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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小姐,奴婢一定不敢再犯了,求小姐开恩啊。”
王婆子磕头,两边脸已经高高肿起,痛的倒抽口凉气。
萧莹说着是不是看向连寂铭的神色,见他眼底似有不悦,唇角微扬。
萧妧勾唇,“大姐,这下人一个个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一个入室行窃,这两个青天白日,跑去喝酒,母亲这些年管家,就是太松散了,以至于这个家都乱了。”
萧妧丝毫不顾及连寂铭在场就把范氏拽了进来,萧莹脸色微僵。
“小九?”
“大姐,这里是玲珑阁,小九处置一个下人罢了,也劳大姐如此费心?怎么不问问小九,可受了欺负,反而帮着质问我?”
萧妧嗤笑,奚落的萧莹脸色越发的苍白嬴弱,身子颤抖着眼眶里的泪珠摇摇欲坠。
“小九,大姐知道是五妹的不对,你心里憋着气,生气也是应该的。”
萧莹思绪转的极快,一眨眼就将萧妧归属于心怀不满,冲着她撒气,更突出萧妧的刁蛮。
连寂铭看不过去了,清了清嗓子,“九小姐,本殿这次来,是为了三弟特意来赔礼道歉的,那日三弟喝多了,多有冒犯,九小姐见谅,三弟已经知道错了,并且保证以后不再犯。”
萧妧拧着眉,“大殿下,三殿下如何与我有何干?那日我和殿下话说得明明白白,有祖母和父亲作证,男婚女嫁,自此再无关。”
萧妧说的决绝,一点也不像是赌气,连寂铭略带探究的神色,在萧妧身上穿梭,抿紧了唇!
“小九,殿下既然亲自来赔罪,可见诚心,纵然你再生气,也要听大姐一句劝,闹僵了对你不好,收收性子吧。”
萧莹低声劝着,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连寂铭听见,有萧莹在,正好解了连寂铭的尴尬。
果不其然,连寂铭瞧着萧莹的眼神十分温和,萧莹喜不自胜,面上却不显露半分,依旧劝着萧妧,好像萧妧十分不懂事。
连寂铭对萧妧的意见本来就大,上次亏损了九十万两,现在又矫情上了,都恨不得掐死她解气。
萧妧嗤笑,“大姐,小九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此生绝不嫁三殿下,大姐若是想嫁,小九就去禀告父亲和祖母。”
萧莹脸皮涨红,“你!”
萧妧越过连寂铭,“大殿下,您也看见了,我性子不好,三殿下娶了我,三皇府定然鸡飞狗跳,家宅不宁,殿下既然为了三殿下好,又何必非要去祸害三殿下呢?还是别用用心?”
萧妧说着,连寂铭脸色一变,怒瞪着萧妧,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萧妧就站在连寂铭眼前,一阵沁香扑鼻,淡淡的夹杂着一股软香味,煞是好闻。
但除却萧妧的脾性,论容貌确实妩媚,眉宇间隐藏着一股傲气,使人有一种欲望,要将她驯服。
萧妧展颜一笑,犹如花开,而且是最好的牡丹,雍容华贵,连寂铭竟恍了下,闪过一抹惊艳。
萧莹一瞥,恰好瞧见了,袖笼下的拳头紧攥着。
萧妧眼底是一抹嘲讽嗤笑,连寂夜恍过神,面上闪过一丝恼怒。
“三殿下不喜小九,甚至厌恶小九,小九有自知之明又何必相看两不厌?守着一座空宅度日如年,况且,小九这个人一向喜恶分明,绝不想委屈自己,大殿下,您说呢?”
萧妧话落,连寂铭愣了下,张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辩驳,这个女子还真是大胆,说话直接露骨,一点也不含蓄。
连寂铭忽然觉得,萧妧是真的不想嫁给连寂夜,并不是赌气。
“小九……。”萧莹还要再劝,萧妧毫不客气的开始撵人,“大殿下,相府景致不错,不如让大姐带您走了走,红袖,送客人,就不打搅二位了。”
萧妧一转身,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毫不拖泥带水。
被萧妧连损带嘲的一番话,萧莹羞愧的差点抬不起了头来,恨不得撕烂萧妧的嘴,纵然萧莹一开始有这个心思,现在也不敢提了。
连寂铭哼了一声,“本殿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连寂铭一甩袖子离去,阴沉着脸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对一个女子拉下脸。
萧妧她太不识相了,早晚有她苦头吃,他就不信了,若无右相,还登不上那个位置!
萧妧长在廊下瞧着萧莹,似笑非笑,萧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捂着脸离去。
红袖看傻眼了,一眨眼她家小姐就把两人打发走了,看着萧妧的眼神越发的崇拜。
这可就苦了底下的奴婢,瞪大了眼不可思议。
“阮嬷嬷,您来的正好,这里有一批奴婢,小九不想要了,劳烦阮嬷嬷了。”
萧妧瞧这阮嬷嬷跨进院子里,就迎了上去,嘟着唇竟有些娇气,眸光里尽是怒气。
阮嬷嬷先是一愣,“好好,九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既信得过老奴,老奴就托大了,九小姐,老夫人找您过去一趟。”
萧妧点点头,“正好了,我也要去祖母那里,劳烦嬷嬷了。”
萧妧嘴巴甜,哄的阮嬷嬷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萧妧带着红袖就走了。
阮嬷嬷弄清楚前因后果之后,脸色微沉,多年来积攒的怒威,使人不自觉胆颤心惊。
“请牙婆来,将这三人卖走,余下的,各打五十大板,送去庄子上,若有亲属,一并送走!”
阮嬷嬷阴沉着道,红鸾一听两眼一翻晕死过去,晓翠和晓雯也愣住了,忍不住磕头求饶,阮嬷嬷摆摆手,很快就让人将二人拖了下去。
王婆子和李婆子,张婆子三人更是后悔不迭,落在阮嬷嬷手里,根本就没个好,何必自讨苦吃,将萧妧得罪透了。
“带走!”
阮嬷嬷处理的极快,对那些犯了小错的丫鬟们,言辞喝斥,吓得小丫鬟们一个个差点快哭出来。
阮嬷嬷摇了摇头,这一院子的丫鬟婆子竟没一个能拿得起事来,也不知范氏是如何安排的。
老夫人瞧见了萧妧,嘴角微弯,对萧妧笑了又笑,这笑萧妧有些不自在。
“祖母?”
“小九啊,你既然不想嫁给三殿下,祖母决定了要亲自给你挑一门婚事,过几日就是瑾淑长公主的生辰宴了,来的必然有许多贵夫人,以及名门贵子。”
老夫人因为萧妧被订下婚事,一直没法做主,惋惜了好久,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萧妧嘴角一抽,早知道昨儿个禁足就不该提宴会的事。
“祖母,小九还小,祖母就这么希望把小九嫁出去吗?”
萧妧小嘴一瘪,老夫人笑了笑,“这有什么,女人成婚生子是大事,祖母疼你,岂能耽误你?再说了,成婚了也不是见不着了,你还可以时常会来看望祖母啊,先把婚事定下再说。”
萧妧快要被老夫人绕晕了,见老夫人兴冲冲的模样,又不好打击,只道,“祖母,无论何人,都要让小九先瞧瞧模样,秉性才可。”
老夫人点点头,“这是自然,不是好的,祖母也瞧不上。”
“对了,今年瑾淑长公主的生辰礼可准备好了?”
萧妧岔开话题,老夫人点点头,“这个你不用担心,去了只管擦亮眼睛瞧瞧各家公子即可。”
第三十二章,听说
寻味阁
男子受邀而来,一身黑色玉锦华衣大步迈了进来,双手靠背,一张绝色容颜,眉宇间隐藏一抹傲气,举手投足间隐约带着贵气。
“赵二爷?”
“呦!赵二爷!快,里面请里面请。”
只不过人一见男子,赶紧站了起来,语气里说不出的客套和讨好,有几个,手腕上戴了四五个翡翠戒指,红的绿的,看的人眼花缭乱,衣服上都镶嵌着金丝,一副十足的富贵态。
赵遵笑了笑,凑在人堆里,倒是像极了贵家公子,浑身上下找不出半点富态,极贵。
“陈老板,王老板,还有李老板,别来无恙啊。”
赵遵坐在一旁,目光顺着一圈,没有那个人影,好几日了,赵遵每日都来,怎么一次也没瞧见?
赵遵心里犯嘀咕,
赵七顺着视线看去,除了些吃饭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虽说寻味阁的饭菜好吃,也不至于天天来吧。
赵七纳闷。
“赵二爷,咱们可算是将您盼来了,京都天子脚下,那么当官的都瞧不起咱们做买卖的。”
“可不是,一个劲的打压剥削,每个月足上贡的就不低于这个数,咱们都是小本买卖,哪里耗得起。”
那人说着,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下,尽是愤怒和不甘。
“哎,别提了,上个月晋国公的孙少爷上店里去,直接拿走了五千两银子的古玩,晋国公得宠,宫里还有位娘娘撑着,谁敢惹得起?”
“再这样下去,咱们迟早都得卷铺盖走人,没挣不说,反倒赔了一大笔。”
几个人说着,唉声叹气,一脸无奈。
“幸好,赵二爷来了,日后咱们愿意替二爷效犬马之劳,还望二爷莫嫌弃。”
“赵二爷能来京都,日后的皇商指日可待,望二爷多多提拔。”
几人说着,站起身来弯腰敬了赵遵一杯酒。
赵遵抿了抿唇,“大家先坐,赵某也是第一次来京都,不慎熟悉,岂敢托大,各位也都是有身家的人,在商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从商有赢有输,何必那么计较。”
赵遵话落,几个人脸上觉得有了光,毕竟比赵遵早来几年,摸打滚打学的经验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样一想,几人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了。
“哎,明日就是瑾淑长公主寿宴了,你们准备了什么礼物?”
王老板一脸得意,捂着拳头轻声道,“我托章大人送了一尊玉观音,和田玉的。”
“王老板大手笔,我准备的是一副王羲之的真迹,也是托温大人带进去的。”
“陈老板这个也不错啊,我听闻新任驸马爷极喜欢舞刀弄枪,所以特意寻来一柄宝剑。”
几人不由的齐齐看向了李老板,目光微闪,谁不知道驸马爷是公主的心尖子。
“李老板,这礼物好啊,定能博得公主欢喜,只可惜了,咱们都没有请柬。”
赵七嘴角抽了抽,他家爷太淡定了,眼看着赵遵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起身。
“这位柳驸马,还真是有本事不仅将公主哄的团团转,连带着继出女儿也捧的跟个宝似的,将亲生的庆乐郡主扔在一旁。”
“呵呵,你们还不知道呢吧,这庆乐郡主和右相家的九小姐极要好,两人臭味相投,前几日萧九小姐惩罚下人,毫不手软,像极了右相!”
赵遵乍一听,愣了下,身子又坐回去了。
“相府九小姐和谨淑公主的嫡女很要好?”赵遵问。
“何止是要好啊,这两人向来形影不离,并称京都双姝。”
王老板话落,陈老板又接着道。
“这次萧九小姐去参加公主寿宴,说白了就是去相看人家去了,也不想想,退了三殿下的亲事,纵然右相权势滔天,谁敢得罪大殿下?”
赵遵听着入了神,眼眸染上一抹厉色,手里的酒盏砰地一声放在桌子上,站起身。
“赵某还有事,先行一步,这顿饭赵某请了,各位老板请自便。”
赵遵话落,大步朝外头走去。
几人愣了下,然后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