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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说着便猛的把杜氏的手甩开,杜氏一下子没有站稳,若是身后的江夕歌给扶着,可能已经摔倒在地。
江夕歌看着江灼,柳眉相皱,“五妹妹?”
江灼嘴角带着笑意,说道:“二姐姐,我劝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怜儿对你如何你心知肚明,若是今日我没有回府,怜儿是个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江夕歌脸色一白,薄唇张了张,又闭上,若是蒋怜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江允阑怎么办?是像以往那般行尸走肉的活着,还是也不想活了……?
杜氏看着江灼眼中的狠劲,抓着江夕歌的手紧了紧,吼道:“江灼!不关你的事情!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我是你二婶,你敢……”
“把二小姐给我拉开!”
江灼的声音落下,院子中的丫头立即上前把江夕歌与杜氏拉开,江夕歌脸上满是担忧,“五妹妹,五妹妹,我知道是娘的错,可是你不能……”
“你闭嘴!”江灼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江夕歌,江夕歌立即把嘴巴闭上。
杜氏看着院落中全是靖南王府的人,微微的往后退着。
“二月都完了,这天气也开始变得暖和了,二婶啊,我看你今日这般忙的赶回来,不如给你去去火可好?”
江灼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是重重的落在杜氏的心间上,她不知道江灼此番这般说是想怎样,但是,看着江灼的眼神、江灼绝对不会放过她。
江夕歌被丫头给扯住,说道:“江灼,她是你二婶,祖母马上就会过来,你还嫌不够乱吗。”
然而江灼并未有听江夕歌的话,她深邃的眼中带着少许的煞气,只要想起蒋怜儿卷缩在血泊中的样子,她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把她给我扔进院子外的睡莲池中,二婶这般的火大,竟然想让一尸两命,本世子妃让她好好醒醒脑子!”
“是!”声音是云薄。
杜氏脸色一白,这个月数池子中的水还是冰凉刺骨,江灼居然让人把她扔到院子外的睡莲池中,她冷声道:“江灼,你敢……”
嘴里的话还没有说话,身子一轻,就是被云薄提起,此刻的杜氏脸上才有着害怕,她晃眼看到江灼嘴角的残忍,心好似漏了一下,原来不是姚氏手段不够残忍,而是这个丫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比姚氏更残忍。
“江灼,你这个贱丫头,我是你二婶!”
云薄轻啧一声,脚步更快,眼看着消失在院落中,随即便从外院听到“扑通”的落水声,被丫环拦着的江夕歌脸色瞬间都惨白。
一瞬间的功夫,杜氏的惨叫声让江灼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她回头看了一眼伏璟,说道:“走吧。”
伏璟看着江灼,往她走去,看着她的双眸有着几丝的戏虐,便揽着江灼的腰迹,说道:“要不要把蒋怜儿换一个地方。”
江灼淡淡的看了一眼江夕歌,说道:“换什么换,若是江允阑自己的女人孩子都护不了,想来怜儿姐姐也不会跟着江允阑,依着怜儿姐姐的性子,独自一人带着孩子消失,也不是不可能。”
这句话正好被刚刚走出房间的江允阑听到,他脸色僵了僵,然后又走进房中,对于外院传来的惨叫声,置若罔闻。
屋中的蒋怜儿还没有醒来,但是看着毫无血色的脸,江允阑满是疼惜,他如今最后悔的便是在蒋怜儿最需要的时候,没有陪在她的身边,若是今日没有江灼,他完全不敢想象。
蒋怜儿身边是襁褓中的小雨真,江允阑将她轻轻的抱在怀中,看着皱巴巴的小脸,眼神都几乎要化了,他的女儿,还没有来的这个世间就被祖母嫌弃,江允阑这般想着,眼中的柔意立即化成一抹冷意。
院子中的江夕歌听着杜氏的喊叫声,看着江灼,声音中有着乞求,“五妹妹,五妹妹,你放过我娘吧,她,她、这么凉的水,她受不住的。”
揽着江灼的伏璟脸色有些不好,他说道:“走吧。”他还真没有见到像江家这般的人,怎么都是同样姓江,他的五姑娘怎么这般的善良?
江灼握住了伏璟的手,笑盈盈的看着江夕歌,说道:“二婶今日的火气甚大,如此去去火,也是为了她好。”
“五妹妹!”江夕歌突然大声喊道。
“受不住?二姐姐,你可有想过怜儿?”江灼柳眉相皱,看着江夕歌,露出一抹讽刺:“哦,我都忘了,二姐姐与二婶一样吧,从未把怜儿当做自家人。”
江夕歌微微一噎,江灼这般说,她真是有些委屈了,说道:“五妹妹,你怎么能这般说,怜儿是我嫂子,我怎么没有把她当做自家人。”
江灼淡淡看了一眼江夕歌,虽然前世并未有与江夕歌有多大的瓜葛,但是江夕歌并不是那种真的善良人,对于蒋怜儿,江夕歌或许是真的那真心待过,但是,拿蒋怜儿与杜氏相比,那是不可能的。
“刚刚少夫人痛了多久,夫人便在水中呆多久,谁若是敢提前把人给捞了起来,下场便不是被扔进睡莲池了。”
院落中的人听着江灼的声音,都是低下头,恭敬的说道:“是,世子妃。”
伏璟微微叹息,他得让江家的人搬出靖南王府才行。
“走吧。”江灼没有在看江夕歌,说道。
虽然江灼能教训一下杜氏,但是有的事情她并不能管,蒋怜儿嫁的人是江允阑,杜氏是江允阑的母亲,有的事情还是得江允阑处理,不然,便是适得其反了。
正是这个时候,江老夫人也是一脸冷意的从月门处走了进来,从睡莲池旁走过看到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已经乌紫的杜氏,江老夫人便知道惊蛰楼来了谁。
江老夫人身后还跟着江宁鹤及任氏,江芙星。
江老夫人开始还想教训一顿江灼,可是看到伏璟时,脸上的冷意收了收,脸上也扯出一抹笑意,说道:“五丫头怎么在这里。”
“这是靖南王府,我来这里还要像老夫人禀报一声?”江灼脸上全是笑意,看着尽有些可爱。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江老夫人看着一脸笑意的江灼,胸前憋着一股气,但是又不能对着江灼撒气,只能沉着声音说道:“外面你二婶是怎么回事?”
江宁鹤身侧的任氏看着江灼的神色,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这个五丫头,在江府上的时候都是贼精贼精的,那个时候还不是世子妃,姚氏都拿她无法,如今身后还有一个靖南王府,想来如今也不会把江老夫人放在眼里。
“二婶啊,她今日的火气甚大,孙女就帮帮二婶消消火,怎么了,老夫人有什么意见吗?”江灼脑袋轻轻歪着,透彻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老夫人。
“火气大?”江宁鹤打量了一下一侧被丫头拦着的江夕歌,说道:“五丫头啊,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这般对你二婶,是不是有些不像话。”
江灼挑着眉看着江宁鹤,说道:“大伯还是先管住自己院落中的事情在说吧。”
说完拉着伏璟的手,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江老夫人,直接的绕开他们,往月门外走去,岚桑跟在身后眼中也是冷意,这江家的人在别人的地方还是这般的嚣张,简直不可理喻。
江灼在路过睡莲池旁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这睡莲池本就很浅,但是污泥却很多,杜氏在水中挣扎一番后,脸上都是污泥,起身走两步也是滑到,在加上岸边云薄脸色阴冷的模样,杜氏也没有那个胆子上岸。
“等怜儿恢复好了身子,真想看看是怎么对付她的。”
伏璟目光往睡莲池看去,随即收了回来,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剩下的事情等江允阑自己处理。”
杜氏身子都开始颤抖了,她看着岸边站着的江灼,大声的骂道:“你这个贱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
“二婶的火气还这么旺啊,看来池中的水还不能降你的火气。”江灼眸子一眯,轻柔道:“那就在呆两个时辰吧。”
身后的伏璟带着淡淡的笑意,牵着江灼的手,说道:“想来蒋怜儿身子恢复后,你二婶的风寒也不见得好,我们走吧。”
“云薄,你在这里守着,没有两个时辰,谁来这里闹就扔下去。”
“是,世子妃!”云薄嘴角微微一抽,想来江灼也是忍到了极致,如果今日面对的不是江允阑的母亲,想来江灼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这个杜氏,但是那个蒋怜儿也不是好惹的主,有些事情还真不是江灼这个外人能参合的,蒋怜儿会自己解决。
江灼轻哼一声,从杜氏的脸上收回,说道:“真是不把别人女儿的命当做命,也不知道报应会不会降到她的女儿身上。”
伏璟轻轻的摸了摸江灼的额头,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说道:“走吧,不是要去长平公主府。”
江灼闻言,神色正了正,没有在说话。
两人走了老远都能听到杜氏口中的喊骂声。
伏璟眼中全是冷意,“明日把他们全部赶出去。”
江灼一听,抬眸看着伏璟,笑道:“好啊。”
而院落中的江老夫人脸上满是冷意,坐在大厅中,“啪”手重重的拍在一侧的桌面上。
江宁鹤看着江老夫人的模样,轻咳一声后,便把视线看向别处。
任氏与江芙星同样是低着头,没有说话,江夕歌脸色带着焦急,对着江老夫人说道:“祖母,你快让人把娘给救上来啊,祖母。”
江老夫人想着如今的江灼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中,心中就堵的慌,这个原本掌握在手中的孙女,也不知什么时候脱离她的手掌心。
江老夫人看着江夕歌,说道:“救!怎么救!你没有听到那个贱丫头说的吗!这里是靖南王府,我这老婆子没有什么权利管。”
江夕歌脸色淡了淡,想着院落中的丫头还有院落外的侍卫,又想着的确是杜氏的错,如若蒋怜儿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她心突了突……
江芙星眼中有些笑意,她说道:“五姐姐怎么这样啊,才来京城多久啊,就不把祖母放在眼中了,嫁到了靖南王府,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果然,江芙星这般一说,江老夫人的脸色更黑了,江老夫人看着江宁鹤,问道:“老二去哪里了?”
江宁鹤眸子轻轻一楞,说道:“老二出去了,应该是去找允凡了吧。”
江老夫人闻言,想到江允凡时,那眼中才出现了笑意,说道:“这京中有允凡,我就放心了不少。”
“是啊,祖母,我听说三哥来京城后,就连铺子都有许多呢,还全是旺铺。”江芙星脸带着笑意,说起江允凡的时候,好似说起自己的亲哥一般。
这个时候就连江宁鹤眼中都有些笑意,江家如若能在江家扎根,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可是江宁鹤又哪里知道,江家还没有从京城升起就损落,还损落的那般的掺。
江老夫人想着来京城后没有见到过江允凡,便是对着江宁鹤说道:“等下老二回来后,让允凡来靖南王府一趟。”
“好的,母亲。”
……
是夜。
长平公主府。
伏璟揽着江灼的腰迹,趴在房顶之上,两人一身黑衣隐藏在黑夜之中,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大厅之中。
夜晚微微起风,有些凉意,江灼往伏璟的怀里钻了钻,轻声道:“这公主府的人怎么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