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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熟知萧倾九的性子,不能硬碰硬,所以悔不当初。
是他逼得自己亲弟弟横刀相逼。
萧倾九却完全不知萧倾恒内心的挣扎和痛,只见到萧倾恒妥协,他这才试着松了手,试探性的问道:“真的?”
萧倾恒见萧倾九松了手腕,剑端离开了脖子一些,他立即闪身上前,夺了萧倾九手里的剑,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剑折成数断,扔在了地上。
夺了剑,萧倾恒的心才算安心。
萧倾九哪里是真心想死?还不是为了威胁萧倾恒?如今萧倾恒妥协,他自然不再追究,抱着萧倾恒的手,道:“哥最好了,不过,阿玦和九爷之间的关系你不懂,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说着,他也顾不得脖子上的伤,跑回帐子之中穿鞋穿衣,一边絮絮叨叨的道:“阿玦一定没事的,褚均离不会让她独自面对赫连千弥的吧?”
“他一定不会的,若是他敢让阿玦受伤,九爷就将阿玦抢走,将她带回家,让他永远失去她!”
萧倾恒站在一边,即便因为萧倾九拿自己的性命威胁与他而满腔怒火,有一肚子的火药发泄,可是看见弟弟这般模样,他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浓浓的心疼和悲凉。
小九呀小九,你究竟再执着什么?
三下五去二拾掇好自己,萧倾九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大帐,萧倾恒连忙吩咐暗卫跟上去保护。
待萧倾九离开,萧倾恒捂着胸口连咳了数声,随着咳嗽,唇边还有丝丝血迹溢出。
周围的侍卫连忙跪地:“殿下息怒!”
萧倾恒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卫,然后看了一眼那个被萧倾九夺了剑的侍卫,眸光杀意四伏:“连自己的冰刃都护不得,有何资格留在本宫身边?”
那人面色一白,愧疚难当,因为他,太子殿下才被二殿下威胁,甚至还让二殿下受了伤,那可是皇族,身子矜贵的很,就是他十条命也赔不起。
听萧倾恒这么说,更是愧疚了,拿起萧倾恒折断的剑,咬牙道:“属下该死,愿以死谢罪!”
说完,手腕一挥,划破了自己的喉管。
萧倾恒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过,气却消了不少。
拂袖道:“都退下!”
“是!”其他人连忙带着尸体撤退。
第71章 手段
萧倾恒被萧倾九气的狠了,心口钻心的痛,侍卫一离开,他捂着胸口便呕出了一口血,眼前一阵一阵的黑。
他看着地上被折断的剑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心口之处痛如刀绞,就像五岁那年,他强取心头血,为弟弟治病那时的痛一般。
萧倾恒比谁都清楚,萧倾九的性命和健康是多么的来之不易,谁都不允许伤害他,就是他自己也不行!
因为被萧倾九气的狠了,气急攻心,又因为心悸之症作祟,身子极为虚弱,他的手扶在帐子门口,许久都没有晃过缓过来。
这会儿,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萧倾恒眉头一拧,便有些不悦,呵斥道:“本宫让你们都下去!”
回身之际,却不想看见凌轩身子一缩,往后退了一步,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因为害怕而闪动着泪光。
因为凌轩和封玦的合作之事,所以这两天她已经和柳桑在忙速食制作的事情,身上穿着男人的夹袄,因为天气阴寒,还裹了一条厚厚的围脖,头发高高的束起,还真一身的男儿气质。
若不是看了对方的身子,萧倾恒怕是会被这个丫头从小骗到大了!
萧倾恒拧着眉头,没有说话,转身就朝自己营帐走去。
不过,本不想在凌轩面前出丑,却因为身子虚着,转身之际,身子晃荡了一下。
凌轩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了一下:“殿下当心。”
萧倾恒看了一眼握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白嫩纤细,在月夜下似乎泛着迷人光泽,他眸光微深,竟是没有推开,任由凌轩扶着他进入大帐。
凌轩扶萧倾恒坐在榻上,在火盆上端起温着的茶壶,给萧倾恒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萧倾恒心悸难忍,身子冰凉,一杯热茶当真无法拒绝,他接过茶水,放在手心握着。
凌轩加了几块黑炭,看了一眼萧倾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太子爷和二殿下手足情深,二殿下不是不知道太子爷对他的情分,殿下何必动怒?让二殿下误会就罢了,何必伤着自己的身子?”
萧倾恒面色一沉,看了一眼凌轩,似乎因为她的僭越而不悦。
凌轩知道萧倾恒现在没有那个心对她发怒,也不会动手了,她连忙道:“奴才逾越,可是,有些话,奴才不得不说。二殿下的性子,奴才也知道,喜欢的东西就会去争取,从来不考虑后果,所以,他喜欢封王,哪里会考虑封玦的身份?他不如太子爷顾及的多,也不知轻重,就算太子爷给他说两国战事的严重性,他也不会在乎,太子爷一再阻挡他决定的事,只会激起他的斗志,让他更坚决罢了!”
萧倾恒如何不懂自己弟弟的性子?可是这么多年,对于这个弟弟,他只会宠着,爱着,就算是天上的心性,只要他要,他这个当哥的如何不会给?如何苛责过他?
还不说,如今竟是逼着他横刀求死?
难道他真的错了?
或者,真的要给父皇母后禀报?可是,以父皇的脾性,知道小九在这里胡闹,恐怕真的会强行把小九带回家,小九那牛脾气,指不定要怎么闹,母后还会担心。
所以,在没有劝服萧倾九之前,他还不敢贸然将这里的情况汇报过去。
萧倾恒看了一眼凌轩,难得的柔和的眸光,问道:“那该如何?”
凌轩几乎是受宠若惊,没想到萧倾恒还会有如此不耻下问的时候,她清了清嗓子,道:“其实,奴才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说服二殿下,还得靠封王!”
见萧倾恒拧眉思考,凌轩福了福身,告退道:“柳大人还在外面等着奴才,奴才告退。”
萧倾恒虽然懂事早熟,又学的是治国之道,心思都在天下大事上,哪里知道这情爱之事?他不知如何处理二殿下和封王之间的事,也很正常。
……
话说封玦一直待在赫连千弥身边,因为赫连千弥一直在寻找封玦的下落,鲜少回来,不过,赫连千弥消除对她的疑心之后,便没有将心放在她身上。
可惜因为赫连千弥下榻于此,周围重兵把守,阵法重重,若是要逃离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在赫连千弥不限制她的自由,不仅如此,他还找了几个丫鬟婆子伺候她的起居,允许她四处走走。
之前封玦没有来过樊城,却熟知樊城地形,这两天她虽然卧床休息,但是每到晚膳过后,她都会带着人在后院转一转,将周围的排兵布阵掌握于心。
北漠虽然破了樊城,却因为在襄阳关和禹都城受创,赫连千弥自然短时间不会有其他动作,除了养伤恢复士气,他将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在樊城失踪的封玦身上。
只可惜,他被封玦误导,明明将封玦放在身边,又去哪里找一个封玦?
三日之后,赫连千弥失去耐心,认定樊城之人不知好歹,与封玦勾结,将封玦藏了起来。
所以下了令,将樊城十四五岁的孩子全部抓了起来,逼樊城百姓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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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断网了,没法上传,哭
第72章 :
几百名少年被抓,绑在菜市场的空地上,根本不用用刑,夜晚天寒,不过一夜,那些小少年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连喊救命的声音都没了。
那些小少年们本来就因为战争害怕,樊城被破,更是害怕恐慌的不知所措,这段时间,喜欢在外面偷鸡摸狗,拈花惹草的那些小纨绔连门都不敢出,却不想还是惹火上身。
北漠的人不杀人了,还没过两天清净,就又开始抓人。
他们如何不知北漠大张旗鼓的抓人是为了什么,还不过是为了逼封玦现身。
处于边城的百姓多年以来,都饱受战争的苦楚,所以根本没有领土意识,这几年属于这个国家,没过几年,又有可能被这个国家抢占过去。
所以,如今因为封玦一人而受难,他们只觉得无比冤枉,那些上位者争权夺利,和他们老百姓何干?
少年们无不大呼冤枉,也不知道这个杀人如麻的北漠蛮夷是不是又要滥杀无辜!
“爹,娘,救我,我不想死。”
“我不是封玦,你们抓错人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大人,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也不是封玦,我连封玦是谁都不知道,他们都可以作证……”
赫连千弥这个做法让樊城的百姓叫苦连天,十四五岁的少年几乎是家里的希望,孩子们受苦,心疼的是做爹做娘的,被抓了孩子的家庭心急如焚,大呼冤枉。全城的百姓围在赫连千弥暂住的府邸,带着还在世的家人跪地呼救。
“大人,草民冤枉呀,草民的铁柱从小在樊城长大,真的不是大人要找的人,左邻右舍都可以作证呀。”
“将军,求您了,放了草民的孙儿吧,草民的孙儿叫章鹏,是个好孩子,不会窝藏要犯,绝对不会窝藏要犯的呀!”
“放了我的儿子,求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我们都给,求求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老头子死了,若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
等百姓们绝望的时候,赫连千弥才从府邸走出,身穿一身墨色夹袄,站在台阶上。
下面拥挤的百姓立马挥泪道:“将军,求您,放了我们家的孩儿吧!”
“我儿是冤枉的,他真的不敢窝藏犯人呀!”
……
赫连千弥坐在了下人搬来的椅子上,指了指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少年,道:“要朕放人,并不是难事,可是,你们樊城的人也该有自己的诚意才是,朕见不到想见的人,那也只能出此下策,若是你们觉得痛苦,那也是自己造成的!”
老百姓们听此,瞬间吓得脸色一白,然后哭道:“没有,草民不敢,真不得敢!”
“大人请明察,草民等如何敢窝藏要犯呀?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呀……”
老百姓你一眼我一句,极力表明自己对赫连千弥的忠心。
赫连千弥却不吃那一套,手里抱着暖炉,披着厚厚的貂皮大氅,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仿若没有听到一半,独留伤心绝望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饱受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打击。
封玦在府上消息闭塞,身边的人都是赫连千弥的人,自然也不会给她透露,可是赫连千弥几天没有动静,她便有所怀疑,借着出去散步的理由,她漫步到了前院,远远隔着大门,就听到外面的吵闹。
她内力深厚,自然能清楚的听见外面在喊什么,也才知道,原来赫连千弥为了逼樊城的人就范,竟然抓了樊城十四五岁的少年。
这一招,可真狠!
就算别人无法供出她,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樊城的百姓因她受累,这哪里是在逼樊城百姓?这是在逼她。
封玦对身边的丫鬟道:“莲香,外面很热闹,我想去走走。”
叫莲香的丫鬟是赫连千弥带来的丫鬟,毕竟是御驾,行军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