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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河!”
先去丞相府,她也算将他送到,之后出了什么事,与她何干?
“是!”柳桑不明白这么晚了封玦去护城河做什么,不过主子吩咐了,自然是有理由的,便也没有多问。
封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
不是她狠心,若是褚均离真的死了,她可不愿意背这个锅,一国丞相生死是大事,齐盛帝为了安抚天下,势必会拿她开刀,那个时候,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虽然她和他并无仇恨,按理来说,他对她也算有恩,可是,终究是没有交情,没有感情,所以,他的生死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
若是褚均离真的猝死在她的马车上,她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是……明哲保身,毁尸灭迹,将他扔进护城河了事!
为了不错伤无辜,封玦不相信,便有伸手过去,再三确定一下褚均离是不是真的没了气息。
确实感觉不到他脖颈处的跳动,她小心翼翼的收回了手,想不明白,这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她咽了一下口水,一字一顿道:“褚均离,本世子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何以要害本世子?死都不死远一点,还弄脏本世子的马车,本世子……”
“咳咳……”突然一声咳嗽响起,吓的封玦差点跳了起来,她瞪着一双水眸看着褚均离,不可置信道:“你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褚均离揉了揉眉心,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反问道:“这么晚了,世子去护城河做什么?”
“自然是……”将你的尸首扔进去,毁尸灭迹呀!
这人都醒了,这话自然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封玦突然意识到什么,往褚均离身边挪了挪,伸手撸起褚均离的袖子,两根手指搭在她的脉上,果然,还是探不到脉。
封玦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抬眸盯着褚均离的眼睛,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不对,她明明察觉不到他任何内息,可是,他明明内功高深,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真的能隐去自己的脉搏,隐藏自己的内息么?
褚均离推开封玦的手,觉得封玦果然是个孩子,不然,也不会问这般愚蠢的问题,他缓缓开口:“世子这是打算将褚谋扔护城河一了百了?”
“额……”有些尴尬,手下烫手的温度告诉她,面前的这个人是活生生的人,不过,真的是异于常人罢了。
“世子舍不得伤药给褚谋医治伤口,也不至于这般狠心,将褚谋扔护城河吧?”
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封玦咬了咬牙,伸手敲了敲褚均离手下的矮几,咔擦一声,一个暗格从矮几下弹了出来,她拿出一盒小巧精致的白色玉瓶,又拿了一盒竹签和干净的棉签放在矮几上。
看了一眼褚均离,想着这件事情是她不对,若是不是他及时醒过来,她怕是真的要将他扔护城河了,因为心虚,考虑到他一只手不方便,便主动的拿过褚均离受伤的手,拆开缠着手的锦帕,打算帮忙。
“今儿本世子心善,便帮了你这回,以后我们各不相干,谁也不认识谁,若是再如同今日这般找本世子当挡箭牌,休怪本世子翻脸不认人!”
锦帕一除,褚均离手上的伤暴露出来,左手食指红肿一片,又长又深的伤口皮肉外翻,露出白骨深深,因为刚刚她粗鲁的拆开锦帕,血水又往外冒,滴答滴答的低落在她干净的地毯之上。
封玦倒吸一口冷气,十指连心,这么重的伤,哪里有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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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欢而散
封玦抬眸看了一眼褚均离,见他又无力的闭上了双眸,也不知道是他身体虚弱的原因,还是因为疼痛的原因,额上浸出一层薄汗,月色之下,透着几分晶莹璀璨,衬得他绝色容颜更加惨白。
她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她有什么值得他如此信任的?便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会武,生生的被云华那莽撞的小子打的手指骨裂。也不信太医,不然太医把脉,却偏偏选择信任她!
封玦两世为人,朋友没几个,却也知道以心还心的待人方式。
褚均离既然信她,他也确实帮过她,她自然也不会真的见死不救。
“有些疼,你忍忍!”说完,不见褚均离回答,封玦便拿过矮几上的烈酒,冲洗伤口。
干涸的血污冲尽,露出白骨深深,新鲜的血水又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封玦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便根本不顾她这么粗鲁伤者会不会痛,忙将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伤口之上,然后又拿出白色的绷带将伤口包扎好。
虽然前世封玦在闺中生活了十多年,早就忘了小时候父王教的东西,忘记了血的味道,娇生惯养的,也从未受伤,不过,这一世以男人的身份处于世,习武过程之中,大小伤无数,又是女儿身,只能自己处理,所以早就熟能生巧了。
好在褚均离不喊不闹,就像感觉不到疼一般,任由她折腾,这般下来,她也没有什么压力,熟练的包扎好伤口,难得小女儿家的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满意的抬眸道:“好了!”
一抬眸,便撞入了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那双眸子如一湾千年古井般静谧无波,封玦吓了一个激灵,心脏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问道:“你看本世子做什么?”
褚均离看了一眼被包成粽子的左手,还有上面那个有些碍眼的蝴蝶结,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苍白的薄唇轻启,淡淡的道:“难为世子!”
平素里偶尔见到他便是一副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如今这般知恩图报,对她说一声谢谢,封玦自然心头升起几分自豪之意,坐会软塌,唇边一勾,便习惯性的露出几分孤傲之姿:“不过是举手之劳,丞相不必客气!”
“咳咳……”褚均离咳嗽了几声,挑眉问道:“扎朵花儿也是举手之劳?”
“你……”封玦差点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她封世子是随便扎花儿的人么?封玦也恼恨自己大意,许是男人和女人本身就有不同,便是她装的再像,怕是内心都难免会露出一些女儿家之态,比如说,现在正开在褚均离手指上的那朵儿蝴蝶结!
封玦看了一眼褚均离,眸色一冷,气他的不知好歹!
不过,见他如此调侃自己,她自然不服,随即从暗格里面拿出一块绣着兰花的丝帕,在鼻息之间一扫,闻了闻随风散去的香气,唇角一勾,带着几分薄凉之态:“府里的念念替本世子包扎伤口的时候总会打这么一个结,本世子看着,竟也学会,丞相瞧着本世子的手艺还好么?”
不知为何,封玦这话一出,褚均离刚刚还带着几分玩味的眸光突然冷了下去,像沉寂千年的雪峰突然翻起万丈寒光,奔腾而至,骇人至极。
封玦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惹的他如此生气,他瞪着她,她便也拧着眉头回望过去,一点都不服输!
凭啥?刚刚给他包扎伤口的还是她勒,怎得翻脸不认人?
这会儿,马车突然停下,柳桑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世子,丞相大人,丞相府到了!”
“哎……”封玦正想撵人,却不想刚刚还坐着的人突然起身,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先一步起身,下了马车。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剩下随风摇晃的车门帘。
“呵!”封玦气的轻笑了一声,什么叫做狗咬吕洞宾,她当真是见识了,利用了她,浪费了她的药,现下便就翻脸不认人?
很好,褚均离,很好!
偏偏,柳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世子,丞相大人似乎伤的很重,您不去送送么?”
封玦大怒:“柳桑可是拿了丞相大人的好处?既然你如此关心,本世子便做了主,将你送于他,从今往后,你再给丞相大人尽忠!”
外面响起了柳桑求饶请罪的声音:“世子恕罪,属下不敢,还望世子饶过属下这一回,属下今生都只为世子一人尽忠!”
听到柳桑哀戚求饶的声音,封玦挫败的情绪才算好一些,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封玦嫌弃不已,心头闷闷的,似乎这狭小的车厢全是那人若有若无的味道,还有浓郁的血腥之气,封玦眉头一拧,伸手便将矮几上的酒瓶扫落于地,碰的一声碎成无数片,封玦募得身形一闪,掠出车厢,夜空之中,只剩下她隐怒的声音:“将这车烧了去!”
染了他的血,便不再干净,留着做什么?
封玦向来来无影去无踪,柳桑早就习惯了,他自知自己惹了主子生气,哪里还敢忤逆主子?忙向着夜空领命:“属下遵命!”
不过,柳桑回身看了一眼自己驾了多年的马车,心头有几分舍不得,怎么说也跟了自己几年,哪里就能说烧就烧?
世子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也不知道世子怎么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怎么说,烧东西不能再丞相府烧,柳桑驾着空空如也的马车,远离了丞相府大门。
待一切归于平静,丞相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褚均离面色无波的站在门口,看着那抹逐渐消失在官道上的马车,眸中平静无波。
突然,一件厚重的披风搭在褚均离肩上,一黑衣人恭敬道:“相爷,夜风重,您怎可站在这风口?”
褚均离眉头拧了拧,良久,才缓缓开口:“你说,他可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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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相爷觉得很好受么?
褚均离并非冲动之人,其实,今日他可以选择其他人,可是唯独选了封玦,兴许是因为今日他看到了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封玦。
人前,封玦固然孤傲不可一世,蔑视众人的姿态往往让人觉得不喜,人后,却不想他也有着普通少年都有的……调皮和天真,也有着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
会以为打听到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而好奇兴奋,也会因为偷听被抓了个现行而心虚尴尬,更会因为他的调侃和讥讽而羞愤难堪……
这才是真的封玦吧,一个无父无母,毫无依靠的孩子,为了保护自己,将脆弱的自己隐藏在那看似坚强实则羸弱瘦小的身躯之中,不愿人亲近,封锁着自己的心不愿人探知!
世人都以为封世子不可一世,却不想,其实他才是最真的那一个!
身边的墨砚蹙眉道:“相爷今日未免太大意了一些,封世子最得齐盛帝的心,若是他……”
“他不会!”
“可是,相爷刚下车,封世子便令自己的随从烧了马车,说明他不愿与相爷结交,封世子向来自持才华,目中无人,不愿与人亲近,相爷贸然试探……”
褚均离看了一眼墨砚,眸中带着几分冰凉之意,墨砚募得止了声,却听褚均离淡淡的道:“齐盛帝不比你笨!”
说完,褚均离伸手将肩上的披风拢了拢,转身入府。
墨砚心头咯噔一声,转身紧跟着身后,却还是忍不住唠叨:“云世子未免太放肆了一些,害的相爷受此等苦楚,属下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