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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她。
江灼看着姚夙白的模样,眼中扫过很清的情绪,说道:“没错,江允华与你大哥,还有蒋青青这般,都是我做的,我就在这里,要是想为你大哥报仇的话,可以把我交给你爹,要是、”
江灼看着少年一步步的逼近,声音也带着情绪,“你就放我回去……”
姚夙白淡淡的眼神下是波涛汹涌的情绪,他认真的看着江灼,那眼神的真挚好似从去江家见到她第一眼开始就开始认真,他看了面前的人许久许久,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说道:“我大哥没事了、”
“我送你回去。”
江灼听着这一道声音,心尖一颤,眼神微微一冷,正是打算说什么便把少年大手一挥,她瞬间晕在他的怀里。
姚夙白看着轻闭双眼的人,轻声道:“变成这般是被江家那老太婆逼的吧。”
瞬间便是把女子横抱在怀中,轻声道:“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便去江家提亲。”
“娶你。”
少年又哪里知道后面的事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呢,很多年后每每想着今夜说的娶她,却是成了他前世今生都渡不了的劫。
……
江灼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尽,岚桑守在床沿边。
岚桑看着江灼睁眼,绷着的神经立马放松,“小姐,你醒啦。”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江灼记得姚夙白与她说,姚夙蘅没有事了,后来她听到姚夙白说送她回来,然后……
江灼却是没有管那么多,立即坐了起来,看着岚桑说道:“那莫宥回来了吗?”
岚桑闻言,脸色微微一紧,说道:“莫宥还没有回来,怜儿小姐也没有回来。”
“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江灼暗道不好,要是照着姚夙煜的性子,定是会把整个云阳城都封起来,莫宥还好一点,蒋怜儿要是有个什么……
岚桑看着江灼下床,立即说道:“小姐,你别担心,莫宥武功那般好,定是没有事的。”
江灼下床的动作微微一动,随即又坐在床沿边,说道:“几时了?”
“小姐,刚过卯时。”
江灼闻言,淡淡一笑,说道“今日都不要出门了吧。”
“是,小姐。”
莫宥回来的时候,外面天空刚好泛白,江灼也刚好在用膳,看着莫宥一脸悠然的模样,江灼柳眉一挑,说道:“事情全都办好了?”
莫宥也是不客气的桌面上一大碗的粥端至在面前,看了一眼江灼后,便是拿起一侧的勺子,说道:“你吩咐的,定是会办好。”
江灼嘴角轻轻一扯,问道:“那蒋怜儿呢?”
莫宥剑眉一皱,说道:“我和她刚刚出姚府,身后便是有着黑衣人相追,然后躲在一个暗巷中躲过了那些黑衣人,在城门的时候,把所有事情都弄好后,我看到了你二哥江允阑。”
江灼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江允阑?”
“对,带着蒋怜儿就跑了,留我一个人在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宥说话的口气有几丝的埋怨,都什么人,明明是一起杀人的,最后却是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真是孤独的人啊……
“跑了?”江灼看着莫宥的神情继续问道:“跑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跑哪里去啦,姚家的人穷追不舍,要不是我轻功好,怕是此时已经被抓进姚府了吧。”莫宥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勺子往嘴里送。
“照你的意思,是说江允阑的武功也不差了?”江灼淡淡一笑,原来江府藏得最深的还是江允阑啊。
莫宥看着江灼的神情,却是说道:“你就先别管这些了,哦,对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面对莫宥的问题,江灼平淡的脸色忽然闪过异样,说道:“姚夙白送回来的。”
莫宥闻言,剑眉一挑,但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说道:“现在云阳城天已经泛白,今日,怕是江姚两家都不好过……”
江灼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碗中的白粥,继续吃着。
“五姑娘,你说这时候有人看见了没有……”
只见少女嘴角的笑容如绚丽的花,就如莫宥所说,这是一朵美丽的食人花……
……
云阳城城门处。
此时一个穿着盔甲的侍卫正是要往城门走去,因着云阳城每日有很早城外的百姓要进城交易货物,是以,打开城门的也很早。
侍卫刚好走在城门下,却是感觉有一滴湿意打在他的额间,说道:“是下雨了?”不对啊,昨夜漫天星空啊。
他刚刚一抬头,就是看到一身白衣的人吊在城墙上,而那张脸已经呈现青紫色,瞳孔睁大,舌头掉出,那双瞳孔此刻好似盯着那侍卫,而相隔的便是一张还滴着血珠的人皮,刺眼的血红与肌肤的白显得格外的诡异。
“啊!鬼,鬼,鬼啊!”侍卫瞬间就是摔倒在地面上,连连往后相退。
……
没过多久,还在睡梦的府尹大人余晖被叫醒,此刻脸上还带着倦意,脸色也是不怎么好,只听见身侧的声音,“大人,快,快呀,那被吊死在城门的人可是江家大公子。”
余晖脸色更是一黑,他也就才过几日的安生日子,前段时间为了怀王他几乎要每日都是在去抓刺客的路上和回府的路上,这才相隔多久,江大公子又出这事。
虽说他第一反应便是与姚家有关,奈何,姚家在齐北的身份比江家还根深蒂固,他此刻已经焦头烂额,这种案子让他怎么查,怎么查!
不一会儿,那早已围满人群的城门处,出现一道声音,“都让让,让让,余大人来了。”
百姓们一听,立马便是分开一条路,也是在人群中讨论起来。
“这才几日啊,江家大少爷就这般了,不是那日在月杨楼被姚家的人带走了吗,怎么会在城墙上吊死了。”
“是啊,刚刚仵作已经说了不是自杀,也不是死了在吊上去的,是被人活活给吊死在城墙上的。”
“真是可怜啊,江大老爷就这么一个嫡子吧,真是,啧啧啧。”
人群中都是不由的唏嘘,当然,江允华这般,在场的人心里都差不多想到了姚家。
余晖穿过人群,看着被白布遮挡住的尸首,眉头一皱,那仵作看见余晖,立马就是走向余晖,恭敬的说道:“大人,江大少爷是被人活活吊死的,而那一张人皮,卑职猜测应该是蒋家大小姐。”
仵作的声音飘进了在场人每个的耳中,更是唏嘘不已,这种死法,还真是残忍。
余晖一听还有张人皮,人皮还是蒋家的大小姐,眉间又是跳了几下,这背后之人跟他有仇是不是,三天一小事,五天一大事的。
“还有没有别的线索?”余晖脸色从府尹的路上到现在都是黑着的,声音中全是冷意。
“卑职现在只能找出这些线索,怕是,等下江家的人,来了后闹……”
余晖闻言,脸色更是黑了一分,这江家的人,特别是那个江老太爷更是难缠,他这些时日过了是不是该去南山去去邪了?
……
江府。
世安苑,今日所有人的都到齐了,就连平日中不会出现在世安苑的庶女以及大房与二房的姨娘都来了。
江宁鹤还有一位侍妾,姓任,原来是江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头,后来成了江宁鹤的通房丫头,再后来姚氏嫁给江宁鹤后,便被提升为姨娘,育有一子一女,江府唯一的庶子四少爷江允康,庶女六江芙星。
江宁宏的侍妾姓袁,是杜氏的陪嫁丫头,在怀着江允阑的时候,便提升为姨娘,育有一个女儿,四小姐江朝赋。
就因为江允华被姚家关起来后,这江老夫人总觉得不安,这几日便是把府中的不管是正经主子还是半个主子,都是叫来世安苑,后院的女人还好能陪江老夫人从早陪到晚。
奈何江家的男人们,江宁鹤为了江允华的事情这几日可以说是在四处奔波,又是想从姚家那里打探消息,姚家对他视而不见,几乎除了晚上白日见不到江宁鹤的身影。
而江宁宏与江老太爷这几日忙着云阳城的生意,管着江宁鹤与江允华手中打理的事情,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今日好巧不巧的被江老夫人全都叫来了,大堂中坐着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就等着主位上的二老发话。
江老夫人看着底下坐着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大大叹了口气,好似这江家从她心思不正开始,都在慢慢出事情。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就来说说吧。”江老夫人的视线在江宁鹤与姚氏之间来回扫着,最后还是在姚氏的脸上定格,说道:“大媳妇啊。”
姚氏闻言,本就苍白的脸微微一紧,道:“母亲,媳妇在呢。”
“华儿的事情,我这老婆子是比你们谁都要着急,也不知道姚家的大公子如何了,要是没事了还好说,要是真的不行了,姚家的人是不会放过华儿,也不会放过江家的。”
江老夫人说的话让姚氏与江宁鹤脸色都是一黑,又是听到江老夫人的声音,“你是姚家的大小姐,姚庆绝是你的亲哥哥,姚大公子是你的亲侄子,我们不说理,只说亲,你该去看看你大侄子的。”
姚氏脸色微微发白,却还是低着头,说道:“不知母亲是什么意思。”她不会相信江老夫人不知姚家的人不许她在回姚家。
“我的意思便是,你今日带着宁鹤在去一趟姚家,而我与你父亲去靖南王一趟,看姚家能不能看在靖南王府的面子上,放了华儿这一次。”江老夫人说着,却是让大堂中的人都是看向江老夫人。
靖南王府是什么地方?为何江老夫人会有这般的自信去靖南王府,还说姚家看在靖南王府的面子上放过江允华?
一直低着头,右手抚着左手腕上的血玉镯子的江灼淡淡一笑,江老夫人怕是去靖南王府见的不是靖南王与王妃吧,也对,在靖南王府中,还有一位大佛呢,先皇最是宠爱的妃子柔妃,伏修的亲娘,伏柔。
皇室从来没有开过这个先列,皇子跟随母姓,但,在伏柔这里就不一样了,不光生下皇子跟随她姓,就连生下伏修后,先皇便把齐北这个地方归纳给了那个冠宠后宫的柔妃,伏修生下来便是靖南王,这也说明了,伏修与皇位无缘,伏修满六岁的时候,就被先皇给扔到齐北。
伏柔心疼儿子,也是给随来了齐北,对于皇宫中的尔虞我诈,齐北便是天堂了,这也何尝不是先皇对伏柔的爱呢,远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在齐北这个地方,称王,让心爱的人和儿子在这里过的逍遥自在,先皇也算是煞费了苦心。
而伏柔与江老夫人年龄相仿,怕年轻时,有过什么渊源,在江老夫人眼中,长子便是江家的顶梁柱,是以,怎么也不能让江允华出事,要是靖南王府出手了,姚家不放人也得放。
江老夫人看着底下人的表情,精明的眼睛轻轻一动,便是看向江夕歌,说道:“歌儿,今日你随我去靖南王府。”
江夕歌闻言,猛的抬眸看向江老夫人,脑中瞬间想起那轮椅上的少年时,立马恭敬的回答道:“是,祖母。”
江灼柳眉轻轻一挑,看着江夕歌的神情,随即淡淡一笑,而与江灼相对而坐的江暮词看着江灼脸上的神情时,就是响起姚夙白的话,脸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