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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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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他也觉得自己很脏,鄙弃和自责。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如果有一天他还会由天上跌入泥泞,粉身碎骨的话——

    不是保命才是最要紧的吗?

    于是渐渐地,他也坦然的不去计较了,不管以什么样的手段,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不择手段也好,不顾廉耻也罢,跟命比起来,那些全部一文不值。

    将来,等他得继大统,登上帝位,这些不光彩的过去也将被时间埋葬,烟消云散的。

    至于丛皇后那个女人——

    司徒宸回头,看了眼身后已经被落了老远的那个院子。

    那个女人其实挺没脑子的,居然会蠢到亲疏不分,完全沦为他手里傀儡的地步?真是挺可笑的。

    国公夫人暴毙而引发的那一场风波,当场就被司徒渊压下去了,所以当时虽然闹得惊险,但是却没有听到不利于严锦宁的任何一句话传出来。

    回府之后,严锦宁直接过去给老夫人复命,老夫人听了消息,很是唏嘘了一阵。

    也许是推己及人,她有了点儿人将迟暮的哀凉感,便是兴致不高,也没多问什么直接打发严锦宁回去了。

    阿篱是不管严锦宁的私事的,严锦宁有事情吩咐给她做,虽然她也从不推脱,都是很本分的去做,但是严锦宁心里清楚——

    她和灵玉还有玲珑两个却是不一样的。

    主仆一行回了海棠苑,灵玉倒是一眼就看出严锦宁心情不好,担忧道:“小姐怎么了?是今天出门又遇到什么事了吗?”

    严锦宁没应声,直接绕开她进了卧房。

    “国公夫人殁了!”阿篱回了一句。

    “啊?”消息太突然,玲珑直接惊呼一声,“小姐不是去参加国公夫人的寿宴的吗?怎么会?”

    阿篱从来话不多,转身也坐到外间的榻上去休息了。

    玲珑和灵玉这回是都知道严锦宁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无非就是为了昭王殿下。

    可是想再问问细节,两人又对阿篱不是很放心,这种隐秘的事,自然还是不说为妙。

    国公府里突生变故,赴宴的人都是饿着肚子回的。

    严锦宁没什么胃口,晚膳也没用,直接躺床上就睡下了。

    国公夫人过世,后事肯定也不能马虎,于是隔了一天,老夫人就亲自登门吊唁。最近她也总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容易疲乏,出门的时候就又带了严锦宁,好帮着跟熟人应酬一下。

    司徒渊这些天都是呆在国公府主持国公夫人的后事的,严锦宁和老夫人过去的时候倒是没碰到他,只是去了灵堂上香,却发现那里是一位主事的姨娘带着一位庶出的小姐在,居然连丛蓉都没见到。

    老夫人眼底闪过些狐疑的神色。

    那位姨娘倒是机警,马上解释道:“严老夫人莫要见怪,本来是该大小姐出来招待各位的,可是老夫人猝然离世,大小姐受不住,也跟着病倒了,这会儿起不来身,这里便让婢妾守着了。”

    丛蓉病了?

    严锦宁虽然知道国公夫人对自家人很好,也很护短,但是昨天看丛蓉那个样子,却不像是会直接悲痛到病倒的?再想想,反而是被司徒渊设计刺激到的成分会多一点。

    她以前是很信任司徒渊的,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来由的觉得心惊。

    陪着老夫人从灵堂出来,府里的管家说花厅那边还有几位命妇在,都是熟人,老夫人肯定要去打个招呼。

    严锦宁于是就道:“祖母,我看这过午之后变天了,好像要起风,我去马车上把您的披风拿过来吧。陈妈妈说您这两天都睡不踏实,精神不好,格外容易着凉。”

    老夫人看她一眼,见她的神色如常,不觉有它,就点点头。

    她带着陈妈妈跟着国公府里引路的丫头往花厅的方向去,严锦宁就带着灵玉转身往前院走,走了没两步,待到看不见老夫人主仆了,她就给灵玉使了个眼色,“你去拿吧,一会儿还来这里找我!”

    灵玉知道她是要借机去做点什么,谨慎的点头。

    之前他们过来的时候,从前院门前过,严锦宁有注意到闫宁在那边帮忙接待客人,这会儿就从清河郡主带她走过的小路,绕道了荷花池对面。

    那边,闫宁果然还在,刚好带了个客人进前厅,然后又匆匆埋头往外走。

    “闫宁!”严锦宁远远的叫了他一声。

    闫宁回头看见是她,不禁有些意外,还是快步迎过去,“二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说着,他像是有些为难,但也没为难多久,直接道:“殿下在里边,您要找他,属下这就给您去叫!”

    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

    “闫宁!”严锦宁叫住了他,“我不找他!我找你!”

    闫宁一愣,顿住了脚步,大惑不解。

    闫宁很谨慎,他走过来之后就挡在了严锦宁面前,那边院子里经过的人能看到这边有人,却刚好被他挡住了,看不到严锦宁的脸。

    严锦宁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开门见山的道:“我听说丛大小姐病了?”

    闫宁更加不解,使劲的皱眉看着她。

    严锦宁的心里其实也有点窝火,她其实不想这么怀疑的,但是司徒渊不肯跟她说实话,这两天她心里莫名的浮躁发慌,忍不住的就会胡思乱想。

    于是咬咬牙,她深吸一口气,正色看着闫宁的眼睛道:“你跟我说句实话,她是真病了,还是你们殿下……”

    她居然怀疑,是司徒渊在丛蓉身上做了手脚?

    闫宁惊得说不出来话来,随后就黑了脸,再开口的声音就硬硬的,带了点儿怒意,“二小姐是觉得我们殿下要用非常手段锄掉丛大小姐,然后好名正言顺的解除婚约来给您交代吗?”

    严锦宁抿了唇,不说话,算是默认。

    闫宁道:“二小姐您是知道我家殿下的,这么点小事,他犯不着拐弯抹角。”

    “那丛蓉……”严锦宁便有些汗颜。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其实她倒也不是怀疑司徒渊什么,就是整个事情一点脉络也摸不出来,心里发慌。

    “她是真的病了!”闫宁道,顿了下,又补充,“可能是被昨天遇见的事情刺激到了。”

    严锦宁低了下头,就没再问。

    虽然她还有很多的问题,却知道闫宁对司徒渊是死忠,司徒渊不肯跟她透露的事,闫宁必定也不会说。

    “那我先走了,别告诉他我来找过你!”严锦宁道,转身原路往回走。

    “二小姐!”闫宁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眼,突然又出声叫住她。

    严锦宁止步回头,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怎么了?”

    闫宁暗暗咬了下牙,道:“国公夫人的灵柩,不会葬在这边,等这边的法事做完,殿下应该会亲自护送她的灵柩回乡安葬,到时候可能会在那边多呆一段时间,您……保重!”

    京城里,对严锦宁不怀好意的人可不少。

    而司徒渊,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必为国公夫人守孝的,但是只冲着他对国公夫人的感情,最起码,三个月的热孝期他应该会守的。

    “嗯!”严锦宁对此并不觉得奇怪,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睿王府。

    司徒铭虽然被勒令禁足,但是耳目众多,外面的消息一点也没落下。

    国公夫人过世的消息,他是当天就知道了呢。

    第一反应是有点意外,但是听苏青禀报过详细经过之后,却是皱了眉头,“国公夫人去世,他们叫严锦宁过去做什么?”

    “不知道!”苏青摇头,“当时那院子的门户把守的很严,是昭王亲自交代的,他们在里面呆了很久,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但是后来皇后和太子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很不好。”

    顿了一下,苏青又道:“后来,丛大小姐身边的一个丫头,还有皇后身边的一个,都被秘密处置了!”

    别人或许会以为丛皇后是因为丧母之后悲伤过度脸色才不好的,司徒铭却不这么认为。

    他坐在案后,沉吟半晌,笃定道:“那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说着,他抬头,看向了苏青。

    苏青一筹莫展,“当时屋子里有几个人,可都是昭王和皇后等人的心腹,如果他们连成一气想要遮掩些什么,恐怕很难撬开缺口。”

    司徒铭不以为然,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冷光,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苏青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那属下尽力再去试试吧!”

    事实上,这个缺口并不是那么难打开的,虽然司徒渊和丛皇后都有顾虑,不想把事情公开,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良妃几个。

    她们本来都是被丛皇后特意带过去,想要闹大了声势的,但毕竟国公府里的事情和她们没有利害关系,嘴巴还是很容易撬开的。

    苏青只去了几个时辰,当天晚上就带回了消息。

    “丛蓉的丫头陷害严锦宁?”司徒铭听完,不过一声冷笑,“别说是个丫头,就是丛蓉本人也没本事在老七跟前做这样的手脚吧?”

    “属下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这样!”苏杭道:“皇后娘娘看样子……至少是顺水推舟了!”

    因为良妃那些人都没多想,所以传出来的消息自然也不会过分的揣测丛皇后在里面参与的成分。

    “我看说是她做得还差不多!”司徒铭再度冷笑,随后却是心情有些愉悦的往椅背上一靠,“皇后和老七,这母子两个是真有意思,一个是糊涂的亲疏不分,一个是脾气倔得自己把靠山往外推?”

    这样的事情轮不到苏青议论,苏青垂下了头。

    司徒铭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在飞快的计较着什么,过了会儿,他重新睁开眼睛,道:“北疆丛英那边最近有消息吗?”“没!还是老样子!”苏青道:“草原上的芜湖人经常不安分,搞偷袭,但是朝廷在家那里的驻军十五万,芜湖人都是散兵力,也知道不是对手,所以不敢硬来,就是骚然不断。可是他们常年生活在那里,仗

    着熟悉地形和马上功夫了得,朝廷的驻军围剿了几次也锄不干净,就只能一直这么耗着了。”“定国公夫人去世,不出意外的丛英会赶回来奔丧!”司徒铭思忖着道:“这些年他人在边关,本王是鞭长莫及,再加上他自己也知道有人盯着,所以一直都很小心的在防备,这一次他回京奔丧……却是个好

    机会!”

    苏青的心头微微一震,也是瞬间凛冽的神色,“殿下的意思是……”

    “他回来的路上……”司徒铭深深的看他一眼。

    现在他不敢贸然动司徒宸和丛皇后,就是因为丛英在边关领兵,如果这个人没了,那丛家就不算什么了。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挑选人手做准备!”苏青肃然拱手。

    司徒铭挥挥手,他转身退了出去。

    国公夫人的后事有司徒渊亲自主持,办得还算顺利,停灵足足四十九天超度,之后就由司徒渊亲自扶灵回了旗山丛氏的老家安葬。

    严锦宁这段时间闭门不出,但心里却默默数着日子,算着这天他该启程了,就找了个借口出门。

    马车走到东大街的主道附近的时候,刚好丛家送葬的队伍路过,她便叫人把车停在巷子里暂避,等着送葬的队伍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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