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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富贵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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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许竹卿趁谭松吟不备跑去找许家人,去的路上已是想了许多话要痛快的骂出,谭松吟居然还要管他们的饭食。殊不知这家人都是喝人血喝惯了的主。
  小厮指了路便远远退下,许竹卿悄悄行至门口,正提一口气,却见于父破口骂道:“你说你,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找死啊?”
  “瞧瞧你那个样子,怕的要死,来了就来了,那谭松吟能怎么样,不还是好吃好喝的款待我们?他谭府再厉害,也就是个大商贾罢了,又不是官府,他杀人也是要坐牢的好吧!”后母吧唧着嘴,言辞之间十分猖狂,“再说了,他现在是许竹卿的未婚夫,好歹也算是我的女婿,他敢拿我怎么样,话说回来,这死丫头真有福气,我倒是后悔了,早知道她有今天,当初我也不能那样待她!”
  后母咂咂嘴,不以为耻。
  “好了好了,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吃完了快点走!”许父如今倒是不想再与谭府纠缠半分。
  “走什么走,你傻了你,这可是你女儿家!”果然不出许竹卿所料,后母可是专扒人皮。
  “你忘了那日谭府的管家如何拿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了,你真是不要命啊你!”
  “那不是因为白公子算计你女儿,谭公子才命人跑我们那里求真相吗,说出来就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许父将筷子用力摔在桌上,“咱们收了白公子的银子,骗了竹卿,眼下又出卖了白公子,这若是让白公子知道了,咱们可就小命不保了!”
  许竹卿一怔,听得云里雾里,说到白公子,许竹卿便多了几分猜测,又听闻谭安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方知是有什么隐情谭松吟没有告诉她。
  不禁回想那日被骗到酒楼的事,晕倒前看见的是白择一,醒来时已经回谭府了,而谭松吟对此事总是一带而过。
  原来还有内幕。
  说到算计,难不成这是白择一做的局?
  许竹卿稳住了颤抖的心,细听墙根儿。
  “我说你以前的胆子都哪去了,怕他白公子作甚,好歹现在咱们跟谭府也是有亲的!”后母俨然已经接受了自己是谭松吟岳母的身份,且以此为荣,趁着这次山难,她也打算扎根凉州城,风风光光的做回人,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谭府就是这棵大树。
  许父已经接近崩溃,低吼道:“你个瓜妇,当真没认出谭松吟是谁?”
  许父虽然有意压低声音,厢房四处无人,却被许竹卿听了个清楚。
  “谁啊?”后母停下吧唧的嘴问。
  “他就是当年从熊口里救出咱们宝贝儿子的那个人!”许父一字一句,咬字清楚郑重,随着指间敲打在桌上,节奏重叠。
  后母一怔,将信将疑的咽下口中的菜,“不是吧,你认错人了吧,当年那熊你我可都见了,那么大,那人哪里还会活着!再说了,就算活着,怎么会像谭少爷那样完好无损!”
  后母的话像锋利的刀刃,扎在许竹卿胸口,陈年往事在许竹卿的记忆里轻启,那是六七年前,他们听闻凉州城外的山上有灵芝可采,便要去碰碰运气,柱子闹着也要去,他们一家三口便上了山。
  之所以许竹卿记得这样清楚,就是因为那次后母从外面回来第一次没有找借口对她打骂。而是一反常态不声不响的躲进了屋里,连父亲也没怎么说话。
  倒是才几岁的柱子含糊的说着碰上了黑熊,险些出事,许竹卿故事还没听全,柱子就被后母拉进屋里训斥了一番,含糊着解释他胡说八道,许竹卿也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里。
  如今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谭松吟的命运就是从那天改变的,他被毁了脸,丢掉了前途,却换不来这家人丝毫的感恩。
  谁能想到,出了事后这家人可以心安理得的丢弃生死未卜的谭松吟,只有对自己熊口脱险的庆幸,没有半分对恩人的感激。
  “这谭少爷之前我曾见过,当初我就认出来了,旁人不知,我也是怕吓着你们母子两个,眼下你还敢跑到这里来,那谭少爷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他哪天真的认出咱们来,可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说到此处,许竹卿才终于明白父亲的古怪神情源于何处,不是愧疚,而是怕被察觉的恐惧。
  “这……”后母吃了七分饱,这回彻底没了食欲,“那咱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不能呆了不能呆了……”
  后母拎了包袱扯着儿子就要离开,门外许竹卿再也听不下去,一脚将门踢开。
  许家三口本就如同惊弓之鸟,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得身躯同时一抖,朝门口看来,许竹卿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意瞪着一双大眼像要索命般站在那里。
  “你们哪个都别想走!”许竹卿突然拔高的声调有些破了音。
  许父心想坏了,方才说的话怕是都被听见了。
  “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不愿意我们在这,”后母没有底气的紧了紧身上的包袱,“我们走还不行!”
  “走可以,可你们欠谭松吟的要说个清楚,当初他为了救你们的宝贝儿子才被毁容,你们不声不响的连句谢谢都没有便跑了,你们良心让狗吃了吗!”谭松吟好似触动了许竹卿的神经,说着说着声音发颤,双目涌泪,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
  “你胡说,我们才不是!”后母像是炸毛的斗鸡,指着许竹卿的鼻子开始狡辩。
  “是不是不用你说,咱们去当面对质,”许竹卿大步上前,扯起桌前柱子的胳膊便往门外拉,“走,跟我去见谭松吟!”
  柱子手中握着的鸡腿拉扯间掉到地上,一边心疼鸡腿,一边怕去见谭松吟,心情复杂间哭了起来,边蹲边叫娘。
  许竹卿才不管不顾,用力将柱子的半拉身躯扯到了门口,许父和后母终于反应过来,拔河一样将柱子又往门里扯。
  正当许竹卿不依不饶,觉得身侧有阴影罩下,抬眼看去,谭松吟不知何时来到了面前。
  许竹卿整个人愣住了,迎上谭松吟复杂的神情,方才的话不巧被他听见,如波涛汹涌,快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过了这么多年,谭松吟才知道,原来当初救下的,是许竹卿的弟弟。
  当年看见孩童落入熊掌,他奋不顾身冲上去,被熊抓伤,孩童趁机跑开,他却被熊一掌拍晕,好在乡亲们赶来帮忙,打死黑熊,否则他将尸骨无存。
  醒来时候,一张再也不能复原的脸,还有再也没见过的人。
  说他不恨,他并不是圣人,不可能大度到那个程度,说他恨,他又觉得,用一张脸换一条命是值得的。
  如今真相大白,又与许竹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便连那么一点点憎恨也不见了。
  一瞬间,全部释然。
  “松吟……”许竹卿红着眼眶,咧了咧嘴,马上就要哭出来。
  谭松吟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没关系。”
  戏精后母见状,忙扯着柱子跪下来:“柱子,快给恩人磕头,谭少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当初是您救了柱子,我们也是吓傻了,所以……”
  后母实再不知该怎么往下说,因为好似无论怎么说,都难以解释当初的不辞而别,和后来的默不作声。
  “你们走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们。恩怨就此两清,你们也不要再来打扰竹卿,往后她不姓许,姓谭。”谭松吟表面震惊,实则头脑嗡嗡作响,可突然间过去的事情他不想再计较。
  许家三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居然有这么便宜的事!
  二话不说做势要跑,许竹卿却拦截:“不行,不可以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们必须要跟我去见官,即便给谭家当牛做马也是你们应得的!”
  许竹卿的尾音几乎是用喊的,牵连着身体的颤抖,连谭松吟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失态。
  谭松吟顾不得许多,长臂一伸,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以作安抚,随即道:“快走吧。”
  许竹卿依旧不依不饶,发疯般的挣扎起来,誓要与这三个人鱼死网破。
  谭松吟二话不说,身体挡在前面,弯腰蹲下,将许竹卿扛在肩上朝偏院奔去。
  许家三口借机抱头鼠窜,没了踪影。
  谭松吟一路小跑扛着许竹卿回了偏院,将许竹卿带回厢房,小心扔在床上,许竹卿此时已经是涕泪横流,气得半死。
  谭松吟蹲下,双手摁住她,声线仿佛能包容万物似得温柔,“竹卿,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他的声音像是空谷潺潺流水,总能让人轻而易举的平静下来。
  许竹卿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再跑回去,只好暂且安静下来。
  谭松吟抬手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竹卿,我真的不在意了,有了你,对我来说所有的不平都不重要了,你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馈赠,你明白吗。”
  许竹卿两行热泪在脸上形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新泪不断涌出,在下巴处凝结成颗颗水珠。
  “我算什么,你的脸已经毁了。”许竹卿喉咙干哑,泣不成声。
  “不,你看,”谭松吟握住许竹卿的手,让她抚上自己的脸,“我现在不是完好无损吗,这都是因为你,这是你的功劳!”
  许竹卿再也顾忌不得,身子朝前,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她是他的珍宝,他又何尝不是。
  谭松吟心头一悸,双手回环上她纤细的腰肢,“你若还是过意不去,不如就用你的一生来赔我吧。”
  许竹卿破涕为笑,下巴蹭在谭松吟的颈窝间,“好,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竹卿,你跟我来,”谭松吟站起身来,随手抹了她脸颊的残泪,“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许竹卿乖乖起身,任由他牵着去了书房。
  桌案上是那日他未完成的画,还好好的摊在那里。
  “你让我看什么?”许竹卿哭得一抽一抽的问道。
  “这画是我画的,”谭松吟指着那画,“白择一后来所作所有山水图,都是出自我手。”
  许竹卿微愣,却并不惊讶,只淡淡浅笑道,“我早就有所察觉,从前听说你便擅长山水,从你封笔他便崛起,两个人的画风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谭松吟原本拿此事当成心中的一块巨石,曾经预想过无数次,若是她知道这件事之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没成想,居然是这般懂他,懂到他不用过多废话一个字。
  “你现在告诉我,是因为你不想做他背后的人了?”
  “是。”谭松吟定定的望着她双目,干脆利落回答。
  从他胆敢算计许竹卿的那一刻,他便不想再他的身后了,况且这么多年,白择一名利双收,自己也不欠他什么了,好聚好散,至少他是这样想的。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与你站在一起。”许竹卿主动依靠过来,谭松吟再次将她抱了个满怀。


第35章 作恶
  谭松吟即将成亲的消息随着一张张送出去的帖子不胫而走,凉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歹谭府有头有脸,传到周沉鱼的耳朵里自然不意外。
  周沉鱼听见玉罗说起的时候,一口茶汤还未来得及往口中送,便杵在半空,久久回不过神儿来。
  “怎么这么快……”周沉鱼将茶杯放下,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失魂落魄。
  “听说准备了有些日子了,”玉罗小心翼翼挑着字眼儿,生怕惹怒了周沉鱼,“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
  “他果然要取那个贱人,”想到许竹卿便让周沉鱼疯魔,随即一把将手边茶杯推到地上,滚烫的茶汤洒在地上还冒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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