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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同样是紫藤树,为什么燕南歌偏偏会偏爱紫藤树呢?这里为什么也回开满了紫藤树呢?九华对这个答案很有兴趣。
安宁明显很高兴,这里可是自己的秘密基地,她道:“怎么样,好看吧,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震撼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特别震撼。”
白玉凝惊得只会点头了,等醒过神儿来时,便开心地笑了起来,看着安宁,眼睛都在发光,她惊喜道:“安宁,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么棒的地方?这绝对是我见过最棒的地方了,简直是太美了!”
安宁很得意,暼了白玉凝一眼,便笑开,道:“里面还有一个惊喜,我们进去吧。”
三人都笑着走了进去,穿花拂叶,三人宛如跌入凡尘的仙子,沉迷于眼前的美景了,她们一路走到林荫最深处。
穿越了紫色的花海,继而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大树,树叶鲜翠欲滴,匆匆郁郁地,看起来格外美丽。
而在树下,则有一个石桌,还有围绕在石桌旁边的三个石凳。
而在石桌旁,赫然是一个秋千荡在那里,白玉凝目中露出惊喜之色,九华也微微含笑。
紫藤花和树叶都随着风吹落下来,铺落了整整一地,也铺在了石桌、石凳和秋千上,一切看起来美极。
安宁牵着她们两个跳去了秋千旁边,眼睛都笑弯了:“虽然只有一个秋千,但是好在秋千够大,我们三个人,挤挤就好啦。”
九华二人没有异议,安宁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随即拍拍身旁的位置,与九华对视了一眼,就笑着把白玉凝牵到了中间。
秋千荡了起来,九华也难得笑得很开心。
前世今生,行色匆匆,人生也是匆匆忙忙,她很少享受到这样开心的时刻,现在,在她喜爱的两个人身边,做做自己也好。
三人开心地玩儿了起来,片刻后,九华才提醒道:“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安宁道:“那跟我来吧。”有些失落。
三人很快又出去,关好了门,像是没来过这里一样。
三人又顺着小路回去了,在路上的时候,便看见安公公和另一个侍女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安公公一看到安宁就焦急的过来了,先是对三人请了安,这才连声道:“诶哟喂我的小祖宗诶,你这是去哪儿了?皇上正找你呢。”
安宁有些惊讶,同时刚刚去过宫里的禁地,安宁也有些心虚,一时间就不敢反抗了。
安公公就连忙拉着安宁就走:“快走吧公主殿下。”
安宁有点心虚,不敢反抗,看了二人一眼,也只好被拉走了。
而那个侍女看到了白玉凝也连忙道:“小姐,将军正找您呢,快先过去吧。”
白玉凝也连忙点头,却见如果她也走了,就只剩下九华一个人了,顿时有些为难。
九华立即适时的微笑,半认真半开玩笑道:“去吧,放心,我还是能找到路的。”
白玉凝顿时无奈地笑了一下,被安公公匆匆拉走的安宁则匆匆回头,道:“九……九华,你就先回去吧,我会让人在那里等你,带你去宴会的。”
“好。”九华笑道。
两个人顿时就被无奈地带走了。
九华则慢悠悠的走了起来,她刚刚让安冬跟在柳氏旁边了,所以现在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喜欢小姑娘的热闹,也同样享受一个人的安静。
她走了半天,终于快要看到了刚才的那片湖水,却突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来人身着一身黑袍,镶了红边儿的花纹,看起来格外精致,面如冠玉的脸上此刻仍旧带着平常的笑意。
而看到他的那一瞬,九华的笑意却就消失了,她客客气气地见礼道:“臣女沈九华,见过汴王殿下。”
燕子矶含笑看着她,温润如玉的笑意里,噙了些让九华看不懂的意味,他却笑着沉默着。
片刻,九华没得到他的回应,只好直接站起来就走,边道:“宴会快要开席了,汴王殿下若是没有事,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燕子矶却突然道:“九华。”声音中含了些笑意。
九华立即微微蹙眉,并不喜欢燕子矶这么叫她,她立即回头道:“还请汴王殿下注意分寸。”
燕子矶却笑言:“分寸?什么分寸?”
九华蹙眉,有点看不懂他眼中的意味,却也仍旧道:“汴王殿下身为大小姐的未婚夫,岁叫她的妻妹,怕是有些不妥吧。”
却见燕子矶微微蹙眉,笑容都冷淡下来:“别在我面前提她。”
九华顿时有些意外,这是,吵架了?燕子矶和沈漩竟然还会吵架的吗?沈漩的背后,可是信阳候府啊。
燕子矶却明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向她,又微笑道:“本王只是觉得,沈二小姐的名字很好听罢了。”
好听不好听也与你无关吧。九华看不清燕子矶的意图了,微微蹙眉,只好静观其变了。
燕子矶却笑起来,眉眼间看起来很清朗,他道:“九华九华,真的很好听。”
九华沉默,心中却有些不耐,半晌,没听燕子矶说话,她便又道:“臣女先行告退。”
燕子矶却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她,九华立即下意识地甩开,眉蹙得更紧,有些惊讶。
却见燕子矶看了看被她甩开的手,有些嘲笑的意味,随即他放下了手,看着九华,眉眼含笑,眼中却流露出十分强势的味道。
“沈九华,做本王的女人。”
九华顿时更惊,燕子矶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仇敌,可燕子矶这话却又给人莫名添上了一种暧昧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九华登时冷声道。
燕子矶却笑起来:“怎么?九儿听得不够清楚?本王说,做本王的女人。”
九华却冷笑起来,神色更加冷酷:“汴王怕是在开玩笑吧,你与大小姐定了亲,我与南王殿下治疗也有婚约,汴王是在说笑?这可不是能随便拿来说笑的。”
燕子矶却不在意地走近了九华一步道:“那又如何?亲事而已,毁了就是。”
九华心中登时升起一股冷怒,冷冷道:“还请汴王自重。”说罢,九华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愿意停留。
燕子矶却又拉住了她的手腕儿,九华眼中一冷,露出些森寒,手腕一抖,以知道诡异的姿势翻折过来,随即便想挣脱出来。
第一百章:诡异的告白
却没料到,拉住手腕那只手好似铜墙铁壁般挣脱不开。
那只手微用力道,拉了一下,就将九华拉入了自己怀里,九华心中升起一股愤怒,狠狠将手臂一震,手肘就狠狠往后撞去。
可身后的胸膛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甚至背后的人还低低的一笑,就回身抓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儿,回身一旋,就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背后的树上,大腿都牢牢制住了九华的腿,不让她动弹分毫。
九华立即升起一股怒意,冷冷地看着燕子矶,毫不客气道:“燕子矶,你最好放开我。”
燕子矶却低笑,完全不怕她的威胁,一只手扣住九华的手腕儿,还空闲着的一只手就抚上了九华的发顶,边抚边轻叹道:“九儿啊九儿。”
如果当初在寺里,他没有选择将九华推出来当炮灰,现在又会如何?如果当初他发现了九华的不同之处,现在又会如何?
燕子矶并不想九华讨厌自己,可是错误已经铸成,他只能想办法补救,当然,这样的方法并不是燕子矶愿意的,可九华同样也是一个强硬的女人。
他对那天晚上还是记得很清楚,他有事出去了,却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儿,一家一家地敲门,想要得到帮助。
他对那个小孩儿并不感兴趣,想要的,只有自己争取,哪里能靠别人帮忙?
他对此嗤之以鼻,只轻笑一声,随即就打算走了,却突然看到了九华主仆二人。
他突然想起九华的变化,就饶有兴趣地留下来看了看。
那个小孩儿的确有些胆识,可让他在意的,却是九华。
他从来不是一个博爱的人,也没什么同情心,生活在光明下,同时也生活在黑暗里。
他恍一看到九华那样的人,就觉得,特别震撼,他沉默地离开了,可那一幕却深深地留在了他的心底。
后来和沈漩吵架,他第一次觉得,沈漩怎么会变得那么愚蠢,他说了不能动沈九华,自然是因为沈九华还有用,可沈漩怎么就不明白呢?
相比于沈漩,他明显更加在意九华了,他悄悄去看她,一直注视着九华的变化,看她和沈氏母女斗智斗勇,和信阳候府斗智斗勇。
知道了信阳候府对九华的伤害,他心中更是止不住的怒意,可却也只能深埋在心底,悄悄地去看她。
直到前几天,他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是喜欢九华,或者说,是喜欢九华身边的气场。
那是他求而不得的东西,于是他想要困住九华,那曾经求而不得的东西,也就会变得唾手可得了。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至少,九华很抗拒,可是他第一次想要用很强硬的方法,留住一个人,就算惹急了燕南歌又怎么样?他们两个迟早也是要开战的。
燕子矶心中想着,想着想着就走神儿了,九华却觉得屈辱,冷冷地看着他,道:“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次。”
燕子矶回过神儿来,想起九华说的什么话,又低低的笑了阵儿,道:“我的话也不想再多说了。”
九华厌恶地别开眼,手里使着劲儿,想要挣脱开来。
可燕子矶看着九华抗拒的表情,却突然好像失了魂,那张俊美的脸就突然凑了上来。
九华登时大惊,手上力道登时更大,眼中也充满了浓重的杀气。
而刚刚过来找燕子矶的沈漩却恰好看到了一切,躲在暗处,手紧紧捏成拳,眼眶都红红地,对九华也充满了恨意,见燕子矶竟然还想亲吻九华!
沈漩立即就藏不住了,立即就想出去,耳边却听见一阵笑声,她立即又躲藏了起来。
却是树顶上传来的笑声,燕子矶立即回过神儿来,看着眼前一脸冷酷的九华,也立即松开了手,恢复成之前温润如玉的模样。
九华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笑声处,却见是一身红衣的燕惜。
她的感知力向来惊人,刚才,恐怕也是有些惊慌,所以竟然没有感觉到,树上还有个人。
九华登时眯眼看向燕惜。
一身红衣加身的燕惜看起来很风流,也格外好看,丝毫没有被温柔知礼的韩娘娘给压下去了风头,反而隐隐有超出的势头。
可九华看着燕惜,眼中却隐隐有些不悦和不满。
燕惜自然明白是什么,打了个呵欠笑道:“方才在树上睡了一觉,却被树下的动静给惊醒了,皇兄,七弟媳可是南歌的未婚妻,你这样,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他仍旧笑着,笑得纨绔不堪,眼中却隐隐有些深意。
九华却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只冷冷地看了一眼燕子矶,就冷冷道:“今日之辱,九华铭记于心。”
这就是下战帖的意思了,不过九华也从来没吃过这种亏,而且还是在敌人手上吃的,九华也是真的怒了。
话一说完,九华立即就冷冷地,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开。
燕子矶看了她一眼,也不再阻拦,而是看向了燕惜,微微含笑,又恢复成了原先温润如玉的样子,随即道:“沈九华的事情,三弟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燕惜双手环胸,一挑眉,便笑道:“可若我非要插手呢?”
燕子矶仍旧礼貌的微笑:“她的事,你插手不起。”
燕惜却也同样痞痞地笑起来:“看来皇兄是有所倚仗了啊,不过,沈九华的事情,我同样也劝皇兄,最好离她远一点。”
燕子矶含笑,目光中露出些寒意:“怎么?三弟对她也有兴趣?”
燕子矶难得正经一次地微笑,随即右臂抬起,运起内力,五指收拢来,他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