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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瑶瑶看着蒋怜儿满是冷意的眼睛,她淡然的坐在房间中的贵妃榻上,妩媚的躺下,直直看着蒋怜儿,轻柔的说着,“差不多有好多年没有见到用这般冷意看着本公主的眼睛了。”
“你可知那些用你这种眼神看着本公主的人都去哪儿了吗?”
蒋怜儿冷笑,说道:“依着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手段能高明到哪里去?不就是让人死了吗?还能到哪里去?”
祁瑶瑶听着蒋怜儿这般说,脸色也是没有在冷下去,而是带着笑意的看向一侧站着的刘砷,说道:“刘公公啊,你说的可真没有错,这姑娘性子还真是烈。”
刘砷闻言,对着祁瑶瑶有一丝的恭敬,说道:“是啊,公主,奴才有许久没有见到这般性子烈的姑娘了。”
“那、”祁瑶瑶看着刘砷带着媚意,轻柔道:“那本公主把这姑娘送给公公如何?”
刘砷闻言后,立即跪在了祁瑶瑶的脚边,带着笑意的说道:“奴才谢过四公主。”
“好了,好了,带走吧,省的本公主看着闹心。”祁瑶瑶微微摆手,好似送给一个女人给一个公公在祁瑶瑶的眼中很是正常一般。
刘砷闻言,立即起身,往蒋怜儿走去,看着被绑着的蒋怜儿,那只苍老的手抚摸在蒋怜儿的脸上,嘴角的淫笑更是有着深意,“蒋姑娘,本公公可最是喜欢疼爱你这般性子烈的姑娘了。”
那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江允阑看着蒋怜儿这般,那双眼中满是凶狠,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怕是屋中嚣张的两人早已被千刀万剐了。
蒋怜儿感受到了那苍老手的粗糙,更是觉得恶心至极,“呸!你这个阉人,半阴不阳的?”
“你有那本事吗!”
蒋怜儿向来是个性子烈的,别说是落在了一个太监手中,就算是落在以往江允华那般变态的人手中,也是没有怕过。
刘砷被蒋怜儿说的老脸一僵,他这辈子的缺陷却是被这个女人说出。
“啪!”刘砷猛的就是往蒋怜儿的脸上掴去,声音也阴柔得不得了,“本公公有没有那个本事,姑娘见识见识不就知道了。”
说完猛的就是往蒋怜儿的头发一扯,而绑在椅子上的绳子瞬间掉落,猛的就是刘砷给扯起身,扯着就往房间中屏风后面拖去。
“本公公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的本事。”这一道阴冷的声音,让祁瑶瑶妩媚的笑了,却让动弹不得的江允阑瞳孔出现血丝。
“啊!”蒋怜儿生生的感觉到了头皮撕裂的疼痛,她被刘砷豪不心软的往屏风后面拖去。
“砰”的一声,雅间的房门被猛烈的推开。
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大门边上,她一脸的淡然,眼中的冷意就连拖着蒋怜儿的刘砷也是感觉到了。
“刘公公,这里是云阳城,可不是什么天子脚下,这般强抢民女,胆子是不是肥了点。”少女的声音很是柔和,但是听在刘砷的耳中是那般的刺耳。
刘砷看着江灼一脸淡然的模样,扯着蒋怜儿头发的手松开,脸上也是带着笑意,说道:“江无姑娘,真是许久不见呐,京城的怀王妃上次见到本公公时,还对本公公说,甚是想念江五姑娘呢。”
“是吗。”江灼浅浅一笑,也是没有管一侧祁瑶瑶杀人的眼神,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刘砷的身侧,弯身把蒋怜儿给扶起,看着蒋怜儿红肿的脸,淡笑道:“亏得刘公公还记得我呢,这一来云阳城就是这般的对我二嫂动粗,一个小小的奴才还是得脸啊。”
蒋怜儿看着江灼的脸色,却是说道:“小灼,你来做什么。”
江灼回答蒋怜儿的话语,却是自然的把蒋怜儿牵至到她的身后,蒋怜儿看着这般的江灼,鼻子微微发酸。
刘砷却是没有想到江灼这般的说他,他脸上的笑意慢慢合拢,“江五姑娘戏弄本公公一事,本公公还没有找江五姑娘算账,今日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刘砷带着江家的庚帖回到京城的时候,在文政帝身边说道,江家大小姐并非写出策论的人,而是江家的五小姐,哪只文政帝从刘砷手中接过的庚帖一打开,看了许久,满是怒意也不知道那庚帖之上写的什么,只见文政帝冷声的对这刘砷说道:“你这狗奴才,江家敢欺君那是因为朕觉得还有可用之处,你欺君又是为何?”
当时的刘砷脸上全是惧意,他也不知道哪里弄错,只知道此刻要是不对文政帝坦白在江家捞到的好处,定是会受到重罚,便是把在江家所看的所知道,还要江家给他的好处,一一的对着文政帝说了出来。
随后,第二日,皇帝便下旨,怀王妃是江家的大小姐,就连跟随怀王来的宣纸人都不是他了,足以说明,那庚帖上写着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对他不利的事,还要他及时的坦白从宽,没过多久,又是跟在了文政帝的身边。
此番来给靖南王府宣纸,他可是在文政帝面前千万的保证,靖南王府一定会随着他上京,并且,他来齐北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好好的教训那个让他把在江家得到好处吐出的贱丫头。
刘砷看着离他这般近的江灼,嘴角的淫笑慢慢延伸,“既然江五姑娘今日也来了,那不如就一起吧。”
江灼眉间一笑,说道:“你可知,就凭你这句话,就能死在这云阳城吗。”
刘砷看着江灼眼中的笑意,那嘴角的笑意更是深,说道:“本公公知道五姑娘是有些手段,但,就凭你的那点小计量,也想让本公公死?”
祁瑶瑶看着从进来都没有拿正眼看她的少女,眼中满是怒气,她盈盈起身,说道:“刘砷你这么多废话做甚?这个女人是谁!”
刘砷见着四公主这般,说道:“这就是怀王妃的妹妹。”
祁瑶瑶看着江灼的模样,那一身的肃然,还有那眼中的神色,让她的双眸微微一眯,“原来是江家的女儿啊。”她在说话间一直打量着江灼,随即说道:“江家有这般出彩的女儿,怎么会让那个蠢货做怀王妃。”
祁瑶瑶说着那蠢货的时候,眼中满是嫌弃,只是看着江灼打断她的好事,自然就是把江灼归纳成了仇人,她眼中轻轻一动,说道:“看来你也与蒋怜儿关系挺好的嘛,怎么,是要凭你就想把蒋怜儿带走吗?”
“凭我还不够吗?”江灼眼中噙着淡淡的笑意,她对上祁瑶瑶的眼神,继续说道:“我不光要带走我二嫂,二哥也得带走呢。”
果然,祁瑶瑶听着江灼这般嚣张的话语,脸色立即一黑,冷声的命令道:“刘砷,还不动手是要等到何时!”
刘砷看着祁瑶瑶的脸色,嘴角猥琐的笑意更深,他看着被护至在身后的蒋怜儿,刘砷说道:“今日可是江五姑娘亲自送山门来的,那可真是、别怪本公公了。”
刘砷那只有些苍老的手猛的就是往江灼袭去时,那细而锋利的银丝线飞快的缠绕在那只苍老的手腕上,刘砷脸色一冷,猛的往大门侧看去,那轮椅上的少年静谧的坐在那里,一身雪衣衬得他纤尘不染,那眉宇见的冷意,让刘砷面色一冷。
刘砷眼中更是凶残不已,看着那几乎看不到的银丝,猛烈一动,却是缠绕的更紧,发出吱吱的声音,随即听到温润的声音:“刘公公如若还想留着你的手,本世子劝你不要动。”
祁瑶瑶看着那大门侧轮椅上的少年,那一双有着媚意的眼睛此刻盯着少年的脸上,却是飞快的回过神,脸上亦然有着冷意。
“你是谁,这般多管闲事。”
伏璟眼中寒彻冷厉,薄唇轻轻一启,温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讽意,“伏璟。”
祁瑶瑶眼中好似划过什么情绪,她看着轮椅上的少年,不良于行的模样,浑身透出的是霸气与凛然,“你就是靖南王叔的儿子啊。”
祁瑶瑶眼中带着丝丝的笑意,她并没有说出伏璟是她的堂哥,却是直接说靖南王的儿子,了解祁瑶瑶的人都知道,那眼中的笑意是代表着什么,那眼中的笑意,是兴趣……
然而伏璟却是满带暖意的看着江灼,不紧不慢的说道:“五姑娘,过来。”
江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伏璟,牵着蒋怜儿便往伏璟走去,说道:“你来的挺快的,不然,这京城的人还真以为这里是京城呢。”
刘砷眼中一冷,被银丝线缠绕着的那只手轻轻一动,果然,便是更紧,他声音冷冽,说道:“璟世子,在下好像并未得罪你什么吧。”
而刘砷的声音刚刚落下,就是感觉那手腕刺痛的感觉立即蔓延全身,从手腕处流出潺潺的鲜血,他惨叫一声,立即说道:“璟世子,饶命,饶命,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伏璟温润一笑,眉宇间的凄绝越发惊艳,温润的眸中带着三分凌厉,他说道:“刘公公似乎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或者,你并不知道,本世子历来爱屋及乌,江允阑是五姑娘的哥哥,那也就是本世子的哥哥,或者,刘公公常年在京城强抢民女惯了,来到齐北也改不了这个习惯。”
刘砷却是猛的看向轮椅上的少年,颤颤的说着,“璟世子,这件事是蒋怜儿先打的四公主,就算江五姑娘与这件事情没有关系,蒋怜儿今日也别想走出这间房间。”
伏璟凌厉的眼光轻轻一闪,说道:“要是本世子今日就要把他们都带走呢?”
祁瑶瑶眼中更是一冷,说道:“想都别想,别以为这里是云阳城,与京城相隔甚远,你靖南王府就能只手遮天,本公主今日就偏要留下蒋怜儿。”
“可你带的奴才差点伤了我的人,这笔账又怎么算。”伏璟缓缓的说着,他看着刘砷刚刚要伸向江灼的手,眼中一冷,随之而来的刘砷掺叫的声音。
“啪”那只断掉的手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那突然从刘砷手腕喷出的血迹让屋中立马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祁瑶瑶看着已经在地面上卷缩的刘砷,她怒火一起,指着伏璟吼道:“你太嚣张了!你可知道刘砷是谁!他是父皇身边的人,你靖南王府竟敢伤父皇身边的人,是不是也对父皇有二心!”
伏璟这个时候才是看向祁瑶瑶,一身的傲气展现的淋淋尽致,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有没有二心你祁家的人难道不知?”
祁瑶瑶瞪着伏璟,闻着这道血腥味,眼中竟带着一丝兴奋,说道:“你可别忘了,你身体流着的是祁家的血,以为姓伏就不是祁家的人吗?”
一侧的江灼听到祁瑶瑶最后一句的时候,眉梢竟有一丝的冷意。
“云溪,把江允阑吃解药,送他们回江家。”此刻伏璟眼角的冷意让江灼注意到了,伏璟是在反感祁这个字。
“你敢!”祁瑶瑶此刻的声音中带着是那祁家人自带的霸气,她硬生生的看着伏璟,继续冷声道:“不过一个世子而已,还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伏璟嘴角掀开一丝邪笑,那敛尽的锋芒此刻却是突然展现,这是在江灼眼中从未见过的伏璟,就连那平日中清绝的眉宇间,此刻也是凌厉无比,只见手中的银丝线猛烈的缠绕在祁瑶瑶那白皙的脖间。
祁瑶瑶瞳孔一扩大,眼中还有刚刚那丝霸气,只是在慢慢呼吸的困难下,那丝霸气慢慢淡去,只见她缓缓的跪在地面之上,脸色也是慢慢在变红,她说道:“你、你敢、这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