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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娶就是了,多娶几个,孩子要多少没有?
耳边是沈老夫人的斥责声以及宁挽歌的哭泣,吵的沈流云脑子里嗡嗡作响。
“够了!”沈流云大呵一声,“母亲到底要做什么,非要将这个家弄散才肯罢休是不是,这下可如了母亲的心意了?”
沈老夫人被沈流云吓了一跳,脸色难看,“流云,这样的媳妇你要来做什么,只会祸害沈家,一个个翅膀硬了敢跟长辈对着来,不吃点苦头,如何能知道错了?”
沈流云沉默了。
“你放心,她们几个要不了几日就会回来的。”沈老夫人又继续劝道。
沈流云只觉得烦躁,一转身就出去了,任凭沈老夫人这么叫唤也没停住脚步。
气的沈老夫人砸碎了一个茶盏,“岂有此理!”
“外祖母。”宁挽歌被这一幕吓的回过神来,“舅母真的要替夫君去赵家下聘吗?”
沈老夫人也捏不准,随后想了想,陆梨苑年纪一大把了,和离肯定没法生活,不过是吓唬吓唬自己罢了。
“是咱们将人逼急了,你二哥科举在即,若不然就让他搬出去住吧。”
沈老夫人一时冲动,说完也后悔了。
宁挽歌想不答应都难啊,如今闹的这样僵,再不答应,人都跑了。
“挽歌听外祖母的。”宁挽歌一脸委屈的点点头。
“好孩子,是逸儿糊涂不懂你的好,人心险恶,我们都是为了他好,等逸儿日后在外头吃了苦头就知道你的好了。”
沈老夫人始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是长辈,又是为了沈逸好,为什么大家都不领情,反而处处顶撞自己,沈老夫人自己都觉得窝囊,这口气咽不下去。
“可舅母说一会就去提亲,外祖母,挽歌该怎么办啊。”
宁挽歌可不想失去沈逸,她满心装的全都是沈逸,全都怪赵娴儿那个贱人,不知使出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沈逸,才让沈逸失去了理智。
宁挽歌在心里将赵娴儿骂了数十遍都不解气,急的一直哭。
沈老夫人揉了揉脑袋,心里也有几分烦躁。
那头陆梨苑叫人打开了库房,挑捡一副聘礼,准备妥了庚帖,瞧这架势不像是开玩笑。
“你们别担心,你父亲那个人就是愚孝,咱们若不坚持,迟早会被人随意拿捏,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陆梨苑有恃无恐,这么多年对沈流云不是不了解,而是太了解了,沈老夫人同样清楚,所以才会被人一直牵着鼻子走。
“母亲说的对,若不逼父亲一次,父亲只会一而再地退让。”
沈墨是无条件支持陆梨苑的,若是沈流云没有主见,一次次的妥协,日后沈家的矛盾更是少不了,趁着事情没严重,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办法。
“嗯,我们都支持母亲,就算和离了,我们几个也绝不会让母亲受委屈。”
沈逸和沈枫齐声道。
这么多年陆梨苑受得委屈,三兄弟都历历在目,如今三人都长大了,是时候该保护陆梨苑了。
陆梨苑擦了擦眼角,欣慰至极。
“夫人,侯爷来了。”守在门口的丫鬟极快的喊了一声。
陆梨苑收起笑,“都准备好了吗?”
“回夫人,都准备妥当了。”
陆梨苑点点头,“出发!”
很快一院子的聘礼系着红绸十分喜庆显眼,几十个侍卫抬着,足足百十抬,之所以准备这么充分,是因为陆梨苑早就这个想法,只不过提前被激了。
“你这是做什么!”沈流云赶紧走了过来,拦住了陆梨苑。
“侯爷,有什么话等回来再提。”陆梨苑面无表情的说着。
“苑儿……”沈流云一脸无奈,陆梨苑却是坚持到底,一路让人抬着聘礼穿过院子。
沈老夫人一见这架势,气的眼珠子都瞪圆了,“蹬鼻子上脸,她还拿乔上了,岂有此理!”
“给我拦住了!”沈老夫人大喊一声。
陆梨苑冷着脸,“这聘礼并非沈家财产,样样都是我自己的嫁妆,老夫人可要查一查?”
“你!”沈老夫人也确实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当场被人点出来,有几分下不来台。
“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善罢甘休!”沈老夫人怒瞪陆梨苑,哪有儿媳妇把婆母逼成这个样子的。
沈老夫人深吸口气,“不如就按照逸哥儿之前所说,这一年之内搬出沈家,安心准备科举,之前的约定也推迟一年。”
陆梨苑嗤笑,“老夫人,这些事回来再聊。”
说着,陆梨苑扭头就走,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就离去。
沈老夫人眼睁睁看着人走了,一抬一抬大箱子被抬出了沈家大门,半点没有回头的意思。
她都已经退让一步了,陆梨苑为何执着不放?
“你们!”沈老夫人气的倒退一步,张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李嬷嬷不停的拍着沈老夫人后背,替沈老夫人顺气。
“老夫人,消消气。”
沈流云站在门口,一见沈老夫人这模样赶紧来来,“母亲,你没事吧。”
沈老夫人半响恍过神来,指着沈流云,“写!写休书!这样的儿媳妇我沈家要不起!”
“母亲。”沈流云却是不愿,“您又何苦呢,逸哥儿不喜挽歌,你又何必逼着他呢,日后沈家出一份嫁妆给挽歌,找个好人家嫁了,也总好过凑成一对冤家啊。”
沈流云真搞不懂,一个非要娶一个非不要,各退一步岂不更好?
“如今已经不是娶不娶的问题了,流云,你难道就容忍一个女人作践母亲吗,在你心里是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的母亲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
沈老夫人从前受过不少罪,做媳妇那阵,被沈老夫人的婆婆折腾的差点去了半条命,直到沈老夫人的婆婆去世后,沈流云出息了,沈老夫人掌控沈家大权以后,整个人心理都扭曲了,不能有任何人反驳她。
如今轮到她当婆婆了,陆梨苑一而再的忤逆自己,沈老夫人处处不如意,心态就更加变本加厉。
越是陆梨苑不待见,不喜的,沈老夫人就持相反意见,似乎能从中感受到乐趣。
就好比宁挽歌,陆梨苑越是反对,沈老夫人越是坚持,就是想要陆梨苑添堵憋气,她心里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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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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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她仗着郡主身份,不敬祖母,毒打姨娘残害府中子嗣,恶毒至极。
可实际,姐妹轮番算计她她清白,伪善姨娘蛊惑父亲将她死去的母亲贬做妾,宋婧由嫡变庶。
背地里人人踩上一脚,倒了这么多霉,可谁没有个走运的时候呢。
终于轮到她宋婧了!
他是京都尊贵无比,出入如众星捧月捧着,太后千般恩宠着的爷,无人敢忤逆的活阎王!
偏偏这位爷就瞧中了宋婧。
他说,“天底下向来无人敢给本王眼色瞧!受了委屈,就给本王欺负回去!”
宋婧抖了下。
他又说,“谁敢碰你,本王亲自剁了他!”
宋婧表示犹豫。
他还说,“谁若敢找帮手,本王让他后悔来这世上一遭,诛他九族!”
第174章,助阵
沈老夫人强压一口怒火在心中,苦口婆心对着沈流云道,“流云,这世上最不可能害你的就是母亲,你瞧瞧右相,萧老夫人说什么,右相什么时候反驳过一句?人人虽称右相老狐狸,可背地里又称右相是个十足的大孝子,而你呢。”
沈老夫人一下子变的苍老许多,坐在椅子上叹息,“这世上哪有儿媳给婆婆脸色瞧的,往日母亲就不提了,今日你也瞧见了,半点没将母亲放在眼里。”
“母亲,您又何必这么执着呢。”
沈流云一肚子话又被憋了回去,反而觉得之前都是自己想偏了,误会了沈老夫人。
“执着?”沈老夫人冷笑,“三个孩子眼看着都快成家立业了,如今却半点没有着落,母亲看中的姑娘,可见她满意过?”
“这……。”沈流云更加没法反驳。
沈老夫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挽歌年纪小,难免做事有失分寸,那也不是被逼无奈吗,她从小满心欢喜逸哥儿,到头来却要眼睁睁看着逸哥儿去娶别的女子,你让她怎么想?”
沈流云被沈老夫人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挽歌再任性也是母亲一手带大的,又是个命苦的孩子,日后母亲去了谁又能照顾她,挽歌终究是知根知底,可那位赵姑娘呢?”
沈老夫人越说越来气,“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爷们,又是个什么货色,你媳妇宁可娶这么一个女子进门,也不愿抬举挽歌,母亲算是看出来了,这不是瞧不上挽歌,而是故意要跟母亲做对!”
让沈逸娶赵娴儿,沈老夫人是一百个不同意。
“苑儿不是这种人,母亲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沈流云处理商场上的事是得心应手,一旦触及后院,沈流云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无奈。
“哼!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帮着她说话,我还活着呢你们就这么糟践挽歌,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挽歌还活不活了?”
沈老夫人一生气将手拽了回来,板着脸一身怒气。
“母亲,两个孩子强行凑成一对,挽歌也不会幸福的,逸哥儿是个有分寸的……。”
“什么都别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依我看呐,逸哥儿眼里除了她母亲压根儿就没有我这个祖母,若不是陆梨苑背后教唆,能成这样?”
沈老夫人摆摆手,“你自己瞧这办吧,若觉得母亲在沈家留着碍眼,明儿一早母亲就搬出去。”
沈流云只觉得一股烦躁,有一种理不清的头绪,缠的越来越乱。
“母亲,这是哪的话啊,谁还能赶你离开不成?”
沈老夫人闭眸不再开口,她就不信一个女人就能将婚事办成了。
这头陆梨苑带着聘礼上门,赵老夫人亲自接待,赵夫人在一旁做陪。
陆梨苑放低了姿态,有意要娶赵娴儿做儿媳,端的一派好气质,陆梨苑本身就是个好相处的,慈眉善目,又通情达理。
这件事虽发生的突然,但赵老夫人瞧着堂下言行举止,谈吐不凡又一表人才,潇洒俊逸的沈逸颇有好感。
“老夫人,今日来的有些唐突了,还请老夫人莫要见怪。”
赵老夫人笑了笑,“沈夫人客气了,令郎一表人才,气宇轩昂,
实在难得。”
“母亲,娴儿年纪还小,如今赵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儿媳想着不如再等一些时间,一时半会若是准备这些,怕是忙不过来。”
赵夫人心里对沈逸有几分疙瘩,对宁挽歌那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一只手搭在肚子上,思绪复杂。
赵老夫人撇了眼赵夫人,倒没有反驳,如今赵娴儿管家,赵夫人又快生了,若赵娴儿出嫁赵家一时半会还真有些乱。
“赵夫人,我这次是来提亲的,赵姑娘如此优异,沈家也不介意多等一段时间。”
陆梨苑虽没有女儿,却也能体会赵家嫁女儿的心情。
“听说沈二公子要参加科举?”赵夫人忽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