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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富贵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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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竹卿也是久经战场之人,这样的处境见得多了,也知道这些夫人们内里的花花肠子。唯独好奇为何这周沉鱼偏偏与她过不去。尽管眼下面对面,可她怎么都想不通周沉鱼会认识她,既然不认识为何莫名多出来这么大的戾气冲她。
  许竹卿沉默着站到一旁,有些时候该忍则忍了,顺便说了,也掉不了一块肉。
  刚站到一旁,脑中灵光一闪,这周沉鱼不是才在谭府那里吃了闭门羹,谭府人多嘴杂,保不齐跟她讲了什么,自己正好在谭府养病,想就是这样误会了。
  再加上刚刚得知周沉鱼就是当初抛弃了谭松吟而转嫁他人的那个女子,再回忆之前她也在聚贤酒楼约过谭松吟,不难猜出有想重归于好的心思……
  将前因后果慢慢梳理,眼前的一切也都说的通了。
  这倒是让人为难,这心里带着气,自然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你杵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还要我们自己斟酒?”周沉鱼睨着眼角,声调抬高,刹时屋里鸦雀无声,目光都齐刷刷的望着许竹卿,有的看热闹,有的嗤笑。
  许竹卿格外讨厌这种气氛,可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乖乖上前提了酒壶,朝周沉鱼走过去。
  周沉鱼向玉罗使了眼色,玉罗会意,在许竹卿路过的时候抬脚绊了她一下,许竹卿余光早留意着玉罗,略有防备,见她伸出来的腿顺势贴了上去,一手撑住桌子,顺力将手边汤碗推了出去,连带着手中托盘一同甩在周沉鱼脸上。
  汤碗里的汤冒着滚烫的热气,整整一碗都扣在周沉鱼的衣裙上,夏日衣料单薄,顺着衣料晕开将周沉鱼烫得尖叫起来,众人哄起,聚在周沉鱼身旁查看情况,瞬间乱作一团,许竹卿撤出人群站在一旁看好戏。
  “小姐,你怎么样,烫着了吧!”玉罗慌了神,取出帕子给周沉鱼上下擦拭,整壶秋露白都洒在周沉鱼身上,酒味儿醉人。
  “快去请大夫!”人群中不知哪家的夫人安排婢女去请大夫,婢女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小姐你怎么样?”玉罗慌了神。
  周沉鱼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也要保持风度,“还好,还好。”
  虽然新汤烫得厉害,好在不是刚出锅的,透过衣裙贴在皮肤上,眼下已经不是太疼了。
  “你!”玉罗怒气冲冲的起身,朝站在一旁的许竹卿冲过来扬手便打。
  许竹卿一个闪身,玉罗的这个巴掌扑了空。
  “你还敢躲,你将我们小姐烫成这个样子,你今天休想跑了!”玉罗咬牙切齿,将走狗恶奴的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周夫人,实再对不住,你家丫鬟的腿没收好,绊了我一下,我一时没站稳……”许竹卿做出一副委屈害怕的样子,这是下策,也是上策,这主仆二人都没安好心,吃定了自己,若是逆来顺受还不一定后面有什么等着自己,与其自己惨,还不如让她先吃点亏。
  打击报复之类的,那都是后话了。
  “这是怎么说的,”楼上闹出这么大动静,掌柜提着长衫快步跑上楼,进门后愣住了,忙赔笑,“周夫人,周夫人,实再不好意思,小店小二笨拙,让您受惊了!”
  “你瞎了,我们夫人哪里是受惊了,都受伤了,她打到翻了汤碗,将我们夫人都烫着了!”玉罗伸着脖子掐着腰,瞪着圆眼指着许竹卿像是要吃人。
  “受伤了,”掌柜一脸惊讶,转过身来怒瞪许竹卿,“你怎么干活儿的,蠢东西,看我不收拾你,还在这杵着做什么,快去给周夫人请大夫!”
  许竹卿明显看见掌柜的眉毛一挑,当即会意,点头应着跑了出去。
  玉罗见她想跑,随之就要追出去,在门口被掌柜拦下,“这位姑娘请息怒,眼下给夫人请大夫要紧!”
  玉罗怎么会不知道这掌柜有意偏袒,可眼下想追也追不成了,许竹卿已经像兔子般溜的没影儿了。
  玉罗狠狠剜了掌柜一眼,甩了帕子扭身回去照看周沉鱼。
  许竹卿下了楼,直奔大门,刚迈出门,便被人叫住。
  扭身放眼望去,一辆马车停靠在路边,谭松吟从马车里探出半张脸来,温和的正看着她笑。
  “谭少爷,”许竹卿快步过去,停在窗边,“你怎么有空过来?”
  谭松吟将怀中捧着汤盅举上窗子,“我来送药。”
  “药?”许竹卿看着那汤盅,好奇怎么药放在汤盅里。
  “熬药的罐子太大,不好带,索性装进汤盅里给你带来。”谭松吟将这汤盅捂了一路,就是怕路上折腾药凉了,好在现在温度刚好,正要进去便见她出来。
  “给我的?”许竹卿指着自己鼻尖儿,一时间还不敢确认。
  谭松吟将药递到她手中,自己随之下了马车,“是给你的,你走了药也没带走,我们家也没人喝,索性叫厨房熬了给你送来。”
  谭松吟的心思没有全部说透,实际上他是想起连翘曾经跟他说过,许竹卿不舍的吃药,他怕这次许竹卿又同往常一般能省则省。
  “真是多谢谭少爷了。”许竹卿眉眼弯弯,迎着阳光,看得谭松吟沉醉。
  “快趁热喝了,”谭松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小包蜜饯摊开,“我还给你带了蜜饯,吃了它,喝药就不觉得苦了。”
  许竹卿微微一笑,心想他心思真的细腻妥当,尽管现在不是喝药的时候,她还是乖乖听话掀开盖子捧着汤盅一饮而尽。
  汤药下肚,苦得许竹卿一颤,谭松吟忙捏起一颗蜜饯塞进许竹卿嘴里,随后又将整包蜜饯换过汤盅。
  “看你急匆匆的,刚是要去哪儿?”
  许竹卿这才想起自己身上挂的事儿,将口中蜜饯胡乱咽下,“给周沉鱼请大夫。”
  “周沉鱼?”听见这个名字谭松吟不由浑身一紧。


第16章 她是我未婚妻
  许竹卿不好意思的挠挠耳边碎发,“我打翻了汤碗,将她给烫了。”
  “你没伤到吧,”谭松吟上下打量许竹卿,想到周沉鱼有些担忧,“她性子有些娇纵,怕会难为你吧。”
  谭松吟记忆中,周沉鱼时而明媚,时而似火,有时候上来那股子刻薄劲儿也很让人下不来台。
  “你说对了,若不是因为她难为我,她还烫不着,”许竹卿抿了嘴唇,思虑再三还是说道:“我知道她以前跟你定过亲,不知怎的,她好像对我敌意特别大,今天她的婢女还想绊我来着,我就顺势打翻了汤碗才将她烫了。”
  “她……”谭松吟脑子有些乱,沉吟片刻又言,“你怎知她曾经跟我定过亲。”
  谭松吟讪讪的笑了两声,“这种事自然有人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许竹卿对此有些没来由的愧疚,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得不太坦荡。
  “无妨,没有不透风的墙,”谭松吟温柔一笑,如同三月春风,“她伤得严重吗,我陪你去请大夫。”
  谭松吟预感,周沉鱼不会轻易放了许竹卿,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是想帮衬一把。
  “大夫请回来了。”许竹卿感到有人来,侧头看过去,正是刚才被某位夫人遣出去的婢女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位女郎中。
  许竹卿心下思量要不要跑,若是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谭松吟盯着她的侧脸,似乎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便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即便她动歪心思在先,吃了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那怎么办?”许竹卿有些为难的看向谭松吟。
  思衬片刻,谭松吟朝马夫叮嘱两句,马夫痛快的跑开,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手里拎了两提溜药回来,转手交给谭松吟。
  “好了,我们上去吧。”谭松吟对许竹卿说道。
  “这是干什么?”许竹卿不解。
  “一会儿你只要跟在我后面就行了,不要多说话,一切交给我。”谭松吟胸有成竹。
  许竹卿乖乖听话,随着他又进了聚贤酒楼,正赶上掌柜的下楼,掌柜见了许竹卿忙将她揪到一边,低声急迫道:“不是让你走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跑了她怎么会善罢甘休,还不是要找你麻烦。”
  许竹卿说的深明大义,掌柜的可以为许竹卿着想,倒更让谭松吟意外。
  “又不是我烫的她,再说了,即便她不肯善罢甘休也就是赔两个钱,从你工钱里扣就是了。”
  许竹卿知道掌柜的在说笑,一个月的工钱也就那么点,得扣到猴年马月去,干脆也调笑道:“那不成,我可心疼钱。”
  “快上去吧。”谭松吟提醒道。
  “我们先上去了。”许竹卿跟掌柜的示意,掌柜一愣,心想真要作死也是拦不住的。
  随着谭松吟上了楼,许竹卿果真乖乖听话,就躲在谭松吟身后。
  周沉鱼抬眼,正看见谭松吟进来,一阵欢喜,当看到他身后的许竹卿后,笑意又忽的冷却了下来。
  女郎中刚刚给她看好伤,边收拾药箱边道:“夫人没什么大碍,烫得并不严重,这会儿皮肤会有些红,也许会微痛,涂些药膏就好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这话正好被进来的许竹卿听到,心稍稍安下。
  “周夫人,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谭松吟客套的仿佛周沉鱼是个陌生人。
  他这样的客套让周沉鱼心灰意冷,方才的星点喜悦也都付之东流。
  “各位夫人,今天实再多有不便,扰了各位的兴致,改日我再重新宴请各位,权当赔罪。”周沉鱼知道谭松吟带着许竹卿而来就是来者不善,她更不想让这么多外人白捡热闹。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改日登门拜访,周夫人要好好休息啊。”
  “周夫人要好好养伤,若是需要什么,就差人来知会一声。”
  各位大户人家的夫人个顶个都是人精,见了眼前情势也不好多做留连,打了各自打了招呼便离开了,走时候还刻意打量了谭松吟。
  谭松吟垂眸,脸上厚粉盖不住的疤痕让他心虚以及无地自容,可今日是为了许竹卿出头,他也顾念不了太多。
  随着夫人们离去,谭松吟纠紧的心才慢慢松弛下来,略微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怎么跑来这里?”周沉鱼内心何尝不是窘迫至极,现下头顶上是酒气,衣裙上的残汤,这般狼狈的出现在谭松吟的面前,这一切都是拜许竹卿所赐!
  想到此,周沉鱼的瞳孔骤然收紧,对许竹卿难以掩盖的憎恨。
  “方才听郎中说你无事,那便好了,”谭松吟答非所问,前进两步将手上药包放到八仙桌上又退回来,“这是治疗烫伤的药材。”
  周沉鱼盯着面前的药材,牛皮色的纸包从未这样刺眼目扎心过。
  “你是代她赔罪吗,你是怕我为难她你才过来的吗?”周沉鱼眉头一沉,仿佛上面压了千斤坠石,使人不得舒展。
  “是,我是来替她赔罪的,希望你不要怪她,”谭松吟说着,目光淡淡扫过玉罗,“毕竟她也是无心的。”
  玉罗毕竟做贼心虚,在谭松吟目光扫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低了头,只窥着周沉鱼的一举一动。
  谭松吟的字字句句都吐露的平稳无波,却如一颗巨大的石头掉落在湖中,激起巨大的水花,让周沉鱼再也不能平心静气。
  周沉鱼抬手用力拍桌子,惹得身旁玉罗一颤,“你凭什么替她赔罪,她是你什么人!”
  许竹卿躲在谭松吟背后摆弄着手指,看着他背后起起伏伏,心想是不是之前做错了,若是吃了玉罗的亏是不是就没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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