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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烟听轩辕灏解开了自己设下的谜团,顿时觉得没有了成就感,真怀念以前靠近小哥哥,他就紧张的日子。
两人走到西苑小道,命在此等候的仆人将东西送回梅院去。
“我该回去了。”轩辕灏摸了摸凌烟的头:“三日后会送来彩礼。”
“好啊,你送多少估计爷爷就得还多少,这十里红妆,少了一寸我都不嫁的。”凌烟拿过轩辕灏的手来,有些不舍。
“只多不少”轩辕灏眼中都是笑意,亲了亲凌烟的额头:“都是你的。”
过了两日,成王府内。
成王华偲羽打碎了一桌子的茶杯,指着那中年御医骂道。
“你这庸医,再说一遍!”
御医吓着的跪在地上:“王爷,的确是花柳病,这种病没得治啊。”
“我怎么可能得了花柳病!怎么可能!”
华偲羽气愤不已,害怕不已,自己这几日发现那处毛发脱落,竟然还流脓出来。自己的确喜欢女人,可是自己找的女人都是干干净净,这个庸医居然敢说自己得了花柳病。
不对!有一个、有一个不干净!
“叶曦月这个小贱人,我要杀了她。”华偲羽抽出房间内的佩剑,冲出门外。
华偲羽拿着佩剑,身后跟着护卫冲向叶曦月的破旧小屋,却没有看见人,只有一个丫鬟站在外面,神色慌张。
“叶曦月这贱人去哪儿了!”华偲羽提起那跪在地上的丫鬟。
丫鬟颤抖着说道:“叶小姐去侧妃的住所了,说是要找、找侧妃和两位侍妾去,袖子中还、还藏着刀。”
丫鬟想起叶曦月那眼神,顿时吓得腿软,叶小姐是要去杀人的,一定是。
“这个贱人!”
华偲羽眼神一凛,带着一众仆从杀进侧妃所住的院落,还没有走进就听见自己一个小妾临死前的惨叫。
“叶曦月,你这个贱人胆敢!”
华偲羽踹开门就噤了声,跟在身后的仆从也是大吸了一口冷气。
屋内四个人,两个侍妾倒在地上,手指扭曲,眼睛瞪大,一双腿脚都被砍了下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那杀人凶手一身白衣,形容消瘦,笑的狰狞,一把短刀架在侧妃的脖子上。
侧妃的右手已经被砍了下来,掉落在地上,整个人颤抖不已,惊恐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华偲羽。
“王爷救我。”
华偲羽被吓得后退了两步。
“上、上前救王妃。”
几名护卫冲上前去,瞬间被几枚不知从何处来的钢钉钉死在房门上。
“叶、叶曦月,你不要乱来。”
华偲羽瞬间不敢动弹,身后的护卫也一个都不敢上前来。
“你快把侧妃放了,我、我日后好好待你,快。”
华偲羽本想弄死叶曦月,可是被这一吓,顿时没了脾气。
“哦,你倒是怜惜她。”
叶曦月看向侧妃,笑得诡异:“侧妃娘娘,您开心吗?”
侧妃连忙摇头:“不、不开心。”
叶曦月冷笑一声,抬手就卸掉了侧妃的左手,侧妃一阵惨叫,泪流不止。
“说谎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叶曦月的声音苍白而又阴狠。
侧妃颤抖着,感觉到脖子上的刀越来越深,哭着求道:“曦月妹妹,以前是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条贱命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与你抢王爷了。”
叶曦月听了这话,眼神一暗,手下狠狠一拉,脖颈处鲜血喷出,侧妃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既然贱命一条,那就下地狱去吧。”
叶曦月的白衣已经被染红,站在断肢残臂的尸体间显得犹为吓人。
“成王殿下今日找我何事?”叶曦月拾起往日的微笑,站的笔直,颇有当初第一美人的风姿,却是让人胆寒不已。
华偲羽吓得一抖,咽了咽口水,只想离开:“没、没有事儿。”
“呵,是为了花柳病的事儿吧。”
叶曦月往前走一步,华偲羽连忙往后退一步,满心的害怕,早知道就因该带弓箭手来的。
“说!是与不是!”叶曦月脸色狰狞起来,看起来很是疯狂。
“是、是。”华偲羽很是害怕,叶曦月一定是疯了,才敢干出这等事情来。
“哈哈,你以为花柳病是我传给你的?放屁,是叶凌烟、是你心心念念的叶凌烟小贱人下的毒,你们都该死,收拾了你们,我就去杀了她!”
“你、你疯了,你居然敢杀我,我可是成王,是皇子。上、杀了这个疯婆子。”
护卫上前,窜出个黑衣人,所有护卫顿时毙命。
华偲羽吓得瘫软在地,尿了裤子。
“曦月,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黑衣人抓住叶曦月的手,毕竟对方是皇族,现在自己正在为皇族办事。
“对,这个胆小鬼肯定不敢自杀,就让他痛苦的活着,天天都能想到今日的惨景。”
叶曦月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失常,黑衣人抓住叶曦月,几个跳跃,便离开了成王府。
华偲羽吓得腿软,当场晕了过去,倒在尸体堆里。
这日,丞相府门前,一箱又一箱的彩礼往叶府抬,不由人们侧目而视。
“这是结亲吗?怎么送了这么多东西啊,抬彩礼的人都排到另外一条街上了。”那年老之人一脸惊诧。
“您还不知道吧,这灏王过两日就要娶妻了,是丞相府三爷的第三个女儿,听说此人不仅貌美,而且医术高明,皇帝赐名‘圣医’,可是了不得。”
“不是说此女许配给了成王殿下吗?那可是皇帝赐婚啊。”
“这位先生,你听到的早就过时了,听说一个月前,此女为皇后医好了旧疾,皇帝问她要和赏赐,她便要求退婚,所以啊,这与成王的婚事早就退了。”
“皇帝赐婚她也敢退,当真是奇女子啊。”
“谁说不是啊,这种胆量不输男儿,当真让人佩服。”
“你们说的可是叶三的三女叶凌烟?”
一轻柔的声音问起,众人看去,是一位轻纱蒙面的夫人,形容端庄,气质非凡。
“是啊,想来夫人是从外地来的吧,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此人。”
“的确是的。”蒙面夫人眼中带着温柔笑意:“方才听诸位说这位女子居然退了成王的亲事,这么好的婚姻为何要退啊。”
“夫人有所不知。”一小青年悄声说道:“这个成王可真不是个东西,听说那日便和曾经的第一美人叶曦月搞上了,叶三小姐这才要求退婚的,这叶曦月是那叶三小姐的姐姐,当时听闻此事的人都觉得污了耳朵啊。”
小青年说完撇嘴摇摇头,对成王和叶曦月甚是不屑。
“是啊是啊,不过听说当日叶三小姐一退婚,灏王就求皇帝赐婚了。”另一位小伙子接着道。
“又是皇帝赐婚?若是她不愿意怎么是好?”那夫人又问道。
“夫人说笑了,这灏王谁不想嫁啊。”
“那也不一定,你看叶三小姐不是也退了成王的赐婚吗?但是这是第二次皇帝赐婚,就算她叶三小姐再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再退婚喽,只能听天由命。”
听了这话,那夫人沉静下来,面纱之下很是忧愁,一双眼睛看着叶府。
“听天由命?你看这么多的彩礼,就知道灏王多喜欢这叶三小姐,这灏王冷心冷情的,难得喜欢一个人,若是有这样的天命,我看你做梦都要笑醒。”
“嘿嘿,我不过是胡乱猜测,说着玩罢。”那小青年挠挠头。
“夫人,我说你去了哪儿,原来是来这儿了。”
一玉树临风的中年男子,来到那夫人身边,看了看那满街的彩礼,微微蹙眉。
“我就是想来看看,琉夜去了何处?”夫人四处看了看。
“被友人拉走了,此处人杂,你又身子弱,先跟我回去吧。”
“好。”
夫妇携手而去,楚琉夜站在远处的阁楼上,看着两人离开才收回视线。
“那对夫妇是谁?”羽真拿着酒杯走到楚琉夜身边。
“家人。”
“哦,倒是第一次听楚兄说起家人。”
羽真眼中闪现一丝好奇,认识楚琉夜这么久,此人从来是到处漂泊,自己只当他孤身一人,没想到居然有家人。
“小门小户,不足的说。”
楚琉夜明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看着下面的彩礼,眉头微蹙。
羽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道。
“灏王当真是大手笔,不过娶的是那位姑娘倒是的确该如此,楚兄,不是我打击你,你恐怕是没有机会了。”羽真笑着摇摇头。
楚琉夜唇角微勾:“那羽兄当真是错了,此番的京都怕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他们这亲事,我看成不了。”
“这么有自信,你不会想抢亲吧,若真是这样,倒是不浪费我晚回去两日的时光。”
楚琉夜摇摇头:“这场戏你是看不见的。”
叶府梅院内,凌烟坐在床上,轩辕灏双手放在凌烟背上,运气带动凌烟体内的气息,两个时辰后,凌烟吐出一口寒气,凌烟睁开眼睛,略微有些疲倦。
“寒毒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轩辕灏拧着眉头:“将解药吃了吧。”
“不行,还没有到时候。”
凌烟摇摇头,自己也感觉到了,寒冰之毒越来越严重,提前发作不说,持续时间更长久了,可是不等此番事了,自己是不会服解药的。
“嫁给我之后便服下,如此可好。”
凌烟想了想,点点头,只是自己想多撑片刻罢了。
“对了,这个给你。”
轩辕灏从怀中掏出一只簪子,这是一根银簪,头部是镂空花纹,缀着点点紫玉,看着简单朴素却是精致非常。
“小哥哥买给我的定情信物?”凌烟眯着眼笑道。
“娘亲给的。”
“南璃的长公主殿下?”凌烟一双水眸望向轩辕灏:“你娘亲是不是说把它给你最喜欢的人。”
轩辕灏摸了摸凌烟的头,将簪子插进凌烟如墨的发中。
“说嘛,小哥哥。”凌烟轻点轩辕灏的唇,看着轩辕灏耳尖又发红了,笑着欺身而上咬了一口:“快些说,不说我就把你先洞房了。”
“莫要胡闹,快从我身上下来。”轩辕灏浑身一僵。
“不行,你不说我就脱你衣服了。”凌烟执起轩辕灏的腰带嬉笑道。
轩辕灏眼眶出现赤红,僵着不动,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我的定力没有你想象那般好。”
“那就别忍啊。”凌烟朝着轩辕灏耳边吹了口气,手下乱动。
轩辕灏一把抓住凌烟胡乱动的手,一只大手扣在凌烟腰上将凌烟按在自己胸前,不让她乱动,凌烟只听见如雷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连带着她自己的心跳也变快了。
“小哥哥,你好像有反应了,怎么办?”凌烟倒在轩辕灏身上,轻描淡写的问道,又动了一下。
轩辕灏整个人一僵,呼吸变得越发沉重,指节分明的手指点在凌烟背上,凌烟一下动弹不得,轩辕灏将凌烟放在床上,立刻夺门而出。
“……”小哥哥,先给我解开啊,我又不会追着你去。
凌烟躺在床上,一刻钟之后,穴道才解开。
“小姐,不好了,丞相大人请你去东院一趟。”小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