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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人间-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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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谢堂笑得更开心,仿佛只要看见他,他生气也好,害羞也好,繁忙到不理会她也好,她怎么都是高兴的。她凑上来,伸手一推,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她趴在床边笑意昭昭:“王爷,你若想去妓馆青。楼,等你好了,我带你去。”
  “荒谬!”他躺着怒,声音软:“我不去,你也不准再去。”
  但因在病中,鼻腔仿佛被什么黏住了,说出来的话冷是冷,但软绵绵的什么底气都没有,别说是惊吓裴谢堂了,恐怕就是长天都吓不到。
  “我不去呀。”她随口答。
  果然,一点都不怕。
  朱信之知道她的德行,不过随口答应,转头说不准就忘了,他不由加了一句:“你要是去了,我就告诉廷尉大人。”
  “王爷,君子不屑告状。”她嘟起嘴:“我去了也不做什么,就是听听歌看看舞,没事瞧着旁人念书,真的。”
  “潇湘夜雨里你包了个小倌儿,是让他看书的?”朱信之怎么着都有点不信。
  裴谢堂搔头:“他有才,说是家道中落迫不得已卖笑,我看他潜心研究《周易》《伏羲》等都能静得下心来,想来是一个热爱读书的人。就当是做善事,免他尊严被践踏的疾苦,不算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有什么不可以的?”
  朱信之不答。
  说话间,长天找了府中的郎中过来,裴谢堂连忙坐好,伸手三两下将朱信之的外衣剥了,坐在床沿边乖巧的等着。
  长天一推门进来瞧见自家王爷乖乖的躺着,忍不住就对裴谢堂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这点小动作都落在朱信之的眼睛里,他哼了一声,假装看不见。
  “王爷因是半夜梦汗,又着了风,起了风寒之症,不劳什么事,等小人开了药,吃下去几副药就好。”郎中见他脸色不善,有点战战兢兢的,退下之后,跑得比谁都快,生怕触怒了朱信之的霉头一样。
  裴谢堂弯腰拧着朱信之的脸:“你看你,整天绷着脸,人家都怕你。你明明是那么好的人。”
  “我不是个好人。”朱信之闭着眼睛。
  裴谢堂生气了:“你怎么就不是个好人了?”
  “我会杀人的。”朱信之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你别惹怒了我,说不得我哪天一生气,就将你的脖子搬个家。”
  “你舍得吗?”裴谢堂盯着他的背影看着,忽然恶作剧一般的丢了自己的鞋子,爬上了朱信之的床榻上。
  她用脸贴着朱信之的背脊:“王爷,我要是死了,你现在抱着的就是一具尸体。尸体是冷的,像冰雪一样,你抱着暖不了身体,也不会动,还不如抱一块木头有意思。你愿意让我的脑袋搬家,我肯定是愿意听你的,只要你舍得。”
  朱信之不说话。
  裴谢堂感受着怀里的身体一下子僵硬,随即慢慢变成了火炭一般,不由想笑。
  她半撑着自己的身子,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王爷,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舍不得。”
  “这般胡闹,丢了脑袋才好!”朱信之抓住她胡乱动的手,感觉耳朵痒痒的,她的呼吸落在耳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控制不住的一扭头,裴谢堂重心不稳,顿时跌落在他的怀里。
  她的唇从耳朵边滑落,落在他的唇。瓣上。
  朱信之愣了。
  裴谢堂顺势舔了舔他的唇。瓣:“原来王爷喜欢这样的。”
  “你!”朱信之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推她:“快起来,成何体统!”
  “不成体统。”裴谢堂很乖的回答,但眉目带着险恶的笑容:“但王爷知道的,我这个人吧,一向就不喜欢按照体统规矩做事。”
  朱信之无奈了:“你这样趴在我身上,待会儿长天端着药进来,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裴谢堂伸出手抚弄他的唇,笑:“反正他都习惯了。”
  我没习惯!
  朱信之很想大声说。
  但看着身上的人柔。软温柔的笑意,满是眷恋的眼睛,伸出去的手不知为何就变了味道,不但不推开,反而将人搂紧了。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她的脑袋就落在他的胸膛上,裴谢堂能听见他皮肉下“砰砰”的跳动,像是世上最为动听的鼓点。
  长天煎好了药一推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鸳鸯相依的美丽画卷,惊得他差点将药碗摔了。



  第160章 做坏事
字数:3093
  “嘘——”
  裴谢堂听到动静,侧头竖起了手指。
  长天仔细一看,自家那个一贯标榜着规矩体统的正人君子,已经头歪向一边,十分放松的睡着了。只是一只手还搂着裴谢堂的腰,好像睡着了都没想要松开。
  长天忍不住想笑。
  仙子动了欲火,有了世间七情六欲,王爷最近越来越像人了。
  他小心的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躬身退了出去。
  裴谢堂从朱信之的怀中爬起来,小心的松开他的手,凑到桌子跟前闻了闻,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这药,不用喝都觉得很苦。
  她小心的穿好鞋子下了床榻,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对等候在外面的长天招了招手。长天闷笑一声,不多时回来,手中端了一盘鲜红的大桃子。裴谢堂喜滋滋的笑了,端着桃子回来,仔细的坐在桌子边儿用小刀将桃子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盘子里摆着。
  回到朱信之的床榻前,裴谢堂伸手去推他,一摸,却只觉得手下的人躯体滚烫。
  起烧了!
  裴谢堂立即凝了神色,将朱信之的身体扳正,才发觉这人双颊潮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醒醒。”她伸手拍他。
  朱信之没理会,他好困,陷入了沉沉的梦里,睁不开眼睛。
  他挥了挥手,示意眼前的人不要唤他,转身还想睡觉。但这人好狠的心肠,见他不肯睁开眼睛,竟伸出手去强制性的掰开了他的眼皮。他困倦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见一个高挑朦胧的影子正俯身担忧的看着自己。
  那神色,像极了一个人。
  “郡主。”他低声喃喃。
  裴谢堂没听清,她弯下腰去:“凤秋,你醒醒,该喝药了。”
  朱信之又闭上了眼睛。
  裴谢堂恼了,见他不肯醒来,又伸出手去拍他的脸。不曾想朱信之正要转过头,这一巴掌没注意分寸,拍得响了。
  “啪——”
  外头的长天都吃了一惊:“三小姐,怎么了?”
  “你家王爷打我呢,没事。”裴谢堂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眼睛盯着床上的朱信之。
  朱信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我没打你,是你打我。”
  这回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谢成阴这个冤家。朱信之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魔怔了,怎么老是想起泰安郡主来,心中有点内疚,又有点心虚,加上睡梦中被叫起来,多少还有点反应过来,自己都不是很肯定。
  “我没打你,王爷,我刚刚是给你拍蚊子。”裴谢堂很是真诚的看着他:“你看,我手里还有蚊子的尸体。”
  “没有。”朱信之当真看了一眼。
  裴谢堂更是认真:“打死了蚊子,当然是丢了尸体,不然落在王爷的药碗里,我的罪过就大了。”
  “满嘴胡话。”朱信之笑。
  不过,他当真没生气。
  一是没力气,二是……
  他紧紧的盯着药碗:“我的病还没糟糕到要喝药吧,就一个风寒,喝点姜汤,捂一身汗就好了。”
  “郎中说了,捂汗什么的,也不是能随便捂的。”裴谢堂一开始没弄明白过来,以为他担心吃药会误了自己的正事,很是认真的劝解:“事情不急在一天两天,有病,咱们就要提早治病,现在休息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工作。”
  “我记得,之前病了也没喝药。”朱信之喉头发紧。
  裴谢堂将药碗端到他跟前:“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是我照顾你,你得听我的。”
  “你府中没事?”朱信之抬眼睨着她,眼波有点跳跃:“谢大人回来看不见你又会生气的,你还是快回府去吧。”
  心中不免又暗骂一句,长天真是多事,回头要罚他去扫两个月的马厩以示惩戒。
  裴谢堂摇头:“没事啊,我爹知道你病了,方才还跟我说好好照顾你……”
  她说着,忽然间福至心灵,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紧紧抿着唇的朱信之,她乐了:“王爷,你说这么多,该不会是怕苦吧?”
  “我没有。”朱信之挺直了腰板:“我是王爷,哪能随便害怕这些个苦,将来还怎么做国家的栋梁!”
  “那你喝。”裴谢堂看药碗。
  朱信之不伸手:“你放着,我晚点喝。”
  “你现在喝。”裴谢堂不理,固执的将药碗端到朱信之的嘴边。
  一股苦味冲鼻,朱信之惊得往后一缩,胸口一阵恶心,险些就吐了。他脸色更白,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说了,让你放着。”
  语气恶劣至极,裴谢堂反而笑得贼兮兮的:“王爷,喝嘛,喝嘛!你要是不怕,你就喝一小口给我看看。”
  朱信之咬牙切齿:“谢成阴!”
  裴谢堂将药碗塞到他手里,一回身,将桌子上放着的桃子端了过来,讨好的笑道:“王爷,你喝一小口,我喂你吃一块蜜桃,好不好?”
  朱信之不语。
  裴谢堂见他脸色着实难看,不禁蹙眉:“当真那么苦?”
  “不信你自己尝尝。”他没好气的想将药碗塞过来。
  裴谢堂不接,就着他的手舀了一勺子放在嘴。巴里,顿时哭得五脏六腑都颠倒过来了。这风寒的药里有黄连,当真是苦不堪言,难怪朱信之害怕。裴谢堂紧紧绷着自己的脸颊,不让自己露出一点畏惧的样子,缓了缓,才很镇定的咬着牙撒谎:“没问题呀,一点都不苦的。你看,我都喝了,我要是骗你,就惩罚我做一件事。”
  “当真?”朱信之见她神色轻松,露出狐疑的表情。
  裴谢堂脸不红气不喘的点头:“真的,不苦,还没有当初我受伤时喝的药苦。”
  朱信之这才端着碗,小心的凑到自己的嘴边。
  裴谢堂闷笑一声,见他张嘴,立即捏住了他的鼻子。
  朱信之只觉得鼻子不通气,什么味道都没了,嘴。巴里倒也没觉得多苦,只是骤然间被捏住了鼻子,呼吸难免不畅通,一碗药只喝了一半,就不得不松了口。裴谢堂本想用手给他灌下去,但见他憋得面红耳赤,生怕适得其反,人没治好,反而被呛到了药汁,只得作罢。
  朱信之惊喜的看她:“真的不苦。”
  鼻子被捏住,声音很是哑,有点呆萌。
  裴谢堂立即松开了他的鼻子。
  顿时,一股苦味在嘴。巴里蔓延,苦的朱信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桃子。
  裴谢堂早知如此,捏着一块桃子喂到了他的嘴。巴里。
  朱信之稍稍缓了缓,但还剩下半碗要,是坚决不肯再喝下去的了。
  裴谢堂左哄右哄,他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怎么都不肯张开嘴。
  “你这个人……”最后,裴谢堂无奈的叹气,一咬牙,端起药灌在了自己的嘴。巴里,低头贴着他的唇,卷舌入侵,将满嘴的药都渡到了他的嘴。巴里,然后一捏朱信之的下巴,迫他不得不咽了下去。
  裴谢堂擦了擦嘴,笑得有点贼兮兮的:“原来王爷你喜欢我这样喂你!”
  “不用!”朱信之怕了她,见她明明苦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抢过她手里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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