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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相视的两人却是在一阵轻咳声下回神。
祁承寒实在是早就到了这里,他在小道旁的大树上懒散的挂着,有他的视线看着那轮椅上还有一身白衣的女子都看不清面容,伏璟他早已熟悉,但是那个被伏璟亲吻额头的女子,却是陌生的很。
虽然在江允阑的口中得知江灼的某些事情,但,没有看到真人之前,全靠想象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把那个从来都是冷淡对人的伏璟擒到手的呢。
因着从小就是与伏璟认识,更是懂得伏璟不会轻易的对一个女子动心,更别说娶一个女子了,是以,祁承寒还是比较好奇江灼的。
江灼听到这轻咳的声音,眼中冷意一闪,立即起身,往四周看着,从树上跳下来的祁承寒完全没有错过江灼刚刚那眼中的冷意。
他剑眉一挑,说道:“璟,你也不介绍介绍?”
伏璟嘴角一勾,看着祁承寒,说道:“灼儿,那是三皇子祁承寒,堂兄。”
“承寒,这是我妻子,江灼。”
江灼待看到祁承寒的那一刹那,眼中没有冷意是假的,却是听到伏璟的声音后,快速的把眼中冷意给掩藏得很好,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轻微点头,“三皇子。”
祁承寒莫名的剑眉相皱,这个江家五姑娘怎么对他有些敌意?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这些事情,都是隐藏的很好,看着江灼嘴角的笑意很深,“可该是喊你弟妹了,以后璟儿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那是当然,我的夫君,定是要好好照顾的。”江灼脸色噙着一如既往的笑意。
这抹笑意却是在祁承寒的眼中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江家五姑娘吧,怎么就感觉江灼对她有些不对呢。
伏璟亦然感觉到了江灼的情绪,温和的说道:“既然都来了,承寒,去院子坐坐吧。”
祁承寒斜长的双眸一弯,带着笑意,“好啊,许久没有与你好好说说话了,今日可正好。”
江灼眉梢一皱,便是走到伏璟的身后,推着轮椅,往听雨阁走去。
祁承寒在伏璟的身侧走着,与伏璟有说有笑的说着,偶尔还与江灼起伏璟的小时候,是怎么的顽固,江灼倒是没有听说过伏璟的小时候,听着祁承寒这般说着,嘴角也是噙着淡淡的笑意。
江灼对祁承寒的敌意来自柳焉,前世江灼落入皇宫的第三年,便是祁承寒继承大统之时,后来没过多久,就从后宫传出柳贵妃是如何的得宠,就是因着柳焉在后宫如何得宠,她那个时候的日子也好了许多。
后来更因为江宁裕出了事,是柳焉不畏权贵把她爹爹入土为安,当时的江灼就是想着,柳焉这份情谊,只能下辈子再还了,哪只,红颜多薄命,在她死之年,那个冠绝后宫的柳贵妃却是死的那般掺,这其中怎么会没有祁承寒的手笔呢?
一个女人替一个男人守着养兵力的银子,更是在三皇子落寞时相陪,待他继承大统之时,柳焉也冠绝了后宫,却,不是心上人,那点的感动怎能撼动一个帝王的心?
江灼想,可能前世在祁承寒的眼中柳焉只是一个能利用又听话的好棋子吧,他坐上了那个位置,答应柳焉的事情也没有失言,可,祁承寒没有答应一辈子都让柳焉冠绝后宫啊,后宫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一个女人稍稍的陷害,柳焉便被直接打入天牢,就连冷宫都不配进,死前还被天牢中的狱卒给那般羞辱。
三人进了听雨阁后,江灼也深知伏璟要与祁承寒有事情要说,便是没有在打扰他们。
一个进了屋中,坐到铜镜面前想了许久,为何前世祁承寒那般不得皇帝的宠,却是坐上了龙椅,又为何前世没有伏璟这个人?
江灼拿起木梳子,轻轻的梳着乌黑的长发,有些出神,喃呢道:“难道祁承寒能坐上那个位置,是因为伏璟?”
可。前世为何她从未听人提起过靖南王府有一个不良于行的世子呢?
江灼再是想着柳焉与伏璟也是相识,又觉得这个问题能解释得通,唯一让她怎么也难想通的是,伏璟了,前世没有听说过伏璟,而今生却是与他有着这般的缘分。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缘由?
也是不知道伏璟与祁承寒在院子中说了多久的话,待伏璟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那女子趴在梳妆台睡着了。
他正是打算起身抱着江灼去床榻上睡的时候,却是看到她睁开眼睛。
“你们的事情说完了?”她问道。
伏璟看着江灼脸上有几丝发丝,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佛开那些发丝,轻柔的说着,“嗯,说完了。”
江灼的动作没有变,她就趴在梳妆台上侧头看着他,淡淡一笑,说道:“我不喜欢那个三皇子。”
“嗯,我知道。”伏璟的手没有收回,他大拇指轻轻的揉着江灼的眉间,说道:“我知道你只喜欢我。”
江灼浅浅一笑,又听到伏璟说道:“不是要去看刘砷?”
江灼闻言,终是好好的坐着身子了,看着伏璟的容颜,说道:“你刚刚不是说任由我处置吗?”
“你想怎么处置?”他笑道。
“可不可以去哪里找几只恶犬,饿上几天的那种。”她笑焉焉的说着,那模样美极了。
伏璟有些晃神,突然说道:“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能笑的这般好看。”
江灼眼中的笑意一顿,随即轻轻拍了一下伏璟的手,说道:“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啊。”
“恶犬是吗?”他宠溺的说着。
……
靖南王府一间院子中。
那院子中央有着一个很大的铁笼子,笼子中有一个看不出面容的人,头发凌乱不堪,唯一能看清的便是那双骇人的眼睛。
这个时候,从院子的大门外几人牵着几条恶狠狠的犬,那模样也是骇人极了。
但是恶犬的嘴却是被铁罩给罩住了。
江灼一身白衣的走进来,她看着那铁笼中的人,眼中全是凌厉之气,随即脸上的笑意如地狱而来的厉鬼般。
声音带着阵阵的煞气,直让那铁笼中的人猛的对上江灼那双凌厉的眼睛。
“把这些饿了几天的恶犬,全都放进去。”
“是,世子妃。”
江灼很是淡定的走到铁笼的不远处,说道:“文政帝身边的第一红人,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你凶悍、”
“还是这些畜生凶悍。”
正文 第77章 你叫什么名字?
铁笼的铁闸门被侍卫打开后,身后那些带着绿光的恶犬迅速的就是被侍卫摘下铁罩,快速的就被放进了铁笼。
铁闸门哐当一声便被重新关上。
刘砷这几日本就有些狂燥,如今看着铁笼中另一端看着他发出恶狠狠声音的恶狗,眼中骇人的冷意更深。
“本公公倒是不知五姑娘与靖南王府有这层关系,想来怀王爷成亲之日被失了子孙根,不知与五姑娘有没有关系。”
刘砷这般说着,那骇人的眼睛却是直击在铁笼中已经慢慢向他走来的恶犬。
江灼眯着好看的双眸,微微笑着,“那肯定是有关系的,不过,怀王妃去了京城没有说吗?”
刘砷听着那带着笑意的声音,骇人的眼中轻轻一缩,一直恶犬猛的就是往刘砷的手臂咬去,说到底是一个被饿了几天的人,加上饿了几天什么都能吃的畜生,就算武功了得的刘砷也是只能花尽所有的力气甩开咬着他手臂的恶犬。
那满是腥臭味的恶犬,生生的咬开了刘砷的一块肉。
因着刘砷的力气大,那撕咬着血血淋淋一团肉的恶犬猛地被摔在粗根的铁柱上,落地时还发出轻微的轻呜声,然而闻着血腥味时,猛地就是咬着那团肉,在流着唾液的嘴里嚼咀着。
刘砷左手握紧右手,在颤抖,那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太明显了,此刻的刘砷脸上全是冷汗,“靖南王府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是皇上身边的人。”
刘砷这般说着,铁笼中其他的恶犬闻着那股血腥味,眼中更是凶狠,那一滴一滴滴在地面上的血迹,好似刺激到了那些饿了好几日的恶犬,全全的都扑向刘砷。
刘砷此时才是有些慌了,他不知道江灼到底要做什么,这般的让几条恶犬来对付他,是想让他活生生的被这些恶犬咬死?可,谁给她的胆子来这般对付他?难道靖南王府已经这么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要是此番我死在云阳城,靖南王府拿什么给皇上交代!”就算到了此刻,刘砷还是能清晰的说到这个问题,他是皇帝钦点的来齐北传圣旨的,就算靖南王府在云阳城的实力在大,这般的不把文政帝放在眼里,靖南王府是直接要与皇上撕破脸吗?
“靖南王府拿什么给皇上交代?”江灼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她透彻的双眸看着已经于几条恶犬全都撕扯在一起的刘砷,嘴角一勾,声音带着淡淡的凉意,说道:“就算拿不出什么交代,你也死了啊,一个奴才而已,怎么,文政帝会为了你一个奴才会与靖南王府撕破脸吗?”
“想必都已经做到了太监总管的份上了,是知道靖南王府与文政帝之间关系的,文政帝容不下西秦有靖南王府,靖南王府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不过呢,一个小小的太监总管还不至于挑起文政帝对靖南王府的战火,所以啊,刘公公,想太多会死的更快哦。”
淡淡的声音在铁笼中挥之不去,铁笼中发出恶犬凶恶的声音,刘砷下手也是重,左手狠狠的提着一条恶犬的颈部,猛的便往地面上摔去,被摔在地面上的犬嘴里立即流出血迹,刘砷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另外几条又是往他身上扑去。
刘砷满眼的冷意,也不过瞬间的功夫,他瞳孔一缩,骇人的眼中出现一丝痛苦之意,两条手臂被两条恶犬死死的咬住,而另外一只则是猛地跳跃起来直接咬伤了刘砷的脖子。
“啊!”
随着惨叫的声音刘砷的脖子好似爆裂了一般,那血管喷出的血直接喷洒在那咬住他脖颈恶犬的身上。
刘砷好似一下子身上什么力气也没有,从他凌乱发间的缝隙间看着在那铁笼外白衣女子的脸,声音带着一丝弱弱的气息,“从我到江家感觉到的那股杀气,是你身上的杀气。”
随着声音的落下,刘砷也是慢慢的往后倒下,那咬着他脖间的恶犬与其它几条恶犬不同,好似有毒一般,更是直接咬住了刘砷的血管,瞬间的功夫刘砷便感觉到全身没有力气。
倒在地上的刘砷没有挣扎的权利,只能任由那几条早已想吃肉的恶犬撕咬着他的身体,那张脸皮在颤抖,那种被一块一块撕裂的感觉,让刘砷有些晃神,眼中全是痛苦,只是因着脖间那四个手指大的窟窿还冒出血迹,发出的声音也是轻微的痛苦声。
江灼看着那几条恶犬时不时发出争夺食物的声音,她慢慢的走进铁笼,在相隔一步的地方停下,她俯视的看着铁笼中的场景,而因着江灼的走近,那铁笼中的恶犬对着江灼有着敌意,更多的是防范,还发出凶恶的叫声。
“是啊,从你进入江家,我就在想着刘公公的死法呢?到底什么样的死法才能让我心安呢?”江灼的声音柔柔的,而远处站着的云薄听着江灼的口气,剑眉一皱,果不其然是他主子的女人,就算做事的狠辣也跟主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