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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萧妧羞愤欲死,怒瞪着赵遵,双手捂着脸又气又怒。
“说!知错没!”赵遵冷着声,一把拽掉黑色纱巾,露出一张绝色容颜,冷着脸,声音更像是冰碴子,冻的人发寒。
“你!”萧妧痛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紧捂着屁股,赵遵手急眼快,将萧妧的两只手高高举起,不让她动弹。
萧妧一张嘴,嗷呜一口就咬在了赵遵大腿上,倔强的红了眼眶,刚才都吓死了。
赵遵气急了,扬起手又重重的打了两下,“说话!知错没?”
“没错没错就没错!”萧妧是气急了,她性子本就骄纵,吃软不吃硬,别人越是跟她来硬的,萧妧越是挣扎的厉害。
说好听点是不畏强权,难听点就是不知死活!
萧妧涨红了脸,又气又恼,他怎么能打她那里呢,萧妧紧闭着眸,把心一横,嘴犟道,“要你多管闲事,你凭什么打我!”
萧妧犯倔,赵遵紧咬着牙,差点把牙都咬掉了,这要换成他下属,二话不说,丢掉山里喂野狼,还能这么苦口婆心的记挂一个人?
赵遵认命,他怎么就看中萧妧了,脾气倔得要死,操不完的心,偏偏就有本事招人惦记,都怪那张好看的脸。
赵遵点点头,是的,都怪那张脸惹祸,闯起祸来,不知天高地厚,赵遵是哭笑不得,还拿她没办法,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纠结的眉头都打结了,瞧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翘着唇,委屈的耸耸鼻子,立马就心软了。
赵遵将萧妧扶起来,放在腿上,萧妧睁开一只眼睛,身子往后退了退,后臀肯定肿了。
“还痛不?”
萧妧小嘴一瘪,“打你试试?”
赵遵语噎,刚才是气急了,所以才会下手狠了些,立马就有些着急了,“让我瞧瞧。”
“呸!大色狼,我要告诉我爹!”萧妧一只手抵在赵遵的胸口前,气恼的红着眼眶,委屈极了。
赵遵回过神来,脸色不自然的红晕,看了眼萧妧的胳膊,血迹已经干枯,沾染在衣服上,伤口看上去有些吓人。
赵遵又一次重新认识萧妧,一个千娇百宠的姑娘,怎么能对自己下手?以往那些娇滴滴的姑娘,被割破了小伤口都能哭半天。
赵遵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将药小心翼翼的倒在了萧妧伤口处,萧妧下意识往回抽,却被赵遵拉住了手,无法动弹。
萧妧撇撇嘴,什么人呐,打了人又装模作样给她上药,哼,她不会感激他的。
不管萧妧如何琢磨,赵遵也不去戳破她,小心翼翼的上好了药,在绑上一条手帕。
“回去让大夫给你好好清理清理。”
萧妧撇撇嘴,挣扎着就要站起来,赵遵痞笑着将腿张开,萧妧两脚不着地,卡在了腿上,脸色涨得通红。
“你!”
赵遵冷着脸,“知错没?”
萧妧恨不得拿针将赵遵的嘴缝上,紧咬着唇,就是不吱声。
赵遵将腿又张开一部分,萧妧身子一倒,直接就倒在了赵遵身上,赵遵嘴角浅浅一笑。
等萧妧直起身子,立马又板着脸,气哼哼的看着萧妧。
“等一会,右相若是瞧见我们这样,我不介意做右相的上门女婿。”
赵遵的牙特别白皙,一股冷香气息扑面而来,萧妧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掐死赵遵,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说!”赵遵冷着脸,蹦出一个字,语气里的威胁意味,十足的明显。
萧妧真的要哭了,一只手抵在赵遵胸前,赵遵的大掌渐渐包裹着小掌,双腿微微抬起,萧妧自然地滑落他的怀中。
“别!我错了。”萧妧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委屈的不得了,长这么大都一次被人这样威胁,简直卑鄙无耻!
“错哪了?”
赵遵板着脸,大掌却在帮着萧妧擦拭眼泪,小脸肤若白皙,又白又嫩,还带着香气,要不是怕吓着萧妧,赵遵铁定一口咬上去尝尝什么滋味,喉结滚动,深吸口气,看向萧妧。
萧妧斜了眼赵遵,这个姿势特别不舒服,别扭极了,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心里却把赵遵埋怨上了。
就是个粗鲁的野汉子!不知道怜香惜玉,萧妧撇撇嘴,以后一定离他远一点。
“嗯?”赵遵眸子一眯,发出一声警告。
萧妧立马收起不服气的神色,一脸懵懂,“我错哪了?”
赵遵险些要被萧妧气死,真想一巴掌就拍在萧妧的脑袋上,刚才不是还聪明着呢。
“我说你跟着念!”
萧妧点点头。
“日后不独自逞强,收敛脾气,知错就改,更不许伤害自己的身体任何一处。”
萧妧挑眉,明显不服气,她哪是逞能了。
“那庆乐要出事这么办?我又不傻,不会主动招惹长公主。”
赵遵语噎,狠狠瞪了眼萧妧,萧妧缩了缩脖子,嘴巴撅的老高。
“你爹不是右相?”
“就是我爹让我来的。”
……
赵遵吸气,“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总之以后不许这样,过几日,我给你送两个会武术的丫鬟,你走哪都带着。”
萧妧摇头。
“这样你就不用挨打了,还可以攻击别人。”
好吧,赵遵差不多摸清了萧妧的性子,循循善诱。
果不其然,萧妧眼睛一亮,点点头,“好!那尽快送来!”
第七十章,进宫
赵遵点点头,“成!”
两人相互达成协议后,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赵遵眯着眼,萧妧一脸疑惑。
门外一声清咳,赵遵了然,将萧妧放下,摸了摸萧妧的脑袋。
“乖,我先走一步。”
萧妧笑了笑,“好。”
等赵遵从窗户上飞出去,萧妧小脸立马就变了,冲着背影哼了哼,又气又恼。
什么人嘛。
下次再也不要见他了。
“搜!”一声厉呵,是右相的声音。
萧妧忙不迭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瘸一拐的,衣裳还沾着血迹,右相眉头紧蹙。
“小九?”
萧妧见着右相,小嘴一瘪,“父亲!”
“你怎么了?哪受伤了?”右相着急的将萧妧打量一番,萧妧摇了摇头,羞愧的红着脸。
“父亲,小九没事。”
“回右相,刺客已经跑了。”侍卫上前道。
“刺客?”萧妧疑惑了。
右相清了清嗓子,“把小姐和郡主带回去,其余人跟本相来。”
萧妧还来不及搞清事实,右相就已经带着人走了,留下几人护送萧妧和庆乐。
老夫人一见萧妧受伤,心疼的差点掉眼泪。
“祖母,小九真没事,这都是不小心划到的,皮外伤不碍事。”
萧妧还没来得及说完,右相府就来了一位公公。
“老奴见过老夫人,这位就是九小姐吧?长的跟朵花似的,太后一直想见见,这不,今日闲来无事,让九小姐进宫聊聊。”
来的正是连太后的贴身公公,娄公公。
萧妧早知道有这一劫,肯定会躲不过去,点了点头。
“那我去换身衣服……。”
“小九,别让太后久等了,先去吧。”老夫人笑了笑,对着萧妧使了个眼色,萧妧点头会意,然后对着娄公公道,“改日,一定亲自进宫向太后请安。”
娄公公笑了笑,“老奴一定转告太后,九小姐走吧。”
娄公公一个眼色,总有人扶着庆乐,一起进宫。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宫,直接去了慈和宫,都不用候着,直接就迈进了门槛,去给太后请安。
连太后今年不到六十,神清气爽,眉宇间没有半点疲倦,反倒是夹杂着怒气。
大殿上还跪着瑾淑长公主和柳清妩,瑾淑长公主狠狠的瞪了眼萧妧,那目光恨不得吃了她,背肌挺直。
还有柳清妩,时不时地抬眸看向萧妧,眸中暗含警告。
萧妧勾了勾唇,警告?就凭她?
“母后,您瞧瞧萧妧,像什么样子啊,哪有半点大家闺秀,还敢假传懿旨,这可是死罪,绝不能姑息。”
瑾淑长公主率先指责,萧妧跪了下来,也没看瑾淑长公主。
“臣女萧妧拜见太后。”
连太后对萧妧是厌恶的,前些阵子跟三皇子闹腾的厉害,驳了皇室的面子,再者就冲右相,连太后也不可能喜欢萧妧。
“你敢假传懿旨?哀家怎么不记得何时给过庆乐一块金牌?”
连太后语气森森,眼眸瞧着萧妧越发的冷意十足。
“回太后话,此事另有隐情,萧妧也是迫不得已,一时情急,还请太后赐罪。”
萧妧没有反驳,反而是痛快的认罪,倒是让连太后微讶,认真的瞧了眼萧妧,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这颜色,确实不错。
连太后淡淡的收回目光,猛的一拍桌子,“放肆!这里哪有你辩驳的地方,你假传懿旨在先,扰乱公主府在后,别以为仗着你右相,哀家就不敢拿你如何?”
连太后多年来积攒的凤威一览无余,眉头紧锁,乍然闪过厉色,盯的直叫人发寒。
萧妧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眉宇间坦荡荡,没有半点躲闪,连太后瞧着不仅是惊讶了,还有些赞赏。
很难有大家闺秀,瞧着她发怒不害怕的。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连太后沉声道。
萧妧一咬牙,将胳膊上的伤口露了出来,一身血迹已经干枯,瞧着叫人心疼。
“回太后话,臣女并无意撒谎,实在是迫不得已,这伤也是在公主府受伤的,公主连夜将郡主召回,郡主派人求救,臣女和郡主相识一场,不能见死不救,臣女赶到时,柳清妩就在门口阻拦臣女。”
“你胡说!”柳清妩隐隐有不祥的预感,紧了紧的嗓子,“那伤口明明就是你自己弄的。”
萧妧嗤笑,“我和郡主交好,全京都都知晓,我去找郡主你为何百般阻挠?”
柳清妩噎住了,看了眼瑾淑长公主,这话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放肆,公主府岂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萧妧,你不要太过放肆。”
瑾淑长公主厉呵。
萧妧挑眉立即反问,“那为何郡主被刺客胁迫,公主却半点反应都没有,为何刺客又说是受了柳清妩指使?臣女为何要擅闯公主府,还自残,这其中的目的,欲意何为?还请公主回答臣女的问题。”
萧妧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问的瑾淑长公主哑口无言。
“母后,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分明是她不怀好意,栽赃陷害,小小年纪,就敢乱攀咬,右相就是这么教养你的?”
萧妧没说话,眼睛倔强地看着连太后。
连太后瞧了眼瑾淑长公主,缓缓沉声道,“一码归一码,萧姑娘假传懿旨,先搁置一旁,不过萧姑娘的话,哀家也想知道,瑾淑,你来说说吧。”
连太后对瑾淑长公主太过失望,要不是自己的亲身女儿,早就打发了,好不容易连太后想方设法将瑾淑长公主弄进京都,可惜,瑾淑长公主太不争气了。
瑾淑长公主看着连太后,略带哀怨,“母后?您怎么也相信她的话?”
“说!”连太后猛的一拍桌子,疾言厉色道。
瑾淑长公主真是有苦说不出,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