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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幸福,总有种感觉,自己会幸福的爆掉。
抿着双唇,望着怀中的人儿,濮阳冥寒的眼神当中满是若有所思,其实对于方疚疚,他一直有着一个疑问,很深的疑问,他真的不明白,他真的那么好吗?为什么这个人就这样的认定了他,然后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在濮阳冥寒卡莱自己是没有那样完美的,至少对于女人来说,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他的心坚硬如铁,从来都没有为谁心动过,也从来都没有想过爱情这种东西,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有着这样一个人,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他真的就这样好,他真的就这样让她那样的放不开,他真的不觉得自己那样好,可是她到底是怎样想的,本来想要问出口的,可是最终还没有问出口,最后的话只换来,自己抱着她的手更紧。
方疚疚一直微勾着嘴角,她现在一整个心都安下来了,如果说赶了那么久的路,方疚疚一颗心一直都没有安下来过,那么现在,她的一颗心真的就这样安了下来,只因为濮阳冥寒安了下来。
方疚疚虽然是一个随便之人,有些事情,对她真的都无所谓,但是不得不说她是一个不太会有安全感的人,因为前世,因为在21世纪,她那样的相信着自己的同伴,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可是最终却背叛了她。
那时候,所有人都误解她,没有人相信她,也因为这样,方疚疚不太会有安全感,都说缺乏安全感的人,都比较会相信别人,比如说濮阳冥寒,尽管濮阳冥寒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说真的,方疚疚在濮阳冥寒的身边,是完全拥有安全感的。
这件事情连方疚疚都吃惊,但是吃惊是吃惊,但是总觉得是理所当然,谁让他是濮阳冥寒,不是吗?谁让他是她上辈子,这辈子,唯一看上的男人不是嘛,总之一句话,谁让她就是看上了这个男人不是嘛!
又是夜晚,东风继续吹佛着,现在倒数新年的第六天,方疚疚赶到了军营,这里的士兵们,因为要保卫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妻儿,停留在战场上,没有办法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但是尽管想念,却没有一个战士有任何的怨言。
因为他们这是在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而努力,因为他们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努力,所以毫无疑问没有任何的怨言。
冬日的寒风咆哮着,一下一下的打在人们的身上,让人身体不由得冷的直哆嗦,紧紧地抱着身子,这天实在是有些太冷了。
士兵们急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这样冷的天,这样寒冷的夜晚,本来就不该出去的。
濮阳冥寒的帐篷里面,方疚疚望着已经换完衣服的方疚疚坐在床上,她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当中,让濮阳冥寒咬了咬牙,想来禁欲的他,此时竟然有了其他的想法,明明这丫头就只是露出肩膀而已。
而且明明就是那么一张平凡的小脸,但是可能是因为帐篷温度的缘故,方疚疚此时一张笑脸绯红,十分的诱人。
其实外面真的挺冷的,但是帐篷里面,因为濮阳冥寒担心方疚疚会出事情,所有就让人在帐篷里面加了火炉,因为火炉的缘故,帐篷飞快的就热了起来,也正因为这样,让方疚疚也微微的热了起来。
刚刚拔了箭,擦洗了胳膊,现在需要包扎伤口,所以现在方疚疚将胳膊暴露在空气之外,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现在的方疚疚是完全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对,也不可能发现任何的不对,因为她感觉很正常,露胳膊而已,像在21世纪,那一个个除了胸和屁股被遮着,就差真的裸奔了,她现在这样不算什么。
更何况她这还是为了包扎伤口,所以想不了那么多。
其实包扎伤口,方疚疚想要自己的来的,虽然说是她受伤了,但是方疚疚是学医的,包扎伤口这种简单事情,很容易,虽然现在她缺的一个胳膊有点不容易,但是总的来说,还是算容易的。
但是濮阳冥寒为了不让她扯到伤口,所以就准备自己给她包扎伤口,虽然说现在心底有着那么一丝的后悔,但是也没有太过后悔,毕竟要是方疚疚待会真的因为太动作拉扯到伤口就不好了,不是嘛!
心底叹了一口气,走到床前,濮阳冥寒手里拿着药,将药和其他的动作放在床上,濮阳冥寒坐在了床上,让方疚疚转过头,方疚疚听话的转过身,将自己白皙的肩膀交给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刚才还有点其他的想法的,但是最后那些想法,在看到方疚疚那冒着鲜血的伤口时给忘记了一切,望着那道伤口,濮阳冥寒心底也有些说不清楚,但是心底非常的难受。
这丫头第几次因为他受伤了,怕是都记不住了,尽管他们约定过的,虽然濮阳冥寒也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看着这丫头受伤,濮阳冥寒终究还是忍受不了,明明就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都是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的,一点都不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疤痕,可是偏偏这个丫头从来都不在意,其实说实话方疚疚是在意这些的,但是有些时候,在濮阳冥寒和留伤疤做选择的话,方疚疚毫不犹豫选择濮阳冥寒。
没有办法,谁让她真的没有办法。
不有的伸出手触碰在方疚疚的伤口之上,濮阳冥寒的手指修长,皮肤白皙,触碰在方疚疚的伤口之上,不由得让方疚疚身体一颤,接着就听到那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方疚疚那出口的一声,让濮阳冥寒不由得手指颤抖的收回手,“弄疼你了吗啊?”
出口问道这个问题,濮阳冥寒的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方疚疚听着那一声关心的话,慢慢的转过头,脸色微带苍白的望着濮阳冥寒,嘴角微微的笑着,“没有,别担心,你上药。”
就好像没有任何的事情说着这些话,但却让濮阳冥寒忍不住想要出口的骂这个丫头,为什么总是这样,是啊!总是这样逞强,一个女子而已,她趴在他的怀里哭,他也没有任何的话语啊!
可是这丫头为何如此的倔强,连医生哭诉都没有,要说濮阳冥寒见到方疚疚哭的时候,也只有他在伤她心的时候,还有就是这丫头诉说对她感情的时候,其他还真的从未见到过。
有些时候,濮阳冥寒非常的不明白,难道伤口的疼痛比不上他给的疼痛吗?他有些时候真的伤她如此之深吗?
濮阳冥寒从未经历过感情,所以从来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濮阳冥寒真的是完全的迷茫的,他不明白感情的伤那种伤到底有多痛,真的比伤口还要痛吗?
轻轻出了一口气,濮阳冥寒先拿起帕子,为方疚疚擦拭伤口,不能够让伤口被感染,濮阳冥寒的动作极其的轻,但是当那帕子触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也真是因为这个寒颤,让本来濮阳冥寒极其轻的动作,越加的轻了。
实在是怕方疚疚会痛,所以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轻。
其实用帕子擦拭伤口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用酒冲洗伤口,清除里面的细菌,他本来想要拿麻药的,可是谁知道这个丫头居然如此的要强,居然不要他拿麻药,本来他不想要方疚疚如此固执的,但是方疚疚却说,“疼痛代表我还活着,我想要知道自己还活着。”
方疚疚都这样说了,濮阳冥寒还能够说什么,最后只能够沉默了,心底对于方疚疚这样真的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干嘛总是这样,但是正因为这样,也越加让濮阳冥寒心疼方疚疚。
“你要是疼,待会,你就咬我。”
突然将一只胳膊伸到方疚疚的面前,此时方疚疚背对着濮阳冥寒,而濮阳冥寒则面对着方疚疚的背,因为濮阳冥寒的这个动作,两人的身体慢慢的拉近,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慢慢的暧昧起来,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人能够察觉了。
其实当濮阳冥寒将手伸到方疚疚面前的时候,方疚疚有着一种,就这样,永远也好啊!尽管这样的美好像是在做梦,但是她希望永远沉静在这样的梦里,不过庆幸的是,现在不是她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男人对她就是这样好。
有些时候,方疚疚也试过让自己忘记濮阳冥寒的,但是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忘记他不是吗?这个看起来冰冷无情的男人,却对她如此的温柔,让她怎么去忘掉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去忘记这个男人。
因为她早就已经沉静在他的温柔之中,然后无可自拔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拿起酒壶,拧开盖子,望着方疚疚伸出的胳膊,那一瞬间,濮阳冥寒的心是颤抖着,如果说刚才他还能够控制自己的力度,可是现在她要怎样控制自己的力度,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度。
酒淋进伤口,那就是火烧火辣的疼痛,他根本完全就控制不了,其实有些时候还真的是愁,要怎样才能够让这丫头不疼啊!
濮阳冥寒这样想着,心底也叹了一口气,也慢慢的倾斜酒壶,将酒倒在方疚疚的伤口之上,只是一瞬间,却让方疚疚整个身躯颤抖起来,可是尽管这样,方疚疚却一口都没有咬濮阳冥寒。
望着方疚疚那极痛却强忍着的表情,濮阳冥寒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臂递到方疚疚的面前,“你咬我!”
带着命令的声音,濮阳冥寒的声音里满是冰冷,可是方疚疚却摇了摇头,她不要,她不想要他受伤,还是因为她的伤。
“乖,没事的,你咬我,我没事的,九九听话!”
突然对着方疚疚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那一瞬间,濮阳冥寒那样的笑容有些晃花方疚疚的眼,方疚疚眼角含着泪水,最终咬上了濮阳冥寒的胳膊,可是她的动作却极其的轻,那咬着,就想着没咬着一样。
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果真让这丫头咬他是开玩笑的时候,这点力度,还真是,没有一点感觉,可是让方疚疚使劲,这丫头怕是怎么都不肯,方疚疚能在她的话中,做到这样的地步,这丫头下了很大的决心吧!
突然想了一个办法,拿着一个干净的帕子方疚疚的嘴边,方疚疚见势松开濮阳冥寒的胳膊,朝着帕子咬着,这才是真正的咬。
此时的方疚疚可谓是一张脸都变得青紫起来,显然伤口那火辣辣的疼痛,真的是十分之痛,濮阳冥寒拿着一瓶一瓶的药为方疚疚的伤口上药。
说实话,濮阳冥寒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样一天,自己会对药如此的熟悉,但是现在,他对药就是真的如此的熟悉,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方疚疚。
谁让这个丫头总是受伤不是嘛,所以有些时候,濮阳冥寒对于药的熟悉,就好像理所当然的一样。
药飞快的上在方疚疚的伤口,方疚疚的脸色终于从惨白之中变得好了一些,待药上好后,濮阳冥寒慢慢拿起纱布缠绕在方疚疚的肩膀,突然望向方疚疚哪一张惨白的脸,濮阳冥寒的眼眸深邃,有些不明白此刻他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没有察觉到这一幕,也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察觉到这一幕,疼痛虽然好了一声,但是肩膀依旧疼着,在疼痛之下,方疚疚虽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但是此时哪还有什么样的心情是观察别的什么,更别说濮阳冥寒的表情了。
濮阳冥寒的手法非常的麻利,但是却在一瞬间慢了下来,渐渐地,方疚疚也察觉到了濮阳冥寒的几分不对劲,不由得疑惑的望着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