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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小姐只用过人,自然能但此重任。”
“不行。”轩辕灏稳坐如山,丝毫没有动摇。
一旁的张贤妃听了,觉得有机可乘,堆起一脸假笑。
“凌烟小姐这不是没有过门吗?灏王爷怎么就管起来了,叶丞相,凌烟是您孙女,你这是放人还是不放?”
张贤妃笑着问道,叶丞相抹了抹额头的汗,一边是皇帝,一边是灏王,两边都不敢得罪,可是没有法子,这种时候必须要表明立场,于是答道:“此事臣自然是愿意的,只是事关生死,凌烟又是女儿家,免不了会害怕,臣还是听取凌烟自己的意愿。”
叶丞相顶住压力,若是别的比试,自己倒是肯了,只是有关生死,就算自己是她爷爷,也不能为她做决定。
凌烟见轩辕灏多次拒绝,本不想去,可是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自己能不去吗?
“既然是公主提出的,公主可否会参加?”
凌烟眉头一挑,看向南宫嫣儿。
“自然。”南宫嫣儿抬起高傲的头颅。
“既然公主将生死置之度外,那凌烟也参加好了,否则不是拂了公主一片好意。”
“好好好,既然如此,就这样决定了。”皇帝拍手称快。
“陛下,我也加入明天的比试。”轩辕灏站起来拱了拱手。
“这……”皇帝愣了一下,没想到以前请他不来,现在居然主动请缨。
东尧和南璃的人看了,面面相觑,如此,自己这边也要换人了。毕竟轩辕灏的实力,他们不是没有领教过。
“哈哈,好,灏王竟然主动自荐,那寡人就允了,明日的三国大比看来还真是热闹啊。”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宴会气氛轻松起来,众人都吃吃喝喝,好不欢乐。
宴会结束,皇帝和皇后离去,宴会才散场,凌烟看向轩辕灏,见他与南宫玉不知在说什么。
“爷爷、奶奶,你们先走,我等等小哥哥。”凌烟行了个礼。
两人点点头,先出了门去。
“叶凌烟。”上官蕙抢先一步过来:“你别嚣张,我们走着瞧。”
放完狠话,上官蕙就离开了。凌烟摸了摸鼻子,今天她好像没有招惹这位大小姐吧。
一个刚走,另一个又来了,南宫嫣儿款款的走过来,一脸的高贵优雅。
“叶小姐,明日的比试请多指教。”
“好说,我会好好教导公主的,公主不必这么着急。”凌烟手指绕着头发玩起来,丝毫没把南宫嫣儿放在眼里。
“你、”南宫嫣儿压下脾气,此人如此不知礼节,灏哥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
“叶小姐,不如我们打个赌。”
“哦,你想赌什么?”凌烟好奇的看着南宫嫣儿。
“若是明日我赢了,你就不准再纠缠灏哥,也不准和他成亲。”南宫嫣儿傲气十足的说出来,她自小学医,对自己的医术有把握。
“不赌。”凌烟闲散的摇着头。
“你害怕了,既然害怕,那明日就去退亲,我便不找你麻烦。”她就知道外面把叶凌烟的医术吹的那么神奇,果然是骗人的。
“害怕?公主真是说笑了,我拒绝你,不过是因为小哥哥怎么可以随意便成为你我二人的赌资。一来,你这个赌局根本不成立,小哥哥是他自己的,又不是你我二人的私有物品。
二来,公主出身于仪礼为重的南璃国,居然小小年纪就赌博,还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行赌博,我是担心传出去让人笑话公主。”
“你、你。”南宫嫣儿找不到话来反驳,气的脸色发红,可是不收拾叶凌烟她有咽不下这口气,一手摸上了左腰的鞭子。
“南宫嫣儿。”一道冰凉的声音让南宫嫣儿停止了动作,
“嫣儿。”南宫玉也出声叫住南宫嫣儿。
南宫嫣儿放下手来,生气的看着叶凌烟。
轩辕灏走过来牵起凌烟的手。
“小哥哥,你们聊完了?”
“嗯。”
南宫嫣儿看着两人牵手,顿时觉得心如刀割,灏哥怎么这样做,他不是不喜欢如此出格的行径吗?为何对待叶凌烟就是个特例。
“叶凌烟,既然刚才的赌注不行,那我们就换个赌注,若是你输了,见到我就退到十步开外,还要恭敬给我行礼。”
“好啊,既然公主非要打赌,我怎么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若是公主你输了,以后看见小哥哥就退到十步开外,看见我,就得上前来给我行礼。”
“一言为定。”南宫嫣儿气的咬牙切齿。
“当然,一定、一定。”
凌烟随意的摆摆手,拉着轩辕灏往外走去。
“小哥哥,你看你给我惹上麻烦了吧。”凌烟摊开手,假装埋怨。
“你不理会她便是。”轩辕灏瞳眸中都是笑意。
“怎么能不理会,我说了她来找我麻烦,我非要把她弄哭才算完,否则她总是惦记着你,我的人怎么可以让她人觊觎。”
凌烟说的霸道,轩辕灏却是笑了起来:“都是你的。”
“哈哈,本来就是我的。”凌烟踮起脚尖,亲上轩辕灏的面颊。
……
成王府,华偲羽被人抬着进了王府,休息了好一阵才算缓过来。被凌烟拒绝,又被轩辕灏揍了一顿,华偲羽现在躺在床上相当气不过。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王爷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
三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冲了进来,是一个侧妃和两个侍妾,三人婆娑这双眼,泪眼汪汪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见三人问话,华偲羽的脸色又黑了一层:“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
“叶曦月那小贱人呢?”
华偲羽觉得,若是没有叶曦月,那么现在自己和凌烟的关系至少没有这么糟糕,现在自己的境遇,都是叶曦月那个小贱人造成的。
“这……”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她们可是把她关在柴房了,以前叶曦月高傲的很,根本不拿正眼瞧她们。现在叶曦月落难,她们当然是怎么欺负怎么来,没想到王爷居然又问起那个小贱人,那小贱人若是出了头,可是没有她们的好果子吃。
于是三人堆起笑脸,撒娇道。
“王爷,您问那小贱人作甚。”
“王爷有我们三姐妹还不够吗?”
两个侍妾将华偲羽扶起来,细声安慰。
“对啊,这叶小姐疯疯癫癫,我前些日子还听见她说要嫁给什么二皇子,王爷找她来也是受气。”
侧妃皱起眉头,好像对叶曦月非常不屑。以叶曦月的智商当然不至于说这种话,都是她听到外面的风声杜撰的,然而华偲羽却是信了。
华偲羽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想起以前自己被那女人当猴子耍,怒火攻心,推开身边两个女人。
“把那小贱人叫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现在究竟是在哪儿!住的谁的地方,吃的谁的饭,穿的谁的衣!”
不一会,叶曦月就被两个奴仆拖过来,叶曦月一身单薄的白衣,在深秋季节里,微微发冷,头发随意披散,竟然有种楚楚可怜的意味。
叶曦月抬起眼眸,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华偲羽,果然,这个男人还是忘不了自己,等自己掌握了华偲羽,一定要让另外三个女人好看。
“王爷。”叶曦月娇弱的叫了一声,低回婉转,似有无限情意。
若是以前的华偲羽,被这么一叫,骨头早就酥了,然而今天华偲羽不仅被叶凌烟拒绝,又被轩辕灏痛打,哪来的好心情,随手拿了个杯子便砸了过去。
“你叫丧啊,哭什么哭。”
其她三人见华偲羽对着叶曦月就是一通大骂,幸灾乐祸的掩嘴偷笑。
“妹妹啊,不是我说你,这大白天的穿什么白衣服,你就不知道换一身鲜亮点的,是不是找丧气啊。”侧妃一脸得瑟的说道。
“对啊,妹妹,这都深秋了,你也不知道穿的厚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成王府虐待你,传出去我们成王府的脸面往哪里放。”一侍妾站在一旁搭腔。
另一侍妾笑道:“姐姐,你这可说错了,曦月妹妹穿的这么单薄勾人,传出去只会说我们成王府出了个狐媚子,大冷天的还勾搭人。”
“你们、”
叶曦月咬紧牙关,分明是她们没有给自己衣物,分明是她们虐待自己,自己一定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哭什么哭,我成王府虐待你了?”
华偲羽骂了叶曦月一句,又被三人吵得心烦,挥手道:“你们三人下去,叶曦月你给我过来。”
其她三人见了,狠狠地瞪了叶曦月一眼,依次出了门去。
叶曦月颤颤巍巍的走过去,若是以前她能说她对华偲羽十拿九稳,现在却是不能了,这人就以欺负自己为乐,明明前两天都改善了许多,不知道为何今天又发作了。
华偲羽一巴掌拍上叶曦月的脸,留下五个分明的手指印。
“都是你这个小贱人,若不是你,凌烟现在怎么会不理会我。我可是她的未婚夫。”
华偲羽一巴掌打过了,叶曦月蒙在当场,眼中全是恨意,又是叶凌烟,又是叶凌烟,总有一天自己要叶凌烟不得好死。
华偲羽一把将叶曦月拖到床上,叶曦月惊恐万分,每次同他做这等事,自己都会受伤,他一点都不会怜惜自己,于是想要躲开。
华偲羽抓住叶曦月的头发。
“你不是够高贵吗?你不是京都第一美人吗?哈,还想着嫁给我二哥,居然敢看不起我,居然敢把我耍的团团转,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多下贱。”
华偲羽贴在叶曦月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动作粗暴,叶曦月泪水流下脸庞,自己不该进成王府的,自己应该和父亲离开的。
“哭什么哭,是我成王府不够高贵,还是我没有二哥让你舒服?”
华偲羽发了狠,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叶曦月紧咬着苍白的嘴唇,眼神中闪过狠毒,伤害自己的人自己会让他们都生不如死。
那侧妃和两个侍妾还没有走远,一直等在外面,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叶曦月衣衫不整的从房间里出来。
“哎啊,这不是我们高贵骄傲的曦月妹妹吗?怎么这么狼狈了。”侧妃笑着迎了上去。
侍妾一脚踹了过去,恨声道:“看见侧妃还不行礼,等着我们给你行礼吗?”
这侍妾与叶曦月有过一面之缘,想起当初此人的风光,就嫉妒不已。
“可不就是等着我们行礼吗?以前王爷还说这位小姐可是我们的王妃,看看,现在连个妾都不是。”
叶曦月没有吃饭,又被几人拖来拽去,早就动不了了,几人欺负了一阵,觉得无趣,自行去了。
叶曦月才缓缓站起来,朝自己屋子走去,现在的屋子比不得她在叶府的屋子那般精致,只是个粗糙的小屋。
叶曦月进了门,也不拉上门,只是微微掩着门,忽然有人推门而进,叶曦月一下子缩起脖子。
“别打我了,求求你们。”
来人眼中一酸。
“曦月,是我。”
袁崇光看着自己女儿衣不蔽体,一把老泪涌上来,脱下衣服给叶曦月穿上。将手中的包裹解下来。
“吃吧。”
叶曦月拿起馒头,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