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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恶女夺嫡-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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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翘着腿,懒散道:“哎呀,朕正高兴着,韦卿没来由尽提一些死人的事做甚?不如提一些喜事可好?”

    韦声从未听过皇上用这种调侃的语气说话,不知是祸是福,忙道:“臣洗耳恭听。”

    皇上道:“韦卿,若朕把殢香公主许配给你……”

    韦声忙道:“微臣不敢。我朝公主之驸马遴选,皆是从民间选择英俊善良的男子。微臣一来相貌丑陋,二来因官职在身,手上实在沾染太多鲜血,虽然所杀之人皆为奸恶之徒,但微臣实不敢担当善良二字。将臣定为驸马,实在辱没了公主,请皇上三思!”

    皇上听韦声如此直接拒绝赐婚,倒是没有动怒,反而脸上含了温温笑意,说一声“知道了”,再不提起。

    这晚韦声不当值,早早地离开皇宫,却不急着回家,只是在路边一个小酒馆喝闷酒。

    看着青花酒杯,像是看着情人一般,对着它心中说着醉话,道:“皇上今日要让我当他的驸马,驸马你知道是什么?是皇上的女婿。可是我拒绝了,我拒绝了!我韦声今日,拒绝了天子的赐婚!你知道为什么?”

    “我……真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喜欢谁,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身居锦衣卫指挥使高位我不喜欢,流落江湖和你在一处我也不喜欢。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忘了你?

    酒馆小二蹭上来端上一壶酒,语调颇为怪异,道:“客官,少喝点!”

    韦声正要答话,却见那小二转过身去,手中拿了他放在桌上的春波剑便走。伸手去按那小二的肩头,那小二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快步走了几步躲开。

    韦声惊道:“兀那小贼,抢东西抢到本大人的头上!”

 第九十九章 帝亦为僧(2)大结局前篇!

    韦声惊道:“兀那小贼,抢东西抢到本大人的头上!”

    抢上几步,便要截住那小二的去路。不料那小二的轻功甚是不错,教韦声扑了一个空。

    韦声心中越发不敢轻敌,脚下步子越快,追了那小二远去。寻思道:“这等身手又岂是寻常毛贼?他轻功不错……莫非竟是她来了?”

    他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伊果。一颗心砰砰乱跳,心道:“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做什么?”

    急忙追了那小二,头上渗出微微的细汗。那小二却像是故意引着他前往某处一般,虽然他轻功高出韦声,却不急着甩开韦声,七拐八绕,来到树林一处木屋后停住了脚步。

    韦声追到木屋前,也不上前与那小二厮杀。见他总是用背对着自己,大声道:“你是谁?为何要抢我的剑?”因心中已认定那人是伊果,说这句话时竟忍不住声音发颤。

    那小二转过身来,道:“指挥使是因为抓捕强盗跑出了皇城,现下,无人能够知道指挥使的行踪了。”

    缓缓摘下帽子,微笑道:“兄弟,你的轻功可真是退步了,平日里都去作什么了?”正是韦扬。

    韦声惊奇道:“哥哥?何故戏我?”

    木屋的门豁然打开,杨士奇与成名什走出来。杨士奇摆手道:“韦贤侄无需恼怒,是老夫吩咐你兄长这么做的。大家都进来说话,切不可泄露行踪!”

    四人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韦声道:“杨伯父如此行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恕小侄无法理解。”

    成名什一张脸还是没有任何表情,道:“杨大人与韦家两位兄弟情同父子,在下本是外人,但是事关大明国祚,在下还是找了三位来密谈。”

    杨士奇道:“现在人已到齐,成大人想说什么可尽管说了。”

    成名什一向不喜欢说粉饰门面的废话,开门见山道:“诸位不觉得皇上,最近有些奇怪吗?”

    此言一出,杨士奇与韦氏兄弟皆沉默不语。韦扬瞪大了眼睛,极力地攥着手中方从韦声那里夺来的剑。

    成名什道:“诸位不说话,那便是代表诸位也与在下有同样的感觉。”

    从钱袋中拿出一个食指大小的小葫芦,递给杨士奇道:“杨大人请看!”

    杨士奇道:“这葫芦再普通不过,成大人想说明什么?”

    成名什道:“这东西是从皇上的衣服中掉下的,凑巧被在下捡到。其中装的东西,却是十里堂的独门胶水,名唤易容胶,专门用来将假面皮与脸贴合在一起的东西。”

    韦声惊道:“你是说,现在坐到金銮殿上的皇上是旁人乔装的?”

    成名什道:“若真是皇上一病如新生,那便算是咱们多心。可要是皇上真是那不知来历的乱臣贼子所扮,岂非教那人轻而易举地取了大明江山?诸位食大明之禄,怎能不为大明尽忠?”

    杨士奇道:“成大人说得不错,为今之计,便是要咱们暗中弄清皇上是否真的是他人乔装的。倘若真是有人易容,咱们便将那厮秘密处决,找出真正的皇上。若找不到,咱们便宣布皇帝驾崩,迎太子殿下登基。”

    韦声道:“好,那便由小侄前去试探皇上。”

    韦扬拍了大腿一下,大声道:“依我之见,不如直接派重兵堵住那厮,教他插翅难逃!若兄弟试探不出,反打草惊蛇如何是好?”

    成名什道:“哦?韦扬兄弟便如此肯定皇上是旁人假扮的?”

    韦扬道:“那日在榆木川,我日夜守在皇上的大帐外,那时太医院全体太医都宣布皇上病危,若不是那样也不用急匆匆地召太子殿下过去。可是就在那么一夜之间,皇上突然生龙活虎,难道不是有鬼?”

    成名什道:“韦扬兄弟为何不早说?”

    韦扬摇摇头,道:“我人微言轻,怎敢引火烧身?况且,那晚,我看到两个轻功绝好的武林高手从皇上大帐边飘过,先时还以为是错觉,现下一切都明白了,那便是现在假冒皇上的那厮的同党!”

    成名什本是叛党图炆会在皇宫的细作,图炆会事败后,会员们死的死,散的散,被捕的被捕,退隐的退隐,只剩他一人在宫中见机行事,亦或是孤军奋战,如今鼓动杨士奇等人对付皇帝,为朱棣的江山是假,意欲挑起朝堂大乱才是真。他口中所言的“为大明尽忠”,亦是为“建文帝”的大明而非“朱棣”的大明。听到韦扬举证附和自己,不禁心中暗喜,面上却分毫不露。

    这日,韦声与杨士奇等人商议计定,不经皇上召唤,便独自径直踏进了乾清宫,道:“微臣给皇上请安!”

    皇上和颜悦色道:“韦爱卿有何事?”

    臣子未经传召面圣本是大不敬,可面前的皇上竟浑然不觉。韦声心下更加确定了此人绝非皇上。口中道:“皇上,臣在民间行走时,偶然间听到淑妃的侄子,也就是她胞兄的三儿子在市集间大放厥词诽谤皇上,言辞间不乏下流之语。”

    皇上道:“你是说他们骂朕?骂就骂吧,朕不在乎。韦爱卿,今日陪朕去斗蛐蛐如何?你若输了便罚你给朕舞剑,朕若输了……嘿嘿,便赏你个老婆!”

    韦声躬身道:“臣惶恐。微臣还有要事启奏!”

    皇上有些不高兴,道:“还有什么事?”

    韦声道:“启禀皇上!您前些日子赦免的三千宫女,她们不感皇恩深重,反而变本加厉,组成了宫女会,并纠集了图炆会的余孽,企图伺机行刺皇上造反。”

    皇上愣了一愣,道:“宫女会?那是什么玩意儿?她们被朕放了不好好过日子,吃饱了撑的去造反?”

    韦声道:“确有其事,还请皇上下旨定夺。”

    皇上道:“锦衣卫三万之众,还对付不了三千个宫女?一切事务尽交付于韦爱卿处理。有韦爱卿为朕护国,朕自然是高枕无忧。”

    韦声道:“微臣遵旨。”

    皇上笑道:“那么现在,韦爱卿可以陪朕去斗蛐蛐了?快走快走!”

    韦声道:“臣还有要事启奏。”

    皇上惊讶道:“还没说完?韦爱卿有什么事大可竹筒倒豆子一次倒个干净,这样磨磨唧唧实在没有男子气概。”

    韦声道:“遵旨。启禀皇上,北元鞑子背信弃义,复又在边境骚扰我大明百姓,且聚集了一万兵马直逼榆木川,现下情势危急,不知皇上如何定夺?”

    “再者,中原发生蝗灾旱灾,飞蝗蔽天,赤地千里,田间稻谷颗粒无收,百姓们易子而食,请问皇上是否要开仓赈济灾民?”

    “三者,安南国虽然在几年前纳入我大明版图,可其中百姓不服我大明教化,安南省境内流民四起,颇有造反之势,请问皇上是否要派兵镇压?”

    “四者,那李朝新逢癸酉之变,首阳大君夺了侄儿的江山,谴使千里迢迢来求我大明册封,不知……”

    “停一下!”皇上本来笑容满面,一直耐着性子等着韦声说完,可是等了半天,见韦声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所说的事情却是一个比一个难办,终于忍不住道:“韦爱卿怎么有这么多事要启奏?听得我耳朵都疼!”

    韦声唇边露出一丝明了的笑意,道:“皇上,你刚才称自己什么?”

    皇上大惊失色,方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不耐烦,竟无意中称自己为“我”,忙含糊道:“我……不,朕方才口误了。还不都是韦爱卿将朕搅糊涂了……”

    韦声的眼光突然变得锋利,上前一步,低声喝道:“你是谁?你竟敢假冒皇上!”

    “皇上”握紧了双拳,犹不死心,道:“朕是皇上,韦爱卿……在胡说些什么?”

    韦声道:“皇上何等圣明!平素日理万机,在建文帝大军兵临城下时犹坦然自若,怎是你这种几件小事便被绕晕脑袋的草包?你到底是谁?”

    “皇上”咯咯笑了几声,并不回答。只是一双眼睛注视着韦声,流露出一丝哀愁。

    他直直地瞪着“皇上”,像是一只野兽随时要扑食,“皇上”被吓到了,忙将视线转向别处。

    韦声看着“皇上”的表情,只觉似曾相识,道:“你不是皇上,对不对?你是她,对不对?”

    “皇上”轻笑道:“她?你问她是谁?你连她的名字也不记得了?”缓缓脱下一张面皮,露出雪白似玉的面容,却是——伊果。

    韦声惊看了伊果半晌,竟不知道悲喜,道:“你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能耐是我不知道的?”

    原来那日伊果遭亲弟割袍断义,心中悲痛难当,就欲在崖边自寻死路,但望着渺渺深不见底的崖下,猛然间心存惧意,拽住了脚,寻思道:“自小到大,我这一条命挣来不易,死在敌人手里也罢了,难道竟死在自己手里?”想到此处,不禁仰天长啸,“伊果啊伊果,你真没用,连寻死都不能!”

    转身朝山下走去,却也不辨道路,只朝树多草密处走去,心想着若是能被毒蛇毒虫咬死,也省得自己动手。却无意中越走越远,越行越偏,渐渐来到一处连自己都不知名的荒山中。路途中却也没被毒虫咬死。

    又行了半日,见一人坐在高高的树藤上荡秋千。茫然问道:“这种鬼地方竟也有人?你是谁?”

    那人不答。

    伊果不再理会,径直从树藤下走过,却忽然感觉从头顶滴下几滴温热的液体。伸手一抹,竟是那人撒的尿。登时大怒道:“你这厮……”

    就要跃上树藤,刚跳上去,那人却翻身一跃跳下。道:“贫僧法号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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