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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薛断晖又是一声大吼,“宁氏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这下你的儿子让全京城的人看笑话了,你满意了?”如用尽最后一股力气一般,说完他就蹲在了地上,把头深深的埋了起来。
“薛断晖,你诬蔑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分明就是你的…”宁氏挣扎着下了床,跪在苏氏面前,“母亲,您要给儿媳做主啊,儿媳肚子里的就是您的孙子啊。”
“快把六夫人扶到床上去,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伺候的?”苏氏看也不看宁氏,显然还没从薛断晖那句话里回味过来。
屋子里的丫鬟也傻眼了,宁氏肚子里的不是薛断晖的孩子?那是谁的?奸夫?天呐,这样六夫人是要被浸猪笼的啊。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宁氏不肯随丫鬟上床,反而抓住薛断晖不停的抓打不停的骂。
薛断晖没有还手,但一直重复着一句‘你自己清楚…’
最后被逼得没法了,把宁氏往地上一扔,“我都两个月没碰过你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说啊,大夫明明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怀了一个多月,你倒是说,这个孩子怎么就是我的?”
“啊…”纵然苏氏见过了大场面,但还是被眼前之景给吓住了,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院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府里也乱的不成样。
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沈馨害死了宁氏腹中的胎儿,而那胎儿根本就不是六爷的。
人口相传,事情越传越玄乎。
最后直接演变成了,沈馨和薛断晖是老相好,沈馨想尽一切办法嫁给薛断梦就是为了能和薛断晖偷偷摸摸来往,而宁氏知道了此事,便威胁沈馨和薛断梦和离,不然就把沈馨和薛断晖的事情张扬出去。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沈馨嫉妒宁氏是薛断晖的正室,就狠下杀手,一脚踢到了宁氏的肚子上,然后找上薛断晖说宁氏肚子里的孩子是偷汉子来的。
总之掉了孩子的宁氏明显是被人同情的对象,而沈馨就是罪无可赦的凶狠女人。
等薛断梦把沈馨从柴房里接出来后,已经是大半夜了。
“娘有没有事?六弟说的不是真的吧?”
薛断梦摇头,“娘那边没事,大夫说只是惊吓过度,喝点安神的药即可,六弟的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件事情还要慢慢查才知道真相?”
他本打算扶沈馨回去歇息,可是沈馨知道此刻府里必定乱成了一锅粥,她作为大夫人责无旁贷的要把府里的事情管好,因此根本不听薛断梦的劝,就直接去了主院。
让长平家的和长胜家的把事情吩咐下去,自己则去苏氏那儿负荆请罪。路上沈馨见紫晴异常的样子,便问怎么回事,紫晴开始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后来在沈馨的再三追问下就说出来府里的这段传言。
哼,沈馨笑。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就只有这一句话。
苏氏看着沈馨是头痛欲裂,儿子说孙子不是她的,媳妇说是她的,她应该相信谁,还有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要怎么处理才好。
她总共生了三个儿子,薛断梦是长子长孙,是府里的重点保护对象,加上他一直以来就很有主见,也和她不亲切;薛断成呢,性子太懦弱,根本就不像个将军的儿子;就只有小儿子薛断晖最得她喜欢,人长的乖巧,嘴也十分甜,一直以来她便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这个小儿子身上。从薛断晖成亲那刻起,她又无时无刻的想要抱孙子,可是想啊想,一直想了这么多年,宁氏的肚子还是一点反应也没,不仅宁氏没有怀上,那些个姨娘也都是个没用的,可偏偏薛断晖又在外面惹了那么多麻烦出来。可是不管怎样,薛府是大户人家,是薛将军府,她怎么能让外面不三不四不清不楚的女人生下她们薛家的子孙呢。
现在好不容易,宁氏怀上了吧,可是居然被那该死的大儿媳妇给一脚踢死腹中,更让她头痛的是薛断晖居然说那孩子不是她自己的,难道真是宁氏偷人偷来的?
但宁氏也是大户人家出生,她父亲是二品官员,家教甚严,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可为什么薛断晖要那样说呢?
同样,宁氏在床上躺着也是头痛的没法。她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月信一直不准,因此就没放在心上,可是,可是这明明就是薛断晖的孩子啊。
她还记得那晚,薛断梦喝的醉醺醺的跑到她房里来,不顾她的反抗,用一件衣裳就包住了她的头,强要了她。
难道?
难道那人不是薛断晖?
不是薛断晖那会是何人?谁会这么大胆子半夜里闯进她的房间里来。
142、宁氏之死
第二日一早,宁氏的母亲宁夫人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自然是要给他们的女儿讨一个说法。
薛断梦本来是打算派人去侯爷府,让余氏接沈馨过来住几天,把这几天的风头避了再回来的。可是沈馨执意不肯,事情是她做的,她就必须承担后果,而不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回娘家。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一知道沈馨就是害死自己外孙的凶手,宁夫人就吩咐身边的丫鬟动手。她可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她带了丫鬟婆子,还有好些家丁,制不服沈馨这样一个弱女子?
苏氏她倒不怕,本来就是她理亏,难道还会出手阻拦。
可是她却忘了‘凶手’本人,沈馨不是一个坐以待毙之人。
紫晴夕照四人一见到几个丫鬟拿着绳子虎视眈眈的往沈馨这边走,立马上前把沈馨给围得严严实实的。
目露凶光,在像宁氏母亲无声的宣告,谁敢动她们夫人,谁就别想好过。
“宁夫人,六弟妹的胎是我害的不错,可是您也应该知道,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害另一个人,这其中的经过难道您就不想知道,难道您非要这样武断?”沈馨不紧不慢说道。
宁夫人勃然大怒,“怎么?你害死了我外孙,你还有理了不成?”
她看向苏氏,“亲家夫人,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嫁到你们家,被你儿子丢弃在房中几年不闻不问不说,如今你的儿媳妇害死了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你还想姑息她吗?”
“宁夫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事情是我做的,我定不会推卸责任。您不用为难我母亲,”沈馨缓声道,“不过,就算是死囚也有伸冤的权利,更何况我沈馨还不是死囚,就算你要定我的罪,也得听我把话说完才行。”
苏氏沉默不言。昨夜。薛断梦把事情的经过给她说了,再加上薛断晖一口咬定宁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她就对沈馨的看法有了那么一丝改观。
若是宁氏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个野种,那么沈馨就算是做了件好事了。不然等到以后再闹出来,只怕她人不敢出去见人了都。
宁夫人见苏氏不表态,冷笑一声,“行,那你就说,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要把黑的给说成白的。”
沈馨行了个礼,开始讲述昨日发生的事情,没带任何的感**彩,就犹如局外人一般。静静的阐述。也不说哪方不对,就等宁夫人做判断。
当然,薛断晖说的那些话她就盖过了没说,欲盖弥彰这词她还是懂的,何况那件事情还未弄清楚。
宁夫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就算我女儿诬蔑了你,你也不应该下那样重的手,更何况我了解我的女儿,她绝不会空穴来风,说不定你真的做出了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
“亲家夫人,老大媳妇从来没见过我们家老六,嫁过来之后才知道的,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俩人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还请亲家夫人不要再抹黑我们薛家了。”苏氏的话有点严重。
宁夫人别扭的正了正身子,“那就算我女儿有错在先,可是她也受到惩罚了,可你的大媳妇呢,此刻还好端端站在这儿,亲家夫人,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不然,此事我们宁家绝不会罢休。”
“宁夫人,您来的这么早啊。”小夏氏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给苏氏行了礼,就站在了宁夫人面前,“宁夫人,您是为六弟妹来打抱不平的是吧?我也觉得,六弟妹一直好好的,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孩子肯定是六弟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苏氏喝住小夏氏。
宁夫人一听,猛地站了起来,“好啊,没想到我的女儿在你们这里过得是这样的日子,苏氏,我可告诉,这事咱们没完,我们走,把三小姐带回家去。”
说完,由她带头,宁府来的人一个个的就走了出去。
“你…”苏氏怒瞪小夏氏,可也顾不上骂她,急匆匆的追了出去,“亲家夫人,等等,你先听我说…”
沈馨冷笑,原来在宁氏眼中,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嘛,也跟了过去。
整个屋子就留下小夏氏一人,看着远去的人影莫名其妙的笑。
“亲家夫人,你先听我说…”苏氏急的满头汗,跟着去了宁氏的屋子,刚一进屋宁夫人就一声指挥,她带来的人就把宁氏往外抬。
“什么都不必说了,咱们公堂见。”宁夫人根本不听解释,敢诬蔑她的女儿,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宁夫人,现在你知道清白是何等重要了吗?你的女儿被传偷人,你就急成了这个样子,那我呢,我的清白呢,你的女儿吵吵到整个府里说我和六弟有私情,这笔账我应该找谁算去。难道说你女儿的清白就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了?”沈馨拦住要往外走的宁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句话说的宁夫人浑身一震,可是她满脑子都是女儿,哪能去仔细思考沈馨的话。
吩咐人就把宁氏给抬走了。
“母亲,您不拦着?”小夏氏一脸惊讶。
“哼,你们两个干的好事…”苏氏指着小夏氏和沈馨。
薛断梦下了朝才知道宁夫人找上门的事情,急匆匆就跑到屋子里去找沈馨,见她安然无恙的坐在那儿发呆,心中总算松了口气,只要没出事就好。
“自清。”一见到薛断梦,她就忍不住哭起来。
不管有天大的理由,她也是杀死宁氏孩子的凶手。
“怎么办?我杀了人,我亲手杀死了一个胎儿,我不想的,自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馨不停的哭泣。
她也是被宁氏给气昏了,而且还有一点点的小心虚,宁氏真的不是空穴来风,她之前和薛断晖确实有点暧昧,她只是想让宁氏住嘴,让宁氏住嘴而已。
“好啦,我都知道,别想了,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吧。”薛断梦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道。
把沈馨哄睡着后,薛断梦就去找了薛断晖。
“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氏怎么会知道你们的事情?”一进屋,薛断梦就沉声道。
不断追问下,薛断梦才知道薛断晖的书房里有一张沈馨的画像,被宁氏无意中发现,就引爆了宁氏这么多年来积压的怨恨,便不由分说的去找沈馨。一路上通过各种臆想,等到了沈馨院子后事情的版本就变成了她想的那样。
“那你为何又说孩子不是你的?”
薛断晖苦笑,“我都两个月没碰过她了,你说那孩子会是我的?”
薛断梦皱眉,“若真如你所说,宁氏找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