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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今这样的成效的。
戚长天在听到海警的时候瞬间站起身来,“这次又是闹什么?”
最近几乎是天天的,彼此双方都有一战。不过对方似乎也有顾虑,没有要上岸的打算。你来我往的都快玩的人腻味了,今儿又玩新鲜的,闹起了海警。
“应付这就是。”就有人这么道:“如今抽出一点兵力应付他们。咱们的水师得以逸待劳,沿江北上,直取两江……”
话还没说明,轰隆隆的炮声就密集的响在耳边,房顶上的土被震的哗啦啦的落在地图上。
还有那不确定的问:“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蠢货!这是假的吗?
戚长天稳的住:“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歼敌。”
等人一个个的都撤出去了,戚长天才道:“传令罗刹,令她马上赶来。”
边上的是官哥儿,他就道:“外面炮火冲天,就怕这时候已经送不了消息了。况且,罗刹一直就在帮主子收集消息,此次这么大的事情,怎不见罗刹来报。”
戚长天没有说话,二管家进来却给了官哥儿一脚:“不知道轻重的东西,胡沁什么?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不管为了什么,都不可再说这样离间人心的话。”
“不……”戚长天摇头:“到了如今,才得要确实可信之人。这事关一家老小的性命……”
二管家就问说:“您是想?”
“没错!家里的老小……得走。”戚长天叹气:“此贼来势汹汹,又仗着坚船利炮……而咱们北取两江之策,又太过仓促,还不及成性……如此,便不能留着一家老小冒险……本想着叫罗刹带着家小先离开,如今看……罗刹也甚至靠不住……”
二管家就道:“您要是真这般想……倒也不是没法子。福州有几家商号,自己就有码头行船。要是您真下了这样的决心,那就用商船……”
“可行!”仓促之下,只能赌这一把了。
二管家就道:“可这送去哪里呢?您得给句话。”
“过了突浑便是交趾国。”戚长天便道:“我给突浑杨相国写一封信,你带着这信,将人安顿在交趾国。早在前几年,我就已经在交趾国买下大片土地,留着人经营。去那里必然是万无一失的。”
那这事办的可真够隐秘的。
二管家应了,问了一声:“您呢?”
“我?”戚长天一笑,没有回答,只催二管家:“去吧!你办事,我放心!”
戚家人的上了船,就被带到了金家的岛上看管起来,这些却是戚长天不曾想到的。
他这会子只震惊于这些人的登陆战打的如此迅速,一个战报接着一个战报传来,尽都不是好消息。
戚长天不信:“我不信金家没有参与!”
可恨!
真真是可恨!
可再怎么可恨,也走不了了。傍晚的时候,五娘就一脚跨进了戚家,走到了戚长天的面前。
“你就是沐五爷!”戚长天看着一脚她进来的笔挺少年,问道。
五娘走了进来,这大殿的门边从外面轻轻的关上了,屋里只有五娘带着春韭还有戚长天带着官哥儿。
五娘笑着走过去:“不敢当,我叫沐清。当然了,您要是愿意叫我做辽王妃或者是云五娘,也行!”
戚长天猛的变了脸色:“你是云五娘……辽王妃……金家的小主子……”怪不得!怪不得呢!“只凭着金家,我输的并不冤枉!”
五娘笑了笑,没解释。
戚长天却像是一下子想通了:“早知道你是云五,我就不折腾了。这么看,你四叔怕是跟你同流合污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五娘摇摇头,似乎对戚长天的风度有些失望的样子。
戚长天冷笑:“我的难听?自此以后,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去,金家的招牌在你踏上西南这一刻,便彻底的毁了。金家不管朝堂之事,如今这算什么?”
“谁说这是金家在管呢?”五娘就笑:“如今,外面都知道,是你戚家引了倭寇入镜,在沿海岛屿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是那位沐五爷,不忿戚家这般作为,才率众揭竿而起,反的是你戚家!金家戍守海域,听闻有倭寇消息,震怒不已。恰逢辽王妃派辽东水师给母亲送年礼返回,途径西南沿海,不忍看百姓荼毒。于是,一边请求金家相助,一边禀报两江总督,总督大人已经派水师沿江南下,戚家多行不义必自毙而已!戚家倒后,金家和辽王的人都会撤离,只将西南交付于云顺谨这个朝廷的两江总督手里……”
戚长天便冷笑:“可这沿江巡弋的战船,却都是你辽东的。文有云顺谨管辖,武有辽东军和漕帮……只怕你兵临京城的时候,皇宫里坐着的那位,都不知道这背后藏着辽东的影子……”说着,他就拍起手来:“算计的可真精彩。”
您别急!还有更精彩的。
第238章 多方筹谋
五娘笑了笑; 看着戚长天; 突然叫了一声:“表叔!”
戚长天被这一声‘表叔’叫的,浑身都是一激灵:“又想用怀柔之策?”
五娘轻叹:“云家跟戚家是姻亲,说起来,也只二房跟戚家是血脉相连的。我那爹怎么说也是您的姑表兄弟; 不是有句话吗?姑表亲; 姑表亲; 打断骨头连着筋。”她走过去; 甚至是坐在对面边上; “咱们之间; 何尝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好厚的脸皮!
“你爹那样的人; 是怎生生出你这样的姑娘的。”戚长天冷哼; “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手段; 你表叔我还没愚蠢到被一个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到了如今; 不外是成王败寇,何必再来说这么多。”
“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五娘说着,就又来了一句:“再者说; 您不想活了; 难道戚家老小,都不愿意活了?”
戚长天猛的变色:“二管家……”
五娘朝他边上的官哥儿一笑:“这些年,辛苦了!”
官哥儿笑的一脸腼腆,跪下来:“见过主子!”
戚长天指着二人:“你……你们……”他冷然而笑:“我对你们父子不薄……”
“可我们本就是金家人。”官哥儿说着,就站起来,“我打从记事起; 我爹就告诉我,我是金家人。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戚长天愣了愣:“金家?难怪呢!难怪呢!”他颓然坐下,“你爹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带走了……交给金家?”
“至少他们能活的好好的。”五娘结果话头,“还是您认为,此时此刻,他们的命也不重要了。”
“你用我一家老小的命要威胁我?”戚长天脸上露出几分愤然来:“不觉得卑鄙?”
“易地而处,你会跟我做同样的选择。”五娘朝外看了看,“我知道你在等什么。等罗刹!等罗刹杀进来,将你救出去。可你不想想,炮火轰鸣一整天了,从罗刹那里过来,能两个来回了。她怎么不见?”
戚长天有了几分恍然:“还是你!你是下的离间计!之前罗刹来说五爷和二管家……那个五爷是你……”因为二管家是你的人。
对的!
“就是这样的。”她坦然承认,“罗刹因为你的不信任……闹情绪呢。最近天天炮火轰鸣的,福州城不也安然无恙呢。她必然是以为今儿跟之前一样,相互打一打就算了。若是放在没起嫌隙之前,她必然会带人日日守着的。而如今……她觉得你不信任她了,因此,在你们商量军机大事的时候,就避开了。你若是求救于她,她还会来。这一点上,我必须得为她说句好话。不过如今已经晚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给了春韭一个条子,春韭看了一眼,就过来道:“刚收到消息,罗刹已经带人上船,‘解救’戚家人去了。龙三和龙五带人,接管了罗刹内外堂,该清除的已经清除了。”
戚长天不可置信:“罗刹怎么知道戚家人上了船?”
“我打发人给送的信。”五娘就笑道:“这很意外吗?”
事实上,罗刹里面也有金家的人。这就解释了为何当日罗刹在皇宫扮演成道姑要行刺的时候,元娘能扮成道姑隐藏其中。如今,也是通过金家人的手放了一条消息过去,仅此而已。至于清理罗刹老巢的事,这不是还有之前那个白头嘛。有了内贼,再坚固的城堡都能不攻自破。
“所以,您别等了。等不来的!”五娘就道:“对罗刹,我不会手下留情。一旦她的船使出海面,一炮便能解决。从此,世上再无罗刹!此时,你再无其他援手!这西南上下官员,如今都知道是朝廷来平乱,对从逆之人既往不咎,那你又觉得,有多少人肯为你,为你戚家陪葬。”
戚长天沉默了,良久之后才道:“既然什么都被你算好了,你又何必来跟我废话。”
“不是我想废话。”五娘就道:“实在是不到最后关头,表叔你不肯松口啊!”
“想说我不见棺材不掉泪就明说,不用这么客气。”戚长天就道:“到了如今,我在乎的已然不多了,唯有一家老小的性命。既然他们在你的手里,说吧!要我做什么?”
五娘点头:“我需要表叔写一封信给云顺恭。”
云顺恭?
你爹!
直呼你爹的名讳,你可真是亲闺女!
戚长天点头,这事不难:“要我写什么?”
“写你正跟我四叔打的难分难舍,胜负看似难料。但其实不然,你已然跟‘逆贼’沐清有了协定,不日将以这一支海贼为前锋,登陆塘沽口,然后直奔京师。你可告诉云顺恭,在西南,或可为持久战。但偷袭京城,必能一战而下。你需他在京城为内应……”
五娘没说完,戚长天就明白了:“西南的战报,你想押着不发。”
“不是不发,只是迟一步发而已。”五娘笑笑,您明白这个意思吧。
有点明白了:“没有正式公文,便是有消息传回去,朝廷也不敢轻信,以为是我散出去的假消息。尤其是你会抓紧时间给将我的信送给你父亲以后,你父亲必是会将信呈给那位皇上。我在心里说战事胶着,流言却说你四叔大盛,朝廷已经平定了西南。如此,朝廷更会以为,是我故意散出去的消息,用来麻痹朝廷,以达到偷袭京城的目的。”
五娘点头:“表叔英明!”
戚长天的表情就奇怪起来:“如果朝廷认为我要偷袭京师,可京师的情况咱们都很清楚。一水的老爷兵,更有吃空饷的情况。京城外原本驻扎的城防军,却曾经被成厚淳统领过,早已经不被那位皇帝所信任。这种情况之下,京城就得调兵和求援。调兵需要时日稍久,但从辽东南下,却是极尽的。快马加鞭的话,两三日便可到达!他一定会先用辽王抵挡‘我’,想着不能战事了了,调兵也该到了。再用这些人辖制辽王,运气好的话还能将辽王留。虽然冒险,但没有比这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要辽王一入京,你们便能合兵一处。拿下京城,改天换地,只在瞬息耳!”
五娘含笑以对,没有告诉戚长天的是:真正的兵符模板就在自己手里。自己手里有一套完整的兵符!
因此,根本就不怕谁围困。
见五娘那一脸淡然的表情,戚长天还好心的提醒:“云顺恭是你爹。”
我知道!
“你在坑爹。”云顺恭想当忠臣来着,结果被亲闺女算计,真真是当了一回贼。
五娘也一脸哀怨:“没法子,在他那个爹眼里,宁肯你赢了坐上那么位置,他都不盼着我赢。”他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