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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瞳孔一缩,双手紧握,尖叫嘶吼:“啊……库泥(傅宁)……贱人……”
她一喊,脸上剧痛,可是意识到自己喊出了什么东西后,却不及心中恐惧万分之一,她双手捂着自己的唇,在脸上摸,在牙床上摸,当摸到那缺口,尝到满口的铁锈之气时,她几乎绝望,在这一瞬,她觉得自己大脑轰的一声炸响……天塌也不过如此!
她猛地挣扎起来,一个不稳,便从床上跌落,她哭喊道:“不……我的黏……我的黏(脸)……”
因为牙齿掉了,说话就漏风,她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秦铮眉头皱了皱,上前扶起秦兮,带着几分不耐道:“够了!”
秦兮瞳孔一缩,看向秦铮,随后眼前一亮,仿若看到救星一般,拉着秦铮的衣领,哭道:“哥,你素(是)我亲哥么?我废(毁)容了,我都废容了……啊……素库泥(是傅宁)……杀了那哆(个)贱人,你去杀了那哆贱人……”
“秦兮,你够了!”秦铮将秦兮一推,带着几分嫌恶之意:“从小母亲对你寄以厚望,样样亲自教导,而你却如此不思进取,竟是为了一己之私断送自己的前程,简直愚不可及!现在哭闹还有什么用?不过是让人徒增厌恶罢了!”
秦兮如遭雷击,捂着自己的耳朵,哭道:“不……我会好的,哥哥你告诉我,父亲会请大夫医好我的对不对?我素(是)国舅府嫡出小姐,是未来太子妃,不能废容,不能啊?”
秦铮伸手扶住秦兮的肩,耐着性子问道:“你既知自己是做太子妃的人,又何必要和傅宁计较?她……威胁到了你什么?对付她,你何须要冒着搭上自己前程的危险铤而走险?你自小都沉不住气,为兄不相信这件事是你出谋划策的,告诉为兄,除了你,还有谁参与其中,嗯?”
傅宁紧紧的捏着袖口,眸光盯着秦铮,从秦铮的双眸之中,她可以看见自己红肿到面目全非的脸,她嗤嗤的笑了:“额傻,额真傻……”
秦兮好像疯癫了一般,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却也不说与她出谋划策之人究竟是谁,秦铮眉头皱了皱,终究没有多言,让丫鬟好生伺候,转身离去。
……
傅承潇将傅宁带回青竹院时,傅家的几个姑娘都惊住了。
傅锦素更是脸色一变,急道:“二哥怎得全身也湿透了,嬷嬷,快去端热水,云升,还不给你主子拿干净的衣服?”
傅承潇沉着脸道:“我一大老爷们怕甚,你妹妹要紧,快去准备姜茶热水干净的衣物!”
傅锦素面色微变,却没有反驳什么,吩咐丫鬟后,屋中丫鬟婆子一阵忙活,伺候傅宁和傅承潇更衣洗漱,就已经大半夜了。
长公主派来的太医也等候多时,给封玦把了脉后,眸色一僵,竟有几分不可思议之色。
傅承潇因为担心封玦的给冻坏了,便一直没有离去,如今见太医这表情,自然有几分惊恐,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小仙子可是有有什么不妥?”
章太医摸着胡须摇了摇头:“姑娘并不大碍,四姑娘身子很好,二爷不必担心!”
这姑娘身子未免太好了一点,之前明明有虚寒之症,如今竟是大好了,在井水里面泡了几个时辰,竟是也无半点不妥,难道是他开的药方所致?
章太医有些不敢置信,却又有些洋洋得意。
他的医术竟然这么好了……
傅承潇这才松了口气,让人送走章太医,兄妹五人聚集一处,他才咬牙道:“这次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罢休,如今是宁姐儿命大,这才无事,若是身子弱一点儿的姑娘,哪还有命?”
封玦眸光微闪,然后对傅承潇道:“如今想来,今儿确实有些地方不对劲儿,我不过是初回京的庶女,并未拜见长公主,长公主怎么会给我赏衣裳服饰?”
傅锦素看了一眼封玦,不屑道:“长公主赏你衣裳服饰?我怎么不知道?”
傅锦素虽然被云华给非礼了,可是,封世子和这个丑八怪的事更让人有兴趣,以至于,她的事情反而没有人在意,所以,傅锦素有些庆幸,幸亏有秦兮那个糊涂东西,否则,今日成为别人笑料的就是她傅锦素了。
不过,她听傅宁说长公主赐衣物之事,倒是有些惊讶。
站在一旁的俞芳也惊道:“大姑娘竟不知此事?姑娘今日所穿的服饰是您身边的赵嬷嬷送来的,说是长公主赏给我们姑娘的,傅家四个姑娘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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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且看傅家丑姑娘翻盘,嘿嘿,九点半还有一更哈!
第123章 锋芒毕露
傅锦素一惊,怒斥道:“俞芳,本姑娘敬你是傅府的老人,才容你在四妹妹身边伺候,如今竟要胡说八道,离间我姐妹二人么?”
傅佳慧看了一眼二人,然后缓声道:“二妹妹先别置气,不止是你一人,我和三妹妹也身在其中,俞芳嬷嬷,你可知,我们姐妹三人并未收到长公主赏赐?”
俞芳听此,早就变了脸色,跪地道:“二爷容禀,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若不是看是二姑娘的奶娘赵嬷嬷送来的衣物,奴婢哪里敢给四姑娘穿?”
傅承潇蹙眉:“若是公主赏赐,怎么也不可能忽略嫡出姑娘赏赐庶出的理,你既已发毒誓,便找二妹妹身边的赵嬷嬷对峙便可。”
傅锦素扭着帕子,恶狠狠的道:“对峙便对峙,赵妈妈是本姑娘的奶娘,在府中当差几十年,忠心耿耿,岂会做那欺主之事?”
说完,傅锦素转身对芬兰道:“芬兰,去把赵妈妈叫来。”
封玦唇边勾了勾,早已经明白了她今日中毒究竟是怎么回事,拉了拉傅承潇的袖子,道:“二哥,我怕是赵妈妈一时糊涂,收了什么了不得的金银,先别打草惊蛇,派人去赵妈妈房中搜查一番便知。”
“你敢!”打狗还要看主人,傅锦素哪里允许傅宁不分青红皂白就搜她的人?这分明就是在羞辱轻贱她傅锦素!
傅承潇面色一沉:“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是一个老奴,爷没罚她护住不利,让二妹妹受就罢了,若是还和四妹妹之事有联系,爷要她全家都沦为下奴!云升,还不去!”
“二哥!”傅锦素气急,这个二哥究竟是谁的亲哥?傅宁那个丑八怪有什么值得他袒护的?
傅锦素气,云升却根本不顾及傅锦素,领了命,直接带着一批小厮去查。
男人比女人眼睛尖,一进屋,转了一圈,哪个地方可以藏东西一下就翻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云升就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锦盒:“爷,是从赵嬷嬷房中的横梁上翻出来的!”
傅承潇打开一看,竟见一婴儿拳头大的明知,这明珠虽然不是顶好,却不是一个奴婢应该有的!
傅承潇当即沉了脸,对傅锦素道:“二妹妹,莫说这个是你赏给赵氏的!”
傅锦素看见那东珠的时候,脸色都变了,气的脸色发白,咬牙道:“吃里扒外的奴婢,枉费本姑娘这么多年对她的信任,今日竟这般害我!”
封玦早就在观察傅锦素的面色,见她并不知情,便也松了一口气,傅锦素不参与其中便好。
她笑道:“二姐姐何须和一奴才置气?如今知道那个老刁奴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姐姐早知道为妙,今日是我便罢了,以后若是她拿了别人的赏,害到姐姐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傅锦素这个时候哪里会替赵嬷嬷说情,只是抹了眼泪,道:“自是这个理,妹妹不怪我御下无方,害的妹妹受苦,姐姐感激不尽!只是,我待赵妈妈不薄,却不想她竟为了这点钱财,就做下这等错事,太让我心寒了!”
傅承潇才不管她们姐妹二人怎么客套请罪,早命人去拿了赵嬷嬷来。
赵嬷嬷刚刚带着几个丫鬟去领了斋饭,还没到院子就被人绑了。
刚开始还哭天抢地喊冤,不过被云升几巴掌扇了,再看到那扎眼的东珠之后,她才心虚,老老实实的交待了!
原来,昨天有两个打扮甚是光鲜的丫鬟来青竹院,给了她一颗东珠,出手很是大方。
说长公主听闻四姑娘受伤,便送件御寒的衣裙过来。
不过,因为没有其她姑娘的,那两个丫鬟就不让她声张,直接送去给四姑娘便是,也不用告诉四姑娘,不需四姑娘去谢恩,更不要让其她姑娘知道,以免姑娘们心里不平。
赵妈妈本就是奴婢出生,哪里不喜欢银钱的,再加上她家儿子在赌场输了钱,正是用银子的时候,她便一时糊涂,收了那东珠。
再者,那两个丫鬟穿着那般光鲜,一看就不像普通丫鬟,出手也大方,说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并不过,她也就信了,没想到出了这等子事。
赵嬷嬷哭的眼睛通红,直说自己该死。
傅承潇虽然怒,却又觉得这事并非死罪,只道:“就你那个好赌成性的儿子,便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他输,活该被打死!”
赵嬷嬷听此,便也只是抽泣,一声一个孽子,哭的好不伤心。
封玦道:“那珠子确实值钱,你便拿去当了换成银子吧!”
赵嬷嬷听此,眼前一亮,顿时磕头道:“四姑娘真是活菩萨,老奴替那孽子谢过四姑娘!”
封玦挑眉:“听你这么说,难道你还想用这珠子去给你那不孝子还赌债么?”
赵嬷嬷一愣,很是不解,傅家的几个兄妹也是不解,都看向封玦,难道不是还赌债?
封玦笑了笑,掰着指头数道:“你那儿子之所以好赌,左不过是你们宠出来的,这个珠子足够让你开一间铺子去打理,这铺子左右都是傅家的人开的,别人想占也占不去,以后就由你那儿子亲自打理,能不能还了赌债看他自己的能力,等他尝到了盈利赚钱的滋味,还有什么心思去赌?便是这还管不住他那好赌的手,你便告诉他,傅二爷兴许会忍不住帮他摘了那双手!”
封玦血腥惯了,如今这话从傅宁嘴里说出来,竟是让在场的人全身一颤,这莫名的气势从哪里来?
不过一个丑姑娘而已!
傅承潇看着封玦,只觉得这才是他的小仙子,这才是在大宁长大的小仙子,瞧瞧这狐假虎威的气势,比他还有威力!
傅承潇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问封玦道:“小仙子,你怎么还赏她?现在就该让她去认人,找长公主对峙!小爷今日非得将罪魁祸首一网打尽才是!”
“二哥急什么?如今左右我们都还好好的,哪里能讨的到什么公道?再者,封世子那里有了计较,我们早已失了先机,秦家那里怕是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如今对峙,左右是死无对证罢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算了?”封玦笑了笑,随后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笑盈盈的道:“便是算了,我们也该知道敌人是谁吧?我刚一回来,便被人这么算计,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岂不是太冤?再者,二哥觉得公道值几个钱?妹妹还是觉,光明正大也好,阴谋诡计也罢,能报仇的,才是有价值不是?”
傅承潇眼睛一亮,拉着封玦的手,两眼放光:“小仙子,你想怎么做?哥都听你!”
啧啧啧,傅承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妹妹此时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