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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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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金云鸾凤花纹,头饰珠宝钿花,鬓间饰以鸾凤钗,珠滴垂落晃动,珠光闪烁,华贵非常。
  她到了皇后面前,盈盈下拜,口称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儿臣来晚了,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笑笑,让她起来,吩咐宫人道:“替太子妃看座。”
  等太子妃坐定了,众命妇才上来见礼,赵玉然拉起姒幽上前去,也见了礼,太子妃掩唇轻笑起来,一双美目看向姒幽,上下打量着,敏锐如姒幽,立即就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轻视之意。
  太子妃笑着道:“这位便是新的晋王妃了?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瞧这模样,生得倒真不像是农户家里养出来的女儿。”
  她啧啧称奇,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姒幽身上,带着隐晦的,看热闹的态度。
  赵玉然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正欲分辩时,姒幽忽然开口了,她望着这个太子妃,淡声道:“你看着,也不像是这里养出来的人。”
  几乎就在她话落音的那一瞬间,太子妃的脸都青了。
  赵玉然顿时扑哧笑了起来,乐不可支,她从前就不喜欢太子妃,仗着她祖父是内阁重臣,为人骄纵,说话又刻薄,比她这个正经公主还要过去三里路,赵玉然本来还担心阿幽吃亏,却万万没想到,阿幽这种清冷性子,竟然也能反驳回去,叫太子妃吃瘪。
  太子妃狠狠瞪着姒幽,眼神恼恨,姒幽却坐在那里,神色不动,看似毫无所觉,底下的那些命妇们却不知该作何表情,不敢笑,也不敢吱声,只一味撇开视线,生怕被太子妃看见了不妥之处。
  太子妃收敛了失态的情绪,正欲说话,却见外面又进来了一行人,姒幽抬眼望去,只见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妇人,与皇后约莫一般年纪,穿着华贵,行动间,自有一番雍容姿态,这个妇人恐怕地位不低。
  那妇人走到皇后面前,笑吟吟道:“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之前面上的笑意已经散去,她淡淡应了一声,神色是不加掩饰的冷淡,妇人并不以为意,在一旁悠悠地坐了下来,那些命妇们连忙上前去见礼。
  这厢姒幽听见赵玉然与她咬耳朵道:“这是贤妃娘娘,也是太子殿下的生母。”
  姒幽立时明白了,再看那贤妃时,目光里带上了几分探究,就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让寿王赵瑢跌下马,摔断了腿,失去了太子之位,如今还神色自若地与皇后说话,一派亲和的模样。
  正在这时,外面又进来几个人,姒幽抬眼望去,只见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子,打扮穿着与自己很像,她走到皇后面前,轻声道:“儿臣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贵福金安。”
  皇后温言道:“听闻你前几日身体不大舒适,如今可好些了?”
  那女子温婉一笑:“谢娘娘惦念,儿臣已经大好了。”
  这厢赵玉然又与姒幽咬耳朵道:“这是安王妃,是三皇兄的正妃。”
  说到安王,姒幽便知道是谁了,心道,原来他竟是有妻子的,还试图纠缠自己,她忽然想起,外族的男人可以有很多妻子,若是赵羡日后也如安王一般,又与别的女子成亲,她该怎么办?
  姒幽想了一会,到那时候,她或许就要走了,巫族的女子虽然可以娶夫,却也不能一人娶几个丈夫,她也不会与其他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姒幽出了一会神,却听耳边传来太子妃的轻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安王妃,不如猜一猜你身边坐着的这一位是谁?”
  紧接着,姒幽感觉到了一道目光,她抬眼望去,与那目光的主人对视,安王妃下意识垂下眼,露出一个微笑,轻声道:“不知,还请太子妃娘娘告知一声。”
  太子妃便掩口笑起来,眼里流露出看好戏的意味,道:“这位呀,就是晋王妃啊!旁人不知道,想必安王妃定然是十分清楚了。”
  闻言,安王妃瞬间抬起眼来,又望了姒幽一眼,仿佛瑟缩了一下似的,立刻再次垂下去,避开她的目光,脸色微微发白,呐呐道:“啊……原、原来是……是晋王妃娘娘。”
  她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声音也是干巴巴的,姒幽打量着她,这是一个怯懦的女子,她与人说话时,甚至不敢抬眼对视,与之完全相反的是太子妃,在姒幽看来,她就像一只大公鸡,满身艳丽的羽毛,抖擞着威风,见人就叨。
  姒眉幼时曾经被它们追着叨过,后来向姒幽讨了蛊去,狠狠报复了一回,从此再也没有公鸡敢追着她跑了。
  姒幽想,这位太子妃大概也需要这么一回教训。


第100章 
  正在安王妃不知如何接话的时候,一旁的赵玉然忽然开了口,语气不以为意道:“太子妃说的哪里话?四皇嫂是我皇兄明媒正娶的亲王正妃,整个京师的人都知道,为什么非得三皇嫂最清楚?难道我四皇兄大婚的时候,太子妃竟不知道此事?”
  听了这番话,安王妃顿时松了一口气,太子妃却是一噎,正欲反驳,贤妃看了她一眼,她便又把话咽了回去,此时外面进来了一名宫人,向皇后禀道:“太后娘娘回宫了。”
  皇后起身道:“既是如此,自当去拜见太后娘娘。”
  殿内所有的命妇与妃子们都立即跟着起身,太子妃还没来得及说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接连吃了两回瘪,却又不能发作,气得她脸色都青了。
  却说赵羡在文华殿与百官向太后行贺,等贺仪结束,已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他心中挂念着姒幽,正欲往后宫而去,偏偏还被几个官员拉着,赵羡又不得不与他们寒暄,太子路过,忽然笑了,对他道:“四弟如今很是得父皇赏识,正是如日中天,春风得意啊。”
  这话说得别有深意,那几个官员不由讪讪,赵羡回视着他,露出一丝温和的笑:“不敢,只是蒙父皇错爱罢了。”
  太子轻笑一声,像是不屑,没有接话,转身便走了,那几个官员也终于散了,赵羡微微眯起眼来,望着那杏黄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道的尽头,他在原地站了许久,回想着方才那轻蔑而暗藏深意的话,不由笑了一声,眼底神色却是冷冷的。
  赵羡穿过御花园,往慈宁宫的方向而去,没走多远,他便有一名宫女手里捧着一个雕花托盘,低垂着头,朝这边疾步走来。
  她走得极快,步履匆匆,不等赵羡避开,便直直撞了过来,惊呼一声,托盘脱手掉落,翻倒在地,上面的东西也零零散散洒落在地。
  赵羡皱起眉来,那宫女连忙急急跪下叩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王爷恕罪!”
  这个声音……
  赵羡心中一动,忽而吩咐道:“抬起头来。”
  那宫女颤抖的身子顿时一震,缓慢地抬起头来,两眼中噙着泪,低声泣道:“殿下……”
  赵羡望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一时竟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你是……”
  宫女哭泣道:“奴婢是明珠啊,殿下。”
  听到这个名字,赵羡立即便想起来了,他的母妃从前身边有四个贴身宫婢,其中一个便叫明珠,后来他母妃病逝,他被送去了淑妃的含芳宫养,那些贴身宫婢也都被重新安排去其他的宫里服侍了。
  既是认识的故人,他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并没有计较方才的失礼之处,只是道:“原来是你,起来吧,日后走路小心些。”
  “是,是,”明珠立即叩头:“多谢殿下开恩。”
  她说着,将地上散落的东西都拾起来,赵羡准备离开,却听她又叫住自己:“殿下!”
  赵羡回头,道:“怎么了?”
  明珠捧着那雕花托盘,仿佛鼓足了勇气,道:“殿下,当年贵妃娘娘病逝,殿下想知道其中的真相吗?”
  “真相?”
  夏初的阳光漫漫地洒落下来,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丽,姹紫嫣红,赵羡却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他不自觉半眯起眼,望着明珠苍白的面孔,仿佛自己刚刚是出现了幻听,道:“什么真相?”
  明珠爬起身来,四下里看了看,低声道:“这里并非说话的所在,请殿下与奴婢来。”
  赵羡眼眸沉沉,黑得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潭,他听见那宫婢悄声道:“当初贵妃娘娘得了病,日日咯血,太医无论如何都治不好,殿下还记得吗?”
  赵羡如何不记得?自幼时他便知道,母妃身体很弱,常常多病,稍不注意便会感染风寒,是以总是呆在宫里,轻易不出去,七岁那一年,贵妃突然生了一场大病,赵羡记得很清楚,起先是胸闷,而后呼吸不畅,宫里日日能听见她的咳嗽声,最后咳出了血。
  靖光帝勒令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前来为贵妃诊治,却没有诊出什么东西来,最后只能说,贵妃先天体弱,本就不比常人健康,又因为天气的缘故,导致风寒入体,想要痊愈需要费时费力。
  那一阵子,每日都有太医来宫里替贵妃治病,而整个宫里内外都萦绕着清苦的药味,但即便如此,也没有留住贵妃,她就像一朵花,渐渐枯萎凋谢。
  她去的那一日,正好是赵羡八岁的诞辰,从此之后,赵羡再也没有了母妃。
  如今听这宫婢话里的意思,似乎其中别有隐情,赵羡心里一震,追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思?”
  明珠低声答道:“奴婢也是偶然发觉的,娘娘性格温柔和善,生前对我们极好,曾经赏给奴婢一个香囊,娘娘后来去了,奴婢被发到别的地方做活,心中思念娘娘的好,将那香囊拿出来用,才用了三五日,不曾想……”
  她说到这里,脸色苍白无比,道:“不曾想奴婢亦得了与娘娘当年一般的病!”
  赵羡瞳仁猛然一缩,他感觉到自己的牙关都咬紧了,然后慢慢松开,声音紧绷道:“你继续说。”
  明珠遂道:“奴婢起先并没有想到香囊上去,只以为自己感染了风寒,心闷气短,头晕目眩,哪知又过了几日,开始咳嗽起来,奴婢怕事,去找太医开了方子吃药,有一天,奴婢的香囊掉了,那一整日,奴婢都没有再咳嗽,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她面有惊色,道:“奴婢起初以为是药见效了,等找回了香囊时,又开始咳嗽了,甚至咳出了血,奴婢立即就想起了贵妃娘娘!”
  “殿下,当初娘娘的身边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她惶恐道:“那香囊里有问题!”
  赵羡紧紧抿着唇,他的眸色幽深如海,仿佛在酝酿着看不见的风暴,顿了片刻,声音低沉道:“那个香囊……还在吗?”
  “在,在的,”明珠急忙答道:“奴婢不敢扔,生怕弄丢了,奴婢这就去取来,呈给殿下。”
  赵羡点点头,明珠去了,不多时回转,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佩囊来,双手递给他,眼眶里含着泪,道:“殿下当年年纪甚小,奴婢不敢说,如今您已长大了,是时候该将它还给殿下了。”
  赵羡接过那佩囊,打开一看,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香囊来,绣着白鹤衔梅图,下面缀着玉色的流苏,做工很是精致,最重要的是,他在香囊的角落看到了一朵小小的海棠花。
  他的母妃闺名便有一个棠字,她亲手做的刺绣上都会绣上海棠花。
  赵羡盯着那香囊看了许久,才将它收了起来,望向明珠,沉声道:“此事我已知悉,你有心了。”
  明珠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带着笑,眼神悲伤,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娘娘当初待奴婢极好,奴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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