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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位就是我们云家的女婿了吧,昨天老头我刚进京城就听见了消息,哎呀,小灏,幸会幸会。”
凌烟嘴角一抽,小灏?
“李秋白,我小哥哥叫轩辕灏,是京城的王爷,你应该叫灏王,知道不?”
“哎呦,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没有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李秋白举起手来,凌烟连忙缩了缩脖子。被轩辕灏护在身后。
“在下轩辕灏,见过秋白前辈。”
“哎,不用多礼,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对了,老人家我还没找到住处,小凌烟啊,你看这……”
“哈哈,没有住处你就流落街头吧。”
凌烟幸灾乐祸的笑道,才不想管他,这老头从小就欺负自己,将自己从山上扔下去的事情可是没有少干,而且就会装可怜,自己小时候多次同情他就遭了殃。
“秋白前辈可以住在晚辈家里。”轩辕灏出声邀请。
“小哥哥你请他干嘛,你让他住桥洞去。”凌烟在后面做了个鬼脸。
“不要无礼。”轩辕灏握住凌烟乱动的手。
“哎,还是女婿好啊,那我老人家就勉强住进你的王府看看吧。”
李秋白此次前来本是想叫凌烟回夜离城的,毕竟云覃说这京都要乱了,可是一进京都,就听见这丫头居然有了婚约,而且还是传说中冷若冰霜的灏王爷,于是决定来打探个清楚,现在看来,这轩辕灏至少态度还是到位的。不过需要进一步观察。
看台下,那一套美人图已经喊到了七万的高价,凌烟撇了撇嘴。
“你这画的都是谁啊,下面这些人连画的是谁都不知道就竞相喊价,万一您老的审美有问题,画了个丑女上去,岂不是他们亏了。”
“亏不了,其中一幅画就可以让他们回本了。”秋白老人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
“哼,我才不信,你从小就爱骗人;若是真的,你同我说说都是谁。”凌烟才不相信一幅美人画可以值得这么多银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秋白老人盯着凌烟摸着胡子笑起来。
凌烟看着秋白老人的盯着自己笑的诡异,就知道自己又被坑了,这家伙根本不想卖画,而是想要坑自己。
“你画了我拿去卖?李秋白你个臭老头。”凌烟翻身坐了起来,拿着铃铛就摇晃起来。
“七万八千。”下面小间一个声音紧跟着而来。
“哎呀,你也知道我这个糟老头,出门总是不带钱,这不在路上饿了几天,这京都花费又大,一顿饭花了我几千两银子,我没钱给啊,店小二要把我扣下交给官府,我这只好把画卖了,才付了钱,在那个小酒店住下。”
秋白老头说的可怜兮兮:“不过那个什么醉仙楼真的不怎么好吃,那肉还塞牙,那床也硬邦邦的胳骨头。”
秋白老头絮絮叨叨个不停,凌烟气的牙痒痒,醉仙楼可是京都最好的酒楼之一,这老头还嫌弃,凌烟拿起铃铛摇起来。
“八万了,还没有更高的价格。”五娘笑眯眯的问道,果然大家都是性情中人。
凌烟见众人都心系此无关紧要的画,不耐烦了,连忙晃着铃铛。
一楼小间内一个声音紧跟而来:“十二万。”
那声音如同玉石的缠绵温润,让闺阁中的女子都为之一颤,想见那男子一眼。
凌烟却没有空去理会这个声音,而是着急起来,一楼的这个人一路紧追,是对这十二幅画志在必得,于是喊道。
“十三万。”
凌烟的声音如山谷中清泉流淌的声音敲击进众人心里,在座的都以为二楼买画的是为风流公子,没想到居然是一位小姐,听着声音就非同一般,不知其人如何。
坐在二楼的上官蕙一听见凌烟的声音就睁大了眼睛,来了精神,又拿起铃铛来。
“小姐,不要摇了,回去公主真的会生气的。”丫鬟艰难的开口。
“哼,你知道什么,她抢了我的灏王,那我要抢了她的东西。”上官蕙拿起铃铛摇晃起来:“十四万。”
凌烟皱起眉头来,这时候上官蕙来捣什么乱。
“哎呦,小凌烟啊,你说我的画不值钱,现在已经十四万了。”秋白先生摸着自己发白的胡子,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了。
“啊,臭老头,你烦死啦,就你厉害行了吧。”凌烟不耐烦的开口:“十六万。”
“十七万。”下面的那位公子又开口竞价,羽洺拿着铃铛看向凌烟所在的小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一个女孩如此争抢这一套美人图,难道是同道中人。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有钱,是吧,小灏。”秋白先生笑眯眯的看着轩辕灏。
“秋白先生说的是。”轩辕灏站起来看了看下面的画卷,冰冷的声音犹如寒泉:“二十万。”
这一声音出来,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京都的贵人们听了这声音都静谧了,这位爷居然也来了。
“原来是灏王爷啊,失敬失敬。”羽洺听见这声音倒是一愣,接着满口笑意:“既然是灏王爷要,那在下只好割爱了,只是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也喜欢这种风流韵事了。”
“二十万,我只要其中一幅画。”
“其它的画卷,灏王不要吗?”
下面的五娘一愣,拍卖了这么多年还没有遇见这种事儿。
“不要。”
五娘连忙拾起笑颜:“既然灏王拍了一副,那剩下的十一副画重新拍卖。”
上官蕙在一旁听着,差点咬碎了银牙,她没有听错吧,灏王居然和叶凌烟在一块儿,还给她买了东西。
另一间小间的南宫嫣儿听见轩辕灏的声音本来是满心欢喜,可是突然意识到轩辕灏居然是和一个女人在小间里,顿时气的站起来要来找轩辕灏。
“嫣儿,坐下。”男子声音虽然柔和,却不容抗拒。
“五哥哥,我、”南宫嫣儿不甘心,可是却不敢违抗南宫玉。
“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轻轻的一句话却让南宫嫣儿乖顺的坐了下来,南宫嫣儿却不死心,透过帘幕想要看到帘子里究竟是哪个女人。
最后轩辕灏以二十万的银子买了一幅画。羽洺用十七万买了剩下的十一幅画,却对第十二幅画倍感兴趣,于是站起身来,朝轩辕灏的小间走来。
凌烟看买了画,心安定了下来,才问道:“下面那败家子是谁啊,居然出这么大价钱买画,倒是挺有意思的。”
“东尧的羽洺,这种人你不必理会。”轩辕灏想起那人的性格,皱起眉头。“秋白先生,不知哪一幅画才是凌烟的。”
“琉璃轴、乌丝栏的,其它画轴用的都是朱丝栏。”
轩辕灏手上一运气,给寒离、寒殇解了穴道。
“去拿画。”
“是。”寒离、寒殇低下头,自然知道是将叶小姐的画拿过来,于是连忙去找。
“哎呦,可惜了我那剩下的十一幅画喽,女婿啊,你怎么不一起买了啊,你不要还给我也好啊。”
秋白老人摇摇头,败家啊,太败家了,“小凌烟啊,不是我说,你们这样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你还说,要不是你找麻烦,哪里用得着花费二十万,你还在这里抱怨。”
李秋白不满意,凌烟更不满意。
“好吧,我也就不抱怨了,这画给了那羽洺也是可以的,毕竟也是个风流人物,英俊潇洒又酷爱美人,与老头我也算是臭味相投了。”秋白老人一脸苦相的自我安慰。
没过一会儿,寒离寒殇就将画轴带了进来。
凌烟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不过画的是自己在五毒山上逗弄毒虫的模样。
第一百章焱血莲花
没过一会儿,寒离寒殇就将画轴带了进来。凌烟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不过画的是自己在五毒山上逗弄毒虫的模样。
画中的凌烟整个人被初晨的清辉笼罩,笑容纯净犹如山中冷冽的清泉,不染一丝尘埃,有着毒虫相配,奇异却又和谐。
右上角一行小字:爱徒凌烟,自幼学医制毒,十二有所成,十四以胜吾多矣,吾深感欣慰,云覃字。
“呀,这一行字是云老头写的。”
凌烟看着那字不自觉的扬起笑意,那倔老头也会写这种东西,“你给那老头下迷魂药了,他怎么会写这种东西。”
“什么叫我下迷魂药了,这本来是想你十四岁生辰送给你了,不过那家伙害臊,不愿意给你,只好我自己拿着了。”
轩辕灏看在眼里,十四岁的丫头要比现在更青涩,眼中流露的却是欢欣和童真。
凌烟把画卷卷起来,轩辕灏便拿了过去。
“哎,小哥哥,你拿我的画干嘛。”
“我的。”
“小哥哥你怎么这样对我。”凌烟哀怨的看着轩辕灏,上面还有云老头写的字喃。
“二十五天之后就是你的。”
“人都是你的了,还这么小气。”凌烟小声嘟囔道。
秋白老人嘴角一抽,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要脸皮了。
“哎,我的画既然卖掉了,我就走了,小灏啊,今晚上我就住你们王府了啊。”秋白老人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凌烟对李秋白气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随他去了。又想起今日来珍宝阁的人居然有另外两个国家的人,才问道:
“小哥哥,这南璃国和东尧的人怎么来我们祁国朝贡啊,这两个都是大国,实力不差祁国,居然要对祁国朝贡,真是奇怪。”
“七年之前,祁国与南璃、东尧国的一场大战迫使两国向祁国称臣。不过今不如初,大战已经过去七年之久,对他们的威慑力已经不大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局面还能维持多久。”
“七年之前,我才八岁。不过好厉害,南璃和东尧都是大国,我国居然能以一敌二,是哪位将军带的兵,不会是上官将军吧。”
凌烟杵着下巴,这上官大将军上官岩自己也见过,长得很是刚正,威风凛凛,说话就如同打雷一般,嗡嗡作响。
“不是,是我父亲。”
“轩辕王爷。”
凌烟眨了眨,有些惊讶了。想起上次华沅尘说轩辕王爷是战死沙场,可是这样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轻易的死在沙场上,这几年又没有什么大战,难道说轩辕王爷并不是死在战场,而是被人所害。
“难道王爷不是正常死亡?”凌烟看着轩辕灏。
轩辕灏声音依旧冰凉,听不出情绪:“副将作乱,战场传来死讯,连尸体都没找到。”
凌烟握紧轩辕灏的手。
“副将作乱?难道你查出也是暗月教所为?”
轩辕灏点头:“副将畏罪自杀,本无头查起,近日有些眉目了。”
“暗月的事情我也有些眉目,忘了告诉你了。”凌烟挠了挠脸,这几日玩儿的开心,到时把要紧事情都忘记了。
“何事?”
凌烟眉头微蹙,将上次给皇后治病的时的过程说了出来。
上一次凌烟为皇后治病,虽然当时很多事情没有想通,之后却是抓住了线索,只要找小哥哥核对一下,就可以知道暗月教教主究竟是谁,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很多事情就合情合理了。
“皇后娘娘是否一年前生过重病,几乎要死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