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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你丫的萧衡,别以为小爷敬称你一声小师父,你就能打扰小爷的美梦了!”
然后陆云就朝萧衡使出无敌神爪功,在萧衡身上又抓又挠。
然而萧衡并不为此所动,不仅没有动,就是脸色,也没有变化一分一毫。
“军师为了殿下,已经一晚上没有休息了,你已经从昨晚上睡到现在了,还不该醒吗?”
陆云白了萧衡一眼,这言下之意不就是让他给白弱水让一个地盘吗睡觉吗?
嗯……等等,萧衡,叫他给白弱水让地盘……今天的萧衡没吃药吧!
陆云看了一眼一脸疲惫的白弱水,又看了一眼萧衡:“我擦,萧衡,今天你丫这脑袋是不是砸过核桃了!”
萧衡一脸疑惑地看了陆云一眼,然后一点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就将他给甩到了一边。
进去铺好了新棉被就将白弱水让了进去。
“军师,您好好休息,我去王爷那边守着了。”
说完这句话,看到颓废地坐在地上还在以拔草的方式来发起床气的陆云后,又想起了什么。
“陆云,军师这里就靠你来保护了,要是军师出了什么事,我拿你试问!”
看着萧衡离开的背影,还坐在地上的陆云嘴角一抽,整个人往后面倒去。
两眼望天,放空放空再放空。
他不就睡了一个觉吗?
怎么他师父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白弱水变成这个鬼样子不说,就连萧衡也性情大变,开始比他还要维护起白弱水来了。
难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
陆云朝着阳光最强烈的方向看去,双眼一眯,嘴角一别,那明明就是东方……
不管了,反正现在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找他师父的麻烦的吧,毕竟现在是在军营里,那么多士兵把手着呢。
前几天那些狼都是在军营外出现的,现在也不可能出现在军营里。
他再睡一觉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陆云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在嘴里,然后双眼一闭,用袖子在双眼上一遮,没一会儿,鼻尖就传出了稳定的呼吸声。
但是,他算漏了还有一个潜在的危险,而这个危险正在逐渐靠近现在白弱水休息的这个营帐。
睡梦之间,白弱水感觉到有什么在她的小腿上咬了一口,然后又有什么东西从她带着的东西里钻了出来。
然后她就渐渐地进入了一个梦境,梦里有一座深山,一片老林,和……一条巨蟒,不,应该说是螭龙。
在现实中,她对这玩意儿是有些抵触的,它总是让她想起了软软的蛇类。
但是在这个梦中,她,不对,应该说是有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竟然盘腿在这条螭龙脑袋上!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这条螭龙看起来和“她”的关系相当亲昵。
螭龙带着“她”从那片深山老林直上云霄,然后停在了一片似是仙境一样的地方。
白弱水就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静静地看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就像是被隔开的两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那个拥有着和她一模一样面孔的女子正提着裙摆踏上那九重宫阙,脸上的神情相当凝重。
一层又一层,似乎走得极其幸苦,女子的脸上竟然有了一层汗意,而螭龙就绕在她周身,将她给护住。
“她”抬起手来擦了擦,继续往上走着,然后就看到了一片金光,那是最高层的殿宇所发出来的光芒。
“长乐,你本是螭龙族的一族之长,何苦要为了一个孽障害了自己?”
那女子还没有走上最后一层,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就已经传来了洪钟般的声音。
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叫做“长乐”的女子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了高高在上的殿宇。
“除了魔尊,长乐别无他求。”
说完,继续往上走去。
那上面传来一声叹息。
“一个神族,一个魔族,如何不逆了天意,长乐,放下吧,回头是岸。”
长乐脚下一步也没有停顿,不管不顾地往上走着。
这个时候,白弱水才看见长乐走过的路上已经有一条血带,那是从长乐的脚底流出的血。
原来,那条路上全是刀尖,每走一步路就会有一把刀刺入长乐裸露的双脚。
看到这里,白弱水一阵心惊,这女子是有多执着,才能咬牙挺过刀山。
再往上,就看见了一个被千年玄铁制成的锁链锁住,穿着玄色盔甲的男子。
男子面容俊秀,眼神刚毅,即使现在是受制于人,但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王者之气却让人胆寒。
就连身后行刑的神官脑袋上也有微微汗意。
身着玄甲的男子在看见长乐的那一刻,眼神有所松动,然后只是一瞬间就转为了冷漠。
“本尊可不需要一个女人来救,还是一个背叛了本尊的女人!螭龙族族长请回吧!”
说完,视线就从长乐身上移开。
长乐抬头看向那个玄甲的男子,眸子里有些眷恋有些悔意,然而出口的话却是异常坚定:“我偏要救你!”
说完,身边盘绕的螭龙就离开了她身边,冲向了行刑的神官。
然后就是一片混乱。
“喂,师父,你丫不会真的挂了吧!不就是一条蛇吗?”
然后白弱水就感觉到一只手在打她的脸,而且还下手不轻……
“快醒醒啊。”
许是打她脸的那人觉得这样的力度不够,就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啪”的一声,白弱水从梦中惊醒过来,瞬间从床榻上弹了起来。
“我就说怎么做梦梦见撕架呢,原来是你这死小子在作死,下手可真狠,嘶——”
“谁叫师父你跟中了邪似的乱叫,要不然我还真懒得拍你,还有,提醒你一个事儿,这家伙把你给咬了。”
说完,就将左手上握着的东西给举到白弱水眼前。
这丑不拉几的东西,不就是萧煜当垃圾扔给她的那什么螭龙吗?
白弱水将那条小小的螭龙抢过来,仔细看了看塞进自己袖中的盒子里。
这条东西不会就是梦里的那条吧?不对,体积太小了,同样是螭龙,为什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揉了揉自己被陆云拍肿的脸,白弱水就要起身站起来。
却在起身的那一刻,发现自己的右腿已经麻木了。
刚才陆云那小子说什么来着……她被咬了是吧……
白弱水看了陆云一眼,然后又撩起右腿的裤脚,果然看到了两个浅浅的像是蛇牙印一样的东西。
顿时,白弱水一张脸就黑了一大片,这小家伙还会自己找血源了?
“师父,被那玩意儿吸血的感觉怎么样?”陆云坐在凳子上,脸上是揶揄的笑。
白弱水瞪了陆云一眼,这小子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盯着那伤口观察了一会儿,白弱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个,不是那条螭龙咬的。”
“但是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东西在吸你的血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声蛇吐弄信子的“嘶嘶”声从白弱水身后传来。
陆云脸色瞬间苍白,白弱水看着陆云突变的脸,也知道这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
有一条蛇在她身后,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还不止一条……
想到这里,瞬间,一滴冷汗就滴了下来。
陆云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动。
然后陆云猛地一下子扑了过去,直接越过白弱水,一手抓住那条颜色鲜艳的蛇的嘴。
“呼,这么毒的蛇,一定是谁故意放进来的!大燕从没见过有这种鲜艳颜色的蛇。”
白弱水看了看,然后和自己揣在袖中的那条螭龙对比了一下。
陆云说得有道理,大燕的蛇,都跟那条螭龙一样,丑。
可是,到底是谁要杀了她呢,还用这种剧毒的蛇。
“师父,如果你不是被那条丑不拉几的家伙咬了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好吧,她知道陆云说的可能是什么,也许,她真的将命不久矣了。
这么毒的蛇……她不死才怪……
“咦,奇怪,师父,我想起一件事,不是说中毒的人都是嘴唇和面部会发黑吗?为什么你的脸还是正常的,难道这个是慢性毒?”
说着,陆云就要去扳手中那条毒蛇的牙口。
“别动,这毒我都还不太清楚,你乱动什么。”
听陆云这样一说,白弱水才仔细看了看自己右腿上的伤口,这里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但是这个的确不是螭龙咬的,而陆云进来的时候又看见螭龙在吸她的血……
难道……
这条丑乎乎的东西是在帮她解毒?肃王府家传的神物居然还有这种功效?
没等白弱水验证,就听见陆云叫了一声,白弱水看过去的时候,陆云已经倒在了地上,面部发黑,白弱水立马在他的穴位上点了几下。
随着陆云的倒下,同时被摔在地上的还有那条颜色鲜艳的蛇。
白弱水试着动了动右脚,没想到这次竟然可以动了,螭龙还真的有解毒的功效?
看了看陆云,白弱水叹了一口气,拿出那个装着螭龙的盒子来。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喜欢作死,叫他不要碰,还偏偏不听话地要去碰。
活该。
第一卷 第130章:再进南越皇宫
白弱水伸手去抓那条小螭龙,那小家伙却极不情愿出来。
之后,白弱水捏住它脑袋将它给死拽了出来,然后按着它那只小脑袋往陆云手上的伤口那里放,但是那小家伙死活不帮陆云吸出毒来。
“你还傲娇起来了?”
话音一落,螭龙立马用那只长在侧面的小眼睛看着她,似乎是有些委屈的样子。
白弱水手微微一松,那小家伙就从她手上溜走了,一下子钻到了床底下。
得,现在只有她自己来动手做解药了,希望陆云这小子能撑到那个时候。
白弱水将地上的死蛇捡了起来,从它口中挤出几滴毒汁到一个空的小瓷瓶里,然后将小瓷瓶用木塞塞上。
她第一次做这种剧毒的解药,这次一定不能在人的身上试验了。
白弱水将帐门拉上走了出去刚好碰到向营帐走来的萧衡。
“萧衡,这军营中可有鼠类?”
“当然有啊,军师是想做什么?”
“陆云中了蛇毒,现在需要找活的东西来试药……”
听到这里,萧衡立马打断了白弱水,一脸心急如焚的神情:“要多少,我现在就去抓。”
白弱水点了点头,让萧衡在抓老鼠之前给了她一个背篓就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翻起了那本人人都想得到的《万草集》。
当时她粗略翻看的时候,她记得里面有记载过这种蛇的毒。
这本医书不仅有草药的模样,还有这些草药所针对的毒性,在这上面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在找到那一页认得时候,上面写着的药引子——碧落花却让她犯了难。
碧落花又叫做黄泉花,此花只长于南越内宫,百年才开一次,而且,只要离开了泥土,立马枯萎。
所以即使是找到了也不一定看到开花,开了花也不一定带的回来,带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救陆云。
而且,还是在危机重重的南越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