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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你睡不着吗?”凌烟嘟哝道。
“那现在睡。”轩辕灏抱起凌烟,两人和衣而睡。
过了一夜,凌烟和轩辕灏起了床,吃了饭,轩辕灏便又要出门了。
“小哥,今天也要出去找吗?”明明不用找的,人就在身边还找什么?
轩辕灏摇摇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可要同去?”
他和南宫玉定下了计划,今夜将王显儿秘密捉住,一定要问出其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此前自然要做戏一番,趁这个机会将人员布置妥善,毕竟这彤云镇有许多他们的眼线。
“嗯,不去,今天中午显儿要来送吃的,以后估计就吃不上了。”凌烟站起来,坚定的拒绝。
“……”自己是不是应该学学厨艺。
轩辕灏无奈的亲了亲凌烟的面颊:“那你在这儿等我,不要乱跑。”
凌烟点点头,一直待在屋里,时不时的逗着小青玩。快到巳时了,有人敲门。凌烟连忙开门。
“显儿,你来了。”
“今日是芙蓉糕,喜欢吗?”显儿提着食盒走进来。
“当然喜欢,显儿做的东西最是好吃。”凌烟笑着拿过食盒,吃着糕点:“显儿啊,以后谁娶了你就是他的福气。”
“以前我也是这样觉得的。”王显儿撑着下巴,笑着看向凌烟:“可是现在却不大可能了。”
凌烟拿着糕点的手停了停:“为什么啊?”
“因为有人让我走上了一条不能相夫教子,永远只能流浪的路。”
“谁啊?你爹。”
“现在不告诉你,等到了时候我会告诉你的。”王显儿歪这头看着凌烟,那娇俏的模样甚是好看。
凌烟笑道:“这么神秘?可是我在彤云镇待不了多久了,要不你现在告诉我。”
王显一双眼眸犹如弯月,抬着下巴看着凌烟:“凌烟,你走不了的。”
凌烟眨了眨眼睛,刚要说话,却感觉头很晕的晃了晃,当然这都是装的,她早就知道对方糕点里面下了药,不过是假装头晕,看对方想干嘛罢了。
“显儿,你……做了什么。”
王显儿从怀中掏出一枝花来,得意的看着凌烟:“这暗香你应该很熟悉了,而且你这么贪嘴,吃了我那么多糕点,你说你怎么了。”
“你是药医堂的人。”凌烟说完这就话就晕了过去,从凳子上落到地上。
王显儿蹲下来,抚上凌烟的脸,感觉到那稚嫩的肌肤,露出贪婪的神色:“凌烟妹妹,我真的很喜欢你,不仅长得很美,人还很有趣。可是我也很讨厌你这个人,可怜啊,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到你要死的时候,我会一件一件慢慢告诉你,让你死的瞑目。”
然而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回应她。
王显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悄声在凌烟耳边说道:“我知道你没有晕,可是这样也没有用哦。”
凌烟刚想睁开眼,一根针却扎入体内,凌烟这次真的晕了过去。
王显儿收回了手,拍了拍掌:“来人。”
“显儿小姐。”四个仆人进了门来。
“连夜送到主子那里去,注意不要伤了她的脸。”
“是。”四人立刻把凌烟扶起来,走后院将人塞进轿子中,悄悄的离开了。
王显儿往药堂而去,等着自己师父传信来吩咐下一步的行动。直到夕阳西下,天边一抹艳丽的瑰红,终于有人进来了,是一个薄纱蒙面的女子,女子一身环佩,隐约可见其姣好的姿色。
“你怎么来这里了?”王显儿皱起了眉头,此人是主子的一个宠姬,可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是妙手先生朝主子借了我,他让我转述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王显儿一点都不喜欢眼前的人,或者说只要是貌美的女子,她都不喜欢。
“你没用了。”朱唇轻慢柔和的吐露出狠毒话语,一只银治的匕首已经没入了王显儿的胸膛。
“你、你是来杀我的。”王显儿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是来杀你全家的。”女子妖娆一笑:“显儿姑娘,祝你好运。”
轻轻在王显儿耳边说了一句,女子拔出刀来,王显儿倒在地上,眼神慢慢模糊,血轻轻的从体内流出来,生命的迹象正在一点点消失。
在模糊间,王显儿看见火光四起,听见一片参叫,又看见好像有什么人冲了进来,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另一边,凌烟悠悠的醒转过来,只觉得全身酸痛,连忙伸手摸了摸脖子,呼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小命还在,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见对方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就放松了警惕。
见自己小命没丢,凌烟这才开始打量四周,却发现自己是在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的大床上,床上挂着单纱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微风浮动轻纱,竟让人如坠梦幻一般。
凌烟下了床,冰冷的地板冻得凌烟的脚微凉,凌烟朝下看来,地上是居然是白玉石板铺就而成,凌烟嘴角一抽,拿起一旁不知是谁的绣花鞋穿上,那双缎面的红色绣花鞋居然非常合脚,如同专门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
穿好了鞋子,凌烟四下打量这屋子,屋子不大不小,却是价值连城。当真是檀木作梁,水晶为碧璧,夜明做灯,珍珠为帘,富贵豪奢,无人能及,一切看起来美好的不真实。
凌烟捏了捏自己脸颊,微疼,的确不是在做梦。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自己不应该是在阴暗的密室里,或者小黑屋里吗?然后桌上摆放着十八样刑具,对面坐着个凶悍的面有刀疤的壮汉,或者一个面带微笑内心凶狠的刑官。可是眼前的景象太过明亮,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外面传来了鸣钟击磬之声,乐声悠扬,丝竹、琵琶相和,犹如仙乐。凌烟好奇的推开了朱红色的门,却见外面月色正浓,银光顺着屋檐一泻而下,无数灯盏在夜风中摇曳,睡莲模样的翡翠台基上,一鲜衣宽袖的妖娆女子轻舞其间,几道银铃般的笑声一阵阵的传来。
如斯的夜色中,檀香如醉,烟雾缭绕,满院的红飞翠舞,玉动珠摇,丝竹声声不绝于耳,好一番人间仙境。
突然玉笛声响起,一切好似静止了,丝竹声停下,庭院中玩闹的女子都安静下来,如痴如醉的看着那白衣男子。凌烟循声望去,是一白衣男子,男子头戴玉冠,面容看不真切,笛声却是悠扬婉转,
一曲结束,男子缓缓而出,遥望着凌烟,语中带笑:“姑娘可喜欢这首曲子?”
凌烟这才看清楚这人,一时有些失神,此人居然像是一个玉做的人,玲珑剔透,端正温厚,眉间居然有一点朱砂痣,却让那端正的脸有了一抹艳色,这样的男子,凌烟还从没见过,但看着此人,凌烟却觉得这面容有些熟悉,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虽然愣了片刻,凌烟却很坦然的道:“笛声虽好,我却不大喜欢。”
毕竟自己莫名的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看见一群怪人,就算对方笛音如同仙乐,自己也不可能喜欢。
众女这才发现院子里新来个人。
“这位妹妹是新来的吗?”
“因该是吧,好漂亮的小人儿啊。”
“……”凌烟嘴角一抽,谁是你妹。
众女却不管她内心的想法,全都舍弃了男子,扑了过来,将凌烟团团围住。
“妹妹哪里来?”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哎呀,是不是该给新妹妹准被一间单房。”
“对啊,还要新裁一身衣裳。”
“……”凌烟被众女拉拉扯扯,脚下轻点跳出这热情的包围圈:“我不是你们妹妹。”
“咦,公子,这不是我们的新妹妹吗?”说话的女子不过二八年华,一对双髻,穿着粉嫩襦裙,一双琉璃眼甚是委屈的看向那白衣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在清辉之下如同月宫仙人:“阿暖,她自然是你妹妹。”
凌烟嘴角一抽,这群人怎么回事:“我不是……”
“妹妹不用害羞。”一身子曼妙的女子拉着凌烟的手。
“……”谁害羞了。
“雪姬,今日我想和新来的妹妹睡。”阿暖跑了过来,好奇的打量着凌烟,自己终于不是最小的那个了。
“我不是你们的妹妹,我有名字,我叫……”
“啊,就叫青绫好了,妹妹一身气息干净,气质灵动,正合了这个名字。”一温柔如水的女子轻生说道,铜色的眸子带着柔和笑意。
“等一下,我……”
“阿绫,今晚我要和你睡。”阿暖保住凌烟,笑的可爱,好像新得了什么宝贝一般。
“我不叫青绫。”
凌烟的声音被淹没在三位女子和男子的议论声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凌烟无奈的捂头,这里究竟是哪里?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自己的小哥哪里去了。
彤云镇,轩辕灏让人直接将王显儿送到云覃那里,一天一夜后才保住了性命。
王显儿睁开眼来,一脸惨白,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哎呀,你醒了?”云覃推门而入,看见王显儿已经清醒了。
“云老爷。”脆弱的声音好像就要如此消亡了一般:“我家中可还、可还有人……”
话还没说完,王显儿的眼泪如同珠子一般往下落,哭噎之声如同一只小兽。那么大的火势,怕是烧的什么都不剩了。
云覃摇了摇头:“除了你没有一个活的,幸好你心脏偏右,躲过了这一劫。”
虽然王显儿是监视他的人,可是现在落到这种田地,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家连同伙计七人都被杀死,家产也被烧了个精光。
“留下这条命又能干什么喃,我一个人活着干嘛啊,云老爷,你不该救我的。”王显儿太过动气,一时胸口的伤痕又裂开了。
云覃皱了皱眉,果然女人都好麻烦,他本来就不愿意救她的,可据小灏说现在只有她知道自己徒儿的下落了。
“你若要死,出了我的院子,随便哪里哭死、撞死都行。你若要报仇,就去衙门,有人在那里等你。”
“衙门?云老爷,是谁在等我?”王显儿听了可以报仇,一下眼神亮了起来。
云覃却不理她,将一碗药放下就离开了这间茅草屋。
王显儿紧咬下唇,眼睛里一抹恨意,将那碗草药喝下,王显儿出了茅草屋朝着衙门走去。自己不能倒下,自己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她受到惩罚。
房门一下被推开,官差走了进来,将王显儿抬上轿子,送到了衙门。
衙门内,轩辕灏和南宫玉坐在堂前,堂上还跪着镇长越大同,越大同低着头,很是紧张,这两位大人居然怀疑自己是内奸,自己的确是内奸,可是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被怀疑上了?
“越大同,你为何要派人烧了王家药铺?你究竟是给谁办事?和剥皮客一案究竟有什么关系?”
南宫玉厉声问道,暗中捉捕王显儿的事情除了自己身边的幽虎威和轩辕灏他们知晓外,就只有这个越大同知道了。然而自己等人刚打算逮捕王显儿,王家药铺就出事了,一家人惨遭毒手。
越大同连忙道:“大人,我是被栽赃的啊,求大人明察。”
事情的确不是越大同让人干的,可是被捕的人纷纷认定就是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