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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富贵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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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你风光无限,将我们这帮人都比了下去,如今你这等模样……”
  这伙人借着酒醉奚落,醉人不醉心,说的都是心里话。
  许竹卿见着谭松吟铁青的侧脸,整个心都如同被谁捏在手里,一摁一个坑,钝痛无限。
  谭松吟暗自捏了拳头,努力克制自己,知道这群人就是想要自己发疯。
  谭松吟站起身来,面上依旧无波,眼神空洞,苍茫无天地。
  “让大家说笑了,礼物已经送达,酒也喝了,这会儿我便告辞了。”
  谭松吟做势欲走,又被几人拦住去路。
  许竹卿回头望去,白择一像看热闹一般立在那里无动于衷,许竹卿就知道他靠不住,干脆提了裙子自己冲上去。
  白择一见许竹卿要上去,忙又扯住她,许竹卿没好气的将袖子一甩,白择一抓了个空。
  见无法阻拦许竹卿,也只好跟了上去。
  许竹卿脚步匆匆,步入湖心亭大声道:“大少爷,您让我好找,老爷让您赶快回府呢,说是有事找您。”
  谭松吟没想到许竹卿能来这里,先是一怔,而后是无地自容,这样的窘迫场面,这样被人耻笑羞辱的瞬间,她究竟看到了听到了多少。
  谭松吟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的冷嘲热讽他已经看开了许多,可许竹卿是他的软肋,他最不想被她看到的一面,终是藏不住了……
  谭松吟的心如同洪水决堤,满目的绝望收拢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苦掩盖的东西尽数暴显在她面前。
  “你怎么在这?”谭松吟开口问道。
  “少爷糊涂了,是您让我送贺礼过来,我还未……”
  “松吟,你来了!”白择一打断许竹卿的话,大步迈过来。
  谭松吟看了他一眼,只微微点头。
  “你难得出来,”白择一转身对张书江笑言,“方才我听了两句,松吟可是顾及你张少爷的面子才过来赴宴,怎的倒听了你们这么多醉话。”
  许竹卿斜了白择一一眼,这厮马后炮的功夫出神入化,表里不一的做派让人作呕。
  “少爷,老爷等着您呢!”许竹卿顾不得许多,只想先将谭松吟从这虎狼之地带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了。”谭松吟借坡下驴,摆脱这些人,离席而去。
  还有不知好歹的男子,狗一般死咬着不放,锲而不舍追上来,离得近了许竹卿才认出来,这货名叫常久德,长得脑满肠肥,实则是个下三滥,去年连翘曾在他家打了短工,他看中连翘姿色,有意调。戏,连翘不从,他便去向他夫人告状,说连翘勾。引他,他夫人娘家有钱有势,他十分惧怕,听他胡言乱语一通,便扣了连翘的工钱。
  本来许竹卿和八角还寻了几个街面上的兄弟要揍他一顿,可说来也巧,这常久德不久便出了门与他爹学做生意,许竹卿堵了他许久都没堵到,没想到他已经回了凉州城。
  冤家路窄,这回新仇旧恨许竹卿要一起报。
  “你怎么说走就走,你还当你是从前的谭松吟啊,从前你可把我们衬的什么都不是,如今老天开眼,你毁了容,你还牛气什么!”
  常久德手指几乎指着谭松吟鼻尖儿说话。
  谭松吟抓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扣,只听清脆的一声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便听到常久德的惨叫声。
  “哎呀!断了断了!手指断了!”常久德肥硕流油的面庞五官扭曲到一起,膝盖弯曲使不上劲,上半身随着手指变形的弧度靠过去,偌大的体格在谭松吟面前居然毫无招架之力。
  “你只记得我曾经如何将你衬得一无是处,却忘了我自小练武。面容虽然毁了,功夫还在,我一再忍让,是给你机会悬崖勒马,看来你不了解我的用心,”说着,谭松吟伴随着常久德的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又加重了两分力道,“你手指断了,我赔你银子就是。”
  常久德尖叫声几乎穿破湖心亭顶。
  “啊!疼死我了!你松手!谭松吟!”常久德惨叫着,冷汗直流,颜面无存。
  众人在席上看着如此场面,笑意渐渐消失,仿佛这一幕才让他们记起,谭松吟的确是从小习武,打他们像玩似得,记忆中他只出过一次手,可那次却让他们大开眼界,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这群人被他碾压却丝毫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原因。
  眼下自己贴身的随侍都不在身边,贸然上前实在占不得便宜,也就都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口头相劝。


第23章 我也想护你
  常久德碍于面子,始终不肯服软,奈何实在是经受不住,只好低头道:“好了,我知道错了,谭少爷,松吟,今天是我喝多了,头脑不清楚,现在清楚了,你就放了我吧!”
  常久德额头冷汗直流而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得难看。
  “罢了松吟,好歹相识一场。”白择一在一旁不疼不痒的劝说道,眼下闹得这样难看,虽然这群人嘴上占了便宜,可此时倒是没人再敢造次,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这可不是他的目的,这会儿反而让谭松吟占了上风。
  许竹卿在一旁看得呆滞,从来不知道原来谭松吟是有些功夫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治的服服帖帖。
  心下欢喜畅快,看来自己的担心原本多余,他无事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事。
  见常久德服软,谭松吟这才将他几乎断掉的手指头放开,多余的话没有,冷着脸离开。
  许竹卿忙跟上去,白择一也随之去了。
  “松吟,松吟你停下!”谭松吟脚步如风,匆匆不停顿,背影倔强,仿佛和谁赌着气。
  白择一无奈,见叫不住他,小跑两步才追上。
  “松吟,这是做什么,干什么发这么大火气。”白择一拽住谭松吟的胳膊,谭松吟这才停下脚步。
  许竹卿也随之停下。
  谭松吟回过身来,第一眼就看向许竹卿,眼神复杂,许竹卿与他对视的瞬间,他闪躲开来。
  “松吟,你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这般失态?眼下常公子的手指头看来是断了,两家自有交情,这下子闹的太难看了。”白择一话里话外带着几分埋怨,将一切过错都推到了谭松吟这边。
  未等谭松吟答话,许竹卿插嘴道:“白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今日可不是我家少爷失态,而是那群人失德,一个一个把话说的比屁还要臭,最后还对我家少爷指指点点,你只让我家少爷顾念两家交情,可那人是否顾及我家少爷半分?”
  谭松吟瞄向许竹卿,心头一紧,全然不想方才的事,只从她话间察觉,她什么都听到了。
  “竹卿,有些事恐怕你不明白,言语之间再过分,也不伤筋动骨,可现在动起手来,传出去不太好听。”
  白择一见许竹卿处处只顾维护谭松吟,身上便泛了酸气,试图说动许竹卿。
  “白公子,你怎么处处替他人说话,他们说话尖酸刻薄,非君子言辞,我家少爷一句反驳都没有,那时候你可为他出头叫屈过?怎么这会儿反说我家少爷不是?”许竹卿越发觉得白择一目的不纯,表面上看似与谭松吟亲厚,实则是个白脸。
  “罢了,你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你家公子心中有数,也不必我来多言,”白择一被许竹卿怼得无言,转而向谭松吟,“今天的事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他们那些人从来都是口无遮拦。”
  谭松吟眼下哪里还有心情记挂那些,只道:“今日也是迫不得已,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未等白择一回话,谭松吟转身打道回府。
  许竹卿紧紧随着。
  看着二人背影,白择一忽然意识到,许竹卿是个难办的丫头。无论怎么说怎么做,她都对自己无动于衷,着实让他头疼。
  若是按这样发展下去,恐怕自己没有得到许竹卿的芳心,反而让谭松吟得了手。
  出了张府大门,谭松吟钻进轿子。
  许竹卿乖巧随在轿旁,刚刚站定,便挺谭松吟在轿子里轻道一声:“进来。”
  许竹卿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了两下眼睛,耳贴在轿侧问:“谭少爷,方才你说什么?”
  谭松吟干脆重复道:“我说,让你进来。”
  许竹卿一脸莫名,走到轿脸前,轻轻掀开帘子,胳膊被他扯住,稍稍用力便带进了轿子。
  谭松吟往身旁侧了侧,给她让了些许位置。
  不知为何,许竹卿觉得这轿子里的气氛怪怪的,回府的路上,二人一言不发。
  许竹卿几次试探着想要开口,始终不敢。
  心惊胆战的回了偏院,再无他人,谭松吟的脚步在院子里停住,低声问:“你都听到了吧?”
  “什么?”许竹卿在他身后歪了歪头,不明所以。
  谭松吟转过身来,定睛望着她,乌黑的眼珠清浅印出他的轮廓,他几乎看到自己那面目全非的样子。
  心想:自己在许竹卿的眼里也不过如此吧。
  这般丑陋,这般不堪。
  “他们说我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谭松吟落寞重复,声线低沉,整个人透着寒气,仿若冬日。
  他不在乎听到那些刺耳的话,他在乎的是许竹卿,不想在她的面前那样难堪而已。
  许竹卿点头,不想撒谎,“听到了。”
  谭松吟长吸一口气,心口郁结。
  回想白择一所说所言,还有他对许竹卿毫不掩饰的喜欢,都让谭松吟自惭形秽,望而却步。
  他开始觉得,他不该这样自私的将许竹卿笼在谭府他的身边,她原本有机会可以飞上枝头,也许白择一会好好待她,毕竟白择一现在名利双收,只差个金榜题名的机会而已。
  “少爷是介意这个吗?”许竹卿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他倔了一路到底在为何事耿耿于怀,“少爷觉得我会到处宣扬?”
  “不,”谭松吟垂下眸子,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无助,“我只是不想让你听到罢了。”
  “少爷是怕我看见你被人奚落讽刺吧,”许竹卿浅笑开来,“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因为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处境,当初李芝芝为难我的时候,你不也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可你觉得那是我的错吗?你会因此看扁我吗?”
  “没有,我从来没有。”谭松吟脱口而出,不假思索。
  “我也是一样,我不觉得你有错,也不觉得你丢脸,我只是看轻他们,即便他们个个腰缠万贯,内心却是贫瘠的可怜。”
  谭松吟双目又恢复往日色彩,面前许竹卿身段清瘦,眉目如画,字字句句都戳中他的心底,谭松吟想说什么,却觉得无声胜有声。
  “虽然我现在这副样子,可我却觉得,遇见你,何其有幸。”谭松吟多想告诉许竹卿自己的心意,却又觉得她如美玉一般无暇,不可亵渎,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不过是两道疤痕,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很好。”许竹卿说着,脸又不自觉红了起来。
  “对了,你身子如何了,没事了吧?”谭松吟突然问起。
  “自从上次调理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你不是,今天才在张府晕倒?”
  “我,没有啊!”许竹卿听得一头雾水。
  “你没事?张府的人来报信,说你在他府中晕倒,我以为是你老毛病又犯了,这才匆匆赶往张府……”谭松吟也原本一头雾水,眼下结合白天的事,已经明了个七八分。
  “是谁胡诌八扯,我原本已将贺礼送到,是白公子家的小齐找我过去,说白择一有事找我,我这才耽搁了回府,怎么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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