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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侯勤更是连忙问道:“你可问的清楚?”
衙役点点头:“问清楚了,孙家现如今的确如此。”
侯勤这个时候淡淡笑了笑:“如此一來,我们就可以拘捕那孙夫人了,兴许她就是为了张夫人身上的银子,才动手杀人的,而且那么晚了,只有她知道张夫人在什么地方,走那条路。”
只是在侯勤如此兴奋的时候,宋晚秋却问道:“那孙夫人身材如何?”
衙役挠了挠头,道:“小巧玲珑,并不怎么高大。”
宋晚秋嗯了一声,说道:“如果孙夫人长的小巧,那她又如何能够勒死张夫人呢,想要勒死一个人,如果手劲不够大,身材不够高的话,恐怕是不能的吧!”
听完宋晚秋的话之后,侯勤有些失落,可他似乎并不怎么想放弃这一条路,毕竟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一条路,所以这个时候,侯勤辩解道:“那么有洠в锌赡苁撬镌蓖庾龅哪兀辉缇偷茸磐獗撸绻约旱姆蛉藳'有赢钱,他就把赢钱的那个人杀死,然后把那些钱给抢走。”
对于侯勤的这个辩解,宋晚秋并洠в蟹床担皇撬档溃骸昂钕亓钏档臎'错,那么就请侯县令将孙员外和孙夫人两人押來这里问上一问吧。”
侯勤听宋晚秋同意自己的意见,顿时有了自信,应承之后,便带人去找孙员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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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跪下之后,宋晚秋随即问道:“孙员外可知侯县令为何抓你们來?”
孙员外摇摇头,道:“实在不知!”
“昨天晚上孙夫人跟张夫人打马吊,而昨天晚上,张夫人死了,你们知道吧?”宋晚秋继续问道。
孙员外点点头:“这件事情整个三番县都知道了,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么你可知道你的嫌疑很大?”
孙员外一惊,大呼冤枉,道:“我能有什么嫌疑,难不成你们怀疑我杀了张夫人?”
侯勤抢宋晚秋的话说道:“洠Т恚蛱焱砩夏惴蛉税盐迨揭尤渴涔饬耍忝撬锛掖耸甭浒芰耍晕迨揭雍茉诤趿耍缃袷淞苏饷炊啵阋欢ㄐ挠胁桓剩谑潜阆胱糯诱欧蛉耸种星阑貋恚怯氩皇牵俊
孙员外听完侯勤的话之后,连连高呼冤枉,道:“我孙家就是再落败,五十两银子总还是不怎么在乎的吧,我还有十几亩良田,一个大宅子,如果买的话,几千两银子不是问睿矣斜匾宋迨揭尤ド比寺穑俊
对于孙员外的话,侯勤并不怎么相信,他冷冷一笑:“也许当时你只是想抢走银子罢了,可是张夫人不许,你洠в邪旆ǎ坏蒙比酥蟛湃∽咭樱慊瓜氲掷德穑俊
此时的孙员外好像有话要说,可就是说不出來,最后就这么憋着,把脸都憋的通红了,而就在侯勤正得意的时候,孙员外突然说道:“昨天晚上我有不在现场的证明,我可以证明我洠в猩彼勒欧蛉恕!
听了这话,本來得意洋洋的侯勤突然停了下來,望着孙员外问道:“你有证据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好啊,你说,你的证据是什么?”
孙员外犹豫许久,这才憋着通红的脸说道:“昨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在翠香楼,那几个朋友和翠香楼里的姑娘可以为我作证。”
听了孙员外这话之后,那孙夫人也不敢多说一句闲话,就好像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去了青楼找姑娘玩似的。
看到这种情况,宋晚秋难免要长叹一声的,因为她这人是不怎么喜欢逆來顺受的女人的,她觉得女人对于自己的东西,就应该去挣,而且绝对不能够惯自己的男人去寻花问柳。
不过可惜的是,宋晚秋不是孙夫人,孙夫人也不是宋晚秋,她们虽都是女人,可对于男人找其他女子快活的事情,她们根本无法统一看法。
侯勤已经不怎么得意了,不过对于孙员外的话,他必须验证一下,于是他又派衙役去了一趟翠香楼,他需要知道昨天晚上,孙员外是否一直都在翠香楼。
半个时辰之后,衙役回來,望着侯勤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孙员外紧张的神色终于放松下來,他望着侯勤说道:“现在可以证明我并洠в锌赡苌比肆税桑牖刮仪灏祝盐颐欠帕税伞!
如今证据确凿,侯勤实在洠в欣碛稍倏垩核模院钋谥缓媒镌蓖夂退锸狭饺烁帕恕
他们两人离开县衙之后,侯勤很懊恼,他望着宋晚秋问道:“宋提刑,如今连唯一有嫌疑的人都给放了,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办呢?”
宋晚秋仔细想了想,道:“昨天晚上下了大雨,谁会想着半路截杀张氏呢,我觉得一定是一个对张氏很熟悉的人,他知道张氏去打马吊,知道张氏走那条路,只有这样,他才会有机会下手,所以就劳烦侯县令辛苦一下,去调查一下平常时候,张氏都跟谁在一起,看看他们昨天晚上是否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侯勤虽然觉得有些麻烦,可宋晚秋的命令他不敢不听,只得带人下去调查。
正文
第170章
不安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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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不安分的女人
第170章 不安分的女人。
夏的热几乎被昨晚的一场雨给下走了。
如今的天气凉爽,隐隐有初秋的感觉。
宋晚秋和花不语等人在三番县衙等了一天,而这天正午,侯勤终于打听出來了一些消息。
“听说这个张富经常去外地出差,而每当他出差的这段时间,张氏竟然一个人出府,好像是去见一个人,应该是自己的相好。”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宋晚秋眉头紧锁,一直不语。
侯勤见宋晚秋如此,也不敢多问,只得在一旁呆着,如此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宋晚秋问道:“侯县令觉得那个张富极其有可能发现了自己夫人偷情的事情,于是借着雨夜杀了自己的夫人?”
侯勤连连点头:“回宋提刑的话,我觉得极其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是张氏的相好杀了张氏,因为张氏有钱,她的相好经常向张氏要钱,想那张氏就算再有钱,可不敢肆无忌惮的养男人吧,她总是要避讳一下的,如此一來,张氏的相好要不到钱,就会想着抢了。”
宋晚秋微微点头:“那侯县令可打听清楚那张氏的相好是何人?”
侯勤连连点头:“打听清楚了,是一个叫林风的人,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等抓到了他,一切就清楚了。”
宋晚秋微微点头,但却继续问道:“那侯县令不觉得应该把张员外也叫來吗?”
“叫他來?”侯勤有些惊讶,因为这可是他夫人的相好,两人见面之后,不一定要闹出什么事情來呢。
可宋晚秋点点头:“是啊,两个情敌见面了,这戏是不是更好看一些呢?”
大家不明白宋晚秋在想什么,不过侯勤也不想知道宋晚秋想什么,她宋晚秋让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就行了。
不多时,衙役将张富给带了來,张富跪下之后,连忙问道:“不知宋提刑因何事叫我?”
宋晚秋淡淡一笑:“我们刚打听清楚,你夫人张氏跟一个叫林风的人有染,我想问一下,你可知道此事?”
张富一听这话,顿时一惊,道:“我夫人红杏出墙?这……这怎么可能呢?”
宋晚秋一直观察张富的神色,她发现宋晚秋的神色并无任何异常,也就是说他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更林风有染,如此一來,因为觉得羞耻而杀死自己的夫人这件事情,就有些说不通了。
宋晚秋眉头微皱,好像是想不通这其中的事情,又好像是在等林风的到來。
可是他们从正午开始,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那些衙役将林风押來,而站在一旁的张富,则显得有些着急,宋晚秋见如此,只得对张富说道:“事情有变,张员外若是有急事,就请先行离开吧。”
张富脸上顿时轻松,连连道谢之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却说张富离开之后,宋晚秋望着侯勤问道:“怎么回事,三番县就这么大,找个人这么难?”
侯勤一脸冷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去抓林风的衙役跑了回來,他们回來的时候两手空空。
“回宋提刑,我们去抓那林风,可那小子好像事先听到了风声,竟然逃了,我们问过门卒,他们说的确见林风跑了,我们已经让几个兄弟去追了,而我们几个则回來禀报此事。”
众人听完,都是一惊,而侯勤惊讶外,还很是兴奋的说道:“看來这个林风是畏罪潜逃了啊,他必定是凶手无疑,只要抓住了他,这案子就结了。”
此时其他人也都做这般想,可前提是他们必须先抓住林风。
如此又是一番等待,一直到傍晚时分,风吹來有了凉意的时候,那些衙役才回來,不过这次,他们是押着一名小白脸摸样的男子回來的,众人看到之后,就知道此人必定是林风无疑了。
衙役押林风跪下之后,那林风更是紧张,他支支吾吾,却也说不出一句话來,这个时候,宋晚秋望着他很直接的问道:“你可跟那张富的夫人张氏有染?”
林风本想不承认,可是当他看到宋晚秋那凌厉的眼神之后,顿时打消了这种反抗的念头,道:“回大人话,小的的确跟那张氏有染,可小的从來洠в猩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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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连连辩解,道:“小人听闻张氏被人杀死之后,心里就害怕,想着那枚调查张氏,一定会调查到我跟张氏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哪里解释的清楚,所以就想着逃走算了,可是洠в辛系剑腋仗幼邲'多远,便被你们给抓來了。”
宋晚秋冷冷笑了笑,问道:“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林风抬起头,又连忙低下头,道:“大人,你们可一定要相信小人的话啊,小人绝无半点隐瞒。”
宋晚秋笑了笑,道:“想要我们相信你也容易,我且來问你,那张富家中极其富有,张氏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小白脸,竟然不惜背叛自己的夫君,也要跟你成其好事?”
林风见宋晚秋问他这个问睿偈毙Φ溃骸罢飧龅览碓偌虻ゲ还耍钦鸥痪3霾睿钦攀嫌质腔⒗悄昙偷娜耍抢锞闷鸺拍椅衣铮さ乃В话闩丝吹街蠖蓟岚殉植蛔〉摹!
听了林风的话,侯勤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他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小白脸靠女人吃饭的男人。
而侯勤这一冷哼,让林风吓的顿时不敢再说其他,宋晚秋淡淡笑了笑,道:“你怎么不说了,还是继续说下去吧,你就说一说,最近张氏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林风想了想,道:“最近反常的事情?还真有一个,以前都是张富出差的时候张氏才敢來找我,可是这几天,就是张富在家,她也找各种理由來找我,我就觉得挺奇怪的。”
“那你可问出原因來?”宋晚秋继续问道。
林风想了想,道:“她说他丈夫张富自从上次回來之后,就不怎么碰她了,所以來我这里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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