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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出痛苦的惨叫,猛然将手从火焰取出来,不停的甩手,那只手已经被烧的满是火泡、皮肤发黑。
法师常常用这一招糊弄别人,火盆里其实放了白磷,轻微的碰撞能让它燃烧起来,而且温度并不高,并不会把手烧伤。
不过他训练的久了,手已经练成了耐烫的本领,对热烫的感觉迟钝很多,所以手一伸进火里时,他并没察觉到火的异常,感觉烫手时还以为是错觉,等到皮肤都烧黑了,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痛。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见法师丑态毕露的样子,齐侯终于反应过来:“好啊,你这个骗子!竟然骗到公仪府来了!”
法师一边痛苦的甩手,一边试图狡辩:“贫道不是骗子,是那妖孽的道行太高,反噬到贫道身了!”
可是他那龇牙咧嘴的样子实在缺乏说服力,齐侯本来不相信府里有妖孽,他现在还提,只会让齐侯更生气。
“满口谎言!”齐侯怒吼,“来人,把这个骗子给本侯乱棍打出去!”
家丁拿着棍棒冲过来,法师再也顾不得辩解了,吓得拔腿往外跑。他腿也有点功夫,竟然跑的飞快,只挨了几棍子飞快的逃走了。也是府里的人不敢真的去追,怕被事情闹大影响府里的声誉。
“这个该死的骗子!”琼姨娘气愤的道,“看他逃的那么快,肯定没少被人追,脚功夫都练出来了!”
齐侯气的发须皆颤,猛然扭头看向公仪可妤:“这是你所谓的德高望重的法师!差点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公仪可妤勉强维持着镇定,颤动的眼神还是泄露了她心的慌乱,她也没想到法师竟然最后关头露馅了,他在南方挺有名望,她花了大价钱才收买他,连她都不知道他竟然是骗子!
“祖父,我不知道,”公仪可妤急忙说道,“这个法师在南方非常有名,不然我也不会推荐给祖父,我真没想到他是骗子!”
“是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和骗子联合起来欺骗侯爷?”琼姨娘冷冷说道,她把地一个纸团捡起来,“这是那个法师刚才攥在手里的东西,被他甩出来了,他说答案在他手心里,应该在这纸团,请侯爷过目。”
齐侯接过去,打开一看,面写着“公仪可姃”四个字,齐侯立刻气的脸都青了。
“你联合骗子,不惜连我也骗,是为了诬陷可姃?”齐侯盛怒的指着公仪可妤,“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你跟可姃有私仇,能拿全府下开玩笑,你太让我失望了!”
齐侯看到还摆在那里的法坛,更为愤怒:“夫人是不是也和你们串通好了,假装生病邪,找个骗子法师来害可姃?!怪不得她一直在我耳边数落可姃的不是,原来都是早有预谋!”
“侯爷,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体。”琼姨娘忙给齐侯顺气。
齐侯看了看温柔的琼姨娘,怒笑道:“亏琼姨娘还担心夫人的身体,建议我找法师来给夫人治病,这是不是正你们下怀了?你们真是岂有此理!”
“祖父,我冤枉,我真的不知道法师是骗子,我也是出于一片孝心!”公仪可妤双目泛红,一脸委屈。
打死她也不能承认,不说祖父会怎么想她,王爷会不会因此厌弃她?她已经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王爷的宠爱了。
“我不想听你辩解!”齐侯正在气头,半点解释也听不进去,“你现在是骆王府的侧王妃,我这个祖父也教训不了你了,你走,你自己去跟骆亲王说,让骆亲王来处置你!”
公仪可妤身躯颤抖,她不能让王爷知道,不能让王爷误会她,不能失去她的一切!
“好,既然祖父不相信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公仪可妤说着,一头往墙撞去。
公仪可婵连忙拉住她:“二姐,你冷静冷静!千万别做傻事啊!”她转头对齐侯哭道,“祖父,二姐都要以死明志了,祖父还不相信她吗?”
公仪可妤跌坐在地,嘤嘤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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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可妤一看妹妹那没出息的表情,有气:“你这么点胆子,一次失利,把你吓怕了!”
“二姐是一次失利,我可不止一次了。”公仪可婵小声嘀咕道。她当然也不甘心,当然想弄死公仪可姃,可是次在宫里那情况真的把她吓住了,在皇面前她都不敢说话,公仪可姃还能反转局面。她做梦都想报复公仪可姃,但也同样的梦里都在失败和害怕。
“放心,这次你什么也不用干,真出了事也不用你负责!”公仪可妤戳了下她的脑门,长长的指甲在她脑门留下一个月牙印。
公仪可婵看她的脸色,连痛呼都不敢,自从二姐小产过后,脾气变得非常坏,动辄惩罚下人,对她也不如以前温声细语。
“那,那二姐准备怎么办?”公仪可婵小心翼翼的问。
公仪可妤冷笑一声,眼满是阴冷。
映初回到自己院子休息,期间除了齐侯差人来问,公仪含涵也来看望了她一次,其他人都没有丝毫动静。
映初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齐侯显然很高兴,他召集全家到瑾琼苑吃一顿团圆饭,也算是庆祝映初平安归来。
老太太心情算不好也算不坏,问映初道:“我听下人说是秦王送你回来的,你怎么也不请秦王进府坐坐,真是没礼貌。”
“秦王殿下事务繁忙,我邀请了殿下,但是殿下没时间逗留,只说改日再登门造访。”映初道。
老太太皱眉道:“秦王能够亲自去城外接你,还送你回来,说明对你很心,他那不过是客气的话,你不知道坚持一下。亏你平常聪明的很,关键时候傻了!”
“好了,你少说两句!”齐侯不悦道,“孩子刚回来,你不问她有没有受伤吃苦,尽说些不相干的话!”
老太太道:“一看她的样子知道好的很,再说她自己是大夫,有伤也会自己治。我问的哪里不相干了?侯爷身体不好要休养,我不替侯爷多操心一点,这偌大一个家族,怎么往前发展?”
齐侯不想跟她争执,问映初道:“你这几天到哪儿去了?怎么也没捎个信回来。”
映初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出来:“孙女那日受了脚伤,幸得一家农户收留,不过那里地处偏僻,也没有出行的车马,实在不方便到京都来传信,孙女伤一好回来了,让祖父担心了。”
“原来如此,你没事好。”齐侯道,“既然回来了安心养着,近来京都也不太平,你不要出门了。”
“是啊,现在京城下都人心惶惶,四妹妹的确不宜出门,”公仪可妤道,“所有人都说这次天灾是因为有妖孽作祟,朝廷正在想办法找出这个妖孽,之前四妹妹没回来罢了,现在回来了,也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说不定已经有人开始监视四妹妹的一举一动了。”
骆亲王转头看了公仪可妤一眼,道:“朝廷寻找妖孽,跟四妹有什么关系,她总不可能跟那个妖孽有牵扯。算有人监视也不怕,四妹平常该如何如何。”
公仪可妤立刻温柔的对他一笑:“妾身这不是担心四妹吗,四妹当然不可能与妖孽有关,怕只怕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所以当然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有那么大的胆子,”骆亲王道,“谁敢陷害四妹,本王第一个和他没完!”
映初微微一笑:“多谢王爷和二姐关心,我会小心的。”
骆亲王朝公仪含涵投去目光,神色间带点讨好的意味,他知道含涵和公仪可姃关系好,希望自己的维护能让含涵高兴。
公仪含涵的确回了他一个含笑的眼神,这让骆亲王心雀跃,旁边的公仪可妤却差点把筷子都捏断了。
“饭菜都要冷了,大家都吃饭!”老太太发现骆亲王和公仪含涵的互动,脸色立刻耷拉下来,一家人聚餐,侯爷却把一个姨娘和庶女抬举了桌,真是越老越糊涂!那个小贱人还和骆亲王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恶心的她都快要吐了!
可怜她的可妤,刚刚小产,夫君还和狐狸精勾勾搭搭,她偏偏还无法给可妤做主,怄的她连夜的睡不着觉。
一顿家宴,有人吃的高兴有人吃了一顿子气,等齐侯一放筷子,大家也都不吃了,之后也没说几句话,各自散了。
骆亲王本来是送公仪可妤回去的,结果走到半路,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立刻道:“本王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望了跟齐侯说,可妤你先回去休息,本王去去回。”
他说完,没给公仪可妤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公仪可妤气的把扶着她的丫鬟一推,气急败坏的狠狠跺了几下脚。说什么有事,王爷分明又被公仪含涵勾引走了!
“可恶!可恶!那个贱货,我迟早将她碎尸万段!”公仪可妤语气阴森如恶鬼,“还有公仪可姃这个贱人,害死我的孩子,王爷才会弃我于不顾,我跟你不共戴天!”
她冲被她推倒在地的丫鬟道:“快去做准备,我等不及了,今晚开始动手!”
丫鬟这时候才敢从地起来,连忙答应一声。
晚,映初躺在床,感觉有点孤枕难眠,这才几日的工夫,她已经习惯长锦睡在她身边,缺了他的气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外面传来喧哗声时,她立刻坐起身,睡在外间的柳絮也立刻惊醒,打开门走了出去。
片刻后,柳絮回来的时候,映初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主子,是祠堂走水了,下人都在忙着救火。”柳絮道。
“我们去看看。”映初立刻往外走。
她住的离祠堂有些远,等她到地方的时候,府里的人都到了,火已经扑灭了,只是屋顶还在冒黑烟。
看到有人从里面跑出来,齐侯紧张的问:“里面情况怎么样?烧毁的多不多?”
“只是屋顶烧毁了一部分,不是很严重,先祖们的牌位也都完好无损,一点儿事都没有!”下人回答道。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老太太双手合十,庆幸的道,“真是先祖们保佑,幸好没酿成大祸。”
齐侯也大大松了口气,随后是愤怒:“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走水的?今天是谁在这值守?”
值守的人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噗通一声跪下:“侯爷,侯爷,是天火啊!奴才亲眼看到有天火从天而降,落到房顶,然后唰的一下烧着了。幸亏奴才起夜的时候看到了,不然整个祠堂都要被天火烧没了!”
“胡说八道!”齐侯大怒,“什么天火,狗奴才,是不是你玩忽职守,还在这危言耸听!”
“奴才没有胡说,真的是奴才亲眼看到的!”值守的奴才满脸惶恐,指着天边道,“天火是从那个地方飞过来的,直直的砸到屋顶啊!”
“原来真的是天火,”一个小厮道,“侯爷,奴才也看到了,当时奴才看到天划过一道火光,还以为是眼花,没想到是真的!”
“奴才也看到一道火光,映的天都亮了!”又一个仆人说道。
接二连三的人说看到了天火,齐侯的心里也有些不确定起来,脸色变得惊疑不定。
老太太神色也是变个不停,道:“这么多人都看到火光,也许真的是天火,而且这烧着的地方是屋顶,普通的走水应该是从下面往烧,不可能先烧屋顶的。”
齐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