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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簪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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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的武功剑法。”

    罗坊主皱了皱眉,不放心地将安琚牵到身后,问道:“安小郎虽好武术,却也是正派人家的儿郎,且家境殷实,不会做任何伤民或者违矩之事,只不知你所言的苍松堂是做何营生。”

    “是在下未将话说明白,让这位娘子误会,苍松堂绝非鸡鸣狗盗之辈,我们接了南方富宁路一带到京城的漕运,皆是正当营生。”男子如实说道。

    “漕运?”罗坊主略略思索,如今漕运是民间帮众争抢的香饽饽,赚头大,而且危险又比押镖小得多,她虽有疑惑,但男子是在询问安琚,得安琚自己做主。

    “苍松堂我听说过,皆是侠义之士。”安琚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走到男子跟前,“我愿意跟着你们做漕运,不过得先回去与家父说一声。”

    安琚心里有自己的打算,香药铺子是他爹的所有心血,他自不会丢,但如今他爹年纪正当,一人带一个伙计,就能将铺子打理得极好。

    安琚逐渐长大,他越来越清晰地觉得自己在铺子里像个吃闲饭的,成日除了伸手要钱买吃的外,就无甚事可做,也不会做事了。

    倒不如出去闯一番,学一身功夫,以后没人敢欺负他爹,还可以保护华琬。

    “应当的,这是我们苍松堂符令,待小兄弟与家父谈妥,便至浚仪桥街的苍松堂寻我。”男子递给安琚一块木符,同三人作揖道别。

    华琬担心道:“安琚,你真要去那什么苍松堂吗?”

    安琚道:“嗯,你是女娘,又天天关在凝光院,所以你不懂,苍松堂做了许多善事,如今在坊间颇为有名,单说昨日,苍松堂中的一位侠士,就惩治了一个当街调戏女子的恶霸。”

    “纵然苍松堂是侠义堂,可若你去做漕运,岂不是要时常去洛阳。”华琬柳眉微颦,因为莫叔他们当初在洛阳码头讨生活时被抓入牢中,故华琬心有余悸。

    “去洛阳便去洛阳,这有甚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还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呢。”安琚抬起胸脯,言语间满是慷慨雄浑之气。

    “说的好。”罗坊主赞许道:“不过你还是先回家与你爹商量一二,再做决定了。”

    一听罗坊主提到他爹,安琚身子就挺不直了。

    罗坊主牵着捂嘴偷笑的华琬,“安小郎快些回去吧,时辰不早,我们亦回凝光院了。”

    ……

    次日华琬独自去工事房,而林馨则去铸造坊报道了,王芷蓉知晓后,同华琬说话更加阴阳怪气,“真不知你有什么好,罗坊主要如此护着你。”

    华琬既然承认了是自己理亏,就不会争执,只抿嘴不理会王芷蓉,低头默默做事。

    辰时中刻,吴院使和罗坊主一起来到工事房,看到工事房的匠师皆安分专注,颇为满意地点头。

    走一圈后才将华琬和王芷蓉唤起来,罗坊主目光落在华琬面上,却不怎理会王芷蓉,淡淡道:“你二人随我们来。”

 第97章金匠师

    华琬和王芷蓉重新回到工事房,并将桌案上的工料收拾带走时,二人被一同升入上界坊的消息就传遍了凝光院。

    大多数匠师除了诧异金匠师为何会多出一人外,其余并无过多议论。

    韦管事则遮了面纱坐在桌案前,她看着王芷蓉离开的背影,心一点点沉下去。

    那日她真是昏了头,明知在凝光院最重要的就是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纵是仗着管事身份平日浮躁些,她还能越过罗坊主去吗。

    华琬是罗坊主的心头好,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踩华琬,可华琬一如既往地去了上界坊,还有林馨被调入铸造坊,也不可能像王芷蓉所言,来抢她的管事之位。

    韦管事想通后,才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王芷蓉身后确实有人,可如此都不愿亲自与华琬争锋相对,她却愚蠢地送上门。

    如今她不再有利用价值,王芷蓉对她是一声问询都没有,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韦管事咬咬牙,认命地低下头,不敢再有多的肖想,她只想保住现在位置。

    ……

    上界坊亦在制艺坊的小院落内,自工事房出来,走下穿廊就到一处天井小院。

    小院东向是一幢两层棕漆小楼,游廊前栽种了几棵被修成尖冠状、四季常青的松柏。

    上界坊的金匠师们不用挤在同一间屋子里做事,每人皆有自己的隔间。

    王芷蓉的隔间在一层第三间屋子,华琬的则在二层第五间,华琬到了下午才知道,原来罗坊主制饰的隔间就在她隔壁,只是罗坊主不会一直在屋子里。

    华琬走进隔间四处打量,她说不清心里是甚滋味。

    大概是因为升入上界坊这事来得太突然了,她竟然觉得平淡,连喜悦的情绪都没有。

    其实就是换一个地方做事儿吧。

    华琬还是很满意自己情绪平稳的,甚至有点儿沾沾自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她竟然到这境界了。

    隔间的陈设很简单,格窗前摆一张桌案和一张藤椅,左边靠墙是用于小憩的矮榻,右边则有一只带锁的箱笼,另外桌案旁的台架上放着茶吊、点心,据说白日里,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有婢子过来添热水,琐事是半分不需要金匠师费心的。

    华琬将装着金料的托盘放回桌案上,庆国公府是一品爵,照理首饰亦可交由上界坊,所以华琬现下手上的活儿,仍旧是郑六娘定下的首饰。

    上界坊其余九名匠师华琬还未见着,来日方长,她还是不四处乱走了。

    正准备坐到桌案前,隔门被推开,罗坊主进来朝华琬说道:“先才忘记说了,今日你们先搬进来,明日还要随我一道去少府监,徐司监会给你们六品女官的官牒,从这个月开始,你的月俸升为二十五贯钱,年有绢十五匹,棉二十匹。”

    华琬惊讶地张大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罗坊主,陶婶娘与她说过金匠师是做什么的,又意味着什么,可从未同她提过俸禄一事,月份二十五贯,那就是二十五两银,迟来的喜悦比她升上界坊一事来得还要突然。

    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甚境界,早被她抛到脑后头,华琬有种富到流油的飘飘然感。

    罗坊主对华琬的表情很满意,“好了,明日见过徐司监后,吴院使还会找你谈六院竞艺一事,接下来的几月都必须以六院竞艺为重,所以国公府的那批首饰要抓紧了。”

    六院竞艺?华琬上一次听到这词是从谢如英的口中,她们几人分别入凝光院和文思院后,就没了往来,也不知如英、何矜她们怎样了。

    “对了,师姐,编缀技法要编与您看么。”华琬想起赶紧问道。

    “也等明日之后,这项技艺多半要用在六院技艺上,出新了,我们凝光院才有希望夺得魁首。”罗坊主心里舒坦却又有几分担忧,别人有技艺都是藏着掖着,生怕被他人学去,华琬却是紧赶着要教她们,这份傻气让人又心疼又无奈。

    华琬还沉浸在月俸二十五两的激动中,脑子昏沉沉的,甚事都只是过过脑子,并未去深想,遂一股脑儿地答应下罗坊主。

    罗坊主只道华琬的傻气半点没少,让华琬将精力投入到六院竞艺也好,如此这半年华琬都不会被妃嫔们召进宫,她又能省心半年。

    交代后罗坊主离开隔间,华琬午时还是先回厢房歇息。

    林馨早知晓了华琬入上界坊一事,胸口像被糊了层油,可还是笑着恭喜华琬。

    “馨姐姐,你可是被分在铸造坊的铸形堂,事儿会多,会辛苦吗。”华琬关切道。

    林馨撇了撇嘴,“嗯,是在铸形堂,确实如你所说了,事儿很简单,随便学学就会,阿琬,你去上界坊了,往后我在铸造坊遇到什么事儿,你可得帮我。”

    说罢林馨意兴缺缺地去歇息,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

    当初她和华琬一起进凝光院,现在她被调去铸造坊,华琬却去了上界坊。

    虽然华琬的制饰技艺确实比她强许多,但想了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第二日华琬、王芷蓉随吴院使、罗坊主前往少府监。

    王芷蓉穿一身宝蓝色芍药花右衽褙子,真真人比花娇。华琬还是一成不变的凝光院制衣,前儿罗坊主替她买的料子,还未做成衣衫了。

    到了少府监官衙,徐司监将四人迎进内堂说话。

    之前在工学堂甄选,徐司监未十分留意王芷蓉,今日仔细瞧了,才发现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原来他还疑惑王芷蓉同参知政事府是甚关系,如今看到王芷蓉容貌他就明白了七八分,要知道去年方家三郎可是与一名乐伎传出佳话的。

    至于华琬,许是打扮太过朴素的缘故,很容易被忽略,可一旦注意上,却会发现她的五官是半分不输于王芷蓉的精致,而且脸庞线条非常柔和,看着很舒服。

    凝光院今年升入上界坊的两位金匠师皆是人间尤物,怕是会在后宫引起波澜了。

    徐司监朝华琬、王芷蓉笑道:“王匠师、华匠师技艺过人,令徐某佩服,新宋国素来重工巧之事,故二位匠师的技艺就是新宋国的瑰宝,往后宫内贵人们首饰佩物,就拜托两位了。”

    徐司监将刻有吏部印章的六品金匠师符牒授予华琬和王芷蓉,二人恭敬接下,躬身谢过徐司监。

    华琬捏着漆着银粉的木符牒,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拿到符牒,二人的六品身份就此定下。

    四人告辞徐司监,回到凝光院,吴院使笑着请王芷蓉回隔间,自己则唤了华琬和罗坊主一起到厢房议事。

    王芷蓉乜眼看华琬的背影,咬着嘴唇,心里那股子气还是无法发泄。

 第98章传授

    华琬一拿到金匠师的符牒,吴院使就迫不及待地让华琬将金丝编缀技法教给她人。

    “华匠师,你可否当我们几人的面,先用金丝编缀一个花样。”吴院使温声问道。

    厢房内除了她们仨外,吴院使还唤了吴婵兰过来。

    华琬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罗坊主立即命青荷去取卷线盘。

    细金丝是罗坊主亲自准备的,皆从陶学录给她的拔丝板倒数第二个细圆孔穿过。

    华琬白嫩的指肚滑过卷线盘上炫目的金丝,她有半年未使用金丝编缀技法了,真真技痒。

    华琬先娴熟地将金丝匀匀地捻成双股花丝,再抬头询问吴院使和罗坊主要看何花样。

    罗坊主想了想,“我记得你早前曾用茅草编过画舫,不知这金丝编缀可能?”

    罗坊主去年看到华琬的草编画舫就很喜欢,她有尝试用錾造、镂刻等技法打制类似花样,但是要想制出除了大小,其余与真实画舫构造几乎一模一样的花样极不容易。

    除了工艺复杂,关键还在于金画舫的重量,制成后因为重心问题,不适合贵人戴在发髻上,但若是做成面状,又缺了美感,还不如寻常花样子。

    华琬颌首道:“当然能,不过画舫的几处接点需要焊药稳固。”

    “焊药我这里就有。”吴院使的制饰技艺不精湛,现在也不亲自制首饰了,但厢房内制饰工具工料却一应俱全。

    华琬手指上下翻动,任何一件工具都用的得心应手。

    罗坊主在旁连连颌首,感慨华琬异于常人灵活的手指,怪道师父敢将庆国公府六娘子的嫁妆头面交给刚学制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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