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这个问题好问题,甚至可以说毫不犹豫,当时方疚疚立刻叫道:你大爷的才睡懒觉,当然是选择老板给我工资。
于是她想,也许是上天为了惩罚当时方疚疚的选择,今天的这一切发生了,没有工资,只有不能够睡懒觉。
“师兄,你饶过我吧!”
方疚疚此时两眼犯困,恨不得两眼倒下去,望着黑斯眼睛可怜巴巴,可是向来非常宠她的师兄,今天居然成了法西斯,望着方疚疚的表情不再平常的宠溺,而是一脸的严肃,然后手里拿着藤条一下打在方疚疚身上。
瞬间疼痛感传来,好吧!方疚疚醒了,望着黑斯的目光愤怒,谁知黑斯挑了挑眉,“想着,你以后还要继续拖那个男人的后腿。”
听到黑斯的话,方疚疚瞬间木有了反抗,因为这是事实,她真的不想要再拖濮阳冥寒的后腿了,于是在黑斯的命令下,方疚疚被蹲了马步。
挺立着背,双手握拳并在腰间,然后这样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方疚疚额头上的汗是密密麻麻,但是却没有一点的敢怠慢,因为只要一想着以后会在给濮阳冥寒拖后腿,方疚疚那精神就如同熊熊烈火给燃烧了起来。
方疚疚终究忘了昨天的事情,什么事情,那就是去清风馆的事情。
清风馆今天比起平常要热闹的很多,至于为何如此的热闹,就要说方疚疚了,至从方疚疚昨天哪一说后,回去那些人都好好的试了试,最后每个人都感觉身体好多了,最后方疚疚就被公认成名医了。
而方疚疚的名声打响了,那些病人自然就找来了,那伙计可是应付的满头大汗,可是方疚疚还是没有到来,于是伙计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青寒,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让围着伙计的众人一愣,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就是这么回事。
只见本来站在柜前的伙计一愣,抬起头,只见楼梯上一名男子站立,男子一身青衣,面如冠玉,嘴角勾勒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他的右手摇着折扇,身上散发着那么几分儒雅的气息,只见他一步一步踏着楼梯而下。
那一步一步却好像踏在众人的心底,目光聚在男子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终于,左雨泽慢慢的到达了伙计的面前,被青寒的伙计望着左雨泽的面色恭敬,“公子,事情乃是这样。”
青寒将方疚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见左雨泽慢慢的轻笑起来,眼睛带着一抹有趣之意,望着青寒,“你说可是真,那人当真如此厉害。”
青寒点了点头,望着那些客人道,“公子,小的说的乃是真的,不信你们请问这些昨天来过的客人。”
左雨泽扬扬嘴角,目光放在了客人的身上,慢慢的开口,“不知众位,在下的伙计说的可是真。”
众人也算明白了,眼前这人就是这清风馆的主人了,不过是主人难道不知道吗?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站了出来,证明着伙计说这些话的真实性,“公子,他说的是真,昨天那小公子是真厉害,本来我昨天来的时候还难受的紧,吃了小公子加了一位药材的药后,就舒服多了,接着我也遵照小公子说的那些办,本来还失眠,当晚就没一会睡着了。”
说话的人正是昨天方疚疚诊断的第一个客人,那位大婶,大婶说这些话脸上满是笑容,今天的她,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很多,显然是遵照方疚疚的话做,见效了。
听到大婶的话,左雨泽的眉毛挑了挑,不由的对大家这口里称赞的小公子感兴趣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还真是有趣。
“青寒,你说的这小公子,你可知他住哪?”
“公子这是?”
青寒不解,却见左雨泽笑了,“如此医术,自然是要请的小公子来为大家看病。”
青寒这才明白左雨泽的用意,而众人也点点头,如此厉害的人,自然是要请来,不然还真是错过一位有才之人。
不过,青寒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方疚疚在哪里就好了,就不用在这里被这些病人个哦为难了,对着左雨泽摇摇头,“公子,那位小公子离去的时候,并没有留下地址,只是说今天会来,到时候再告诉'他'要不要请'他'!”
青寒慢慢的说道,也不由让那些来看病的客人们失望,不过听到青寒说那位小公子回来,眼底也燃起了希望。
左雨泽对着青寒点了点头,望着众位客人脸上有了抱歉,“各位真不好意思了,你们也听到我家伙计说的了,那位小公子没有留下地址,不过大家也不要失望,既然那位小公子说了会来的,那么'他'肯定会来的,不过现在,大家就散了吧!”
听到左雨泽的话众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走出了清风馆。
终于清风馆只剩下了青寒和左雨泽两个人,左雨泽笑着望着青寒,但却让青寒不由的感到一丝的寒意,打了一个寒颤,青寒努力压下心底那不适的感觉,尽量让自己平静的等着左雨泽的问话。
左雨泽望着眼前的青寒,眸子里笑着,但却有着一抹看不见的深意,半响过后慢慢的开口,“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允许别人在这里医诊。”
左雨泽的声音柔柔,但却充满了深寒,不由的让青寒感觉全身冰冷,跪在地上,青寒想要哀嚎,这件事情不能怪他啊!真的不能怪他啊!
青寒不敢开口说话,左雨泽抿了抿双唇,这才继续开口,“既然已经放下话了,那么那位小公子来了,你就带'他'来见我把!”
青寒硬着头皮对着左雨泽点了点头,左雨泽这才慢慢的转身,踏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只是在走到二楼的时候,左雨泽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笑容,很厉害的小公子吗?似乎刚才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方疚疚在院子里受着折磨,连院子的大门都出不去,好吧!不是她不愿意出去,而是他这个师兄根本就不愿意她出去,说什么必须认真练功什么的,最后连饭都是让下人给端到这里来吃的。
自然下人端进来的时候,黑斯是躲起来的,不过等下人们走了,望着那些美食的就不是方疚疚了,而是黑斯。
第一次方疚疚觉得自己伤不起啊!明明最爱的没事就在眼前,可是最后却只能看着别人吃,黑斯躺在贵妃椅上,藤条放在右手边,另一只手拿着鸡腿,望着方疚疚的眼神优哉游哉。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他还啃着鸡腿的时候还故意做出非常香的样子,不由的使方疚疚吞了吞口水。
“啪!”
本来闲着右手突然拉起藤条,一下抽在方疚疚的腿上,“站直!”一句话放出,方疚疚瞬间黑了一张脸,望着黑斯的目光从刚才的馋,变成看不透的黑。
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黑斯一下将手里的鸡腿放下,望着方疚疚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那样子,就好像他为了方疚疚能够练好武功,怎么怎么似得,让方疚疚忍不住狠狠咬了咬牙,望着黑斯的目光更加的黑。
“小九九,你也体谅我,师傅既然让我来教你,要是我不完成好,到时候肯定会受到师傅的惩罚的,再说我也是为你好,所以你就不要怪我了,不要怪我了,你看我抽的够轻,只是为了让你站直而已。”
黑斯突然来到方疚疚的面前,拿着那根藤条不停的说着,但是他越说,方疚疚的脸就黑的越加的深沉,不由的使打着寒颤,望着方疚疚的目光越加的可怜。
方疚疚最终还是没哟对黑斯做什么,她不是不能够做什么,而是黑斯说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他也说了,师傅既然让他来教她,肯定没有那么的简单,如果她要是没学好,不只是他,她也会惨的。
不但是惨,而且是死的非常惨,明白师傅的用意,方疚疚也只有坚定了决心的练武,方疚疚荒废了这么久的武术基本,这突然连起来,这是全身的疼,到了晚上的时候,就走路都是困难的,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黑斯终究还是心疼这个师妹的,要知道他就可方疚疚这一个师妹,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师妹虽然经常整他,但是是真心的对她。
将药放在方疚疚的手上,黑斯离开了,方疚疚盯着黑斯的背影,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自己也就不整他了。
最后叫来濮阳冥寒让来服侍她的翠衣,让她将她扶进了房间,然后让她将药摸在身体上按摩身体。
翠衣不知道方疚疚这一天究竟干了什么,最后就连走回房间都是困难的,不过等解开方疚疚衣服时,翠衣吓了一跳,见方疚疚身上到处都是青了,顿时就哭了出来,“方小姐,你这是干嘛了啊!身上怎么都青了,还有些肿。”
听到翠衣的哭声,方疚疚有些无奈,没办法的拍了拍翠衣的手安慰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翠衣解释,说这是练武造成的,怕明天就不能够练武了。
“傻丫头,没事的,你哭什么,又不是你,运动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就成这样了,别担心,你将药摸在上面,揉一下就消失了。”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安抚着翠衣的心,翠衣听着方疚疚说的话,有些猜疑,什么运动能让人变成这样,不过还是听方疚疚的话,将药摸在方疚疚的身上,开始给方疚疚按摩,翠衣的手法非常的好。
方疚疚对于翠衣这按摩的手法倒是吓了一跳,不过接下来就直接去享受了,没办法,按摩的时候不去享受干什么。
不过说来,还真是不愧她家的药,只是轻轻的揉了一会,只见本来身上青肿的方疚疚的皮肤慢慢的恢复成了平常白嫩的样子,对于此,方疚疚高兴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待给了翠衣一个飞吻后,才躺在了床上睡觉。
不过方疚疚不知道的是,翠衣最后犹豫着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刘管家,刘管家一听到这件事情就皱起了眉头。
想着自家王爷的离开,方小姐开始不珍惜身体,这么不珍惜身体,要是他家王爷回来后,方小姐就垮了怎么办,所以犹豫半响过后,刘管家最终还是在汇报方疚疚每天事情上面写了这件事情。
于是隔了几天后,方疚疚收到了濮阳冥寒的一封信,当收到濮阳冥寒信时,方疚疚整个人都乐翻了,天知道她到底又多想濮阳冥寒,最近她就是连做梦都梦见濮阳冥寒。
一路奔跑回到了源香阁,黑斯看着拿着信乐傻的方疚疚撇了撇嘴。
倒是方疚疚不在意的坐在了桌子前,死盯着信,见那抱着信的暗黄色纸张上面写着的'九九亲启'是个大字乐的不行。
终于慢慢的拆开了信,方疚疚折褶的信慢慢的拉成,看着信上这样写的。
'九九:
江南的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果然是没有你的拖累,好吧!不过没有你实在有些不热闹,这不是我说的,凌羽说的,我听刘管家说你最近不珍惜身体,我想果然,你这家伙果然不爱我,因为嫌弃一辈子追我太长,所以想早死。'
当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方疚疚狠狠的挑了挑眉头,狠狠的挑了挑眉头,有些不相信眼前所看见的,要不是上面的字是濮阳冥寒的字迹,方疚疚就真的怀疑,这信是凌羽写的。
什么嘛!这小孩子的语气,真的是濮阳冥寒,方疚疚十分的怀疑,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怀疑多长,因为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怎么会知道她身体的事情了,想起了翠衣,方疚疚黑了一张脸,这个叛徒。
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