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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解?”
“老朽技巧拙劣,不敢在公子面前卖弄。”大夫立即道。
他是真不敢治,毕竟是云欢都觉得有些难的毒药,现在还在配置解药,怎么能奢求一个市井大夫就会配置解药了。
燕南歌脸色不好看,转头看看九华,九华此刻面色红润,却是不正常的红,他立即道:“先治吧,风寒要如何治?”
大夫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立即道:“我这就去开药,这就去。”
燕南歌点头,随即听到外面一阵整齐的坚脚步声。
“里面的人听着,立即出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大夫立即被吓了一跳,堪堪没有倒下,惊恐的看着燕南歌。
燕南歌却温柔地看了看九华,声音却十分森寒道:“去抓药。”
大夫脸色一白,立即连滚带爬地去抓药了。
燕南歌低声道:“有些麻烦了。”
毕竟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中了箭,现在也没能处理,昨晚还中了毒,又在水里泡了许久,不过好在那毒早就在昨晚的时候,就被自己本身所带之毒给抵消了,他的又不畏寒。
他伸手摸了摸九华的额头,很烫,他眼中立即掠过一些低笑,又带了些杀意。
昨晚的确猝不及防,但他也绝不是外面那些人可以对付的。
他轻声道:“等我回来。”随即便站了起来,便走了出去。
他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围在这座楼四周的官兵了,他冷冷一看,果然,其中混进了不少燕子矶的人。
燕子矶的人和官兵是不一样的,他们更像黑暗里的暗杀者,一呼,一吸间,都十分地轻,和眼前这些警惕的官兵是不一样的。
燕南歌冷冷地看着外面这些人,冷冷道:“如果阳城的官兵都是你们这个样子,那的确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话罢,他伸起了一只手,往右一旋,成爪形,随即眼神一冷,内力顿时铺天盖地的涌出。
面前燕子矶的那些人,立即被他的内力给吸了过来,他二话不说,银针落,那些人立即瞪大了眼睛,似乎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官兵们立即被吓到了,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在一击之中,就杀了这么多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竟然有整整十个!
惊恐之时,有人立即愤恨道:“竟然敢杀害官兵,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燕南歌冷冷一瞥声源,立即又有人道:“头儿、头儿,你看看,你看看,那些不是我们衙门的兄弟。”
头头儿立即一愣,随即看向那些尸体。
燕南歌却已经走了回去,合上门,淡声道:“要抓我,让你们的主子来。”
外面的人顿时惊成一片,看来是有人故意藏在他们这些人当中,想要谋害里面的那个男子,不过,里面那个人是谁?让人一见连话都不敢说了,想起他那森寒的目光,众人一时间都是浑身战栗。
燕南歌走进医馆内,又走到了九华的身旁,等了片刻,大夫颤巍巍地将药碗递给了他,道:“公、公子,药。”
燕南歌立即接过,一口一口,慢慢喂给了九华,动作很娴熟。
现在不能再待在这里,还是先去那边比较好。
燕南歌轻柔地给九华喂着药,一边道:“去抓一副药。”
大夫立即应下,一阵窸窸窣窣,他把药交给了燕南歌。
燕南歌点头,身上未带银子,便随手取下了一块玉佩,递给了大夫道:“这块玉佩,权当药钱。”
大夫立即瞪大了眼,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会拿钱给他,他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连声道:“是,是。”
燕南歌接过药,随即道:“我现在就走,你应该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大夫立即就苦下了脸,外面的可都是官兵,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招惹来了官兵,官兵问他,他哪里敢不说啊?
不过这个男人也不是善茬儿,他也不敢反抗,也立即连连应声。
燕南歌没再说话,打横抱起了九华,才道:“后门在哪里?”
大夫立即给他引路,又苦声道:“外面围着的都是官兵,公子也不必奢望后门就没有了。”
燕南歌却不说话,只往后门走去,片刻,大夫安静了,也到了后门。
燕南歌看了看围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围墙外那陌生的气息,他抱住九华的手微紧,随即一踮脚,全身内力涌动,一掠身,整个人就不动声色地跃到了对面围墙的树上,整个过程,一点儿也没有惊动到官兵半分。
大夫震惊地看着燕南歌离去的身影,嘴唇动了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燕南歌却带着九华已经走了。
现在已经入夜,他眼神沉静而又冷酷,一路上并无行人,他带着九华拐了好几个弯儿,又走了许久,才终于看见面前这座隐于市井,低调而又阔大的宅子。
他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很轻易就开了,他随即又转身合上门。
下一刻,一阵阴冷的凉风就从身后袭来,燕南歌侧身一避,长剑就落进了大门里。
来人一惊,立即要叫人却没想到,下一刻,就看到了那双冷到骨子里的眼睛,还有燕南歌的容貌。
她立即瞪大了眼,剑也不拔了,单膝跪下,隐隐有些激动道:“属下五号见过主子!”
燕南歌低声应下,随即反手拔出了剑,因为他刚刚以为是刺客来了,所以力气有些大,长剑插入门内,他也用了一些力,才把剑给拔了出来,递给了她。
她有些羞赧地接过了剑,也松了口气,道:“还好主子察觉到了。”
燕南歌应声,边走边道:“情况怎么样?”
五号看了看躺在燕南歌臂弯里,沉沉睡去的女子,跟上燕南歌的步伐,边沉声道:“情况不太妙,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主子失踪,现在有好几波儿人,都在探查主子的踪迹,其中,只有皇上的人是在尽心寻找主子。”
燕南歌点头,这种情况他早就料到:“先联系京城那边的人,让他们尽快赶到。”
五号立即点头,既然主子现在到了阳城,那他们自然是要尽心竭力的:“是。”
燕南歌也抱起九华,进入了一个房间,便轻柔地放下了九华。
五号暼了她一眼,眼中掠过笑意,随即又冷硬道:“可要属下去找个大夫来?”
燕南歌摇头,将怀里的药包递给了她,道:“这一副药,每日三次进行煎熬。”
“属下现在就去。”五号眼神认真,立即就要下去。
“不必。”燕南歌阻止:“明早开始。”
五号点头,没有多问,看了看燕南歌的白衣,恶毒已经染上了血迹,她道:“属下先去为主子准备热水和衣裳,再让一号他们过来。”
燕南歌昨夜杀敌,衣裳早在昨晚的时候就已经脏了,虽然泡了许久的水,可也只是将血迹染得淡了些,痕迹也大了些。
燕南歌看了下自己的衣裳,也着实有些狼狈,他点头,随即想了想,道:“先不必把我来这里的消息告诉其他人。”
五号心有疑惑,不过也没有多问,只道一声好,随即便下去了。
片刻,他准备好了热水,送来这个房间,燕南歌点头。
第一百零八章:鬼手修罗
片刻之后,燕南歌沐浴完毕,换好了衣裳,让五号再准备了一桶热水,又让五号为九华沐浴。
五号是女子,也做过这些事,所以倒也娴熟,片刻后,边唤了燕南歌进去。
燕南歌点头,挥挥手,让她先退下了,五号沉默退下。
九华还在昏迷中,刚刚沐浴完毕,整个人也都清爽了,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躺在床上,脸色透出一些不正常的红,微微蹙眉,似乎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燕南歌立即蹙眉,伸手摸了摸她的眉,想要抚平。
细长的眉也逐渐被他抚平,燕南歌和衣躺在她身旁,抱住了她。
她此刻就好像一个大火炉,正在燃烧,燕南歌觉得有些烫,但也异常温暖,眼中有些心疼,手上揽得更紧,燕南歌睡下。
但他的睡眠很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被惊醒了,所以,半夜的时候,他被惊醒了。
九华整个人变得更烫了,摇着头,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嘴唇蠕动,却始终也看不清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燕南歌蹙眉,没有惊动五号,一个人打了水,给九华降温,一个人忙到了天明,九华才终于安静下来。
燕南歌也送了口气,探上九华的额头,热气也都散了,只是……无影散,回去以后,必须让云欢尽快研究出解药了,留在身体里,虽不大不小,到底是个隐患。
燕南歌坐在床头,虽一夜未睡,整个人却还是很有精神,眉目间没有半丝疲惫。
屋外五号敲了敲门,燕南歌道:“进。”
五号便走了进来,将药汤递给了燕南歌,道:“主子。”
燕南歌接过,小心地给九华喂下了,这才又把汤碗还给了五号。
五号低声道:“主子,属下昨晚已经给京城那边递了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今日他们就能到这边。”
燕南歌点头,意外,是肯定是会出的,今天,那些人,也该来了。
燕南歌眼神微冷,随即道:“今日小心行事。”
五号以为他说的是,自己过来不要让人发现了,立即应下:“是。属下先下去为主子准备早膳。”
燕南歌点头,吩咐道:“准备一些粥。”
五号看了看昏迷中的九华,眼底掠过些笑意,点了头,然后退下了。
五号站在门外,回头看了一眼燕南歌和九华。早就听说,殿下现在很宠爱南王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殿下真心喜欢的话,她们这些手下,也是真心为他们而祝福。
五号眼底微笑,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屋内,片刻后,九华醒了过来,一时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哪里,只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她看到了燕南歌。
她张了张嘴,燕南歌立即会意,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了九华面前。
九华立即接过,急急喝下,才觉得症状缓和了一些。
她揉了揉额角,又看了看周围,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并不奢华,却十分整洁。
九华觉得很陌生,疑惑地看向燕南歌。
燕南歌立即解释:“这是我在阳城这边的宅子。”
九华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了:“我昨天,怎么了?”
“染了风寒,昏迷了,我便带你来这边了。”
九华点头,也安心下来,并不担心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片刻后,五号的早膳也准备上来了,九华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善意地对她笑,特意解释道:“王妃现在身子虚弱,属下在白粥里放了些枸杞。”
燕南歌点头,九华道:“你有心了。”
五号竟是有些腼腆地笑了笑,点头。
二人正准备用膳,毕竟昨天一整天都顾着跑路,也没能吃饭,现在也都是饥肠辘辘了。
却没想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九华面色一凛,随即放下了碗。
燕南歌也看向外面,眉目冷冽。
五号却知道来人是谁,立即赔笑道:“属下下去处理,二位主子用膳吧。”
燕南歌点头,看了九华一眼,九华安心,放下了目光,开始用膳。
脚步声离去,外面响起一阵声音。
“小五,听说你昨晚放了两个人进来。”是道男声。
五号怕打扰到燕南歌二人,立即道:“我们出去谈。”
“你要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威胁。
五号立即拉着他们就要走,另一个人却低声警告道:“这可是南王殿下的地儿,小五,你最好把他们都弄出去。”
五号无奈,可又想到燕南歌说暂时不要给他们说,就一阵纠结,想想,还是把他们拖走了。
众人也无奈,终究是遂了她的意。
却没想到,外面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轻极了,若不是他们都身怀内力,又格外敏锐,恐怕也听不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