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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啥把人带走了?”小小的女娃一声声质问都敲打在众人心头,大家伙就忍不住同仇敌忾。
“是啊,吴知县,知道你疼儿子,可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不打架的,不能总是你儿子带人欺负人吧,这被打两下也不能少块肉,咋你还把人家孩子抓了,也不怕乡亲们戳你脊梁骨。”有人就想着和解了,耐心的劝道:“你赶紧的把人家孩子放了,我看这件事儿到这就算了吧。”
赵水儿抿着嘴没吭声,只要大哥好好的,她可以就这么算了。
吴知县似乎有些意动,可一想到……当即摇摇头,“我们带来那孩子也是问问话,谁都没把他咋地,也没打他也没饿着他,你们这是干啥玩意,咋地,还想闯县令宅院咋地?”
赵水儿一听就毛了,“你们是不是打我大哥了,你们赶紧把我哥给放了。”她算看出来了,吴知县面上的那个迟疑,肯定是大哥挨了打了。
苏启哲一听也是变色,“你们吴家好大的胆子,私设公堂吗,我要到府衙去告你一状。”
秀才苏启哲拿大帽子压人,吴知县可不是那些糊涂的小厮,根本不知道这苏启哲是个秀才,况且,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那上面也是有人的,才不怕他压得大帽子。
不过,他心中有鬼,一听就急了,“谁私设公堂了,他打了我儿子,我打他咋地啦?”这就是承认了。不过他很少接触这些文人墨客,看着苏启哲不像是秀才,就骂道,“你一个无知老头休要在那里胡说,你当衙门是你家开的咋地?”
赵水儿一听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大砍刀当即一指吴知县,“今天我大哥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们吴家陪葬!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小小的孩子说出的话不但不让人觉得反感,相反有一丝的辛酸。
这就是没娘疼没爹管的孩子,唉,这样的人家可不就是穷字惹出来的啊。他们永和镇是最偏僻也是最穷的镇子,可不就是这些贪官治理不当嘛,自己吃的脑满肥肠,而底下的百姓连康喳喳都看不见,没有怨言就怪了。
当即有一些看热闹的婶子们就忍不住红了眼圈,有那泼辣的当即骂道,“吴浩天你个绝户气的玩意,你儿子都死了几个了你还不积德,欺负人家没娘的孩子,真想绝户了咋地?”
后边苏启哲的同窗凌蒙初也忍不住了,忙越众而出,“吴知县,我是凌蒙初,你要是敢伤了子烨这孩子,就是拼了这秀才的功名不要了,老夫也要告到府衙去,看你这知县的芝麻官还能不能保住了!”赵家三个孩子底子虽然不好,但确实是块读书的好料子,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全部跟上了之前的课程不说,甚至还赶超了其他的学员,就凭这,他也要好好的护着这几个孩子。
吴浩天不认识苏启哲情有可原,因为他是今年才到这永和镇的青山书院任教的,可凌蒙初就不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永和镇人,他是镇上唯一的秀才,就连街头小孩都认识他,吴浩天虽然不结识文人墨客,可多少知道一些,这人自然也是认识的。。
吴浩天一听凌秀才的话当即这脸色就有点儿不好看了。真要是一个秀才老爷跟他们家对上了,他们家还真讨不到啥好处。
“我儿子被打的起不来了,是他们先打人的,我带来人打一顿出出气能咋地?”他也有点儿怕了,就担心事儿闹太大不好收拾。
凌蒙初没有看到吴长青,也不知道那孩子被打成什么样,听了这话就是一顿,狡辩道:“那你也不能私设公堂吧,把孩子抓到你家后院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有什么难道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公堂上审判?”说出的话口气明显已经松了几分。
吴长青一听有门,忙道,“他先打人的,在公堂上审了用刑还是在后院里打他有什么不一样?,再说了,我没公开审他还不是看他是个学子,不能留下这个污名。我儿子脑袋被打了个口子,现在还不知道咋样呢,这我们老吴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要是出事儿了你们谁负担的起。”他这么一说大家伙又开始迟疑了。如果人家是受害者,那这事儿虽然不合法,但是于情于理啊。
赵水儿可是知道吴长青的伤的,担心凌蒙初被吴知县糊弄过去,刚要开口。就听那边苏启哲大声道,“我可是在学院看着的,他可是好好的,不过擦破一点儿皮。嚷嚷着就要扒了赵子烨的皮。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吴家就是这样的家风?人家碰破你点皮,你们家就要扒了人家的皮,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苏启哲这么一说,凌蒙初哪里不信。当即怒道,“好你们个吴家,欺人太甚!”
吴浩天恶狠狠的瞪了苏启哲一眼。骂道,“哪里来的野狗在这乱咬,你知道什么玩意,你一个教书育人的先生,居然跑到我这乱嚷嚷……”
吴浩天话没说完,人群后头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我可以作证,吴长青的伤只是擦破一点儿头皮,并不碍事儿。”
李成天一出现大家伙忙让开了一条路,大家伙都认识李家医馆的这位李大夫夫,知道他人好心善,当即有人表示道,“李大夫说话肯定不能作假,吴长青这破点儿皮就说要死了,你们家的人是纸糊的咋地?”
那个也道,“真当谁都是好骗的,你们就是想欺负人家孩子,当谁不知道呢咋地?”
“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怜啊,没娘的孩子也欺负,就不怕糟报应吗?”
大家伙七嘴八舌的,吴浩天被人群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一脸铁青。
☆、第174章 各路人马齐上阵
之前谁知道是没娘的孩子,尼玛,没娘还这么嚣张打人,一个人打了好几个,真是……没娘的孩子都特么是野孩子。
吴浩天心里这个气啊。
李爷爷牵着默默的手走过来,小家伙一看到脖子上流血的赵水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姐姐你咋地了?又是谁欺负你了,默默给你报仇。”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眼睛水汪汪的,这一哭就引得周围人同情心泛滥。
“这么小的孩子就没有了娘,可怜啊。”有大婶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看着也就三岁吧,瞧瞧这孩子多可怜,吴浩天他们这是作孽啊,欺负人家这么小的孩子……”
默默抱着赵水儿哇哇大哭,“姐姐,我要大哥,我要大哥,姐姐,坏人是不是欺负你了,大哥呢?他们是不是想打死大哥,呜呜……”小家伙半真半假的哭,惹的周围人更是一片吸气声,顿时一阵骂声响起。
“作孽呀,欺负几个孩子!”
“那吴知县也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欺压百姓那是常事!”
“谁家的孩子没被他家的小恶霸欺负呀?”
“现在居然连这么点大的小孩都不放过。”
……
赵水儿见默默哭的伤心,顾不得人群中大家的看法,忙安慰道,“默默乖,默默不哭,姐姐没事,你怎么跟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练字吗?这里的事有姐姐在呢。”
默默停止了哭泣,脸庞还躺着泪水,抱着赵水儿奶声奶气的答道,“今天我跟着两个表叔一起来的镇上,听表叔说三哥和小宝哥都受伤了,我就想来看看他们,到了镇上正好碰见爹他们出门说要来这里救大哥,我们就跟着一起来了。”
“爹还有三哥小宝呢?”
“他们在后面!”
默默话音刚落,便看着两个表叔搀着受伤的三哥和小宝出现在人群中,说是搀着,还不如说是抱着呢,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法站立,半个身子全部倚在表叔身上。
赵兴富则坐在轮椅上,看见赵水儿站在大门口,手里拿着一把砍刀,脖子上一条细长的血口子,着急的推着轮椅上前,“水儿,你这是咋的啦,脖子上的伤是谁做的?还有你大哥人呢?”
赵水儿看到爹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控制了许久的眼泪还是忍不住下来了。
哭着道,“爹,大哥还在里面呢,他们不放人!我怕大哥……”
“放心,交给爹,让爹来处理!”
后面的话她没说,赵兴富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安慰了她几句,转身怒视着站在门口一脸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吴知县,我是赵子烨的爹,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把我的儿子放了。”
吴浩天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赵兴富,有些不屑的道,“你就是赵子烨的爹,正好,你来了评评理,你儿子把我儿子打了,这事怎么办吧?”反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敢打他吴浩天的儿子,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你先放人,你儿子的伤我赔,他打了你儿子几下,你打回来!但是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儿子抓起来,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乱用私刑,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今儿我就是拼劲老命我也要你们吴家陪葬。”
“哟嘿,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打回来,你说的好听,我现在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就算把他受的伤打回来,要是他有个好歹,你们赔得起吗?”
“吴知县,难道你的儿子就是宝贝,我们的孩子就让你随意欺凌吗?”赵兴富坐在轮椅上,气愤的说道,那握紧的拳头,青筋爆出,如果现在他能站起来,他一定走上去给他一拳。
“我啥时候欺负你们家的孩子了,这赵子烨要不是先动手打人,我会找人把他抓来吗?难道打了人还应该了?律法可是规定了,杀人偿命,打人也总的尝打吧!”
赵兴富气的脸都绿了,谁先动手打人的?他的两个孩子可是差点命都没了,现在他居然还倒打一耙,“陶安,陶平把子赫和小宝扶过来。”
这时,大伙儿才注意到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全身上下都是伤,缠了厚厚的纱布,脸上更是肿的像猪头。
不少人议论开了,“这谁呀,咋被人打成这样?”
“就是,两个才半大的孩子,谁这么狠心啊,把人往死里打!”
“乡亲们,这是我的三儿和一个外侄,他们前几天在学院上学,到学院外面买点东西,结果就被这吴知县的儿子吴长青找了街上的地痞流氓给打了,当时就剩下一口气,还是李氏医馆的李大夫想尽办法才救活,我们家还没找你们要说法呢,倒是你们,居然又把我家大儿抓了,天下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人家,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不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生死看在眼里。”赵兴富悲愤的说完,早已经泣不成声,引得周围的人群一阵谩骂声。
“不要脸的老绝户气玩意,欺负人家这么小的孩子,把人家两个哥哥打成这样,现在还把人大哥抓了,这是自己差点断了后,也打算让别人断后呀。”当即有那脾气不好的大娘骂道。绝户这样的话一般都是骂那些没有后代的人的,要不是真气急眼了,谁也不能在人家伤口上撒盐,这显然是气坏了。
吴浩天本来五个儿子,却因为各种原因死了四个,现在只剩下吴长青这个独子了,这件事儿是他的逆鳞,平日里没谁敢提。却没有想到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提起,当即气的大骂道:“反了,反了……”
“我看是你反了吧,敢私设公堂,扣押学院的学生,这件事儿我们学院一定会报到府尹大人那,看你们吴家要不要这么嚣张,你这个知县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了?”苏启哲真是气坏了,有辱斯文,大抵如此吧。
“你敢!”吴浩天也是气糊涂了,当即瞪圆了眼睛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勾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