呢。
  死丫头,你想看本帝姬出丑是不是?本帝姬穿成这样,怎么下去?
  帝姬,您还是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个女孩子耶,穿成这样怎么下去,人家也是要形象的。
  两人用眼神交谈,直到双方眼睛都火冒三丈。然而谁都不愿意下去,都不想折损自己的淑女形象。
  然后,等得不耐烦的昭顷君飞身上了屋顶,把两女子像提菜一样拎了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
  失了形象的梁云笙,举着木棍追着昭顷君满太师府跑,最后把他逼到角落里,揍得鼻青脸肿才消气罢休。


第25章 临终所愿
  湖边小亭中,昭顷君一边顶着一脸的伤,由着下人给他冰敷消肿上药,一边欣赏着一院的花树。只是遗憾的是,院里的海棠花,开得会比别的花迟些,暂时见不着了。
  二月的海棠花树,一眼望过去,不过是些刚抽叶的嫩芽嫩枝而已。要等开花,至少也要四月了。算上去还有一个多月吧。
  每当这海棠花开的时候,红得如血,一院都是娇艳的红。任是其他花树,却也是逊了三分颜色。
  他记得,那丫头是最喜欢桃花的,这个季节,桃花应该开得极盛了吧。
  十年前桃花树下一别,如今已经是个窈窕少女了,待再过两年及笄了,应该还要再好看一些。
  他只知道她偏爱桃花,却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海棠花。若她喜欢,待花开成的时候,一定邀她前来观赏。
  他还从未见过她穿红色的衣裳,若穿了,定比海棠花还要娇艳美丽。她那般爱笑的女子,穿了红衣会是怎样的呢。
  他想到这里,浅浅一笑,却忘记自己脸颊的伤了,一笑便牵动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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