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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涵见封玦来了,别过了眸子,泪水簌簌的往下掉!
封玦扫了一眼殿内,除了一群太医,地上还跪了一群丫鬟太监,来的路上长青已经告诉了她,中毒原因不明,苏涵发落了今日伺候的太监和宫娥!
封玦越过这些太监宫娥,来到榻前,见苏涵怀中的孩子脸色苍白,双唇青紫,连气息都弱了,封玦见此,便知云霁的情况不好。
她伸手把了一下脉,脉象果然混乱微弱,封玦瞬间就盛怒了,她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封玦声音一出,周围的人纷纷底下了头,唯独苏涵红着眼睛望着她,咬牙道:“太医说是中了血紫萸的毒,人心险恶,竟然有人给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下手!”
“血紫萸?”封玦眸光一凛,拢在袖中的手不由的握拳,一时没有说话,旁边的太医以为封玦不知紫血萸是什么东西,便道:“回摄政王,血紫萸本身无毒,可是皇上服用过血蟾蜍,两种药物相克,是剧毒!”
封玦拧着眉头,血蟾蜍是她给云霁服用的,为的就是促进经络骨骼发育,利于习武。
没想到有人在这个上面做文章。
幼主上位,有多少人不服?
为了保护云霁安全,封玦在云霁身边安排了不少暗卫,没想到竟然还是让小家伙受到了伤害。
五岁大的娃娃,封玦一直养在身边,小家伙如此,她哪里不心疼?
封玦面色阴沉,道:“怎么会有血紫萸?”
本就在隐忍,知道有人如此算计她,封玦便是盛怒,挥袖便扇倒了手边的一台落地琉璃盏:“暗卫都是吃素的吗?”
封玦这般,暗处突然闪出几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属下无能!”
孩子的情况如何,哪里是处理人的时候?封玦深吸一口气,没有问罪暗卫,问太医道:“可有解?”
太医思考了一下,才道:“整个东昱上下都找不到一株血紫萸,只有南陵才会有,所以微臣行医多年,孤陋寡闻,不知血紫萸之毒如何解!”
苏涵听此,抱着云霁哭出了声:“霁儿,母后对不住你,若不是母后,你也不会受这样的罪!”
说完,她伸手拉着封玦的衣袖,满目仇恨的开口道:“王爷,救救霁儿,血紫萸只有南陵才有,查一查南陵与东昱的各处通关,便知道是谁去过南陵。”
封玦早就知道血紫萸是南陵之物,这便是她听到这三个字后的恐慌。
她内心深处,是不愿意将凶手和南陵联系在一起的!
第22章 小九不单纯了?
南陵人一来,云霁便中了血紫萸的毒,这究竟是南陵欺他们国君年幼,想要趁火打劫。
还是说,有人故意要挑拨南陵与东昱的关系?
相比后者,封玦更愿意相信后者。
她看了一眼太医,问道:“可有生命危险?”
太医摇了摇头,道:“瞧皇上的脉象,理应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若是三天之内不解毒,皇上的心智恐怕会受损!”
“混账!”封玦大怒,脸色青灰,她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在床榻徘徊了一圈,这才对太医道:“务必稳定好皇上的身子,还有,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你们知道后果!”
太医们自然都知道这事态的严重性,不说传出去,就说这几日能不能走出这永康宫,都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太医们连忙跪地保证:“微臣明白!”
封玦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太医和宫娥,挥了挥手,直接道:“处置了,不中用!”
人多嘴杂,今日云霁中毒一事早就传了出去,若是这些人再回去添油加醋,后果不堪设想。
封玦这话一出,那些人瞬间哭天喊地,哭着求饶:“王爷饶命,奴才是冤枉的呀,王爷饶命……”
不该留的封玦不可能留着,不管众人如何哭泣,她都视若无睹,宫娥太监被拖了下去,封玦随即命令太医下去商量用药,她才安慰苏涵:“孩子不会有事的!”
有封玦在,苏涵安心了许多,她伸手拉着封玦的手,道:“王爷,霁儿他还小,就算……就算不能做皇帝,苏涵也不愿意他因为此事心智受损。”
封玦看了一眼被苏涵握着的手,然后开口道:“放心,霁儿从小跟着本王,外人眼中,本王不过是他的太傅,是辅佐他的臣子,可是,在本王眼中,霁儿却是本王视若己出的孩子,有谁敢对他出手,本王势必会让他知道招惹本王的后果。”
封玦眼底的怒意和关怀不像有假,苏涵感动的,却是封玦那句视若己出的孩子。
她眼眶瞬间就红了,放下云霁的小身子,抱着封玦的腰身,道:“你终于还是讲霁儿当做自己的孩子,若是如此,苏涵也知足了!”
封玦听此,便知道自己失言,让苏涵有了误会,她伸手摸了摸苏涵的头发,叹了口气:“涵姐姐,本王真不是你良人!”
苏涵一愣,她不解的抬眸看着苏涵,问道:“为什么?你能接受霁儿,为何不能接受我?你是男人,不可能……不可能需要女人,你我身份悬殊,我也不求明媒正娶,就……就想你我能……能作伴,这也不行吗?”
苏涵将自己的心意藏在心里,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多次暗示,可是封玦却假装不知,如今终于说出来,她心里终是轻松了许多。
苏涵终于说出来,封玦却将心沉到了心底,她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你是一个好女人,这话,本王不愿意再听一次,霁儿还小,不要让他的人生抹上污点,成为人的笑柄。”
说完,封玦便离开了永康宫。
苏涵见封玦离开宫殿,泪水一滞:“为何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会儿,苏涵意识到,封玦似乎一直都没有女人,难道,封玦有隐疾么?
意识到这一点,苏涵更加坚定了自己想法。
苏涵的注意力在封玦身上,却不知,这会儿云霁已经醒了过来,眼眶之中含着泪水,小拳头也紧紧的握着。
……
封玦离开永康宫,便直接出了皇宫,柳桑在外面等着,她立即吩咐道:“去相府!”
褚均离一直留在褚相府,封玦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忍着没有去,今日云霁中毒,她决定开始去确定,褚均离是否与这件事情有关。
或许,褚均离那里,有解药也说不定!
马车朝褚相府驶去,一抹红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暗处,他看着封玦消失在黑暗的马车,唇角微勾,淡淡的开口:“铜钱,去竟解药给那孩子服下,别留下马脚。”
萧倾九身后的铜钱问道:“主子,您怎么突然对那个云霁下手呀?若是封玦知道了,岂不是要怪罪?”
萧倾九摇了摇头,道:“这毒不会伤害身子,不过症状与血紫萸的毒相似罢了,褚均离既然已经忘了她,那便没道理想起来,与其让她在本王面前对褚均离念念不忘,还不如让她对他完全死心!”
铜钱不明白,道:“可是,王爷向来不喜欢背地里玩花招,如今……”
“笨!”萧倾九看了一眼铜钱,开口道:“那是本王还小,自然不屑于心机算计,那时褚均离也只将本王当孩子,从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可是,今非昔比,你以为,本王还如那个时候一般,像个小傻子一样?如今,就看褚均离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题外话------
小九这才有战斗力,哈哈!
第23章 萧倾九挑战
萧倾九如今已经是大人了,思想更加成熟,以前喜欢封玦,便一心喜欢,一心对对方好。
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这么多年的成长,萧倾九明白了一个道理,他爱着封玦,就可以去争取,就算有点小手段,那也无可厚非。
萧倾九是皇家人,他很清楚的明白,善良归善良,痴傻归痴傻,他明明就可以将她照顾的很好,为何要让给其他人?
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根本就没有能力给她平安的人。
封玦不懂事,不知心疼自己,他却心疼。
长痛不如短痛,他挤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因为遇人不淑而一辈子不快乐。
铜钱最是了解自家主子,模样妖媚,性子也不太善良。
自从幼时便开始机灵古怪,以乖萌的表象骗到一片。
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看似无害,算计起人来,对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倾九见马车消失在夜色当中,然后足尖一点,掠上了房顶,几个腾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多年没有见褚均离,他九爷是该去会上一会了!
褚均离虽然在东昱待的时日不较多,可是因为少阴针的原因,他失去记忆,好在这两年做了不少功课,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该做什么。
只是由于秋灵毓自己私心的原因,她并不愿意告诉褚均离封玦的存在,以至于褚均离对于孩子娘的事情胡思乱想,且心乱抓瞎。
在看到封玦的第一眼,褚均离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对方的喜怒哀乐,爱恨嗔嗤,都曾深深的镌刻在他的心头一般,让他心乱如麻。
褚均离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么荒唐的事情,所以,对于封玦感觉越明显,他便越排斥,越疏远,就连与封玦正面大头的勇气都没有。
明明是来找两个孩子的娘,却对屡次欺负他女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岂不是可笑?
甚至,封玦灌了他女儿那么多酒,他便也只是灰溜溜的将女儿待回来自己照顾,连说一句重话,褚均离都觉得心虚和不忍,这让褚均离觉得奇怪。
褚均离看着自家女儿,若有所思。
小家伙醉醺醺的,这会儿正蒙头大睡,下巴上被碎片划开的伤口已经处理了,不过根本就不需要包扎。
因为喝了不少酒,本就红嘟嘟的小脸颊像是染了一片红霞,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还抿着唇,嘟囔着要喝酒,实在可爱漂亮的不行。
“阿爹,干杯!”
“好喝,月明还要。”
褚均离听着,本应该生气,却根本生气不起来,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小手,道:“一个女儿家,却一点都不安分,看来,以后对你的光束应该更加严苛一点。”
也不知这小丫头是不是随了她的娘。
或许是感受到褚均离的抚摸,小家伙不消停了,噌的一声抱着褚均离的手,嚷嚷道:“阿爹,阿爹嫁给父亲,做月明的亲爹好不好?”
小家伙这话一出,褚均离的脸色瞬间就青了,好像心虚一般,他眸光微闪。
然后眸中闪过几分无奈和错愕,他给小家伙掖了掖被子,起身走出寝殿。
这小丫头天天嚷嚷着要娘,怕是根本不知道娘意味着什么吧?以为只要自己喜欢,谁都能做她的娘亲不成?
墨砚这会儿站在门口,见褚均离出来,立即行礼,道:“主上,小主子没事吧?”
褚均离摇了摇头,然后吩咐道:“去一趟长公主府,带一个伶俐的嬷嬷或者婢子回来!”
墨砚很奇怪,主上身边从来不用婢子,二位小主子也是灵小主亲自照顾的,根本不假下人之手,这会儿,主上怎么要婢子嬷嬷了?
却听褚均离道:“月儿身边没有人引教不行,本尊就不指望她温柔贤惠知书达理了,至少,该明白的道理,不该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