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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秋灵毓只是误伤,这刺客自然就由东昱审问了。
南陵之人都是秋灵毓安排好的,她的目的不会逼两国生战,南陵人在此刻也没有苦苦相逼。
东昱人自然不会傻到与封玦作对,便默不作声的低下头。
若是误杀还好,若真的是有意刺杀南陵皇,那东昱便太被动了!
禁卫立即押着步天英下去,步天英此刻好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般,任凭两个禁卫将他押走。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秋灵毓身上,刚刚拿剑的手都在抖。
怎么会这样?
那个女人狡猾如狐,武功高强,怎么会轻易被他刺伤?
刺杀南陵皇,事关重大,就算封玦将他交出去,恐怕也无法平息南陵的怒火。
可是,步天英却不明白,就算南陵想与南陵开战,找借口也不必让南陵皇以身犯险!
刺伤了人,步天英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境,想的最多的便是秋灵毓是生是死。
在剑没入秋灵毓的心窝之后,他唯一猜到的,就是自己或许上了当!
在大宁之时,便收到密信,南陵欲刺杀摄政王封玦。
他得知后,怕南陵对东昱皇城图谋不轨,根本来不及请示封玦,便派兵赶了回来。
来到猎场后,不惜混进禁卫,他跟在封玦后面,果然看见秋灵毓靠近封玦,袖中还藏着一把小巧的弓弩。
他知道秋灵毓的身份,有五年前的邂逅,虽不至于坠入情网,却也对这个女子钦佩不已。
本是要重伤她,可是一想到五年前的种种,他便下不去手。
他手里的剑明明错过她的要害,目的只在打落她的暗器,却不想,她故意将自己的命脉送到他的剑下。
这一瞬间,步天英慌了,他意思到自己这一剑刺下去不止是伤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恐怕还会连累整个东昱。
如今南陵强大,与东昱分庭抗礼,若是真的两军交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就算是东昱胜,可是战争带来的销烟与鲜血,他不步天英一人却无法承担。
这一刻,步天英确实是慌了,也记恨上了秋灵毓。
他步天英本就已经是该死之人,生死何妨?可是若是因此连累封玦,连累东昱百姓,那么,他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秋灵毓。
步天英被带下去,太医也来了,封玦立马吩咐太医给秋灵毓治伤。
短剑还留在秋灵毓心口,鲜血早已染红了秋灵毓的衣服,看着触目惊心。
秋灵毓身边有近身侍卫,那人也懂得医术,喂秋灵毓吃了止血的药,匆匆处理了伤口。
封玦道:“南陵皇的伤口急需处理,必须立马转移回行宫。”
那年轻男子也知秋灵毓的伤不能耽误,便抱起秋灵毓匆匆回了行宫。
秋灵毓的身份特殊,南陵人以刺客身份不明,东昱不能撇清关系为由,不许东昱太医靠近,只有南陵随行太医在侧。
秋灵毓伤势严重,没有稳定下来,封玦也不能放心,一直守在门外,就连大牢都没有去。
围猎还没开始,便因为秋灵毓被刺伤而终止,所有人都绷紧神经,不敢出门。
好在第二日晚上,秋灵毓的伤情稳定了下来,那年轻男子走出房间,对封玦道:“王爷,吾主醒了,想见您。”
第65章 皇夫?
封玦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男人,二十多岁的模样,容貌俊美,气质出众,或许担忧秋灵毓的身子,脸上有些憔悴。
而他虽行礼鞠躬,面上却没有半分尊敬,反而好像对她很是不满。
封玦知道,这个男人叫做孟之存,是御前文书,也是秋灵毓的心腹。
心腹到什么地步?秋灵毓的吃喝住行都是他一人负责,据说出入后宫都无人阻止。封玦也在大胆猜测,怕是秋灵毓后宫那些女人,都是孟之存去临幸的吧!
秋晟太子登基之后,便娶了南陵丞相之女为后,纳了左右尚书之女和为妃,可谓后宫美女如云。
秋晟太子是秋灵毓,身为太子之时可以没有太子妃,可是为了江山稳固,后宫不可能空虚,可是成婚容易,她一女儿之身,如何宠幸后宫?
若是不宠幸后宫,传入前朝,还不知百官要如何揣测她?
可是南陵并未有任何关于皇上的传言,想来后宫和睦,这如何和睦的,不知情的人就罢了,知情的人……
封玦怎么看这孟之存,怎么看不顺。
亏得这男人对秋灵毓忠心,若是一旦起了异心,让南陵后宫的女人怀了孕,混淆了皇室血脉,那倒是一个笑话了。
当然,这些事情,不过是封玦一人猜测的罢了,她面上嫌弃,却还是表现的面色无波,拿了玉笛进入内殿。
这孟之存的医术倒还不错,秋灵毓这会儿竟然坐了起来,只是脸上看着毫无血色,精神倒还好。
孟之存没有跟着她进来,反而是带上了门,殿中就只有她和秋灵毓二人!
秋灵毓开门见山,道:“朕知道你舍不得杀步天英,所以,跟朕做个交易,如何?”
封玦走到秋灵毓床榻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秋灵毓,受了伤的她面色苍白,少了平时的不羁,尽显女儿家的娇弱。
而让封玦意外的是,秋灵毓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一片柔情,宛若秋水一般,多情妩媚。
封玦自己是女子,也喜欢过一个人。
当爱一个人的时候,说起对方的名字,都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
封玦瞬间便明白了过来,秋灵毓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好一个狠心的女人!
好一个自私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和步天英的身份,二人不可能有结果,便想将步天英逼到绝路,让东昱所不容。
失去一切的步天英若是想要活命,唯一的出路便是跟随秋灵毓去南陵。
去南陵又有什么出路呢?是成为南陵皇身边的心腹权臣,还是暗无天日的生活在暗处,给秋灵毓当皇夫?
封玦握紧了拳头,冷哼了一声,然后客气的开口:“南陵皇言重了,一个违反军规,蠢笨冲动的人,仅有骁勇之能,不足以让本王惜才,如今他意图谋害南陵皇,陷本王于不义之地,就在一天前,就被本王亲手斩于剑下。南陵皇如今重伤,说什么交易不交易的,还是养伤才是要是!”
说完,封玦转身,眸光扫了一眼屏风后,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这么重的伤,恢复的这么快,除非有人不惜损耗自身精元帮忙调理,秋灵毓怎么可能还能坐着在这儿与她说话?
褚均离,秋灵毓算计她身边爱将,你充当了什么角色?
封玦脚步还没迈出一步,便听秋灵毓咳嗽了几声,然后继续道:“封玦,朕曾经与你说过,你我本该是知己,若非了解你,朕又怎么会堵上自己的命?以你的性子,绝对不会在未彻底知道朕之意图之前,便对自己人下杀手。所以,他还活着,对吗?”
------题外话------
南陵皇还是很狠心的,至少对自己狠心
第66章 万一不是陷阱呢
秋灵毓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信,但是眸中却还是在躲闪,说明她还是在心虚,在害怕。
这种心虚并非是因为害怕封玦会杀了步天英,而是因为害怕步天英会因此憎恨于她。
封玦自然不喜秋灵毓的自以为是,她冷哼了一声,看都没看一眼秋灵毓,便转身离开。
秋灵毓见封玦离开,眸光微凛。
这会儿,褚均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秋灵毓面色惨白,胸口的衣襟又被鲜血染红,眉头便锁了起来。
他淡淡的开口:“你一向聪明,却不知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举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值得么?”
秋灵毓垂下眉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只听她道:“哥,你错了,我这么做,只是不想他一个人痛罢了!”
然后她朝外吩咐道:“之存!”
孟之存听见秋灵毓的声音,推门而入,恭敬的朝褚均离行了礼,才朝秋灵毓行礼:“皇上!”
秋灵毓道:“准备一下,今晚朕要去大牢看他!”
孟之存垂下的眼睑为颤,然后恭敬道:“微臣会安排妥当。”
……
封玦离开秋灵毓之后,便去了天牢。
行宫的天牢并没有什么犯人,所以一进天牢,便在第一间重犯区看见了被关的步天英。
步天英被架在行刑架上,这会儿他已经遍体鳞伤,鞭伤纵横交错,烧伤惨不忍睹。
行刑的人正是柳桑,旁边有南陵使臣,也有东昱重臣。
他们见封玦来,便停止了对步天英的审问,过来行礼。
“见过王爷!”
封玦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行刑架上惨不忍睹的步天英,袖中的手微微一抖。
不等封玦问,柳桑便过来禀报:“王爷,属下无能!”
这意识就是即便是重刑加身,步天英也什么都没有说。
那个东昱使臣面色微沉,一副倨傲的模样,开口道:“东昱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老夫怎么觉得,柳大人故意手下留情?莫不是摄政王故意包庇?若是老夫没有看错,他便是东昱大将军步天英?或者,吾皇遇刺,是摄政王授意?”
封玦看了一眼那使臣,如何猜不到是秋灵毓故意派来监视他们的。
此人不会让他们杀了步天英,也不会让他们故意包庇步天英,反而是要将让步天英觉得,是东昱不容他。
开始不知道秋灵毓的意思,封玦便以为是秋灵毓是想要步天英的命,为了不让秋灵毓的人暗中下手,便派了心腹柳桑审问,但是也为了不让落人口舌,让柳桑故意给步天英施以重刑。
看似是言行逼供,实则是保护。
可是,如今知道秋灵毓的意图,她自然不会给南陵好脸色看。
见那时辰如此无礼,封玦讽刺道:“大人说这话,莫不是南陵皇授意?有意破坏两国友好?”
那使臣听此,自然脸色一变,秋灵毓的交代他不敢忘,若是真因为他破坏皇上计划,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见那使臣果然有所心虚,封玦立即道:“你回去告诉南陵皇,本王一定会给南陵皇一个交代,不会让南陵皇失望!”
说完,封玦也不管那人同意不同意,对柳桑道:“送大人回宫。”
“是!”
封玦也对东昱的人道:“你们也下去,本王有句话要问问步将军!”
东昱人自然不会质疑封玦的话,这几天柳桑丝毫不会因为步天英是封玦的人而有所包庇,丝毫不留情面的审问,他们自然也不会认为步天英刺杀南陵皇是封玦之举。
否则,步天英独自一人,根本无所顾及,为何在重刑之下,不说出幕后之人?
待众人离开,封玦才走到步天英身边,伸手抬起下巴,将额前被冷汗淋湿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他那双疲惫却又强撑着的双眸,问道:“天英,你当真让本王失望!明知有诈,为何要来?”
步天英扯了扯唇角,唇角的血又蜿蜒而下,他喘息道:“万一……不是陷阱呢?”
若是陷阱,他认了,大不了是一死!
可万一不是陷阱呢?便是她陷入陷阱,他如何允许?
封玦听此,瞳孔一缩,心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