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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宁兄,你怎么在院子里站着呢?”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寒千宁听着很是熟悉。
转头就看到柳秋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刚刚从厕所门前出来,还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
“他是他是?”老翁一下就激动起来,有些举足无措的看着寒千宁,向她确认。
“嗯。”
寒千宁冲着老翁点头,这就是柳秋白,就是老翁多年未见的儿子。
“咦,你有客人啊?”
柳秋白见寒千宁转头朝老翁说话,这才看清了在寒千宁后面的老翁,他睁开了双眼,走了过去,想要去打声招呼,毕竟老翁是长辈嘛,又是寒千宁的客人,他这么直接走掉的话好像不太像话。
柳秋白是早起来上厕所的,平常的时候,他要睡到很晚才起床
老翁看着柳秋白一步步的朝他走进,高瘦的身材,那双眼睛像极了他的亲生母亲,依旧那么的温柔,看到柳秋白的那一瞬间,老翁感觉自己的眼眶一酸,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眼睛里跑出来,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不能哭不能哭,久别重逢,这可是高兴的事情啊,不能哭。
“我怎么称呼他啊?”柳秋白走到了寒千宁的身边,小声的向他询问。
寒千宁有些不自在的揉了一下脸颊,这位可是你的亲爹啊,你说该怎么称呼?
但是她还是轻声回道,“你叫他老伯吧。”
毕竟现在柳秋白还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让老翁来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吧。
“老伯,你好啊。”
柳秋白照着做了,打完了招呼却发现老翁没有回应他。
老翁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但是那目光好象又不是落在自己身上,悠远的飘向了远方
“这”
柳秋白有些尴尬的看向寒千宁,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而寒千宁却迈开了脚步开溜,边走边说道,“你先招呼一下老翁,我找曜风还有些事情,先拜托你了。”
话还没说完就不见人影了,留下柳秋白茫然失措的站在原地,这什么情况?
千宁兄的客人要我来招待?
但是现在寒千宁已经离开了,这院子里也没有一个能够帮忙的人,风灵现在正在厨房座早饭。
“那个我们进屋去说吧?”柳秋白拿手在老翁的面前晃了晃,他一直不理自己,这是要闹怎么样?
“啊好好好,进屋说进屋说。”
老翁抬手抹了一下眼睛,视线依旧不离开柳秋白一丁点。柳秋白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在意,毕竟没妨碍到自己就好了。
推开堂屋门之后,柳秋白看到桌子上面有放好的茶叶,他让老翁入座后,沏了一壶茶放在了桌子上,并且亲自为老翁端到了面前来。
这全过程老翁都在尽量的不动声色的尽收眼底,眼中满满的都是欣慰,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在他的身边,竟然已经出落成这么优秀的人了,真是值得他欣慰啊。
老翁视线慢慢往下移,忽然瞥到了柳秋白的手腕上有一道已经结了痂的很长的一道伤痕。
第六百三十六章你是谁?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心疼,又夹杂着几分阴戾。
“你手腕上的上是怎么弄的?”
老翁斟酌了半天,才让自己的情绪显得没有那么的激动,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平静。
但是他的手抖得却像犯了病的病人一般,茶水都洒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只好把茶杯重新放了下,有些苦笑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用手随便拍了拍。
“没事吧,我去给你拿毛巾。”
柳秋白听到老翁问到伤疤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逃避这个问题,他赶紧寻了这个借口去给老翁拿毛巾,这伤痕是他一辈子痛苦的回忆,他不想再提起。
柳秋白站在毛巾架子面前,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才把毛巾拿了下来,走了几步递到了老翁的身边。
老翁接了过去后,仔细的把身上的茶渍擦干净,这毕竟是他最珍贵的一件物品了,留给他有意义非凡的东西。
“是,柳空海弄的吗?”
老翁把茶渍擦干净后,看着柳秋白说道。
他不敢相信这些年来自己的儿子在柳空海那个人渣身边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手腕上的上即便不是柳空海造成的,但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他真是想不明白,柳空海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看不惯自己?不光要折磨他,就连他的妻儿也都不放过,他自问自己绝对没有对柳空海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柳秋白闻言立刻顿住,良久才慢慢的起身,“你怎么会知道?你是谁?”
他是周国人,现在是头一次来到翌国,老翁今天也是第一次相见,怎么会知道柳空海?
还知道他与柳空海不合?
“你到底是谁?”
柳秋白把手腕上的袖子放下了一截,让它盖住自己手腕上的那一道伤痕,看着老翁,不知是什么表情。
他刚刚见到老翁的第一眼觉得十分的熟悉,好像从哪里见过一般,但是他又能清楚地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他。
他要好好问清楚。
老翁现在脑子里嗡嗡响,不知该作何回答。
他不敢直截了当的跟他说明自己的身份,他怕柳秋白会受伤,会受刺激
但是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不合情理。
他一个陌生人怎么能知道柳秋白的情况呢?
还摸得如此清楚?
“我我”
老翁嘴唇动了动,心里十分的压抑,儿子在自己的面前,却不能相认的痛苦感觉,一点一点的啃噬着他的内心。
柳秋白一直盯着他,寒千宁带回来的人,他也不好妄加揣测,不知道是敌还是友
老翁停止了言语,他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默默的伸手到了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阵后,他掏出来了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幅画卷,被卷了起来。
他拿出来后,视若珍宝的看了一眼,接着就郑重的把画卷交到了柳秋白的手上,要他打开看看。
柳秋白怀疑的看着他,但还是接过了画卷,他慢慢的打开了画卷,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男一女,一对璧人,正冲着他微笑,柳秋白看向男子的脸,这一眼,却让他僵住了,画上的男子与老翁竟是如此的相似,唯一的区别不过就是现在的老翁看起来饱经风霜,而画上的那位正值年轻气盛时。
柳秋白又把视线移到了女子身上,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自他生下来五年后就去世了,但是她的容貌却一直深深的乐哉了柳秋白的心中,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画上女子的真容。
柳秋白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事情,老翁究竟是什么人,他把画卷重新收了起来,一脸冷漠的看着老翁,“你让我看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老翁却已经泪流满面,他黝黑的脸上泛着泪水,看起来这么强壮的一个人,竟然在柳秋白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秋白啊,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老翁呜咽着说出了一直憋在心头的话,“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感谢老天,让他们能够相聚,他本来以为自己要孤独的死去,没想到在他年老之前,竟然能够见到自己的儿子,哪怕是跟他待着一天,就让他死去,那老翁也是求之不得。
柳秋白却向后倒退了一步,脸上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以为老翁是在跟他开玩笑,平白无故的冒出一个亲爹来,这算怎么回事?
“老伯,你别闹了,你说的那个柳空海,他才是我父亲。”
虽然很不想称呼柳空海为父亲,但是这是事实啊,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不不,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老翁看着柳秋白,老泪纵横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心酸,他把画卷重新打开,铺在了桌子上面,画卷上的男女两人的容貌暴露在了空气中,柳秋白的视线依旧忍不住落在了画卷上。
“这画上的男子,是我。”
老翁声音低沉,看着画上年轻气盛的自己,露出了一抹笑意,接着他又看向了画卷上的女子,“这女子,是我的未婚妻,我还没过门的妻子,她她是你的生母。”
“你什么意思!我母亲怎么可能会是你的未婚妻!你把话给我讲清楚!”
柳秋白彻底的黑脸了,他母亲时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柳秋白绝对不允许有人来侮辱她。
“你别激动,你听我讲。”
老翁看柳秋白十分的激动,他赶紧稳住他,他知道,这件事情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柳秋白需要缓冲的时间。
“你讲!你赶快给我讲清楚!”
柳秋白此时已经不是那个温柔的公子形象了,他的双眼爆红,冲老翁大声吼道。
“刚刚是柳秋白的声音么?”
曜风此时正和寒千宁在他的屋子里,正在仔细看那块令牌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了一声大叫。
仔细听来像是柳秋白的声音。
可他一向都是十分的温柔,待人也一如既往的和善,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大喊呢?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第六百三十七章见面
曜风想到这赶快就要向外走去。
柳秋白要是出了什么事,麻烦可就不少了,他是柳空海的儿子,他的儿子在翌国出了什么事,柳空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别去,没事。”
寒千宁赶快叫住了他,她猜现在老翁应该已经在跟柳秋白讲明了,所以他的情绪才会如此失控。
曜风现在要是进去了的话,那不就是搅局了么。
“怎么”曜风停下了脚步,柳秋白今天如此反常,而看寒千宁的样子却一点都不担心。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曜风走到了寒千宁的身边,看着她,道。
寒千宁把手中的令牌拿起来把玩,现在也是时候告诉曜风实情了。
“你看到刚刚我带来的那个老伯了吗?”
寒千宁坐在凳子上,仰着头问他。
曜风嗯了一声,刚刚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已经看到了,那老伯还挺魁梧的,看起来就像是习武之人。
“就是他给我们打磨的这个令牌。”
喔这个样子啊。
曜风没有说话,这样说来还要好好感谢他一番了。
但是寒千宁却又接着丢了一个重磅炸弹。
“他也是柳秋白的亲生父亲。”
“咳咳咳。”
曜风正喝着一口水,听到寒千宁的这话,直接就卡到了喉咙里,他赶紧用手捶打着胸口处。
拍了几下后,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你说什么?”
曜风气息刚稳就看着寒千宁问道,这怎么可能?柳空海不是柳秋白的父亲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反正这个老伯真的是柳秋白的亲生父亲。”
如果从头开始讲的话,一时半会的也讲不完,寒千宁只好长话短说。
曜风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消息,那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柳空海会舍得对柳空海下如此的狠手,不是自己的孩子当然就能如此狠心了。
“可是这样的话,柳秋白能接受的了吗?”
曜风不自觉的担心柳秋白的身体状况,他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